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大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
楚遠山站在落地式的窗前,雙眼望向了天空中所聚集的烏雲,輕聲說道:「天音,你說人的一生像不像這天氣,說變就變的?」
在楚遠山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古典白衣的女人,這個女人雖容貌傾城,但體內卻散出一種仿如來自地獄的氣息,很是恐怖!
「我從來不會去在乎人生中的任何變化,因為那些變化都是隨著我的意念而產生的。」
「哎,也許真是我老了吧,有些變化也已經經歷不來了!」
「或許,您只是累了而已,也該真正休息一下了。」
楚遠山轉過身來,自己九個子女中,也只有長子楚天雄,跟幼女楚天音才讓自己滿意,其他那些在楚遠山的心中,根本連一點份量都沒有!楚遠山也不是那些一生只為子女勞碌的父親,偌大的家業,必須有一個夠份量的繼承人,否則,當自己百年之後,楚家,也將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對於我這種人,要想真正休息,也只有躺進棺材的時候了。」
楚天音說道:「如果您這樣認為的話,那我希望那天早點到來。」
「哈哈……」
楚遠山大笑一聲,楚天音的話在他的意料之內,也只有說出此話者,才有資格做自己的女兒,否則,楚天音根本就沒資格站在這裡。
「天音,覺得子風這孩子怎麼樣?」
楚天音回答道:「還太弱。」
「那怎麼樣才能讓他變強?」
「很簡單,丟進鯊魚群裡,能活下來,自然會變強。」
「那活不下來呢?」
「我楚家的繼承人一定能活下來,活不下來也就沒資格做楚家的繼承人。」
「你的意思是說,以後不管子風遇到任何危機,我們只能看,不能幫?」
「這不正是您的作風嗎。當年我跟大哥也是這樣過來的。」
「子風跟你們不一樣,他除了是我們楚家的繼承人之外,同時還是趙家的繼承人。你覺得巾紅會看著她的兒子受到傷害而不管嗎?」
楚天音面無表情道:「二十年前大哥為了她放棄了整個天下,難道她還想連毀我們楚家兩代人嗎!」
楚天音話剛落,房間的門打開,楚天雄從外面走了進來。
「天音,你這個做姑姑的會不會太狠心了一點!」
面對楚天雄的這笑容,楚天音很是不爽,說道:「大哥,你真的變了,變的根本就不像你了!」
「老嘍,兒子都已經這麼大了,我能不變嗎!」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沒說不同意你的方法呀!只不過,每一個遊戲都有著它的規則,當遊戲開始了,那就要按照規則進行下去,一但有人破壞了規則,那我會讓這場遊戲提前結束。」
「那我沒意見了!」
楚遠山坐在了沙上,喝了一口老人茶,說道:「子風的事情就先這樣吧。天雄,歐洲奧雷絲家族的情況怎麼樣了?」
「爸,這件事不需要我們管了,子風已經接手了。」
「哦,他這麼快就現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是的,我岳父已經在中南海了。」
「那好,我們就等著看子風給我們演的這齣好戲吧。另外,既然你們都覺得子風的路讓他自己去走,那騰龍集團回國的事情就先延後吧,等子風成長了起來再說。」
楚遠山說完便離開了房間,剩下楚天雄兄妹二人。
楚天音問道:「你那個老婆對我傳子風斬天拔劍述有意見?」
楚天雄笑道:「她向來都對你有意見,你也對她有意見,這件事就不用說了。天音,你這次去梵蒂岡殺了多少人?」
「三個紅衣大教主,五個大劍士,十個星級戰士,與太陽王大戰了三百六十個回合,卻依然沒有見到教皇!」
「以你目前的實力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跟當年的你相比還差很遠!」
「哈哈,我當年不是也沒見到教皇嗎!」楚天雄無所謂道。
「是沒見到,還是他不敢見你?」
「沒區別,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楚天音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早年就不想去提起以前那些事了,她也不會多在這些話題上廢口舌,說道:「大哥,我今天晚上就走。」
「怎麼不多呆幾天,至少等你大嫂坐上總理再走吧。」
「不了,我與西伯利亞那傢伙的戰約時間馬上就到了,接下來還有很多場大戰等著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不感興趣的事情上。」
楚天雄苦苦的搖頭,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這個妹子的性格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那大哥就不留你了,等子風在中國掀起腥風血雨的時候,你這個做姑姑的再回來看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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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某會議廳,一號長,雲總理,趙巾紅都在這裡,趙樹民也在一個小時前趕了過來,並且將楚子風所現的事情告訴了一號長几人。
「老長,子風不會搞錯了吧,百生的妻子怎麼可能會是歐洲那邊的間諜!」
一號長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十分吃驚,就連趙巾紅都感到不可思議,說道:「爸,子風有沒有什麼證據?」
趙樹民說道:「如果有證據的話我就不來找你們了,直接到項家抓人去了!」
雲總理說道:「老長,關於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是子風搞錯了的話,那只當是個誤會,我們不將這件事傳出去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可如果子風所說是真的,那事情就大條了。百生跟他的妻子已經結婚三十年了,如果他的妻子真如子風所說,是歐洲那邊的間諜,那她這些年來也不知道從百生那得知了多少中央的秘密文件,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處理。」
趙樹民說道:「其實關於百生的妻子我們所瞭解的並不多,這些年來也沒怎麼去關心他們項家的事,就連他的妻子是什麼地方人,我都不知道。」
趙巾紅說道:「爸,您都已經退休這麼多年了,自然不會去想那些事情。我倒是聽說項總理的妻子好像是雲南人,三十年前來到京城,跟項總理閃電結婚,那個時候項總理好像是剛大學畢業不久!」
「閃電結婚?這我倒是沒聽百生說起過!」一號長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先把事情瞭解清楚。我也已經派人去查項夫人的資料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趙樹民剛說完,會議室的門響了幾下,然後一個少將推門而進,向幾位長敬了一個軍禮,說道:「老長,您要我查的人我已經查清楚了!」
「快拿給我看。」
少將將手中的一份資料交給了趙樹民,然後說道:「老長,關於錢偉的資料非常少,我們只查到她出生在雲南一個比較貧困的小山區,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過世了,是村長一家人把她帶大的,在她十六歲時進的京,之後就嫁給了項總理。」
趙樹民問道:「就這麼點?」
「是的,本來我是想叫雲南那邊的軍隊到錢偉出生的山區去證實一下的,可那個山區早已經沒人居住了,所以無法從她的老家得到更多的資料。」
頓了頓,這個少將又說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你一次性把話說完。」
「是,老長。我們查到錢偉每隔一年都會去一趟韓國,但行事卻非常低調,每次去的時候就連項總理跟項老長都不知道,每次也只會在韓國爾呆一天就立刻回國,如果不是出入境有她的記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雲總理問道:「她每年都去韓國呆一天做什麼?而且還瞞著自己的丈夫跟公公,這是不是有點奇怪!」
一號長說道:「馬上給我派人到韓國爾去查,看看她到底在韓國呆一天是做什麼,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還有,關於這件事,不能驚動其他人。」
「是,長,我馬上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