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血靈是血娃的複製品,這是什麼意思?』眉頭一皺,雲御口氣冰冷的問道,眼裡隱隱有著不悅之色,他不喜歡有人在羽兒的面前提起任何有關血娃的事情,只是,看牧煥的神色,似乎有些蹊蹺。
從第一次見到血靈的時候,他便在血靈的身上感覺到羽兒的些許氣息,也因此,讓他不安了一段時間,而此時,他又聽聞牧煥此言,放下些許的心,卻又被提之起來。
『血靈,乃是我取自血娃的某一器官所煉製的,並非是按照正統的煉製方法煉製出來的。』此時,牧煥並沒有多做保留,他非常清楚,把自己的隱秘說了出來,那麼他還有可能有活著的機會,如果依然自己藏著什麼都不吐露,那麼,今天,他估計是無法活著走出這個院子了。
『血娃的器官?』聽了牧煥的說法,雲羽澤有些疑惑,神色些許迷茫,他明明記得,他就只被那個人挖出了心臟,其他的,似乎沒有了,而那顆心臟,此刻正被他放置在『客來』客棧裡,那麼也就是說,血靈不可能是用他的心臟煉製的,可除了心臟,他還有什麼器官具有力量?
『什麼器官?』感覺到雲羽澤的疑惑,雲御同時心裡有些驚疑,但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他一直便只知道血娃的心臟被煉製血娃的那個人挖了出來,卻是一直都不知道,除了心臟,竟然還有其他器官。聽到牧煥如此說,雲御感覺到心頭一把火真正騰騰升起,對牧煥的殺意,也就更加的強烈了,雖然他不願意他的羽兒變回血娃,可是,血娃畢竟是羽兒的過去,那也就是屬於羽兒的,因此,對於牧煥這等傷害羽兒的行為,雲御自然不容,只不過,此時,還不是他殺牧煥的時候,他們必須從牧煥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血娃和血靈的事情。
『心臟,當年被那個老頭挖出來的心臟。』牧煥說著,不禁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想起來那個令人迷醉的血娃,那張絕美的容顏,那股空靈的氣質,即便當時的他那麼的強大,強大到令他害怕,可當初,他卻依然對他起了一些別的心思,要不是知道不可能,他也絕不會就那麼讓血娃死去,其實,這也是他後來會煉製出血靈的原因,只不過,那畢竟只是血娃的一刻心臟,力量雖然強大,氣質也有些相似,可終究,並非是那個令他心動的血娃。
『你胡說。』一聽牧煥所說竟然乃是血娃的心臟,雲御溫和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看著牧煥的深邃眼眸,殺意大放,沒有任何一點收斂,似乎,他並不打算再讓牧煥多說下去,不單是牧煥在說慌,更是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血靈的情況已經越來越糟糕了,既然血靈又辦法脫離牧煥的控制,那麼他們也沒必要讓他活下來,不過,就算如此,雲御也沒有立馬下手,畢竟,他並不知道,血靈所要用的方法,是否用得到牧煥。
『我沒有欺騙你們的意思,我說的是實話,血靈,確實是用血娃的心臟煉製而成的。』牧煥見雲御欲要殺他,心底陡然一驚,趕緊退開了幾步,方才穩身看著雲御等人,心裡也有著些許疑惑,不明白雲御為什麼會以聽便認為他是在說慌,實際上,他也確實沒有說謊啊,這一刻,說謊已經成了致命之舉,他還沒有那麼蠢,在這裡,似乎單單血靈就能夠輕易看出他是否在說謊,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敢說謊嗎?
『血娃的心臟,明明就在我的手上,又怎麼可能讓你拿去煉製了血靈呢。』這時,雲羽澤出聲了,語氣裡並沒有如雲御那般帶著殺意,口氣依然如住常般冷淡,只是帶著些許疑惑。
『什麼?』聽雲羽澤這麼一說,不說牧煥吃驚,便是血靈,也不禁看向了雲羽澤,牧煥不知道,他可很清楚,雲羽澤,便是血娃呀,而他,便是用他的心臟煉製而成的,他身體裡的心臟,便是他的,可如今,他卻說,那顆被挖下來的心臟,在他自己的手上,那麼,他呢?
『他沒有說謊。』血靈有些不解的看著雲羽澤,他能夠感覺得出牧煥沒有說謊,可是,他同樣能夠感覺得出,雲羽澤的疑惑不解。
『我知道。』雲羽澤輕聲說道,他確實清楚的感覺到,牧煥所說的乃是實話,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所得的那顆血娃的心臟呢?那又是怎麼回事?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御此時也看出了蹊蹺之處,見血靈與雲羽澤的表情,他也明白了,牧煥所說乃是實話,可是,他的羽兒手上的那顆心臟呢?這又要如何說?難道羽兒手上的那顆,根本就不是血娃的心臟?可這也不對啊,那個人不都肯定的說了,羽兒手上的那顆特異石頭便是血娃的心臟所化麼?而且,看羽兒對那顆奇異石頭的感覺,似乎也確實是血娃的心臟,可是,這樣的話,血靈身上的那一顆,又要怎麼解釋?
到底,哪一顆,才是屬於血娃的心臟?
『用來煉製血靈的那顆心臟,我敢肯定,那是屬於血娃的,因為,那是在那老頭封印了那顆心臟之後,我親手殺了他而奪過來的,我親眼看著他從血娃的身上挖下來,絕對不會錯。』牧煥肯定的說道,看著雲羽澤,心想,他手上所有的那一顆,肯定是假的,只是,血娃心臟被挖似乎只有他與那個老頭知道,而那個老頭已經死了,他們又是怎麼去找來一顆血娃的心臟的?這,似乎有些不對呀,血娃屍骨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便完全消散,除了那顆被老頭封印了的心臟,似乎什麼也沒有留下,竟然這樣,他們有是如何知道血娃乃是被挖心臟而死的?
『可是,他親口說了,我手上的那顆心臟所化之物,乃是血娃的心臟。』雲羽澤也有些疑惑,牧煥沒有說謊,至於那個已經魂力差不多要消散了的人,也沒有必要欺騙於他們,畢竟,對於老頭來說,他們並不知道那顆心臟有什麼用處,是不可能會欺騙於他們的。
『他?是誰?』驚訝於雲羽澤嘴裡所說的他,這一刻,牧煥把精神都投注在雲羽澤的身上,之前,他一直因為留心雲御突然和血靈對他下殺手,也是因為命在旦夕的緣故,一直沒有這麼注意雲羽澤,對他來說,在場的他們,便只有血靈和雲御會威脅到他,至於雲羽澤,則是被他給忽略了過去,可是,此時一旦真正的注意其雲羽澤,牧煥心頭便出現一種怪異的感覺,他總覺得眼前這名絕美的少年,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似乎在哪裡見到過他,甚至,那熟悉的感覺似乎令他印象非常的深刻,這不禁讓牧煥一陣疑惑,竟是絞盡腦汁開始想想,自己何時遇到過如此出色的少年,可,似乎除了那次這裡被人現,出了些許麻顧的時候,他親自去找尋主子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在那之後,似乎便是這一次。
想著想著,牧煥再次的打量著雲羽澤,本想否乃是自己的錯覺,可是,越打量,牧煥便越加肯定,他以前一定見過,甚至與這個少年相處過,可是,到底是什麼時候呢?以他們對立的情
,眼前這個似乎一直都待在皇宮裡的六皇子,有可能與他相處過嗎?他,似乎從來沒有去過享恆皇宮呀。
『你師博。』能夠感受到牧煥對他的打量,也能夠感受到牧煥心底的疑惑,可是,雲羽澤並沒有過於在意,這時候,便是讓他認了出來,那便又如何?他能夠感覺得出,他的父皇,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既然如此,便是知道了,對他也沒有什麼妨得。
『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麼?』抽了一口涼氣,牧煥一臉驚疑的看著雲羽澤,心底更是寒氣直冒,當年他對他出手,如果……如果他沒有死的話,那麼他一旦被他找到,肯定要慘了,那個老頭那呲牙必報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
『嗯,他是死了,不過他的魂魄一直停留在那個地方,你不死,他是不可能安息的。』雲羽澤想起了當初他們去那個小密室時那個魂魄的怨憤,想到了他那不甘的情緒以及不願相信,想來,他是很在乎他的這個徒弟的吧,畢竟,他是陪伴了他十年了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