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要對我怎麼樣都沒關系。”說了這句話時,侯爵夫人伊莎貝拉,她的眼睛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曹子文,自己的確已經准備好了承受被男人進入。一名身體完全成熟,感情上卻寂寞已久的美麗熟婦,那克制已久的情欲在那瞬間毫無保留地完全表露出來。仇恨與絕望就像是柄鋒利快刀,已經直截了當地剖開了女人的外表硬殼。
或許她不再很年輕了。但是歲月洗禮卻並沒便她變得憔悴,反而只是更增加了她的女性魅力。修長柔美的頸項、閃爍著珍珠般洶湧的圓潤雙肩、豐滿高聳的雙乳,還有盈盈一握的柳腰與修長雙腿……具有完美曲線的豐滿身體是如此富有成熟魅力,完全不像是已經有個二十歲兒子的中看到女人。那種獨特風情,對於男人的吸引力,有時候甚至可以是致命的。
曹子文絕對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心裡坦白承認,當自己眼看到她時,便已經產生了這種秘密的幻想和欲望。侯爵夫人?這個頭銜非但不能讓曹子文稍有避忌,反而更使他覺得有種秘密的,褻瀆的叛逆和刺激快感。既然連拉瑞姆侯爵本人都把伊莎貝拉奉送了,自己又何必再客氣?侯爵夫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甜蜜果子,如果再沒有人采摘,就只有默默地落到土裡腐爛了。暴殄天物的浪費,可以從來不是自己行事的作風。
曹子文突然間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再度抬起侯爵夫人線條優雅的下巴,直接攝住了她的艷麗紅唇。那動作如此迅速。即使她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仍然下意識地發出了驚呼。然而那呼聲只吐出一半,便已嘎然而止。屬於男性地灼熱氣息撲面而來。籠罩了她的呼吸,讓伊莎貝拉只能發出急促而短暫的模糊咿唔。那長驅直入地舌頭挑開了嫣紅檀口,分開潔白玉齒,吸吮著芳香津涎,和她的三寸丁香熱烈糾纏著,用熱吻將她帶入無邊情欲。
伊莎貝拉十五歲時就嫁給了拉瑞姆侯爵,結婚已經超過二十年。可是這場婚姻的基礎,完全只建立於政治利益之上。除了當初為了要生出繼承人,迫不得已要進行例行公事以外,二十年來拉瑞姆侯爵履行自己作為丈夫職責的次數根本屈指可數。甚至兩三年也不見得有一次。
按照貴族間一向的不成文規則,這對名存實亡的夫妻,本來大可各有各精彩,分別蓄養情人來排解寂寞和需要,而決不會受到絲毫譴責。事實上侯爵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但伊莎貝拉卻顯然是貴族中地另類,向來深居簡出。別說沒有情人,就是出面見人都極少。要不是偶爾必須陪伴侯爵去接待外交使節,米拉巴城的市民們。根本早已將這位城主夫人忘記。
寂寞使她如此美麗,卻也使她的情欲像越積越多的火藥。不加引導還沒有事,一旦被引發出來,那種灼熱的情欲之火,甚至足以將男人活活燒死。當曹子文用舌頭撬開她牙關,勾引誘惑著那生嫩柔軟的香舌時,侯爵夫人全身都因為那過度親密的接觸而顫抖。熱力從小腹下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每寸肌膚。秘密花園內,被萋萋芳草隱藏起來的艷麗花瓣,甚至還未經任何挑逗,已迫不及待地翕張著。吐出了甜蜜花露。她既害怕又享受。伊莎貝拉從來不知道,原來僅僅是唇舌相交,也能有這樣強烈的快樂。
她實在無法知道,這個漫長地熱吻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當熱烈糾纏的唇舌終於戀戀不捨地相互分開時,侯爵夫人已經因為體力極度透支,而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她急促喘息著,嬌慵無力地軟倒在男人懷裡,驕傲怒挺的高聳雙峰,已壓上了男人強有力地臂彎。那種同時兼具了少女堅挺和成熟豐腴的獨特感覺,甚至用不著直接出手去揉捏,就能感覺得出究竟能有多麼美妙。
伊莎貝拉眼波已如煙雨朦朧。她夢囈般低語道:“你……是個比我想象中更有經驗地男人。神啊,我剛才……剛才……究竟是怎麼了呢?無論以後會變成怎麼樣,有了今晚,我……永遠也不會後悔。”
“不要向神祈禱,侯爵夫人。因為我敢保證,沒有任何神能夠像我一樣帶給妳那種快樂。”男人嚙咬著伊莎貝拉的耳垂,像惡魔般低聲呢喃。他的手沿著她背脊徐徐溜下去,輕巧地解開了晚禮服的扣子,將她上身從衣服拘束下釋放出來。五指如彈琵琶,若觸若離地在侯爵夫人地光滑肌膚上撫過。
世上永遠沒有任何事,能夠比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輕撫更令人銷魂。伊莎貝拉仿佛被抽走了身體裡地每一根骨頭般全身都癱軟了。她仿佛漂浮在雲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根神經似乎都同時變得極端敏銳,脫離了肉體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細膩觸感,但同時卻又無力反抗掙扎,只能任憑快樂浪濤將自己徹底掩埋。
男人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龐,順著那柔嫩肌膚滑下她的纖細粉頸,再劃過她肩頭,然後扯開自己衣襟,直接用堅實胸膛壓上她的柔軟高聳。屬於男性的氣息籠罩了那玉體上下,在她明顯勃漲變硬的鮮嫩艷紅上蔓延。一波波羞人感覺傳來,侯爵夫人自欺欺人地緊閉雙眸合仰首向天,似是逃避,又似在逢迎。一邊的堅挺圓潤被灼熱籠罩了,緊接著,另外一邊的勃漲同時無法幸免地,傳來了被身在身在舔舐嚙咬的挑逗。牙齒和嘴唇從根部方面向尖端來回夾刮。伊莎貝拉為之遽然顫動,仿佛連靈魂都因為這震顫而開始出現了漂移。
這美麗貴婦已經放棄了所有矜持,徹底迷失在情欲中。她死死摟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不住從喉嚨最深向外滑逸出曼妙。猛然,侯爵夫人難以置信地睜開了水汪汪雙眼,雙頰酡紅、長發披散,情不自禁地劇烈顫抖抽搐著。達到了生命中次的真正高潮。
一切都靜止下來了,四周除了嗚咽風聲外,便只有女人地激烈喘息。侯爵夫人雙眸失神,遍體都是淋漓香汗。幾乎空白的腦海中,卻清晰無比地烙下了一個專屬於曹子文的深刻印記。她知道,縱然還未真正承受這男人地進入,可以是這一生中。自己是再也離不開他了。
伊莎貝拉活了整整三十六年,嫁為人妻也超過了二十年。可以是直到今夜的此時此刻,她才知道作為女人的快樂。甚至,侯爵夫人更隱約覺得,曹子文這殺父仇人,才是自己生命中真正的個男人。
模模糊糊中,她感覺到整副身軀都被男人抱了起來。呼嘯風聲從耳邊吹過,仿佛正在飛翔。可以是她頭暈目眩,已經無能分辨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覺。
情欲的火焰同樣灼燒著曹子文。壯碩巨龍早已昂首抬頭,不住顫動的動作,顯示出迫不及待想要大展雄風的企圖。
他將陷入半暈迷狀態地侯爵夫人橫抱在手,跳上了城堡最高處的鍾樓,從牆壁窗口處鑽了進去。將泛現如桃花般粉紅的赤裸女體拋在地下,隨即中跪下去。用最快的手法,將彼此身上的衣衫除下,只是十幾秒,他和她就已變成了這個小小伊甸園的亞當與夏娃。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交織在一起,男人用手指輕撫著女人的柔軟花瓣。發現那裡早變成一片泥濘。
是他讓她變成這樣的,所以他有責任讓她得到最極限地快樂與滿足。兩條光致致的修長玉腿被架上了肩膀。粉雕玉琢般筆直向上,腳尖內蜷,十個腳趾緊緊並攏,淫蕩到了極點。早已沖天而怒的猙獰巨龍對准艷麗唇花,輕輕研磨著那顆可愛小珍珠。大量晶瑩花蜜湧出,將龍頭沾染成一片濡濕,但他依舊不緊不慢地挑逗著身下這位曠情怨婦,將她的欲火撩撥得越來越旺盛。僅余的點點理智和羞恥,使她只懂得難耐地漲紅了臉龐,發出聲聲美妙呻吟,卻始終不敢直接開口求歡。柳腰上下左右地搖擺著,終於,侯爵夫人就像發現了什麼似地,主動將豐臀向前急抬。粹不及防地吞下了那灼熱滾燙地猙獰壯碩。
巨龍開山劈石般長驅走進,無可抵擋地深深進入她,填滿了那秘密花園的每他每寸。前所未有地巨大充實感立即就讓她攀上了又一個小高峰。侯爵夫人嬌喘如蘭、泫然欲泣。無所適應地不住左右搖晃榛首,似乎想要躲避男人的進攻,又似乎要男人更凶猛些。肉體縱然完全成熟,可是她的動作與技巧,卻確實生澀得和初經人事的處子幾乎毫無分別。
曹子文長長歎著氣,他略微停頓了幾秒,閉目感受著被那緊窄甬道死死纏繞地美妙滋味。隨即雄腰快速聳動,真正開始了這令人心悸的歡愛。忽快忽慢,時而暴烈時而輕柔地動作,讓侯爵夫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和穩重高貴。沉醉在情欲悅樂中無法自拔。過多的歡愉讓她無助地顫抖,在男人的移動沖刺下低吟扭動。男人的挺動愈來愈快,愈來愈有力,炙熱巨龍在隱秘花徑中反復進出,將她逼到了最接近情欲的頂峰。侯爵夫人全身緊繃著,悅耳呻吟聲隨著節奏與動作的變化而上下起伏,恍若天籟。平日的尊嚴早被拋上了九霄雲外,豐厚雪臀不斷急速搖擺,饑渴已久的花瓣在連續攻擊下自動強力收縮,仿佛要將男人的骨髓也壓搾出來。
驟然,一記凶猛無比的沖擊直接擊中了深藏的花蕊。侯爵夫人如遭雷亟,腰肢像安裝了彈簧般挺動抬起上半身,雙臂蛇般纏在曹子文脖子上,十指無助地在他赤裸虎背上抓過,發出再沒有控制的最高亢尖叫。那絲緊繃的弦終於斷了,期待已久的高潮使美麗肉體激烈痙攣,就像是要把過往三十六年人生中積累的全部情欲,一次過盡情傾洩般泉湧噴出了大量濃稠花蜜。
低低的喘息和嗚咽聲中,侯爵夫人全身虛脫無力,像一頭落入陷阱而筋疲力盡的小母獸。眉宇間卻全是心滿意足。好半晌,她費力地用手肘撐著男人胸膛上的堅實肌肉,企圖與他分開。男人如惡魔般輕笑著。又是一記深深刺入。她這才驚覺,原來由始至終,男人尋滾燙得像燒紅烙鐵似的巨大堅硬,根本未曾有絲毫疲軟。侯爵夫人“啊”地失聲低呼著,心慌意亂,又喜又羞。
沒等她反應過來,曹子文已熟練地將那赤裸嬌軀翻轉,擺弄成四肢著地的模樣。修長玉腿筆直地伸著,腳背緊貼地面,腳趾緊緊並攏,腳底朝上,彎成美麗弓面。有力臂膀從後面伸過來,攔腰抱住這誘人胴體,把雪白豐臀向上提起。手掌撫上她的圓潤高聳,將那雙使人愛不釋手的美..乳,在自己手底下變幻出各種形狀。他俯身伸出舌頭,身在舐舔著侯爵夫人光潔背部的汗水。溫然一笑,徐徐退出到花園出口處的壯碩再度狠狠地進入她,將伊莎貝拉扯進了這個仿佛永遠無法脫離,而她也根本不想脫離的迷亂情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