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父子倆私下的商量之後,雲羽澤終於是被決定了以後的學習生涯,於是,屬於雲羽澤自己的生活從此開始了!
這一天,也就是雲羽澤去了上書院的隔天,雲羽澤以及雲在舞兩人在雲御的安排下,跟隨著那些雲御精心挑選出來的能人異士學習,這其中,有文有武。教文者乃是一個俊雅青年,渾身上下充滿了學者特有的儒雅之氣,一看便知絕對是一個有著大智慧的人。至於武者則是一個冷峻青年,一身的冷寒之氣使得其整個人看起來讓人望而生畏,眼裡更是冷光直冒,不停的閃爍。除了這武之外,還有兩個各有才藝之輩,而這一時刻,這些平時裡備受人尊敬的人皆是一臉恭敬之色,半跪於雲御的寢宮裡頭。
『臣等拜見主子、兩位殿下。』
『恩,起來吧。』雲御特有的低沉嗓音在寬闊的寢宮裡頭響起,聲音雍懶,神色從容。
『是,主子。』四人絲毫不拖泥帶水,很是乾淨利落的起身,只是心裡暗驚於有著潔癖的主子竟然會如此寵溺的抱著一個人,聲音更是異常的溫柔,似是帶著濃濃的情意。
『這是父皇給你們找的老師,是否滿意?』雲御眉眼帶笑的看著自己懷裡及身邊的兩個小人兒,溫聲問道。
『哇,都好好看哦!』雲羽澤沒說什麼,只是打量著四人,尤其把目光放在帶頭的兩人身上,可雲在舞就不同了,在掃視了幾人一眼之後,他的眼睛完全是盯著一個眉目如畫,滿臉帶著柔媚笑意,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的女子身上,那樣子,簡直可以縮小版的色狼了。
『呵呵。』那女子看到如此模樣的雲在舞,竟然完全不在意的伸出纖細白嫩的小手,掩嘴偷笑起來,與之前那恭敬的神色完全不同,宛如變了一個人一樣。
除了那冷峻男子之外,其他兩人皆是眼帶笑意的看著雲在舞,似乎覺得這個小殿下很是有趣兒,不過,同時他們也是心裡有著些許詫異,他們沒想到他們的主子特意的把他們這些身處各地的人招回來竟然是為了讓他們當這兩個粉雕玉琢的小殿下的老師,這樣的事情可真是少有,他們又怎麼可能不驚訝?只不過,憑著幾人的修養,自是沒有露出任何的詫異神色。
『羽兒可滿意?』雲御對於雲在舞會有如此表現倒是沒什麼詫異,相反的很是瞭然,因此倒也沒去詢問雲在舞,而是看著雲羽澤問道。
『恩,羽兒很滿意。』雲羽澤對著雲御露出嬌憨的笑容,點頭說到。
『滿意就好。』雖然知道雲羽澤對於他所選的人選不會有任何的疑問,可是當他親耳聽到雲羽澤如此說法,雲御依然不可避免的感到高興。
『你們自己向兩位少主介紹一下自己吧。』滿臉的笑容在看向自己的忠心下屬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恢復了平時的清冷模樣,這倒不是雲御有意而為之,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是。』幾人在面對雲御時都是少有的恭敬,在聽到雲御說是『兩位少主』時更是收起了各自的神態,端正的應聲。
『屬下柳清,見過兩位少主。』說話的乃是帶頭的俊雅青年,只是此時的柳清一身青色絲袍,渾身的書卷氣息,就宛如一個從書香門第中出來的儒雅貴公子一般,一抹輕柔的微笑攜帶在那粉色薄唇,好不迷人。
『屬下巫則,見過少主。』冷峻男子果然清冷,那冷冷的聲音似乎即使是面對這自己的兩位小主子之時也沒什麼改變,想來是天生如此,那英俊的臉毫無半絲表情,眼神異常的沉寂,宛如死水一般。
『額,好無趣。』雲在舞低聲的咕隆了一聲,滿不在乎的看向那張冰冷的俊臉,卻在對上那雙如死神一般的眼睛時,楞是呆了一下,嚇得低下了小腦袋,不敢再看向他。
『嘖……』其他三人聽到雲在舞的話語,不由得再次忍俊不禁,心裡邊覺得這個小主子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可愛有趣,甚至是覺得有這樣的學生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當然,除了巫則之外,此時的巫則在聽了雲在舞的話後,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不在意的看了雲在舞一眼,便移開了眼神。就是雲御也是覺得好笑,更甚至想著自己給羽兒找的這樣一個伴兒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屬下柳凡,柳清之弟,見過兩位少主。』不同於柳清的儒雅,柳凡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風流少年一般,尤其那雙滿是清亮的眼睛總是不停的閃爍著的機靈光芒,一看就知道是經常於俗世中打滾的人,不同於哥哥的出塵,卻是充滿了世故。
『屬下童顏,見過兩位少主。』童顏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雲羽澤以及雲在舞,滿心欣喜之情,不由得心理感慨,長這麼大,她可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絕美的娃娃呢,饒是她平時見貫了貌美之人,跟眼前兩人比起來,也只能算是俗世之物罷了。
『童顏姐姐真漂亮。』雲在舞可不怎麼在乎自己的父皇還在這呢,對著那美麗柔媚無比的童顏,心裡邊哪還裝得下其他,就是連一大早的被招到這裡的糊塗也沒了,此時的他硬是表現出自己風流瀟灑的一面,當然,這只是他自己以為的,就他那小身板兒,只會讓人覺得可愛無比。
『慚愧,比起少主來,童顏也不過是一庸俗之人罷了。』童顏嬌笑著說道,那臉上哪裡有半點兒慚愧之情。
『好了,介紹也介紹過了,你們兩個可記住了,以後,他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雲御笑著摸摸雲在舞的小腦袋,這時的他倒也不再像平時對待自己子女一般清冷,這柔和的動作楞是讓雲在舞呆楞起來,似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一般,不過,這倒也是事實,到如今,這可還是雲御頭一次與雲在舞有如此親暱動作啊,這對於早已經習慣了與自己父皇保持著距離的雲在舞來說,是非常奇異的一件事,即便是柳清等人,也是感覺不可思議,想來,在場的人中也就雲羽澤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了。
父皇剛剛摸了他的頭?父皇不是有潔癖麼?
想是這樣想著,可雲在舞心裡邊還的甜了一把,眼裡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