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蒸騰,白霧彌漫。浴室中到處一片朦朧,所有事物都若隱若現,亦幻亦真。霧裡看花,最是**,哪怕本來只是七八分姿色的女人,身處此情此景,也會增長到十分顏色。更何況,眼前的三名女奴,本來就已經是十足美女,擁有著教人驚歎的紅顏麗色。
熱水沾濕了輕紗,這衣服本來就不是為了遮掩什麼而設計出來的,半透明衣物緊貼肌膚,將婀娜曲線逐寸逐寸的,完全呈現人前。香風襲人,水波蕩漾,曹子文瞇起來的眼眸,微微睜開條小縫,欣賞著三姐妹各具風情的不同韻味。
大姐希倫,身材纖瘦柔弱,是典型的知性美人。腰肢如柳僅盈一握。肌膚如玉,既滑又潤,使人撫摩上去,手指幾乎無法停留。老三風暴,高挑健美,豐胸隆臀,帶有極驚人的壓迫感。手指捏上去時,不管怎麼用力**,都能瞬間恢復原狀。那種呼之欲出的飽滿肉感,絕對可以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六妹多芙,則剛好平衡於兩名姐姐之間,肌膚是健康之古銅色,身材比不上風暴那樣叫人窒息的火暴,卻被大姐更富有成熟女人味。而且,她身體也是三姐妹中最敏感的,在**纏綿間,每每都會表現得極為主動。
繼承了魔法女神米斯特拉血脈的選民【七姐妹】,每位成員都可謂春蘭秋谷,各擅勝場,不分軒輊卻又自有特色。希倫、風暴、多芙三姐妹是如此,那麼其余四姐妹的滋味,不知又會是如何呢?曹子文腦海中,驟然閃過一幕堪稱“荒淫至極”的畫面。這幕想象中的場景,忽然讓他覺得自己非常墮落,非常不應該。可是罪惡和禁忌的感覺。反過來又更加勾起了**之火,使它熊熊燃燒,甚至比水溫更熱。
燙灼目光移到了三姐妹胸前,停留在她們胸膛處,突出於濕透薄紗之外的那兩點嫣紅上。目光無形卻似有實質,讓三姐妹都同時如遭電擊般顫振起來,那誘人的嫣紅,更加堅硬而驕傲的挺立起來,爭相勾引著男主人的目光。
如此撩人的無邊春色。假如還有男人能不動心,那麼他不是太監,就肯定是陽痿。曹子文當然兩者都不是,幾乎只是瞬間,那碩巨凶器已非常自然的,變得挺翹怒勃。不住微微跳動。顫動帶起了水波。讓浴池水面生出陣陣漣漪。
幾抹異色同時從三姐妹眼眸內閃過,多芙是迫切狂喜。而希倫和風暴,則是在羞辱和憤怒之中,更多了幾分難以自控的激動。但不管反應如何,三姐妹的呼吸,都在那剎那間變得急促起來,卻是一致相同。
單純的傀儡娃娃,一個兩個就夠了。多了,反而會喪失許多應有的樂趣。所以盡管三姐妹的耳垂上。都掛了蜘蛛指環以保證她們絕無反抗之力以外,曹子文並沒有在希倫和風暴身上施展【變天擊地**】將她們進行洗腦。拔去牙齒,沒有了利爪的母老虎,哪怕再凶再惡,也不過替飼主增添幾分情趣罷了,慢慢地將核桃的堅固外殼敲碎,再品嘗果肉的鮮美滋味,似乎也很有挑戰性呢。
“風暴,過來替我按摩。”
曹子文不容置疑的下達了命令。昔日的豎琴手領袖低著頭,順從的走到這個可恨的敵人身後,用力揉捏著他肩膀上的肌肉,使它可以變得放松。用不著多所吩咐,【七姐妹】的大姐,已經自動依照這段日子以來所學到的,自動將玉體依偎到男人懷內,向他獻上自己豐潤雙唇,以及那靈活如鰻魚似的三寸丁香。最順從的多芙,則徐徐將身體完全沒入水中,消失不見。一陣溫熱柔軟將昂揚男劍緊緊包裹,多芙以熟練的口技,細意挑弄火燙巨龍上的每處敏感點,滑嫩香舌不斷卷纏壓搾著它,替它帶去了一波接一波的如潮快感。
這是每個色狼心目中都夢想的天堂。曹子文飄飄欲仙,舒臂反摟過希倫,左手手擰住他繃出輕紗之外的嫣紅,右手托住了她纖細柳腰,制止了她所有可能的掙扎。拇指和食指拈住了其中一枚成熟的迷人紅莓捻弄拉扯,對於另一邊則俯口相就,盡情**舔。俏麗紅莓上傳來奇癢無比的感覺,讓希倫仿佛整顆心都要被他吸出去一般。誘人櫻唇情不自禁微開,傳出了陣陣**蝕骨的動人呻吟。花瓣宛若魚嘴般主動翕張,流淌出了縷縷膩滑花蜜。不管心裡怎麼想也好,這一刻,【七姐妹】的大姐,確實已經迷失於**漩渦,不可自拔。
親眼看著這一切的風暴,眼眸內的憤恨之色越來越濃,揉捏肌肉的十指也越來越用力。和兩名姐妹不同,她始終沒有忘記對這個惡魔般男人的仇恨,這是風暴的秘密,不為人知的秘密。事實上她天生就憎恨男人,厭惡男人。反而對自己的六位姐妹,都懷有某種異樣情緒。所以即使被強迫進行侍奉,她也無法從中得到任何快樂,反而只有越來越深的厭惡。每次看見大姐和小妹,像名蕩婦般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甚至不知羞恥的主動索取,風暴的心,就像被人用銳利的小刀子,慢慢一片一片肉的割下來般痛。
只可惜風暴現在根本手無寸鐵。甚至連指甲也剪得平平整整。否則的話,哪怕是必須要忍受蜘蛛指環所帶來的撕心裂肺之痛,她都願意豁出一切,拼死給予這惡魔似的男人致命一擊。
哪怕正享受著人間最極致的快樂,曹子文仍然能夠感覺得到,四周所有事物的每個最細微變化。風暴心中洩露的殺氣雖然輕微,但在神掌傳人覆蓋四方的靈覺感應下,依舊立刻便無所遁形。被眼簾遮掩了大半的雙眸內,忽然閃過幾絲詭異邪光。他推開希倫,抓住多芙的長長秀,制止了她的侍奉,回頭微笑道:“風暴,你還恨著我,對不對?”
和藹親切的表情裡,卻透出絲絲直入骨髓的陰冷。雖然正身處熱氣彌漫的浴室內,風暴仍然無可自制的打了個寒顫。她雙唇顫抖,銀色瞳孔絲毫不退縮的正視著,這個不僅奪走了自己身體,而且更企圖連自己內心也侵占的惡徒。雖然不說半個字,但內心的倔強、憎恨、憤怒、殺意等等激烈情緒,早已暴露無遺。
“不說話嗎?看樣子,似乎是在打什麼主意?”曹子文微笑著,回手扯開風暴衣襟,讓她高聳豐滿的胸膛,完全暴露眼前,隨即握緊了其中一只堅挺,羞辱似的揉捏著,讓它在自己掌心變化出各種形狀。力量很大,沒有快感,只有痛楚的風暴倒吸口氣,僵硬的別開眼,決心漠視對方加諸於自己身上的所有屈辱。曹子文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的神情,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贏了,我就馬上放你離開。”
前豎琴手領袖僵硬的身體蘧然一震,猶豫半晌,終於開口道:“那麼……假如我輸了呢?那時候,又該給你什麼?”
“輸了的話,就告訴我豎琴手組織的秘密聯絡方式,還有你們在諸國度間所有重要據點的位置。”曹子文頓了頓,淡然又道:“其實我有的是本事,可以讓你乖乖的自動吐露秘密。不過那辦法太霸道了,一不小心,你隨時也可能變成白癡,我對白癡女人可沒什麼興趣。”
風暴猶豫著,直過了好半晌,才問道:“你要知道豎琴手的秘密?可是……為什麼?”
“你們這些豎琴手,非常討厭。你們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不斷地替我制造麻煩,從前在幽暗地域已經是這樣,在地表的世界更加變本加厲。要知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可是關乎世界的安危呢,怎麼可以再忍受你們豎琴手的打擾?”曹子文低頭,在風暴高聳胸膛上輕舔一口,笑道:“放心,我不會把豎琴手都連根拔起,趕盡殺絕。我只會找別人,比如說,【拜龍教】或者【散塔林會】,去給你們制造點不大不小的麻煩。這樣,你們就有事好做,不至於閒著沒事干吃飽了撐的來打擾我,而我也可以安心的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也就是拯救世界。”
“真仁慈,我應該為了那些即將被【拜龍教】和【散塔林會】殺害的豎琴手而感謝你嗎?拯救世界?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居然是這麼偉大的呢。”風暴終於忍耐不住,出口反唇相譏。話剛說出來,她已感到了後悔。無論如何,她現在都絕對應該保持沉默才對。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不算偉大。”曹子文淡然道:“我只知道有些事,總必須要有人去做。我們立場不同,或者你們不能理解,那並不奇怪。甚至你們要殺我,我也沒話好說。我們之間,就是最簡單的,不對嗎?本來,你已經在這個游戲中輸掉自己所有籌碼,再沒有機會翻身。可是現在,我卻再給你一個希望。怎麼樣?你願意賭,還是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