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嬰野葵花這個時候跑回日本,一定是她收到了三大家族要對木村武藏反擊的消息,忍耐不住要替父兄報仇,甚至於不聽從楚子風的命令!
而要為父兄報仇,嬰野葵花也不會單純的小大小鬧,嬰野家族當年的氣勢,當年的威信,她必須要發揮出來,哪怕嬰野家族只剩下她一人了,也不能讓別人看不起。
但嬰野葵花畢竟年紀太小,很多事情,她都想不過來!毫不知,隨著她的父親一死,嬰野家族被滅,日本很多方面的人,已經不將一個嬰野家族放在眼裡了,就算嬰野家族還有一人在世,也已經起不到嬰野一夫在世時的那等威信了!
「你是嬰野一夫的女兒?」
白鳥**疑問道,如果是以前,她會稱嬰野先生,可現在,直呼嬰野一夫的名字。
日本忍術界三大家族,雖是相傳了幾百年的古老家族,可在嬰野一夫的面前,還真什麼都不是。二十年前的嬰野一夫名震日本,甚至於全世界,位於巔峰榜之列,他要滅日本忍術界中的三大家族,還不跟玩似的,在日本,又有誰,跟與嬰野一夫叫勁的,山口組之所以能存在至今,靠的,不是前任的山口組組長,而是嬰野一夫這個日本黑道神話!
「我不習慣重複一樣的話。」
人,往往是面臨危機,或者打擊時成長。嬰野葵花連父兄的最後一面都未見到,這對於她的打擊來說,著實太大,如果不是楚子風當時阻止她回日本報仇的話,恐怕,嬰野家族這最後的血脈,也要斷送在木村武藏之手了!
好在,楚子風人已經在日本,而且也已經在白鳥家族了,否則,兩國相隔,就算楚子風有對付木村武藏的能力,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當楚子風剛到日本時,估計嬰野葵花已經死在了木村武藏之手!
「世人皆知,嬰野一夫只有一個兒子,嬰野一田也已被木村武藏所殺,試問,哪又冒出來了一個女兒。」
其實,這個問題,白鳥**根本就不需要問,更加沒那個必要。但為不尊重一下死者,白鳥**還是問出了口。
「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你們不需要知道,我也沒必要告訴你們。本來我人已在中國,永遠也不打算回日本了,但是,家父跟家兄的仇,我不得不報。這次聽聞你們要對木村武藏反對反擊,所以我才會趕回來的,為的,是要光明正大的為父兄,為我嬰野家族報仇。而你們之前所說的首領,必須要有我嬰野家族一份。」
嬰野葵花的要求就算不會有人同意,可也不會有人反對,因為每一個人都不想被人說閒話,說什麼嬰野一夫在世的時候連嬰野家族的門都不敢靠近,現在嬰野一夫死了,就開始打壓嬰野家族最後一點血脈。
白鳥**說道:「既然你是嬰野家族最後的成員,那自然有資格加入我們這次的反擊大會。身為嬰野一夫的女兒,同樣有資格成為我們這裡的其中一方領袖。不過,畢竟你們嬰野家族就剩下你一人了,如果連你都出了事,那我們日本的代表人物,就將後繼無人,這點,相信在九泉之下的令尊,也不想看到。」
「白鳥**,言下之意,是不讓我加入你們這領袖之列了?」
「嬰野小姐,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成為我們這支隊伍中最為強大的先鋒,但領袖之位,第一是你年紀小,第二,嬰野家族只有你一人了,所以……」
「所以,我一人,根本沒資格說話,更加沒資格成為你們的領袖是吧。」
白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歎了口氣,在場的所有人,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唰。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讓我這把刀來告訴你們,什麼是嬰野家族,誰才是日本神話。」
一把東洋忍者刀出現在了嬰野葵花的手中,刀身閃出道道寒光。
「上忍!你居然也是忍者!」白鳥**等人都是一驚,嬰野家族可不是忍術界中的一員,也沒有忍者,他們所擁有的實力,更是忍術無法匹敵的。但現在,嬰野葵花,居然使出了忍術,散發出了忍者的實力,還是一名上忍!
「不要廢話,你們三大家族的家主,一起上吧。」
上忍,是忍術界中的頂級存在,可在上忍之上,也有終極上忍,所以說,嬰野葵花這個上忍,在場有很多人都沒放在眼裡。
「嬰野一夫的女兒又怎麼樣,嬰野家族已經被滅,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的。今時不同往日了,看我來收拾你。」
還真有不怕被人說閒話的,這個人,自然是在場年紀最小的一個,腦子裡,也不怎麼想事。
不等火舞家族的人阻止,只見一個火舞家族的成員朝嬰野葵花衝了過去。
嬰野葵花手中單刀一回,一陣陣的水波,佈滿週身,水波中顯現出了無數道水刀,朝那青年劈去。
「斷水流的忍術!這丫頭,難道是斷水流的人?」
「斷水流已經被木村武藏所滅,但我聽說,以前的斷水流中有一個聖女,非常被斷水流看好,也是斷水流的下任繼承人。整個忍術界都說,斷水流的流主對那個聖女太好,好到有點過分,原來斷水流的聖女,就是嬰野一夫的女兒!」
「看樣子,今天還真是有場好戲看呀!」
周圍的忍者在討論著,而火舞家族那邊的人見自己的家門子弟被嬰野葵花一招就打倒在地,又是幾男幾女衝了上去。
「別怪我們以多欺少。」
「你們一起上吧,我從沒見你們三大家族放在過眼裡。」
「囂張,你找死。」
「在見到木村武藏之前,我還不想開殺戒,算你們走運。」
嬰野葵花一個個打下來,卻引起了草莽家族那些年輕一代的戰意,一個個也都加入了這一戰。
一時間,白鳥家族的大院之中,變成了一個混亂的戰場,火舞家族跟草莽家族的人,都將嬰野葵花當成了敵人!
人群之外,黃大牛問道:「楚大哥,那丫頭一個人是應付不了那麼多人的車輪戰的。要不要幫幫她?」
「不用,這丫頭既然忍耐不住跑回日本來,那就先讓他吃點苦頭,要她知道,我不讓她回來,是為了她好。以她目前的實力,別說是木村武藏,就連在場的那些小角色,她都應付不來。」
砰,砰,砰。
此刻的嬰野葵花已經受到了連場的進攻,面對十幾個人的攻擊,她怎能全部抵擋下,加上這些人中,同樣有兩個年輕的上忍。
「死丫頭,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在殺木村武藏之前,就先送你去見你老子。」
「哈哈……」
突地,一陣狂笑聲響起,使的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是一怔,每一個人體內的神經,也隨之整棟了起來。
白鳥家族內的那些花草樹木,都在顫抖著,就連屋上的瓦片,也發出「嘎嘎」的響聲!
白鳥**跟火舞還有草莽家族的家族同時站出身來,封閉住了各自身上的聽覺穴位,就聽白鳥**說道:「中國古武術,獅吼功!請問是中國古武界的哪位朋友,還請現身一見?」
白鳥**話一落,就見一個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了嬰野葵花身前,這龐大的身軀之人臉上,帶著一種極為囂張的笑容,問道:「丫頭,要不要幫忙呀?」
嬰野葵*下一怔,站在自己身前的,居然是黃大牛,剛才的那聲狂笑,自然是黃大牛所施展出來的『獅子吼』之古武功法。
嬰野葵花深知,黃大牛跟楚子風是什麼關係,既然黃大牛出現在了這裡,那也就是說,自己的主人,同樣也在!
雙眼朝四周圍一掃,最後,嬰野葵花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同時,楚子風那雙嚴厲的眼神,看向了嬰野葵花!
「君主怎麼來日本了!」
「哈哈,小丫頭,你的君主哥哥說了,要先讓你在那些傢伙手下吃點苦頭的,但我這個大牛哥哥可看不慣他們那麼多人欺負你,所以才出來幫你的,你看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呀!」
嬰野葵花瞪了一眼黃大牛道:「呸。你就那熊樣,算了吧。不過,你的功力怎麼強了那麼多,前段時間連我都打不過,可現在,一聲大笑居然可以將他們全部鎮住!」
黃大牛又是一聲大笑,道:「中國威武,區區小日本,哪是我中國古武術的敵手。」
白鳥**走到離黃大牛的幾步之處,用中國話問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小兄弟應該是中國黃家的人吧?」
「哈哈,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我黃家,看樣子,應該是我爺爺當年的子彈嚇破了你們這些小日本的膽。」
「哦!原來你是黃霸天黃老爺子的孫子。黃少爺,今天是我們日本忍術界的事情,與你們中國古武界無關,希望你不要插手此手,如我白鳥家族有所沒做到位的地方,事後,定請黃少爺在我們日本好好玩幾天,當是我白鳥家族向你賠罪了。」
黃大牛才不會賣這老傢伙的帳,說道:「想要我不管,可以。讓這丫頭做你們的領袖,那我就不管了。」
「黃少爺,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要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我這個人就習慣管閒事,也喜歡踩人,如果你們這些小鬼子有不服氣的,儘管放馬過來,今天,我就讓你們這些所謂忍者見識一下,我中國古武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