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如今院子秘密已被人揭曉,是否趕緊遷過別處?』
典雅的小院中,景色優美,清麗的景色和桃粉色的佈置在在說明這乃是一名女子的居所,由其佈置看來,設置這個小院子的心思非常的細膩。
獨特的小院,其獨到之處乃是那纖細的氣質卻又大方的風格,不但不會讓人覺得太過於嬌柔,讓身處其中的男性有所不適,也不會讓人感覺太過開放大方,仔細看來,很是別有一番趣味。
小院似乎別出一格,不與世俗所同污,那,小院的主人呢?是否也是處於世俗之外的人?似乎不然!
就在些時,小院裡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園中,正有兩男一女悠然的坐在一個小小的涼亭裡,遠遠看雲,似乎正悠閒的著正開放著的嬌艷花兒,更是不時的泡著茶,一邊品嚐,一邊似乎在聊著什麼話題,聲音若隱若現,聽不真切。
『你覺得如果真的已經被人得知,遷走還有用麼?』涼亭裡,一身水綠色羅裙的嬌美女子輕飲了一口茶,嚼著笑容的豐潤嘴唇微微勾著,自信的笑容很是美麗,迷人的氣質表露無疑,教看到的人一時間竟是不開眼,只是,似乎在這個涼亭裡的兩名容貌各有特色的男子,並不為所動,竟是目不斜視,神情嚴肅。
『屬下總覺得,雖然昨天到現在都什麼事也沒生,可還是該防著點為是。』一身青衣,由容貌看來大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神色冷峻中卻帶著恭敬,看那眼裡的擔憂足見其此時並不平靜,似乎正在擔心著什麼。
『防,自然是要防的,至於遷走,便是想,也沒那麼容易。如果昨天你說的那人沒有在見到他們的同夥之前身亡的話,那麼我們此時估計已經被盯上了,如此多人移走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女子依然笑得輕柔,可看其眼色,卻明白她此時可不如表面上所看的那麼平靜,甚至還隱隱有著不悅之色,可見好心情其實是奇差無比的,只是習慣使然,使得她依然臉帶著笑意罷了。
『如果真被盯上了的話,現在遷走只會被對方跟蹤,這樣對我們不但沒有好處,而且還會有暴露我們另一個據點的危險,這樣的話,還不如滯留原處,堅守這個據點。』一臉冰冷的站在女子身後,一直不動聲色的聽著兩人對話的英俊男子,反倒皺起眉頭來,眼裡隱隱閃動著不悅的神色。
『沒錯,就是這樣,現在遷走是不可能的了,以最壞的結果來考慮事情的話,最多也就是被對方現而盯上而已,想必,如果那人真沒有死,而且還把我們的情況告知給對方的組織的話,想必那些人多少也估量出我們的實力,這樣的話,對方就是有心思清除我們,一時間也不敢動手,而這段時間,夠我們安排一些計劃了。』女方聽聞身後男子的話語,不由得輕笑出聲來,眼裡的不悅似乎消退了些許,而臉露出滿意的神情,似乎對於男子能夠看得如此透徹,心裡很是喜悅。
『我擔心對方一旦現我們並非是享恆之人,會聯合起其他的勢力來對付我們。』青衣男子本是非常不悅於女子背後的那名男子的話,卻不想女子竟然也是如此想法,心裡就是有再多的不悅,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馬上收起臉上不悅的神色,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你的擔心也沒錯,確實是有這種可能,可如過現我們的勢力並非是享恆明面上的江湖勢力呢?如果真有這種可能,那即便是對方勢力很大,也無法輕易說動那些勢力吧?而一些小的勢力,說實話,我們是對付得來的不是麼?』女子分析著這些,明顯看得出來,那青衣男子所想出來的,所考慮過的,女子也有過那樣的想法,只不過事先被她自己否決了而已,畢竟,如果因此這些小事而要她放棄多年的願望,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好不容易在享恆展處這麼一股勢力,也好不容易才暗暗控制了一些享恆的門派,如今要她放手,那怎麼可能?
『主子的意思是說,昨天那跟蹤我們的人到據點的,並非那些享恆國江湖勢力中明面上的勢力?』青衣男子聽了女子的話,若有所思的問道,心裡也暗暗感歎女子的心思竟是如此細膩,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竟然已經想到了如此多的事情。
『對,我敢肯定,據你們的調查,不是現他不屬於任何一派的勢力麼?可從對方的做法以及武功來分析的話,對方絕對不是那種流浪江湖的人,怎麼看也是訓練有素的密探人物,要不然,就以左護法的武功,怎麼可能會被對方跟蹤了那麼久也半點沒現?而且對方的功力顯然在左護法之下。』雖然好沒親眼見過那人從她的手下手中逃走的男子,但從他們的敘述中,她可以清楚的分析出那名男子並非一般人,從他們才三人,竟然還可以在那麼多高手的圍攻下下藥,及至接下來逃出生門看來,這裡面大有問題可做。
『只是,不知道會是誰派來的呢?』青衣男子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問題也看透了一些,只是,心裡的不安依然存在,竟然是暗中的勢力,那又會是哪一個勢力呢?竟然能躲過他們的追查,對方也絕對不會簡單,如果不是他有王牌在手的話,他都有些寢食難安了,畢竟從對方可以跟蹤他們的人來看,一定會是一個非常辣手的勢力,尤其是,對方已經知道了他們,雖然還不清楚他們的真正實力,可總也是知道他們的存在呀,而相對來說,他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誰,屬於那個勢力,便是從昨天的那兩具屍體上搜查,也沒現什麼線索,由此可以看出對方絕對是心思細膩之人,如此之人,定會很難對付。
『我們現在確實是查不出這個勢力沒錯,可對方暫時也絕對不敢輕易對我們出手,既然如此,以何必如此擔憂?還不如想著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隱藏好其他的據點,不被對方一一查出來,那才是最重要的。』女子其實也是有些擔心,可相比起自己的野心來,這一個據點算什麼,沒了等機會一來,他們照樣可以重新建立另一個這邊的據點,她就不信,憑自己多年來所經營的勢力,會比對方差,而且,總有一天,她也會查出這個勢力來,畢竟十年來,還沒有人能夠捉住他的尾巴不是麼?既然如此,何怕之有?更她還王牌在手呢。
『我覺得,或許我們該安靜一段時間,如果現在便返回攬月的話,那會更好。』女子身後的男子再次開口,只是這次的話語,似乎除了那冰冷的氣息之外,還帶有一股不安的感覺,令人驚奇如此冷峻人物,竟也有害怕的情緒,似乎很是不一般那。
『安靜?十年的準備,已經夠久了,還要安靜到什麼時候?』女子顯然不是甘於平凡之人,十年對她來說已經夠長久了,如果現在返回本國,安靜一段時間,那她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完成自己的心願?她何時才能成就一番大業?
『我總覺得,這次出現的這個對手,絕對很不簡單,恐怕我們繼續呆下雲的話,會有麻煩也說不定。』男子似乎知道女子此時很不高興,至於是為了什麼,他也非常清楚,只是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自己的勸說,他雖然不喜於她,可終究不願看她出任何事情,雖然這不過是他的一種感覺,雖然他明白他們這邊有著一個恐怖的存在,可他,還是不安。
『你不用多說了,既然已經決定了,現在我是不可能會就此返回攬月的。』女子口氣異常的堅定,半點也不為男子的話所動,雖然她有把男子的話聽進去,可終究沒放在好的心上,她心裡,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而現在,正等著她雲完成。
『你』為何如此固執?難道權勢真有那麼重要嗎?難道這個世上,除了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權勢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