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裳她們幾個女人中,最不擔心楚子風的,也就算唐語焉了吧,但她卻不是不關心,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一生所注定的男人,她能不關心嗎。因為唐語焉深信,自己的男人,可以解決任何危機,任何一個強敵。
今天雖是週末,但在楚子風他們這個家裡卻沒有一個人閒下來的,唐語焉要繼續替楚子風管理東幫,在東幫拿下華東黑道之前,她也不會鬆弛下來。至於慕容珍珠,她依然是呆在她的酒吧裡,知道楚子風回家後也沒再去過問楚子風的事情了。紫風鈴現在一個人負責楚子風那兩家網上商店的事情,也已經將全新的丹藥跟一次性的法器給拍到網上去了,而黃裳,因為她手裡的那些黃金純度太高,所出的價錢也太高,使的她一時間還沒找到買主,所以現在,黃裳正在為那些黃金的出售而頭痛。
一大清早的,肖靜就打了電話給楚子風,叫楚子風千萬不要又玩失蹤了,現在整座燕京大學可都在等著他呢,楚了燕京大學的學生跟校方領導之外,燕京另外幾座大學也有不少人跑了過來,這次燕京大學與廈門大學的學術交流會,也已經變質了,雙方所派出的代表也已經停止下了戰火,不是不打,而是以燕京大學所派出的那些學生,根本就不是廈門大學的對手,就算是肖靜這個畫壇新秀,被幾為畫壇大師所看中的人,也在昨天,被人用如ak47的槍給轟下了場,敗的不可謂不慘。
一時間,燕京大學之內出現了一個公敵,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公敵,但在目前的燕京大學中,卻又無一人,能對付的了此人,畢竟現在不是動架,而是動腦斗文!
許菲菲這個班導估計都已經一兩天沒合過眼了,她可比校長他們幾個還要擔心,因為廈門大學那邊的代表剛一到來就指名挑釁自己的學生,可自己這個學生卻到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許菲菲她能不急了。
有的時候牛B的人總是在最後的時刻才出現,在他人看來,這傢伙裝B也裝到骨子裡去吧,難道還要我們全校的人一起去請你你才會出現嗎,卻沒人知道,被那些人稱之為裝B的傢伙,根本就沒將燕京大學的事情放在心上,更加不屑與什麼廈門大學的代表去爭一時的高低,哪怕廈門大學所派出來的代表是這一屆全國的高考狀元,他也毫不在意的還在游大街。
「姐姐,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偏偏跑到這陰森森的地方來呀?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估計老師他們都在找我們了。」
在一座紀念碑前,一對看似學生的姐妹花正站在紀念碑的正前方,聽剛才說話那個女生的口音,她們不是燕京本地人。
長的女生看了一眼這個這個短的妹妹,臉上不帶任何的笑容,還是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說道:「當年的那場大屠殺雖然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世人也都知道那些屠夫的罪行,可到今天為止,那些屠夫都沒有承認當年有大屠殺的事件生,這是中國的恥辱,是每一個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
長女生一聲紅衣,容貌清秀,氣質不凡,最可貴的是,她帶有一顆愛國之心。
但跟長女生一起的短女生卻截然不同,說道:「這些國家大事應該由那些國家領導人去管,我們這些小市民是管不來的,就算我們國家跟日本再打起來,那也沒有我上戰場的份呀,我們還是老老實實過自己的日子吧。」
短女生話剛落,就聽在旁邊有人說道:「現在的人呀,就知道過著和平的生活,還左一個抱怨,右一個抱怨的,毫不知道,他們現在的和平生活,是多少老一輩的人用鮮血換來的!」
話聲音一出,兩個姐妹花同時轉身,看向了站在自己左邊的一個少年,那少年身子筆直的站在紀念碑前,雙眼看著紀念碑是一動也沒有動,心中彷彿在感慨許多,彷彿他就是一個參加參加過抗日戰爭的兵似的。
那短女生不屑道:「小子,你口氣很挺沖的嗎。怎麼,對我的話有意見?」
「如果你敢將你剛才的話在這裡大喊出來的話,我敢保證,這裡每一個人吐你口口水都能把你淹死。」
「你……」
「小妹,夠了,別再說話,否則,你可真要被口水給淹死了。」
長女生阻止住了她的妹妹,而在她們旁邊的少年卻歎了口氣,說道:「在如今的中國,究竟還有多少人記的當年的那場大屠殺?又有多少人,想著向日本討回當年的血債?」
少年丟下一句原本不是他這個年紀該說出來的話便離開了,那身影,還帶有一份軍人的之態。
長女生說道:「如果他不是當兵的,那就一定是出身在一個軍事家庭,也只有常年被長輩所教育,才能說出剛才那翻話!」
「姐姐,你就別管那小子了,他根本就是有毛病,我們還是快回去吧,等姐夫解決完燕京大學那傢伙我們就回廈門,燕京真不太適合我!」
「胡說什麼呢,你姐夫目前可還是他母親的肚子裡,沒出生呢,你不要給我亂認。」
「好了,整個廈門大學誰不知道我們的大狀元喜歡你呀,還想盡一切辦法向你表白呢,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就是不答應他。」
「愛情又不是兒戲,怎麼能隨便去答應,隨便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可不想玩那些幼稚的校園戀,我要的,是一輩子的男人。」
「那怎麼樣的男人才配的上我這個好姐姐呢?」短女生問道。
「第一,要有一顆愛國之心,別忘了,我從小的願望就是做一個軍人,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原因的話,也不會呆在廈門大學了;第二,最好是出身在一個軍事家庭,全家都是當兵的,那樣,大家就有共同的話題了。」
「哈哈,就像剛才那小子?我看他一副窮酸相,誰嫁給他准餓死!」
「小妹,有些事情不能單看表面的。雖然我不認識剛才那個人,但他的氣質非常出眾,家世背景一定不覺得。」
「說了半天,原來你還是想嫁入豪門呀,直說嗎,我又不會笑你,這也是現在每一個女孩的願望呀。」
「小妹,在你而言,怎麼樣的家世才是所謂的豪門?」
「有錢呀,有錢就是豪門。」
長女生笑了笑,道:「像孫浩那樣的?」
「當然了,孫浩家裡又有錢,自己本身又有學問,這可真是完美男人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自動送上門去呢,可你卻不要!」
「孫浩的確不錯,不管是任何一方面都是人中之龍,但我對他,沒那種感覺。」
「好了,我們還是快回去見證孫號打敗燕京大學那傢伙吧,你那所謂的感覺自己慢慢去找。」
燕京大學內,全校每一個年級,每一個系,都派出了兩個代表。而在大廳的四周圍,燕京大學的所有師生跟領導人也都是神情緊張,因為現在,有一個外來者要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座燕京大學,還是挑戰燕京大學的每一個系,像這樣的情況,只要是燕京大學的人都會緊張,這可是關係到了燕京大學的名譽問題,一但自己整座學院都對付不了一個外來的學生的話,那事後一定會被人給笑死的,自己也會因為是燕京大學的一份子為恥!
大廳中央的大戰還位正式開始,校方領導那邊早已經忙碌了起來。
「馬上叫菲菲再聯繫楚子風,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楚子風給我找回來。」
江囂張對身邊的教導主任輕聲說道,他可不敢大聲了,因為在自己的旁邊,還有廈門大學的代表跟領導,自己可不能被他們給看笑話!
「江校長,我已經叫許老師聯繫楚子風去了,但楚子風那小子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天天不是翹課就是逃學,自從大比武後他就沒老實過,整天見不到人影!」
「我不管這些,總之,馬上給我把楚子風找回來,我們現在可全靠他了,估計其他的那些學生中,也只有肖靜跟吳曉愛才頂的住,但估計也頂不了多久!」
段校長現在正陪著一個年紀與他小很多的男人在聊天,但段校長卻總是一副苦笑,反到是跟段囂張一起的男人很是自在,說道:「段校長,您可是我的前輩,我也很多次像我們廈大申請要到燕京來跟您學習的,但每一次我們校長都沒同意,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學術交流,估計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段校長了。」
「哈哈,錢主任客氣了,我可是早聽說過你的大名,在如今的教育界裡,你可算的上是把好手了,估計下一任廈門大學校長的位子鐵定是你的。」
「我可不敢擔,我們校長現在還年輕,不會這麼快退下來的。而我們這些做教育工作的,不管是怎麼崗位,都是要培養出我們祖國下一任的接班人,只要將這點做好了,那就對的起自己的職業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錢主任為什麼在廈門大學這麼吃香了,堅守著自己的本質工作,不去想其他的,這種態度實在難得呀。」
「哈哈,段校長這個話題我們就先聊到這吧,您看這場學術交流是不是該開始了?」
說實話,段校長現在真想抽這個姓錢的傢伙,明明說好是學術交流的,怎麼被他搞的跟比賽似的,他們廈門大學還派出一個學生單挑自己整座燕京大學,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真當自己燕京大學好欺負了,呆會看你們怎麼下台。
「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