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 第九集 第七章 奮鬥目標
    「你還沒睡啊?」看到鄭宇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徐瑾輕輕吐了吐舌頭,顯得分外的可愛。她的手裡端著個水果盤,裡面擺著切好的橘子和蘋果。

    「還沒呢,睡不著。」鄭宇白坐起來,招呼徐瑾坐下。

    「吃點水果吧,你總在外面吃飯,那些飯館的東西營養不夠的。」徐瑾溫柔的取了一塊蘋果,用牙籤插著遞給鄭宇白。

    蘋果吃進嘴裡,有甜入心底的感覺,也不知是蘋果本來就很甜,還是因為徐瑾在一旁更甜的笑著。

    「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徐瑾冰雪聰明,看到鄭宇白似乎有點心事,便問道。

    「嗯,的確有些事情想不通。」鄭宇白倒是不介意跟徐瑾分享自己的煩惱,其實在心中的某個地方,徐瑾已經牢牢佔據了一個位置,和鄭宇白的生命無法分開了。

    「說說看吧。」徐瑾坐到鄭宇白的身旁,就如同個小孩子般靠在鄭宇白的肩膀上,一邊餵他吃著水果,一邊聽鄭宇白講述最近發生的事情。

    等鄭宇白說完,徐瑾輕輕的道:「你就是為這個在發愁啊,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很簡單嗎?看來我的情商太低了。」鄭宇白自嘲的道,其實他也知道他性格上有很多的缺陷,比如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出頭,更多的時候是被生活給推上風口浪尖,過著隨波逐流的生活。

    「你不是情商低,你是太善良了,總是為別人著想。」徐瑾笑道。

    「是嗎?」鄭宇白呵呵一笑,撓撓頭,覺得徐瑾說的話也有點道理。每當遇到什麼事情,他總是去想這件事情做的是否對,卻從來不想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可是,正是因為你善良,才有那麼多人喜歡你啊。」徐瑾幽幽的道,「如果有一天你變得只為自己著想,那就不是那個雖然有點呆有點鈍,但是特別可愛的鄭宇白了。」

    「我居然還很可愛呢……」鄭宇白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誇獎,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其實,你現在的問題很簡單的。」

    「那要怎麼做,你教教我。」鄭宇白期待的道。

    「那得問問你的本心了。」徐瑾道,「在每個人的心中,都該對人生有一個目標,你的目標是什麼呢?」

    「我……我也不知道。」鄭宇白撓撓頭,就和他那被動的性格一樣,他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人生目標。

    「其實呢,人生是一個向上奮鬥的過程,目標只是一個指引道路的燈而已,無論你的目標是什麼也好,甚至有沒有也好,你總要懂得你的人生該如何的去度過。」徐瑾侃侃而談的時候,倒是恢復了她成熟的本性,比起在鄭宇白面前的溫柔賢惠,又是一種特有的風情。

    鄭宇白看著徐瑾認真的樣子,笑瞇瞇的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才真的可愛呢。」

    徐瑾的臉刷的就紅了,心說這傢伙平時呆頭呆腦的,一句溫柔體貼的話都不會說,怎麼今天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呢。她的心砰砰亂跳起來,說話的條理也變得亂七八糟。

    發現自己的話讓徐瑾有些迷亂,鄭宇白趕忙把話題拉回正軌道:「你的意思是,是否有奮鬥的目標,或者有個什麼樣的目標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奮鬥的過程嗎?」

    徐瑾堅定的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我們生在這個世界上,遲早有一天會死去。我們的生命或許會被磨滅,可我們生的時候所做過的那些事情,卻是永遠不會磨滅的。無論是否有人在意,是否有人記得,他們畢竟曾經存在過。就好像天空中有鳥飛過,那痕跡不在天上,在我們的心中。」

    鄭宇白聽著徐瑾這麼富有詩意的比喻,倒是頗有感慨。

    徐瑾又道:「有很多人只能庸庸碌碌的度過一生,他們想要追尋刺激的人生,只能在幻想的世界裡去尋找。你有著常人所沒有的能力,足夠去開拓屬於自己的傳奇,這是上天賦予你的禮物,也同樣是一種責任。是最大的發揮這天賦的能力,還是把它藏起來,決定權就在你的心裡。」

    「瑾兒,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鄭宇白忽然覺得這些話完全可以對所有的異者說。雖然如邊境等人總是受著超能力帶來的副作用的影響,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這種磨難未嘗不是一種責任。

    亞聖孟子有一句被人們用爛的話:天將降大任於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方能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話雖然老套空泛,卻絕對是顛頗不破的真理。鄭宇白想到這裡,就覺得之前所遇到的一切都只是人生中供他成長的考驗,他的眼界豁然開朗起來,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因為徐瑾的提醒和前人的智慧而有了新的境界。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其實世界上本無所謂什麼路的,只是人走的多了,才有了路。只要我的腳步不歪,走在什麼樣的路上,都能到達終點。」鄭宇白道。

    徐瑾微笑道:「你說的對,這就是殊途同歸的道理啊。」

    「真要多謝你為我解惑了。」鄭宇白感激的道。

    「你還跟我說這些幹嘛。」徐瑾有點動情的道,她將頭深深的埋在鄭宇白的胸口。

    鄭宇白猶豫一下,終於輕輕的抬起手來,將徐瑾摟在懷中。

    「宇白……」徐瑾輕聲的呢喃道。

    「嗯……」鄭宇白的聲音有點發顫,懷裡抱著個大美女,這讓他緊張的如同第一次與父親實戰般。

    「我……我喜歡你。」徐瑾的聲音細弱蚊子,可偏偏就清楚的從鄭宇白的耳朵鑽進去,直達心底。

    「我也喜歡你。」徐瑾都已經先開口表白了,鄭宇白這個時候如果再不表示點什麼,還叫她怎麼活啊。

    徐瑾扭捏了一下,終於抬起頭來,閉上眼睛,她那潔白的臉龐就擺在鄭宇白的眼前,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任君採摘。

    鄭宇白遲疑了下,終於笨拙的將嘴唇湊了過去,徐瑾吐氣如蘭,緊張的直顫抖。

    兩片嘴唇終於輕輕的碰在一起,兩人的身體都是一抖。鄭宇白閃電般的縮回頭去,片刻之後捲土重來,這一回不再是蜻蜓點水,兩人的嘴唇緊緊的粘在一處,互相吮吸著對方。可惜他們都是沒有經驗的門外漢,直到十幾分鐘之後才懂得互相張開嘴,用舌頭輕輕的去碰觸對方。

    一個長長的法式深吻過後,就算氣息悠長如鄭宇白,也不禁深深的喘了兩口氣,才算清醒一點。剛剛領略親吻的絕妙滋味,兩個人就如同偷糖吃的小孩子,樂此不疲。他們休息了片刻,又再度粘在一起。

    兩人除了親吻,倒是顯得比較規矩,沒有更進一步的火爆動作。鄭宇白倒不是正人君子不想往下繼續,實在是他懂的太少,除了擁抱的時候身體廝磨,倒也沒有別的企圖。徐瑾作為女子,懂得的雖然多,卻也不能主動說些什麼,好在她覺得鄭宇白那厚實的胸膛,靈活的舌頭已經足夠的銷魂,一時魂都飛去了天外,也顧不得其他了。

    如此廝混纏綿,一屋子裡都是無限春光。兩人一吻就是兩三個小時,夜早就深了,他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呼……原來是這種滋味啊。」又一個長吻過後,鄭宇白意猶未盡的道。

    徐瑾癱軟一般的縮在他的懷抱裡,輕聲的問:「喜歡嗎?」

    「喜歡。」鄭宇白撓撓頭,好像個孩子似的,「這種感覺就是愛情吧。如果愛情就是這樣甜蜜的話,倒是值得我來奮鬥。」

    「哼,人家都是你的了,你還要怎麼奮鬥啊。」徐瑾「不高興」的道,手調皮的伸到鄭宇白的腋下去搔他的癢癢。

    鄭宇白呵呵一笑,抓住徐瑾的手,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嘴唇湊到徐瑾的耳邊,吐出來的熱氣幾乎要把徐瑾融化掉一般。

    「唔……」徐瑾忍不住耳垂上傳來的奇怪感覺,她只覺得身體好像酥麻了一樣,根本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我有了你就足夠了。」鄭宇白當然不知道對於某些女人來說,耳朵是個很重要的性感帶,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每個字吐出來的熱氣都讓徐瑾的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

    「那丁貝貝她們怎麼辦?」徐瑾雖然意亂情迷,卻還記得她的那些「情敵」。

    聽到徐瑾這麼問,鄭宇白也有點遲疑,不過他還是道:「我會想出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的。」

    「希望吧……」看著眼前心愛的男人,徐瑾心裡美滋滋的。這個傻小子,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他呢。不過能被那麼多人喜歡,豈不是說我撿到一個寶貝?

    女孩的心思真是難猜,徐瑾的心情忽明忽暗,很快就又沉浸在和鄭宇白的甜美愛情之中,陷入他那略帶一點粗暴的親吻之中,無法自拔了。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暖暖的灑在鄭宇白的臉上,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昨晚在他懷中睡去的徐瑾已經悄然不見了。

    鄭宇白知道徐瑾還有點不好意思,怕被其他人看見。他笑了笑,這才爬起來,一邊洗漱一邊想著昨晚的旖旎,心中充滿了喜悅之情。

    擁有目標與否對於生活有著巨大的改變,而擁有愛情與否對於一個人心境的改變更是重要。經歷一個晚上,鄭宇白對人生的領悟上了一個新的層次。這對於他日後武道和超能力的修煉都是至關重要的。而在人生的選擇上,他也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在安全公寓管理員的位置上,他能做很多平凡人根本無法做的事情。既然身懷上天賜予的能力,為什麼不好好利用的。一把刀,在殺人犯的手中是殺人凶器,在廚師的手中就是製造美味的工具。鄭宇白有信心掌握自己的命運。

    徐瑾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飯,吃飯的時候,兩人的目光不時的交匯著,帶著只有他們自己能看懂的密碼。於洛這個鬼精靈敏感的發現了什麼,眼睛裡裝著好奇,卻也藏著一點點的憂傷。好在小姑娘最近只想著即將開張的電腦公司,就用對於事業的追求把對鄭宇白的那點暗戀給沖刷的淡了。

    吃過了飯,鄭宇白和眾人告別,又跟徐瑾四目相對的擦了一會的火花,這才出門往安全公寓去了。公司這兩天要給他配車,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司機,所以要拖上幾天,鄭宇白又不是什麼講究的人,直奔公車站,打算坐公車去。

    「你看這本雜誌,上面說陳古川的裸照事件背後有人操縱呢。」鄭宇白正在車上閉目養神,耳邊忽然傳來這樣一句話。他微微的睜開眼睛,就見兩個男青年正翻看著一本娛樂雜誌。雜誌的封面赫然就是陳古川和一個耳熟能詳的女明星。

    「嗯,的確是啊。竟然有人這麼無恥,要靠裸照來控制女明星。」一個男青年顯得很憤慨。

    「沒想到香港娛樂圈這麼髒,看來網上說黑社會控制娛樂圈的事情都是真的啊。」另一個男青年歎氣道。

    下車之後,鄭宇白還回想著兩個男青年在車上的對話。香港娛樂圈因為陳古川的裸照時間而陷入極大的負面影響之中。如果按草雞說的,這是骷髏會和衍道堂手下組織重新瓜分香港演藝圈利益的一場搏鬥。只是這一場搏鬥付出的代價太大,雙方等於是在殺雞取卵。最後獲得勝利的人也只不過接手了一個臭名昭著的***,既然已經傷透了粉絲們的心,將來又能有什麼改觀呢。

    車站距離莊園還有一段距離,鄭宇白慢慢的散佈,很快來到莊園。其實有喪彪和金眼輝來管理莊園,這裡的一切依舊在原來的軌道上運行著。如果鄭宇白願意的話,完全可以不用每天過來。不過他還是盡職盡責的巡視了一圈,這才來到一號樓。

    陳古川一個人在打電動,鄭宇白走進去的時候,他正操控著一個人物與遊戲裡的BOSS進行大決戰。

    一個錯手之後,陳古川的角色死掉了。看著屏幕上大大的GAMEOVER的字樣,陳古川歎口氣:「我的GAME要結束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鄭宇白問道。

    陳古川冷笑一聲:「兩大勢力就快要攤牌了。我還有最後的一點價值,等我被搾乾了,你認為還會有人肯花大價錢養我嗎?如果沒有人為我付錢,我一走出這裡,立刻會被砍成肉泥。」

    「你倒是看的很準。孔方今天離開了公寓,據說去還三尺劍了。這是你的主意吧?」想到金眼輝的報告,鄭宇白問道。

    「我們是同病相憐,如果他能不死,或許我還有機會去投奔他。」陳古川道。

    「如果你有能力拯救自己的命運呢?」鄭宇白問道。

    「怎麼改變?」陳古川苦笑道,「我又不是遊戲裡的超人,別說最後的BOSS,就連雜魚小兵都能要我的命。」

    雖然對陳古川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好感,可是看到他這一生恐怕就要在無休止的躲藏之中度過,鄭宇白還是有點可憐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管理員,陪我打一場電動吧。」陳古川仰起頭來道。

    「我不會玩的。」鄭宇白擺擺手。

    「你不知道嗎,下個星期我就要被送回香港去了。到那時候,我就再沒機會打電動了。」陳古川略帶哭腔的道。

    「怎麼回事?」鄭宇白一愣。

    「裸照風波讓兩大勢力都損失不少的聲譽和金錢,他們要發動最後的一搏了。衍道堂要把我送回香港,公佈事件的真相。骷髏會的怎麼可能放過我呢。他們一定會在路上就把我殺掉的。」陳古川低聲的道,「就算我能活著把一切都抖落出來,也等於失去了利用價值。總而言之,我死定了。」

    鄭宇白知道他說的沒錯,陳古川現在就是兩大勢力爭奪香港娛樂圈乃至亞洲娛樂產業的一顆棋子。為了活命,他不得不為衍道堂做事,可就算他做的好,也逃脫不了狡兔死,走狗烹的命運。他真的就好像象棋裡的卒子,拼了命的衝過了河,一路殺到最後,再也沒有回頭的路可走。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陳古川忽然揚起嘴角來,「我跟衍道堂要求,除非你送我回香港,不然我寧可自殺也決不回去。」

    「我?」鄭宇白愣住了,本來對陳古川的一點憐憫,頓時化作怒氣。他當然知道陳古川是在利用自己,他現在是垂死掙扎,能有自己保護,當然就多了一分活命的希望。

    「我都說了我要投靠你。既然你不答應,我只好拖你下水了。」陳古川嘿嘿一笑,方纔的愁苦表情掃蕩一空,「如果我半路被殺掉,你只怕會被連累的,所以好好想想怎麼保護我吧。」

    看到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傢伙,鄭宇白真是沒有辦法。他擺明了就是一個小人,能對他怎麼樣。如果老闆真的要自己護送他去香港,那也是不能推辭的任務。可這種人,還是早點死了才對世界更好一點吧?

    第二天,上面的命令就下來了。鑒於這次任務的艱巨性,再加上陳古川本人的特別要求,鄭宇白理所應當也是眾望所歸的成為了護送他去香港的不二人選。喪彪和三名D級公寓最出色的隊員劉猛,孫旭陽和朱武作為鄭宇白的助手隨他一起前往香港。出發的日期定為下個週一,目的地是香港九龍灣觀塘道46號A座的天河影業公司。

    「香港?給我帶化妝品!」聽說鄭宇白要去香港,不知其中凶險的於洛跳了起來,立刻找出一張紙,在上面滿滿的寫下她要的化妝品的名字。

    「去多久啊?」和於洛比起來,徐瑾則完全就像是個小妻子,輕聲的問鄭宇白。

    「估計就幾天吧。」鄭宇白撓撓頭,他也不知道這一趟需要多長的時間。據說將陳古川護送到之後還要保護他幾天,直到他在電視上公開露面,將槍口瞄準骷髏會控制的幾家娛樂公司之後,才算完成任務。

    鄭宇白並沒有把這一次要執行的任務告訴徐瑾,否則她一定會擔驚受怕,甚至不讓鄭宇白去的。以往的冒險都是鄭宇白的個人行為,除去那次在機場高速公路上保護七爺之外,這還是鄭宇白第一次為公司執行重大的任務。雖然對手是傳聞中勢力遍佈全球,強大到無以復加的骷髏會,鄭宇白也有完成任務的必勝信心。

    「總之你一定要小心,早點回來。」如果身旁不是有正在奮筆疾書化妝品名的於洛,徐瑾只怕早就投進鄭宇白的懷抱裡,好好和他熱吻一番了。不過距離鄭宇白出發還有好幾天,還怕沒有機會嗎?

    數日過後,週一凌晨五點,鄭宇白在還熟睡著的徐瑾額頭輕輕的親了一口,悄然離開了家。

    在去機場的路口等待了片刻,一輛SUV車開了過來,在鄭宇白的身旁停下。

    上了車,除了司機之外,車上正是這一次前往香港的所有人。劉猛,孫旭陽和朱武都是年輕健壯的小伙子,他們三人除了擁有一身好武藝之外,尤為擅長用槍。這一回的任務可不是孤膽英雄的電影,也不是李小龍成龍的武打電影。對手是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骷髏會。如果指望著單打獨鬥或者拳腳對決,那簡直是幼稚園小朋友才有的想法。

    來到機場,順利的登上了飛機。從京海到香港機場這一段應該不會有問題,真正的凶險是在香港下了飛機之後。從香港機場去目的地的直線距離並不遠,又有衍道堂的人從旁保護支援。可是否能度過那不算遠的距離,活著到底目的地,沒有人能保證。

    陳古川一反平日裡的神態,緊張的望著窗外的雲朵。

    鄭宇白沒空去管他的反應,閉目養神起來。等下了飛機,就將是險象環生的局面,他必須要保證良好的精神和身體狀態。

    一覺過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從飛機的舷窗望出去,香港這顆東方之珠已經出現在眼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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