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的人一到,使的大院內所有人全部都看向了他們。
在現今的中央裡,所有人都知道項家跟趙家是對頭,項百生也還沒有放棄總理的位子,不到最後時刻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加上趙家老爺子從不插手中央的事情,使的項家是越的猖狂,動起了國務院一群人跟趙巾紅做對。
而今天,來到趙家為趙老爺子賀壽的,也全部都是趙樹民以前的部下,跟趙系這一邊的人,根本就沒有請項家的人,他們的不請自來,讓所有人都心中有想,這項進爵該不會不知好歹的這個時候跑來為他孫子報仇吧。
「哈哈,老長,您今天大壽,我特地帶小兒跟兒媳來為老長拜壽來了!」
項進爵的年紀比趙樹民小五六歲,加上他以前在位的時候也沒有接觸過軍隊那邊的事物,所以他並不是趙樹民當年所帶出來的。
來者都是客,不管對方報著什麼目的來的,趙家也不可能將客人給趕出去呀。
趙樹民臉上帶著笑容,也是非常客氣道:「進爵呀,沒想到我這糟老頭過個生日,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呀。」
「老長說的哪裡話。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們新中國之所以能展到今天,您老的功勞可不小呀,又是我國最後的一個元帥,就連一號長跟雲總理他們都來了,我自然也要來道賀一下。」
一號長跟雲總理之前就跟趙樹民他們幾位退下來的老爺子在一起的,也是在同時見到了楚子風,只不過剛才一號長跟雲總理都沒有說話而已。
「進爵客氣了,我國之所以能展到今天,全部都是靠全國人民的同心,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敢居功。」
項進爵說的是實話,也是事實,當年趙老爺子為國家所做出的貢獻,那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不管是抗日時期,還是後面的新中國成立,趙老爺子都是佔據功。
「百生,還不給老長賀壽。」
項進爵說完,項百生立刻上前,將一份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交給了趙樹民,趙樹民也是不客氣的收下,反正也不是什麼太過貴重的禮物,就一副書畫而已。
「老長,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哈哈,這東海跟南山我可不敢去比。不過既然百生這麼有心,那我就厚臉皮的接受吧。」
項百生表情僵硬的笑了笑,此刻才注意到在趙樹民身邊的楚子風,本想說點什麼的,可他也知道,今天既然是來為趙樹民賀壽的,那不該說的話,他也不能亂說。
反倒是在項百生後面的項夫人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瞪著楚子風,相信她現在也已經知道,這少年就是前天晚上打傷自己兒子那小子。
「子風呀,還不快給項叔叔道個歉。」
趙樹民不愧為老一輩的大將,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叫自己的外孫給項百生道歉,不是他損自己的面子,而是他為人本就大氣,雖說前天晚上的事情是項家小子有錯在先,但怎麼說楚子風也把他打成了重傷,話語上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楚子風自然明白外公的用意,說道「項叔叔,前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儘管開口,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打推辭。」
項百生見趙樹民都話了,他也不好飆,苦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鬧鬧是正常的,我也是從他們那個年紀過來的,理解,理解,只要以後不再生什麼矛盾就好了!」
說出這翻話時,項百生心裡恨的要死,心說,小子,這件事還沒完,你給我等著!
「好了,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大家就請入席吧。」
一時間,在趙家忙碌著的軍人將酒菜給端了上來,趙老爺子跟黃老爺子他們坐在了席桌,楚子風跟黃大牛坐在了兩位老爺子的旁邊,可到目前為止,楚遠山跟楚天雄都還沒有出現。
「外公,爺爺跟我爸呢?」
楚子風剛一問,就見楚遠山父子,從客廳內走了出來,使的所有人全部都站起了身,看向了這兩代的風雲人物。
「哈哈,各位,多年不見,一向可好否?」
楚遠山跟楚天雄自從回國之後就沒有跟這些人見過面,但在幾十年前卻都是見過的,雖不能說是認識,但這交道卻不僅僅打過一次。
「楚老爺子好……」
眾人一口同聲道,趙樹民也已經將他這位老親家請到了自己這桌,而楚天雄自然是坐在了趙巾紅他們那桌。
「好了,大家現在舉起酒杯,先乾一杯吧。」
趙樹民話剛一落,就見一個身穿少將軍服的軍人從外面跑到了趙樹民身後,在趙樹民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讓趙樹民有點吃驚,說道:「鳳家的小子來了?」
一號長他們全部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只見一身白衣打扮的鳳舞天從大門外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著的是蛙,蛙的手中還拿著一份禮物。
鳳舞天的這一到,又讓所有人都起身,這少年的份量雖沒有楚遠山父子那般強大,可他的先輩卻都跟趙家的人一樣,受到了全國人民的愛戴,如果不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事情,估計鳳家,已經成為了中國的第一大家族,那一號領導人的位子,也是屬於鳳家的。
「趙爺爺,祝您生日快樂。」
鳳舞天走到了趙樹民的身前,趙樹民見到這個孩子心裡也是萬分的難受,當年自己跟鳳舞天的爺爺可是生死之交,兩家人的關係眾所皆知,但世事往往都出乎人的意料,二十年前楚天雄進京,改變了這一切,鳳家從一個龐大的紅色家族沒落成今天只剩鳳舞天一人,也是因為楚天雄,一場華夏風波,鳳家三十六人死了三十五個,剩下鳳舞天的父親也在鳳舞天滿月的當天被活活氣死了!
現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當年的華夏風波是因何而起的,可趙樹民等幾位老爺子卻記的很清楚,如同刻在了腦海中似的!
「好孩子,來了就好,好了就好呀!」
趙樹民雙眼含淚,對於鳳家,他心中有愧,也恨自己當年沒有保住鳳家,一雙含淚的眼睛還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另外一卓的楚天雄,可他楚天雄卻是非常自在的幫趙巾紅夾菜,對於當年的事情,他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來,坐在趙爺爺身邊。」
鳳舞天說道:「不了!趙爺爺,我只是來看看您,打聲招呼就走了。」
說完,鳳舞天走到了楚子風身邊,問道:「你就是趙爺爺的外孫?」
楚子風笑了笑,他並不知道鳳舞天是什麼人,既然是來為自己的外公拜壽的,自然也客氣,起身說道:「是的。閣下貴姓?」
不等鳳舞天回答,旁邊的黃大牛站起身來說道:「就一裝B的傢伙而已,別理他。」
看樣子,黃大牛是很不爽鳳舞天,就算當著這麼多老爺子的面也沒有絲毫的客氣。
「哈哈,黃兄弟,看樣子你對我的成見很深呀。」
「跟你不熟,少套交情,不喝酒馬上滾蛋,別在這裡礙眼。」
「大牛,不得無禮。」黃霸天說道。
楚子風笑了笑,這個鳳舞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很濃烈的仇恨,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不過楚子風卻可以肯定,這個鳳舞天是個危險人物,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卻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這是敵人,絕對的敵人!
「閣下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吧?」楚子風看著鳳舞天那雙仇視的眼睛問道。
鳳舞天陰笑了一下,說道:「京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勸你馬上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哦,看來你對我不太友善呀。」
「你覺得我有必要對你友善嗎。」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了。」
「敵人?楚子風,你現在還不配做我的敵人,以後也沒資格做我的敵人。」
「是嗎,那你不防試著來招惹一下我,看看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楚子風無奈道,京城裡的這些公子哥怎麼一個比一個討厭呀,如果今天不是外公大壽,楚子風一定讓這傢伙滾著出去。
「修真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在鳳舞天身後的蛙散出一股強悍的氣息,楚子風驚道:「異族成員。」
「蛙,在趙爺爺的壽宴上不得放肆。」
「是,少爺。」
鳳舞天又對楚子風輕聲道:「楚子風,我相信你的路不會很長,就算有趙爺爺在,也保不了你多久,你就好自為之吧。」
楚子風依然是臉帶笑容,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如果你想成為我身邊的雜草,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除掉,不管你跟我外公家是什麼關係,不管你是什麼身份。」
「口氣大是沒用的,憑你的實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那就走著瞧吧。」
鳳舞天沒再與楚子風說話,轉身走到了另外一桌,也就是趙巾紅跟楚天雄這邊,一雙眼睛掃視了一下這桌的人,居然見到了一個讓自己想念了十年的女人。
「珍珠,你什麼時候回京的?」
慕容珍珠在見到鳳舞天進門的時候渾身就不自在,也沒敢去看鳳舞天一眼。現在,慕容珍珠同樣沒敢去看鳳舞天,只是底著頭說道:「兩天前回來的。」
「那還走嗎?」
「跟子風一起走。」
「哦,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這時楚天雄接了一句話:「如果我想的話,這丫頭就是我兒媳婦。」
這話所有人都聽到了,狂獅一言九鼎,無人不知,楚天雄說出的話也從來沒失效過。
鳳舞天並沒有見過楚天雄,當年事情生的時候他才剛出生,只是見到這個男人跟趙巾紅坐在一起,加上他這句話,猜想到了他的身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狂獅吧?」
楚天雄沒有說話,一個鳳舞天,也沒資格讓他多說一句話。
趙巾紅說道:「舞天,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在仇恨中度過你原本大好的青春!你將來的展,也是無可限量的。」
「趙阿姨,當年的事情我不會再去想,我爺爺跟我父母他們的死,是他們技不如人,不能怪任何人。但是,我不一樣,以後會生什麼事,誰也無法保證。」
這個鳳舞天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在楚天雄的面前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可楚天雄並沒有放在心上,點了支煙抽起來。
「楚天雄,我義父叫我問候你,他說二十年前與你的一戰還沒結束,希望你不要忘記了。」
聽到鳳舞天這話,楚天雄才轉頭看了一眼這小子,問道:「你義父是誰?」
不是楚天雄記性不好,而是當年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自己記不了那麼多!
鳳舞天說道:「羅剎,軒轅臣。」
「哦,那小子還沒死?」
「我義父說,他絕對不會比你先死的。」
「回去告訴你義父,我們都已經老了,這個天下是屬於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我沒興趣陪他玩。但如果他們那些人敢插手年輕人的事情,我並不介意再開一次殺戒。」
頓了頓,楚天雄又說道:「另外,關於十八年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跟神宗有關,否則,就算他們那些人真是神,我也必定全數屠之。」
楚天雄的話讓鳳舞天心神一怔,難道十八年前的事情楚天雄已經知道了?
「少爺,我們該走了。」蛙提醒道。
鳳舞天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他現在也不敢多說什麼了,跟所有人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而在鳳舞天離開後,趙巾紅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已經查到了當年是誰將子風偷走的?這件事又跟神宗有什麼關係?」
楚天雄不會將這件事告訴趙巾紅,以免她擔心,僅僅是笑了笑,說道:「巾紅,你多想了,我說的不是那件事。」
「那是什麼事?」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了!」
趙巾紅沒有多問,當年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