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魔法導師的故事 最新章節 黑暗播撒者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夏洛克斯的
    事實證明,對於陰謀以及人性的卑劣,我根本沒有足夠的認識,在我以為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時,卻偏偏有超出我掌握的變故,這變故在理性上使我後悔,但是,從某個方面來說,這為我打開了另一個世界。——摘自詩人梵阿古所撰寫的《偉大的魔法導師愛德華.斯蒂費爾德回憶錄》。

    昨天的一夜過去,睡的極不安穩的撒摩爾的領主、匹克傑姆伯爵在醒過來之後竟然得了傷寒,這使得夏洛克斯不得不將他的報復計劃往後拖延。不過,這也有更充分的時間,來讓他做一些準備,他先是花費了整個上午的時間,來書寫了一封的信箋,在這封信箋之上,他用了適當的誇張,來描述了一個狂妄至極的侯爵是如何得罪了他,如何的藐視了整個亞克蘭多家族的存在,最後,他義正言辭的表達出,他要用最恰當的方式,來為亞克蘭多家族,洗刷這份侮辱。

    等到他將這封信箋書寫完畢之後,他反覆的檢查了幾遍,覺得極為滿意,他相信,只要這封信箋被那些家族中的大人物們看到,他們一定會給予自己以,畢竟,他是在維護家族的聲譽,最為重要的是,家族一定會成為他報復計劃的最有力的保障。

    用火漆密封好之後,他將這封信箋交給了一個僕人,囑托他去往最近的驛站,將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索拿多。

    在這之後,夏洛克斯獨自的在餐廳裡享受了午餐,他的堂叔因為傷寒而變的極為的虛弱,吩咐僕人直接把午餐送到了他的床前。

    下午的時間,夏洛克斯指揮了幾名僕人,先是將地下室打掃了一下,接著他又盡可能的按照他所能思考到的,讓僕人對這地下室進行了重新的佈置,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不過,他發現這佈置遠遠的不能讓他滿意,刑具太過缺少,那些餐刀以及掛肉的鐵勾他覺得根本不能發揮出他想像中的作用。

    他雖然很想去鎮子上的鐵匠鋪收集一些鐵器,但是,為了不至於引起他的仇敵的注意,他只能讓那些僕人暫時充當鐵匠,用府邸裡的一些鐵器,製造成他所需要的刑具。

    為此,夏洛克斯又整整的等待了兩天,不過,這兩天的等待讓他覺得很值得,因為,那些被僕人趕製出來的刑具,使他稍稍的滿意,特別是當他想到這些東西將會給他的仇敵帶來怎樣的痛苦時,他就覺得興奮難言。

    到第四天,他的堂叔匹克傑姆的病情才有轉,也就是在這一天,夏洛克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開始實施他的報復計劃。

    在這三天之內,愛德華無知無覺的享受著歸家的溫馨,他已經往索拿多傳遞回了他的囑托,他相信,過不了幾天,那位還未曾見過面領主、以及他的侄子,就會得到足夠的教訓。

    他根本沒注意到那張羊皮紙上從索拿多傳遞回來的文字,也根本沒想到撒摩爾因為他之前傳遞回去的訊息所產生的騷亂。

    這三天裡,仍是不時的有鎮上的人來愛德華的家裡拜訪,這些拜訪的人頗有些嘴巴不太緊的人,在三天之內,鎮子上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愛德華與那兩個出眾的女士住在同一間臥室裡,於是,大家都從心底默認了那對於愛德華來說還不存在的關係。

    不過,在這三天之中,由於大大的缺少了隔閡,更大的原因是在愛德華的母親、睿智的艾博而夫人的幫助之下,此時,克依娜與安諾早就不是剛來時那樣的冷漠,在那間臥室裡,時常能夠聽到艾博而夫人與兩個女人的交談之聲。

    不過,這女士之間的交談幾乎完全的將愛德華擯除在外,艾博而夫人總是挑選著愛德華以前的一些趣事,講給這兩個女士聽,而顯然,她們對於這話題也很有興趣。

    不過,這些趣事大多都令愛德華覺得很尷尬,畢竟,兒時有著許多的事,都不是那麼的光彩。

    環境時常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心情,在愛德華的家鄉,在他母親可以營造出的氣氛之下,這間臥室不啻於一處心靈的休憩之地,在這裡,克依娜逐漸的溶入了生活,而安諾,大多數的時候也不再顯得心事重重。

    就在愛德華感受著這和諧而又有些尷尬的氣氛之下,第四天的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車馬聲由遠至近,停在愛德華家的門前。

    聽到這響動,三個女人暫時的停下了談話,與愛德華一起下了樓,在庭院門前,一個僕人遞給了愛德華一封請柬。

    等到愛德華打開這封請柬,並閱讀完上邊的內容後,不由得心底生出詫異。

    這封請柬來自於那個他還未曾見過面的領主,在這封請柬之上,這個領主措辭極為誠懇的邀請愛德華去往他的府邸參加晚宴。

    第一時間,愛德華就想到了夏洛克斯,即而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這使他真正的感覺到難以抑制的憤怒,他決定去往這個宴會,不再保留自己的秘密,用魔法的力量來給這兩個人一個教訓。

    不過,他不想讓他的母親為他擔憂,因此,他將這憤怒收在心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他推開了柵欄門,看到門外的馬車旁除了這個僕人外,還有幾名暗藏了武器打手模樣的人。

    他冷笑了一聲,正準備登上那輛馬車,不料,那個僕人卻開口說到:「侯爵大人,想必你忘記了這封請柬上同樣邀請了這兩位女士。」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的心底變的更加的惱怒,不過,仍舊是為了避免她的母親的擔憂,他呼喚了克依娜與安諾,安慰了他的母親之後,在艾博而夫人的目送之下,登上了馬車。

    在車廂裡,愛德華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克依娜與安諾,已經隱約的有了些猜測,不過,對於愛德華的瞭解,使得她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她們只是想看看,愛德華到底要怎樣的對待這場宴會。

    在憤怒的同時,愛德華又感覺到有些可笑,這是他掌握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對於對手的不自量力的嘲笑,他從一開始決定在見到兩個人就使用魔法的力量,到現在,他已經決定要好好的看看,這個領主以及夏洛克斯,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他。

    一刻鐘之後,馬車停在了領主府邸的門前,愛德華當先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等到克依娜與安諾也先後的從馬車上下來之後,那個駕御著馬車的僕人,就開始引領著三個人,朝著府邸走去。

    在客廳的大門打開的一剎那,愛德華首先的看到了餐桌旁的夏洛克斯,他的臉上生出了一絲冷笑,接下來,他就看到夏洛克斯身旁的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想必就是撒摩爾的領主匹克傑姆,這個中年人面色有些不太正常,似乎是剛剛得了一場病,這樣一來,就使愛德華明白,為何直到今日,這場宴會的邀請才會到來。

    「歡迎你,遠道而來的侯爵,做為這個鎮子的主人,我有義務舉辦這場宴會,換來我與您結識的機會。」

    匹克傑姆的臉上帶著不太和諧的微笑,走上了前來,接替了僕人的位置,引導著愛德華來到餐桌前。

    「我想,這沒有什麼必要吧,畢竟您還沒來到這個鎮子,我已經對這鎮子極為的熟悉,因為,撒摩爾就是我的故鄉。」

    愛德華一邊走著,一邊不冷不熱的隨口敷衍著,他僅僅只看了這個領主一眼,他就將目光移向了夏洛克斯,恰巧,此時夏洛克斯也看著他,他能清楚的從對方的目光分辨出那掩飾不住的仇恨,以及,當他的眼睛看想克依娜以及安諾時,那同樣毫不掩飾的貪婪與猥褻。

    愛德華毫不在意的坐在了餐桌旁,克依娜與安諾坐在他的兩側,他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

    「這樣的告訴你吧,這場宴會實際上是留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要知道,這世界上可沒有像我這麼寬容的人。」

    夏洛克斯坐在愛德華的對面,好整以暇的往自己的杯子裡添了些葡萄酒,同時,他示意對面的僕人將三個人的酒杯裡也添上酒,等到僕人添好酒之後,他的臉上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微笑,他舉著杯子示意著。

    「一杯酒,就能換來我對閣下的寬恕,這足以證明的寬容。」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倒是愈加的想看看,對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打算,因此,他毫不猶豫的端起了酒杯。

    「閣下到底有什麼想說的?」

    愛德華將酒杯擎起來,冷冷的開口問到。

    「看來,您也明白這機會難能可貴!」

    夏洛克斯的目光落在克依娜與安諾面前的酒杯之上,愛德華冷笑出聲,示意克依娜與安諾一起舉起酒杯,他倒是不怕這酒裡有著什麼樣的毒藥,因為在到來前,安諾已經給三個人施放了驅散術,這能保證,不論是任何的毒藥,都會變的毫無作用。

    他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幕鬧劇,現在,他想看看這場鬧劇究竟隱藏著些什麼。

    因此,他和安諾與克依娜三個人,毫不在意的喝下了杯中的葡萄酒。

    「這寬恕就是,假如閣下能用您的財富,哦,對了,還有您在臨死之前的慘叫與絕望,來換得我對您仇恨的發洩,那麼,我就不將我的仇恨牽連在這兩位女士的身上,我猜,您與這兩位女士關係非比尋常。甚至,我還能幫您照顧好這兩位女士,我保證,在您死後,這兩位女士絕不會孤單。」

    夏洛克斯看到三個人已經喝下了酒,他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陰謀打算,甚至在他看來,這根本不用加以任何的掩飾。

    「哦,我沒能想到您對我的仇恨這麼大,也沒想到,您是如此卑劣而喪心病狂,恰恰與您相反,我已經對您丟棄了我的寬宥。」

    說到這裡,愛德華看清了對方的居心之後,他就根本不耐煩再等下去,只見他站了起來,擎著右手,鄙夷無比的看著對面的夏洛克斯。

    「你觸怒了一個你絕對想像不到的人。」

    「嘿,您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雖然,我不知道您狂妄的資本是什麼。」

    夏洛克斯還未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事實上,他根本沒有想像到,他的仇敵會擁有足以輕易毀滅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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