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不見,就開始想它們了……若是換成我,估計一個月不見都得不到你的思念……人不如狼啊……」程簫幽幽的歎了口氣,眼底滿是怨念。
「……你是不是中邪了?為何才幾個月不見,你就像變了個人一般?」水千兒疑惑的看著眼前猶如怨婦一般的程簫,說完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喃喃道:「沒發熱啊……很正常嘛……」
「柔兒,我說的是心裡話,這麼幾個月以來,你想過我麼?」程簫情緒低落了下來,雙眸盈滿了哀傷。
水千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乾笑了兩聲道:「呵呵……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啊,你看東邊的朝霞,多美啊,火紅火紅的……」
程簫只是憂傷了望著水千兒,淡淡的應道:「是很美……沒有更美的了……」
其實答案早就在他的心中了,只是他不願意接受罷了。如果沒有水千兒在他身邊,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下去。這麼幾個月以來,他一直勸自己,時間能夠沖淡一切,任何事情都可以忘記……然而事實上卻是,他每天晚上要麼不睡覺,要麼一睡覺便夢見蕭絕城抱著水千兒離開的情景。如果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瘋掉。所以,他決定,這次到水落城若是能夠見到她,便不顧一切將她帶回來;若是沒有見到,那麼他就徹底放手,哪怕自己會痛苦一生。
「呵呵……練了這麼久,肚子也餓了。我先回房洗個熱水澡,你也快點回來吧。」水千兒感受到了程簫憂傷的目光。很是不自在,只得打了個哈哈。抹了抹淋漓的香汗,打算逃離現場。
「好啊,我一會兒便回。」程簫自然也是知道水千兒只是在敷衍自己,卻也只是點了點頭,淡淡地應了。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抹苦笑。
水千兒邁著小碎步離開了程簫地視線後,便扯開步子跑了起來,一路上腦子裡全是程簫深情而憂傷的雙眸,任她如何跑也逃離不開,彷彿印在了腦海中一般。
忽然……
「哎呦……」水千兒跑著跑著便被人使勁一撞,立時跌坐在地。
「啊!!!夫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小心衝撞了夫人。請夫人責罰!」相撞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嫣然地貼身丫鬟祿兒。祿兒見被撞之人竟然是水千兒。嚇得連連磕頭。全身發顫。臉色煞白。
「哎呦……疼死我了。快扶我起來……以後走路慢著點兒。今兒也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活該倒霉……」水千兒苦著一張臉。咧著嘴直唏噓。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再也不敢了!!!」祿兒以為水千兒是說這話是要發怒地前兆。將頭搗得更加劇烈了。淚水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不敢流下來。
「好了。別再磕了。這一大清早地……若再不扶我起來。可別怪我不客氣啊」水千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她這是什麼命啊。屁股都被摔開花了還要去安慰別人。
「啊?」祿兒愣了半晌。一臉茫然地望著水千兒。
「啊什麼啊。我全身都被跌散架了。你不來幫我我怎麼起來啊?難不成你打算讓程簫看見你將我撞倒在地?」水千兒在心底再次翻了個大大地白眼。真恨不得撬開這個祿兒地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是是是……」祿兒這才恍然大悟,知水千兒並不會責罰她,頓時喜極而泣,趕緊起身將水千兒從地上扶了起來。
水千兒四周看了看,見無人看見她摔得四腳朝天,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卻見祿兒淚水漣漣,不禁驚訝的問道:「祿兒吧?你沒事兒吧?幹嘛哭啊?是不是摔到哪裡了?要不去房間裡看看?」
「沒有沒有!夫人,您真是大人有大量!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亂闖了夫人您沒事兒吧?」祿兒心下異常感動,暗思道:這夫人真是好人,若是換成別人被撞成這樣,自己早沒命了,而且夫人還這麼關心自己,為什麼和小姐說的不一樣呢?
「我沒事兒。」見祿兒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水千兒接著問道:「這麼一大早的過來,有什麼急事麼?」
「啊是啊,奴婢是來找主人地,昨夜我們家小姐受了驚,又受了風寒,今早便起不了床了。奴婢找主人過去看看我們家小姐。」祿兒喜歡眼前這個溫和的夫人,於是便據實以報了。
「傻丫頭,生病了應該找大夫才對,找他有什麼用?要不這樣吧,你現在快點找人去請郎中,我和程簫稍後便過去。」水千兒見祿兒面有急色,便吩咐道。
「可是,小姐她……小姐她不讓奴婢去請郎中,只是叫奴婢來請主人……」祿兒為難的盯著地面,看起來很是糾結。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他才是那味良藥嘛……走,我帶你去找你地主人去!」水千兒在心底冷笑:陸嫣然,我倒是要看看你搞什麼鬼。
繞過了走廊,便看見程簫正在瘋狂的練武,院子裡地花草碎了一地,見水千兒又返了回來,一時呆愣在了原地,眼神複雜的望著她。
「怎麼了?我才走了這麼一會兒,這院子就被你糟蹋成這樣了?」水千兒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程簫,忍不住白了他
「柔兒,我……你怎麼又回來了?」見水千兒朝他走去,他這才回過神來,柔聲問道。
祿兒驚訝的看了看水千兒,又看了看程簫,在她印象中。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主人說話,而主人也從來沒有這麼溫柔地看著一個人。就算是對小姐。主人也是冷冰冰地。
「當然是有事找你啊難不成還是來看你破壞環境的麼?」望著一地地狼藉,水千兒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程簫。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
「何事如此著急?」程簫不解的望著水千兒,根本沒有看見她身旁地祿兒。
「祿兒有什麼事情,快說吧,別耽誤時間了。」水千兒叫過了祿兒,自己便自動站到了程簫身旁。
「祿兒……」程簫往旁邊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水千兒身旁還有一人,不禁皺了皺眉,冷冷的問道:「何事?」
祿兒便將剛才對水千兒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說完便立於一旁,等候程簫的指示。
「快去吧。等你回來用早膳。」水千兒感覺到程簫地目光一直往她身上瞟,明白他是想要徵詢她的意見,於是便也勸了起來。
「也好。那我先過去了,你回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別著涼了。」程簫這才點了點頭。替水千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接著跟著祿兒離開了。
「誒等等……我還是與你一起去吧。畢竟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水千兒想去看看陸嫣然到底想要耍些什麼花樣,沒等程簫走出院子便喊了起來。
芳霏苑。
「芳兒,去看看表哥來沒有。」嫣然輕微咳嗽了兩聲,雙頰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然而眼底卻閃爍著莫名的興奮。
芳兒領命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又回來了,皺著眉頭道:「小姐,該來的人來了,可是不該來地人也來了……」
「咳咳……什麼意思?!」嫣然皺著眉頭,顯得很是痛苦。
「就是那個妄想霸佔主人的臭女人!」芳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嫣然如遠岱般地秀眉皺得更緊了,眼底閃過了一抹陰狠,心下暗忖:李千兒,既然你來了,我就要你好好看上一場戲!哼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小姐,主人來看您了……您現在感覺怎麼樣?」祿兒一進房間,便撲到了陸嫣然地床邊,一臉擔憂的問道。
陸嫣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雖對她讓水千兒也過來了很是不滿,卻礙於程簫在場,不好發作。
「表哥,你終於來了……咳咳……」嫣然掙扎著起身,一臉欣喜的望著程簫,盈盈如秋水一般地美眸忍不住滑下了幾顆清淚,有如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惜。
程簫有些內疚的扶起了她,都怪他這個做表哥的沒能保護好她,才會讓她受了驚。
「既然生病了,為何不找郎中來看看?」程簫語氣冷硬,然而卻裡面卻有著濃濃的寵溺,竟然將水千兒完全忘在了一邊。
「人家害怕嘛……你也知道我最害怕吃藥了……表哥你放心,只要你陪在嫣然身邊,嫣然的病很快就會好的。」陸嫣然挑釁的斜睨著水千兒,眼裡竟是得意之色。
「嫣然姑娘,既然生病了就應該好好用藥,所謂良藥苦口嘛……」水千兒見程簫緊緊地抱著陸嫣然,滿眼的關心和寵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她不敢相信為何上一刻還對自己百般寵愛的男子,下一刻便將另一個女人擁著懷中。若說陸嫣然有可能演戲,可是程簫卻是完全沒有理由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呀原來是柔兒姑娘……沒想到柔兒姑娘也來了,嫣然還要多謝柔兒姑娘的關心……不過嫣然有表哥就好了,用不著請郎中的。」陸嫣然將臉嬌羞的埋進了程簫的懷中,含情默默的望著程簫。
站在一旁的祿兒亦是不明白主人和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主人從來沒有對小姐如此溫柔過……難不成主人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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