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沉沉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水千兒便突然收到了信息聯盟的右護法況帛的來信,不禁覺得奇怪,平日裡都是莫言直接和自己聯系,而信息聯盟中的其他人甚少和自己直接聯系……莫非是上次交給他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水千兒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展開信紙,卻越看越是心驚,只見信中寫道:
盟主:
上次您讓屬下查的事情,已經大概查清楚了。此事只有我一個人知曉,連副盟主我也沒有告訴他,您盡管放心。
早在十三年前,水家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原本謠傳是山賊所為,但是這個理由卻顯得相當牽強。當時,水落城守衛森嚴,況且能夠一夜之間將水落第一大家水家滅門,就算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也需要十幾二十人,若只是一般山賊的話,起碼需要幾百號人了。若是要將這麼多人埋伏進城,肯定不會如此容易。因此,此事必然是很早以前便已經謀劃好了,並且水落城城主不可能完全沒有覺察。順著這條線索,我查到,當年那幫山賊在滅了水家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後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當年參與過此事的人,最後從他口中得知,他們原本只是一些普通山賊,只是靠著打劫過往富商行人為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打家劫捨,更別說什麼去滅水落城的第一大家水家了。然而,突然有一天,一個黑衣人不知道給山賊頭目說過了些什麼之後,山賊頭目便下了命令,讓他們跟著他到水落城去滅了水家。至於混入城中之事。自有人會打點。接著他們滅了水家之後,知曉詳情的頭目們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剩下的山賊也被一隊水落城地官兵逮了個正著,大多數人都被殺死了,只有少數幾個人僥幸逃了出來。按照他的說法,我又暗中查訪。仔細調查分析,最終將目標鎖定為水落城的城主蕭於風與蕭絕城身上,經過嚴密的查訪得知,水家的很多產業也都暗中轉為了蕭城主名下的產業。
最後,盟主。注意您身邊親近之人,切記!
信息聯盟副盟主況帛
水千兒心下驚疑不定,魂不守捨,暗自用力,將手中地信紙揉成了一團,然而隨即又展開,從懷中摸出了隨身攜帶的火折子,將皺巴巴的信紙一團火燒了。
原本水千兒只是有些懷疑。但是基於蕭於風與水彥天的關系,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如果說蕭於風只是想要拉攏水家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水家地財力比起蕭家是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何況,還有很多官員都依附於水家,就算水家之人不入仕途也難免被政治牽扯。想來,蕭於風與水彥天交好,應該只是政治上的一種手段,而將兩家聯姻,亦不過是為了穩住水家而已。然而,水家的勢力卻一天一天大了起來,最終依然是城主的隱患。最徹底的方法便是將水家殲滅。於是便布置下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作為蕭於風的兒子,蕭絕城一定也是樂見其成……然而。蕭絕城為何沒有斬草除根?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是水千兒,為何沒有下手?水千兒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絲毫不影響水千兒對他的仇恨。
水千兒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灰白,握緊了拳頭,額上地青筋突突直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恨意猶如天泉一般潺潺湧來。
水千兒咬牙切齒道:蕭絕城,我一定要你們一家人血債血償!!!
千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起來臉色就這麼難看?流觴原本一大早便出去練武。一回來卻見水千兒慘白著一張臉坐在書桌前。臉上地恨意仿佛洪水一般。滾滾而來。
水千兒面無表情。冷然地看了流觴一眼。想起了信上所說身邊親近之人。不禁收回了眼中地防備。瞇起了眼睛。莫非這人是流觴?然而。只是如此一想。心便已經疼痛不已。
千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流觴看出了水千兒眼中一閃即逝地防備。臉色突然一沉。心仿佛被人用劍刃刺穿一般。鮮血潺潺。
沒什麼。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會是他麼?可是如果是他地話。叫她情何以堪?第一次付出真心。第一次試著去愛。然而換來地卻只是欺騙和陰謀?
不要騙我!!!說。為什麼你地眼中會出現防備之色?!為什麼我在你眼中看見了懷疑?!流觴情難自禁。仿佛一頭發怒地豹子一般。雙手搖晃著水千兒地肩膀。隨即一把將水千兒扯了起來。拽進懷中。狠狠地抱著。仿佛要揉進心裡。
你誤會了……不管他是不是有陰謀。自己都必須不動聲色。
不會!不可能!!我絕對沒有看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懷疑我?!你要我怎麼做?!說啊,你要怎麼做你才甘心?!!!流觴說完卻將水千兒拉離了他的懷抱,狠狠的吻住了水千兒緊咬地紅唇,無助地啃咬著,痛徹心扉地感覺在兩人心中蔓延。
水千兒只覺得自己痛得無法呼吸,一把推開流觴,一邊嬌喘,一邊用手擦了擦唇畔被咬出的血漬,狠狠地瞪了流觴一眼,緊握著拳頭。
水千兒深吸了一口氣,原本打算沉住地氣卻止不住噴了出來,顫抖著聲音問道:為何知道我就是水千兒?我說過了我自有我的方法。流觴已然恢復了平靜,只是全身都覆上了一層厚厚地冰層。
水千兒冷哼了一聲,沉著聲音,嘲諷的笑道:呵呵……很好……你自有你的方法……既然你不打算說,我也不問了。
總之,我沒有背叛你。我絕對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實意的對你!流觴驕傲的揚起頭,不願意讓水千兒看出自己此時倍受打擊之後的狼狽,也不願意看到她不信任的眼神。
沉默良久……
好,我相信你。不說了,練了這麼久的武,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水千兒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扯開了一個弧度,盡量讓自己笑起來自然一些,然而心卻在止不住的滴血:其實只要你說了的話,我便不會再懷疑……為何,你不說呢?!
等等!流觴亦是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皺著眉頭,拉住了正往外走的水千兒。看到難看的笑容,他明白,若是現在他還不開口的話,他將永遠沒有機會開口了,他就再也得不到水千兒的真心了。
水千兒卻是沒有掙扎,任流觴拉著自己的手,雖是面無表情,然而眼中卻已經朦朧一片。
是他告訴我的……他知道我一直都在尋找你……我答應過他,不會將此事告訴你。但是我現在卻不得不說了……因為我知道,若是我現在不說的話,我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千兒,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只是我答應了他……流觴動情地將水千兒攬進懷中,身子忍不住顫抖,肩上被一股濕熱的液體暈染。
水千兒明白他說的“他”是誰……感覺到肩上的濕潤,她渾身一怔,他哭了……如此驕傲,如此硬性的男子居然在自己面前哭了……水千兒的心亂了……
水千兒轉過了身子,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流觴僵硬的臉龐,纖細的手指輕輕抹掉了他眼角的淚漬,望著他絕望而深情的紫眸,她突然覺得愧疚難當……她不該胡亂猜疑的,她身邊親近之人不止他一個,為何卻要無端猜忌眼前這個男子呢?是怕他只是利用自己,沒有付出真情麼?
流觴轉過了臉,不想讓水千兒看到他眼中的淚水,俊顏上忍不住染上了兩朵紅雲。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我……只是……只是害怕你也騙我……水千兒眼中的淚水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紛紛下落,再也止不住。
傻瓜……就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欺騙於你,我也不會騙你。我流觴對天發誓,若是我不真心待你,定遭天譴,無論天打抑或雷劈,我都心甘情願……流觴還未說完,便被滿臉淚水的水千兒堵住了雙唇,將所有的毒誓都化為了纏綿的舌戲。
流觴熱情的回吻著水千兒,感受著她的心痛,也感受著她的苦澀。
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再懷疑你了……都是我不好……水千兒依偎在流觴懷中,嬌喘連連,拋卻了冷漠,只剩下了嬌媚的女兒態,讓流觴心跳猛地加速,頓時血脈賁張。
千兒……我想要你……流觴聲音沙啞,一把將水千兒抱起放在了書桌上,一口含住了水千兒敏感的耳垂,舌尖不斷在她的耳垂上劃著圈,手也隔著衣料覆上了水千兒柔軟的胸部,指尖卻在她的蓓蕾處流連,引來了水千兒陣陣戰栗。
啊……輕點……唔……水千兒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子緊繃,面對流觴的瘋狂,身體也異常興奮。
流觴的吻已經滑向了水千兒的鎖骨,輕輕啃噬,一手攬著水千兒的腰部,一手卻將水千兒的雙腿分開,隨即隔著褻褲在她的小核上揉捏著。水千兒忍不住驚呼一聲,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而下體更是湧出了一股熱流,將褻褲都打濕了,身子也不安的扭動著,想要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