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客車被一大群人給圍了起來,好在,這些人現在也不是跑過來看熱鬧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清楚的知道,一但這火延伸到了周圍其他的車身上,那這引起的爆炸會越來越多,導致在周圍的所有人都會有生命危險,於是,每一個人都是用地上的雪,去將火勢給控制住,逐漸熄滅。
當楚子風跟唐語焉通過人群,來到爆炸的客車前時,已經見到有十幾個傷者躺在了雪地上,在爆炸的客車內,還有好幾俱被燒焦的屍體。
周圍的好心人全部都在照顧那些傷者,其中有人叫道:「這裡有誰是醫生,馬上過來幫忙?」
不一會,就聽在人群中有人答應道:「我是,我是……」
一個個男男女女從人群中跑了出來,看這些人的年紀有大有小,但他們絕對不會是冒充的醫生,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會有人敢冒充。
「我跟妻子是回燕京老家過年的,身上根本就沒帶任何的搶救工具呀,這下可怎麼辦?」
一個男人非常焦急,身為醫生的他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可在沒有任何醫療器的情況下想要救這些傷者著實太難了。
好在周圍還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這幾個老醫生對年紀的醫生說道:「年輕人,在沒有任何醫療工具的情況下,就只能用我們中國最古老的醫療法來救人了。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剛剛參加工作不久,面對重要的情況還缺少經驗。重要吧,你們就來幫我們幾個老頭子做助手,按照我們所說的去做。」
「爺爺,您快過來,這個傷者快不行了。」
老醫生話剛落,幾個年紀的醫生剛跑到他的身邊,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聽到聲音,剛才說話的老醫生立刻帶著幾個年輕的醫生跑到了女人的身邊,就見在這個女人的身前所躺的傷者全身上下都被炸傷了,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如果不及時搶救的話,估計他活不過一分鐘。
「馬上將雪覆蓋在他的身上,用來降下他被燒傷的溫度。」
老醫生大喊道。
「這位前輩,可重要也會導致傷者的心跳減的呀!」
「現在是非常時期,就要以非常的方法處理,立刻按照我說的去做。」
「那好吧。」
幾個年紀的醫生將周圍的雪全部覆蓋在了傷者的身上,而老醫生此刻已經從他的腰部拿出了幾針銀針,紮在了傷者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這位前輩,您的扎針手法我在金漢教授的醫學您是……」
「年輕人,不要誤會,我並不是金教授,但我卻認識金教授。這套針法就是我跟金教授當年一起研究出來的。」
沒想到呀,今天還真碰上了高人,居然會認識中國中醫界的權威,可真是走運呀!
「失敬,失敬。前輩,不知道我們還能做點什麼?」
「爺爺,不好了,他的心跳已經在停止了,我們來不及了。」
老醫生臉色突變,說道:「誰有刀,馬上給我,我現在要幫他臨時手術。」
不會吧,在重要的情況下要動手術,不要開玩笑了,就算你是金漢教授的朋友,那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動手術呀,這裡可什麼都沒有!
「不如用我的吧。」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老醫生的身後響起,老醫生跟他的孫女同時轉頭看去,說話的,居然會是楚子風。
「楚子風,你怎麼在這裡?」
女人,不,應該是少年,或者說是一個女學生問道,她身著樸實,名叫韓雪。
「哈哈,韓雪,真巧呀,我們又見面了。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韓老爺子吧。」
韓老根的雙眼一怔,立刻站起身來,這個身影他還清楚的記的,當時自己在醫院快見鬼的時候,就是這個身影救了自己一命。
韓老根驚道:「你,你就是當天……」
「韓老爺子,什麼都不要說了,你現在還是趕快救人吧。拿我的刀做手術。」
救人要緊,韓老根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立刻接過楚子風的小刀,將傷者的衣服給解了開來,開始手術。
周圍的幾個年輕醫生幫著韓老根做助手,而韓雪就站在了楚子風的身邊,雙眼看著自己的爺爺,卻問道:「楚子風,你該不會是回了Z市一趟吧?」
「是呀,剛從Z市回來,沒想到這麼倒霉,遇到了重要的事情。」
「我跟爺爺也是剛從Z市回燕京,就如你所說,可真倒霉呀,不過這倒霉的有點奇怪。」
「哦!有什麼奇怪的?」
「其實我跟爺爺坐的車就在這輛爆炸的車後面,剛才爆炸的時候我們看的很清楚,這輛車根本就沒有生任何爆炸之前所出現的現象,好像是突然就爆炸了。」
聽韓雪這麼一說,楚子風倒是來了勁,追問道:「你所說的突然就爆炸了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莫名其妙的就爆炸了,沒有一點的預兆。」
楚子風跟唐語焉相互看了一眼,唐語焉像是明白了楚子風的意思般,立刻在爆炸的車周圍走了幾圈,在觀察著什麼似的。
「沒有任何炸彈爆炸後留下的東西。」唐語焉回到楚子風的身邊說道。
「那會不會是客車本身就存在什麼大問題,可司機卻不知道?」
「這不可能,如果是客車本身有問題根本就開了不這麼遠。」
「這就奇怪了,一輛沒問題的客車,就沒裝上炸彈,怎麼說爆炸就爆炸了呢。」
「還有一種可能性。」-
「什麼?」
「有人使用了一種特別的力量,攻擊了這輛客車。」
「你的意思是,這是擁有著特殊能力的人幹的?」
「沒錯。」
「可對方為什麼要攻擊一輛客車呢?」
「這誰知道呀。」
楚子風仔細想了一下,立刻上前,將一個傷勢已經穩定下來的傷者扶了起來,問道:「我問你,跟你們同一輛車的乘客中,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
這傷者只是腿傷了而已,雖痛,但還是能說話的。
「沒,沒有。」
「那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人?比如身份不一樣的?」
「也,也沒有。」
傷者頓了頓,說道:「對了,好像有一個有錢人,他,他還帶著一個密碼箱,最做最後面,像是怕有人搶劫他似的。」
「他人呢?」
「不知道,你,你自己找一下吧,他的密碼箱是用銬子跟他的手銬在一起的。」
楚子風將傷者放下,立刻在爆炸的客車周圍找尋那傷者所說的人。
「子風,在那邊。」唐語焉指著著左邊的不遠處說道。
楚子風不多言,立刻跑了過去,但這個傷者卻已經斷氣了,估計是爆炸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好在,他那個箱子還跟他的手銬在一起。
「如果真是有人攻擊這輛客車的話,那對方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只不過,既然這個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那就說明他只是個普通人,可對方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殺一個普通人呢,這個人,又是什麼身份?」
「不如打開他的箱子看一下吧,說不定能現點什麼。」
「好。」
楚子風剛要動手,將這個死者的箱子打開,突然,一陣黑風從天空中襲來,使的周圍所有人全部都向後退去。
「不好。」
楚子風心下猛然一驚,喊道:「語焉,閃開。」
砰……
一道黑光直接朝楚子風跟唐語焉所站之地攻了過來,「轟隆」一聲,將那死者是屍體給炸成了粉碎,好在楚子風跟唐語焉閃的快,否則就危險了!
「什麼人,將箱子留下。」
對方只顯出黑光,卻看不到他的實體。
「想跑,先留下箱子。」
在周圍眾人沒留意的情況下,楚子風已經縱身而去,朝黑光追了過去。
「語焉,你留下看著現場,等珍珠姐他們過來,我去追。」
「那你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