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來了,戴著黑框眼鏡,背著雙肩包,理著普通的男孩兒頭。他正宗跟我一個派別——「純」范兒拿捏的相當之好。你哪裡想像得到這樣的男孩兒在男人**那尖銳的,他可以一邊笑得沒心沒肺,一邊又帶著特別動人心魄的羞澀與憂鬱,統治著你的死**。
他還帶來個女孩兒,妙曼!對,就這麼個形容詞兒:比如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綠水橫,眉眼蕩動時,青山綠水長。比如腰身,玉環胸,小蠻腰,胸湧腰搖處,奶光閃閃,回頭是岸。比如肌膚,藍田日暖,軟玉生煙,撫摸過去,細膩而光滑,毫不滯手。
總之,都是上品。
我拍了拍旁邊胡小讓的腿,坐直身體對他笑得甜如蜜,意思是:瞧,咱拉皮條都拉得如此有氣質。
胡小讓同志依然維持著他懶然的姿態,靠在沙裡,坐姿狂放,眼神戲謔,唇角一抹艷麗亂人心魂。
我又拍了拍小讓的腿,這次是對著朱安,「就他,他有點陽痿,」「他有點陽痿」是用唇形無聲說的,朱安取下眼鏡,笑著只搖頭,胡小讓一腳要向我踢過來,「滾!」我早笑著躲一邊了,人大模大樣坐向對面沙,準備看場好戲。
小讓同志一副大爺樣兒任人伺候著,看來這種服務曾經不在少數。
朱安蹲下來開始解他的褲子。朱安的手真漂亮,他蹲下來的**也漂亮。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為自己腦子裡的意淫感到好笑。
一抬眼,卻正好撞見小讓的眼,我笑得更燦爛了,乾脆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手枕著腦袋擱在他旁邊的沙靠背上,「加油,胡小讓同志,朱安的技術可好了,」
「你讓他舔過?」小讓睨我一眼,又睨向朱安,我和朱安都笑地純。我彎下腰靠近朱安的臉龐,「你什麼時候讓我享受享受,不要錢的!」非常強調「不要錢的」,這次是朱安的服務可要了差不多我「小王府」一個月的餉銀,不過,錢是胡小讓出就是了。
「你讓我也享受享受,我當然不要錢,」朱安此時已經慢慢拉下小讓的內褲,那只我天天都給上藥的小東西露了出來,毫無精神。我盯著它還在和朱安**,「我可沒你會弄,你的嘴——真漂亮——」我看見朱安的唇輕輕圈住了它,那純澈的唇,那淡紅的顏色——我說的話都輕飄了,朱安的唇齒在弄那活兒時真的格外迷人,真給人種「倚紅偎翠,醉生夢死」之感,我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秀氣的鼻,看著唇邊若有似無的窪痕,——真動情!
可,再看看朱安嬌然呵護的「小弟弟」——我咬著唇無不憂慮地望向小讓,他閉著眼腦袋仰躺在靠背上,眉頭輕皺,這模樣真不像享受。他的小尾巴依然疲軟。
朱安真的竭盡所能,你想,我看一眼這樣的情景,心都要動一下,可,小讓同志正包裹在裡為什麼一點兒也沒起色呢?
我真憂鬱上了,「小讓,」我第一次這樣輕輕地喊他,手撫上他的額,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6章節更多,請登!)睜開眼看向我,「看,沒用吧,」他的眼睛裡已經快接近傷痛了,我這時才是真正感覺到可怕:這次真大條了!!
我一下坐起身,」讓她試試!」
朱安早已鬆開嘴正用紙巾揩嘴,「行!」很爽快的讓開位置,那個一直坐在對面沙的女孩兒卻沒起身,她搖搖頭,「沒用的,我弄也沒用,朱安這麼好的技術——」
「不是,他說不定對男的沒感覺,對女的就不一樣,你試試,」
「得!」女孩兒也走了過來,把長撥開一邊露出如羊脂潔白的頸項,她的唇也很乾淨,這樣一個角度看去,五官真精緻的如畫上去的。
我已經握上了小讓的手。感覺咱倆現在就像一對休戚與共的患難同胞,爭取看到最後一點曙光讓他重生!
可惜,真沒用,是真沒用,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溫柔,這樣嬌滴滴的嘴,你喚不起他的雄風!
我額頭都冒汗了,握著小讓的手緊緊的,我真想抱著他大哭,「你以後生不了兒子了怎麼辦?!我真讓你斷子絕孫了!!」
沮喪地送走了朱安他們。小讓一直閉著眼那樣仰靠在沙上,褲子還敞著,還有那始終沒動靜的小弟弟——
我走過去跪在沙上突然抱住了他的頭,「對不起,」我是誠心道歉的,他這樣,我算真信了,男人如果真到了這個地步,該是如何的痛苦,他在我懷裡動也不動,我歎了口氣,鬆開他,走下來在他面前蹲下準備給他整理好褲子,當我摸上他的小尾巴時,真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感,就稍微狠狠捏了下它,誰知,它竟然小小跳動了下,胡小讓也叫出來,「你幹嘛!它是肉長的,會疼!」小讓同志已經很大的火氣了,我卻彷彿看到了點希望,握著它,「要不,我試試?」不容小讓回答,我的手已經下下擼起來,有時稍微用指甲碰碰,它還是沒多大起色,這下,咱一心要豁出去了,不管了,一定要讓它硬起來!
就這個信念,一定要讓它硬起來!我頭熱,開始不管不顧起來!
始終沒有用嘴,咱也是有潔癖的,人卻已經像蛇一樣慢慢纏上他的身體,右手始終**著它,左右框上他的脖子,我的唇一點一點從他的頸項開始往上吻起,在他的喉結處打著轉兒,又吮吸著往上,「紫上——」他已經開始啜息,意亂情迷間,扭過頭想吻住我的唇,我在他唇角一滑,又向下吻去,這時,我已經鬆開了他的小尾巴,人爬上他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臀縫壓著小尾巴漸漸地揉,漸漸地揉,唇卻又順著他的喉結往下輕探,一邊解著他胸前的衣扣一邊吻,直到腹下小尾巴上方,輕輕一咬,明顯感覺小尾巴翹起來一些,我人真一喜啊,再接再厲,堅決不用嘴,用自己的臉頰去揉碰它,小讓同志突然就抱起我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唇飢渴熱烈地燙下來,額角,鼻尖,臉頰,還有那唇——
不能否認,小讓同志的唇舌一點兒也不在唐數錯曉之下,更讓人欲仙欲死。
我在他唇間呻吟出聲,眼迷離的能滴出水,手,插進了他的。
「紫上,給我。」
當他夾雜著**的喘息在我耳旁響起時,我們的下體已經緊緊相連。
我突然撕扯著他的,啞然出聲,「胡小讓!你騙我!!你硬得要把我扯斷!!」
他緊緊捧著我的臉頰,我清清楚楚看見他通紅沉痛的眼,「都是你!都是你!它現在只對你有感覺,只對你有感覺!怎麼辦!怎麼辦!」
然後,是瘋狂。
我在慾海裡沉淪得已經沒有方向,腦袋裡只不斷地敲擊:這是真正的自作自受!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