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英雄的家族裡,每一個人都流出了眼淚,楚遠山這位早年的商業奸雄也是滿臉淚水,搞的小嬰她們三個都哭了起來,唯獨楚天雄保持著平靜的心態,但心裡也是十分高興!
「子風,這是你二姨夫游少東,現任瀋陽軍區副司令員。你二姨你已經見過了,這是她們的女兒,也就是你的二表妹,游然嬰。」
游少東的身上還穿著軍服,跟他的妻子趙巾煙一樣,中將軍銜。
「二姨好,二姨夫好。」
「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趙巾煙擦了擦眼淚,她的丈夫游少東安慰了幾句,說道:「子風呀,你在燕京的事情我們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幹的不錯,將那些該死的狼人給滅掉了。」
還好游少東只是知道狼人的事,看樣子,他們並不知道丹藥的事,可楚子風不敢保證,自己的爺爺跟外公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喂,我說大表哥,你怎麼能不跟我打招呼呢,現在我們可是兄妹了。」
游然嬰上前拉了拉楚子風的衣服不爽道。
「哈哈,瞧我這記性,忘記跟二表妹問好了,您吉祥。」
楚子風這一問候讓那些還在哭的人全部都笑了起來,看樣子,他們之前所擔心的根本就是多餘,楚子風在外面生活了十八年,不但不內項,性格還挺陽光的。
「哈哈,不敢,不敢。聽說大表哥很能打,以後可要多多教小妹幾招呀。」
「我也要,我也要。」
另外兩個丫頭上前拉著楚子風說道。
趙巾紅道:「這兩個丫頭一個是你三姨趙巾美的兒女郭香香,另外一個是你四姨趙巾力的女兒鄧衣。」
接下來,楚子風將外公家的人一一認了一遍,三姨趙巾美是福建省的省委書記,四姨趙巾力是廣東省的省長,而他們的丈夫一個是廣東軍區的司令員,一個是成都軍區的司令員,這趙家的權勢可真是強悍的令人指呀!先別說是趙巾紅這個即將上任的總理,就算是趙家任何一個成員,也都是隻手遮天的人物呀!
楚遠山擦了擦眼淚,說道:「子風,當年的事情都是爺爺不好,如果不是爺爺疏忽了,你就不會在外面受了十八年的苦,你可以怪爺爺,但這十八年來你的父母為了你的事情也已經傷心了十八年,你就不要再怪他們了吧!」
自己的長孫從失去到又得到,楚遠山可不想楚子風的心裡還記著當年的事情,且不管當年到底是誰的錯,他這個身為爺爺的,自然是一肩承當下來。
可是,趙樹民卻說道:「老親家,這怎麼能全怪你了,我們老兩口也是有責任的。」
楊真賢說道:「沒錯,如果當年不是我們……」
「爺爺,外公,外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我們現在能一家團聚,那就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哈哈,好,好孩子!」趙樹民大笑道,有一個這麼董事的外孫,他還擔心什麼呀。
「爸,是不是該將媽的靈位請出來了?」楚天雄問道。
楚遠山點了點頭,他的妻子在三十年前就已經過世了,這些年來他也沒找另外一個,一心建立著自己的商業帝國,培養著接班人!楚天雄當年雖荒唐,但現在也已經成熟了,老練了,那接下來,也該是楚天雄培養楚子風成為楚家第三代的接班人了,而這些,又恰好是趙巾紅所擔心的,因為他不想自己的兒子捲入楚家的權勢爭奪中去。
「子風,這就是你奶奶康慶,雖然她當年沒能看到你出生,但如果她在天上能看到我們一家團聚的話,一定會開心的。」
楚遠山接過靈位,放在了客廳旁邊的一張桌子上,現在,也是楚子風正式認祖歸宗的時候。
楚子風跪在了靈位前,磕了三個頭,輕聲道:「奶奶,雖然子風沒能見到您,但您一定會為您的孫子感到驕傲的。」
起身後,趙樹民說道:「好了,既然現在子風已經認祖歸宗,那我們就先吃飯吧,我這裡有幾瓶珍藏了五十年的好酒,老親家,我們今天就不醉不歸。」
「好,親家公說怎麼喝就怎麼喝,這十八年來我也是沒痛快的喝過一回!」
一家人坐在了一起,楚子風自然是坐在了爺爺跟外公中間,倒是三個小丫頭不懂規矩,動手就開吃。
「小嬰,香香,小衣,你們三個禮貌一點。」楊真賢嚴厲道。
三個小丫頭嘟了嘟嘴,郭香香問道:「大表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楚子風心下一想,道:「哎呀,瞧我這記性,還有個人在外面呢。」
楚子風這才想起,慕容珍珠還在院子裡呢,自己認祖歸宗,她之前也不好進來,倒是把她給忘記了。
立刻跑出去將慕容珍珠拉了進來,楚子風說道:「爺爺,外公,外婆,這是我的朋友,慕容珍珠。」
慕容珍珠本來很不爽楚子風將自己丟在外面不管,可現在一見這一桌子的人,慕容珍珠立刻笑道:「趙爺爺,趙奶奶,楚爺爺,楚叔叔……你們好。」
楊真賢走到慕容珍珠的身前,問道:「沒想到才十年不見,珍珠都長這麼大了。」
估計在這裡除了楚天雄見在燕京見過慕容珍珠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慕容珍珠是誰,可楊真賢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但慕容珍珠並不吃驚楊真賢這位第一夫人會認的自己,說道:「趙奶奶是出了名的記性好,今天珍珠終於見識到了。」
「哈哈,好孩子,跟奶奶坐。」
「老太婆,這孩子是……」
「這是慕容家的丫頭,老官,你不會忘記了吧?」
趙樹民一驚,說道:「慕容博那小子的女兒?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哈哈,不錯,不錯……只是,珍珠,你跟子風是什麼關係呀?是不是應該跟趙爺爺說一聲?」
「外公,您不要誤會,珍珠姐是我到燕京後認識的朋友,普通普通關係而已。」
「普通朋友?這怎麼行,既然進了我趙家的門,就別想走了。我打個電話給你爺爺,以後你就是……」
「岳父,子風的女人可不止一個,在燕京還有兩個。」楚天雄在一旁輕聲道。
「啊!還有兩個,那是……」
趙巾紅說道:「是黃家跟紫家的丫頭。」
一聽自己的外孫把慕容家、黃家跟紫家的丫頭全部給搞到了手,趙樹民是大笑不以,可這個時候,他也不會明言什麼,否則,別人就要說他為老不尊了!
「沒事,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正常,正常。大家吃飯,吃飯。」
慕容珍珠還是第一次跟這麼多大人物坐在一起,自然有點緊張,根本就動都不敢動。
反倒是游然嬰她們三個丫頭膽子大,什麼都敢說。
「大姨夫,您看大表哥都說了他這些年的故事,那您是不是也說說您的故事,助助大家的酒性呀!」
楚天雄笑道:「那小嬰想聽什麼故事呢?」
郭香香將一個大閘蟹放在了桌子上,立刻站起身來,說道:「我要聽華夏風波。」
鄧衣響應道:「對,對,我也要聽華夏風波,幾年前就聽我媽跟我爸說過了,但我怎麼問他們他們也不說下文。大姨夫,那您這位當事人就親自告訴我們吧。」
鄧衣說道:「就是,就是,我聽我爸說二十年前的華夏風波很精彩呢。」
「胡鬧。」
趙樹民一聲暴怒,使的所有人都是一怔,趙巾煙他們三個立刻起身拉自己了各自的女兒,關於二十年前的華夏風波,那可是中央最大的忌諱,比起四十年前的亞洲風暴還要忌諱,畢竟四十年前的事情生在其他國家,而二十年前的事,卻生在中國。
「爸,您不要動怒,對身體不好的。」趙巾煙說道。
「看看你們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好的不學,壞的全部都知道了!」
趙樹民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避諱,他是軍人,好就是好,壞就是壞,楚天雄當年做的那些事,他從來就沒有認同過。
「親家公,都過去這麼多年的事了,我們不提了。來,我敬你一杯。」
楚遠山打了個圓場,才讓趙樹民的氣消了消。
趙巾煙她們三個是冷汗直流,明明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是個大忌諱,怎麼就被孩子給知道了呢,三姐妹的眼睛自然是瞪向了各自的丈夫,而他們的丈夫卻當沒看到似的,相互干酒。
趙巾紅說道:「看看你都給孩子做了什麼榜樣!」
楚天雄苦笑了一下,說道:「當年不是年輕嗎,什麼都不懂!哈哈!」
「子風,媽可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學你爸,盡做些不好的事!」
「媽,爸當年都做過些什麼事呀?為什麼外公這麼生氣?」
「這,這……」
楚天雄立刻說道:「沒什麼,小事,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