他輕輕一笑,湊到我耳邊說:「跟我何需一個謝字?」
他飛快的說完這句話,從我身邊閃身走了,而我的臉,也迅速的紅了起來。聽他的語氣似乎頗開心,應該是為拒絕了福雅擺脫了一樁煩事而高興。
心裡摩挲著那個玉靜瓶子,心裡直覺得甜美的很。
進了屋子後,福雅公主也要回宮了,我留她在宋府裡吃了晚膳,她直說不去了不去了,皇還等她吃飯之類的話,我想她大約是怕遇到宋命尷尬,當下也不多說什麼。
衛子夫看到福雅不高興,伏到我耳邊說:「姐姐,我看皇姐心情極不好,我還是去送送她。我就不在你這吃飯了!」
我只好點頭,送了他們出門。
吃了晚膳後,早早就歇下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似乎覺得服用了易千尋送給我的那瓶藥丸子後,腦袋的傷好了許多,於是拆下了那個紗布。
剛拆了紗布,就傳來一封信給我,說是張老御醫送來的。
我心裡知道他必定是跟我說那袋水的問題。於是忙拆開了信,只見信紙赫然寫著兩個大字:無事!
那水竟然沒事?想著我去到後山時的大夫人和宋庭衛的反應就是針對雲姑來的了,如此說來,水沒問題,是雲姑有問題。
雲姑有沒有問題不關我事,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什麼有問題。
心裡想著,大約就是藥罐子了,因為若有問題,就只剩下藥罐子有問題了,除非沒有問題,但是不可能沒有問題。
真是矛盾的很。
心裡想著藥罐子的事情,怎麼想,就怎麼覺得不舒坦,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今天親自去城東那位李叔那裡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