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用警告地口吻對撒克說:「你把毯子燒了,他還會再送我一條。這並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貴重物品。但是,藍星的秘密將會永遠爛到我肚裡。」
撒克告訴小妖有一個女人教了他幾種摧殘女人的辦法。他想在她身上慢慢嘗試,直到她改變主意。小妖認為這是黔驢技窮後的威脅。
「求你,讓我見識一下吧。」
撒克臉上浮現一種下流陰狠。
「把這個醜女人拖到刑房!先用烙鐵烙平她的乳房!」
小妖沒想到撒克學來的辦法這樣齷齪歹毒。
「你這個雜種!流氓,畜生……你永遠也不會得到藍星!」
小妖驚恐的模樣讓撒克對金妮婭教的辦法充滿信心。小妖被拖了出去。撒克拿著那條毯子從牢房裡出來。準備親自扔進火堆讓這條腌臢的定情物化為灰燼,使那個可惡女人的心碎裂。
撒克洋洋得意的時候,一個手下急匆匆跑來,神情驚恐萬狀。
「殿下不好了!公……公主被人綁架了!」
撒克和阿諾德大吃一驚。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手下把魔王留下的信箋遞給撒克。上面寫著:撒克,你親愛的妹妹在我手裡。如果你同意用你手上那個醜陋的女人換我手上的美人,我會非常欣慰。順便提醒你,你怎麼對待小妖,我就怎麼對待你的妹妹。小妖身上缺少什麼,美麗的金妮婭不會完美無缺。
下面寫明了交換人質的地點。落款是:魔王。
撒克毫不懷疑魔王報復的決心,冷酷殘忍並不比他遜色。撒克轉身就向刑房跑。阿諾德驚慌的跟在他身後。都祈禱小妖的乳房還完好無損。
看守們已把小妖捆綁好,剝去上衣。她的胸脯和面孔一樣醜陋。乳房像兩個燒焦的土豆,皮膚上佈滿讓人噁心的褐色斑點,更像是毒蛇的皮。看守們議論起來,從來沒有見過醜惡的這樣徹底的女人。
「也許她被詛咒過。」
這話讓小妖的心悸動。
一個看守舉著燒紅的烙鐵,走到小妖面前。熾燙熱氣流撲面而來,小妖痛苦地閉上眼睛。烙鐵向她的胸脯印去,甬道中突然傳來吼叫聲。
「住手!住手……」
緊跟著門被撞開,撒克衝進來。臉色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懼。行刑者忙把烙鐵放下。小妖睜開眼,一臉困惑。
撒克命令手下。盡量使自己口氣平和。
「解開她,給她弄一身像樣的衣服。再換一間好點的房間,總之她需要什麼都滿足她。」
看守們面面相覷,王子對待小妖態度驚人的轉變讓所有人都懵懂。
「還愣著幹什麼!」阿諾德衝著他們怒罵。「你們這群蠢豬,差點壞了事!」
兩個看守忙解開捆綁小妖的繩索。一個機靈點的還給小妖道了歉。瞬間從囚犯變成客人,小妖感覺做夢一樣。腦子飛快轉動著,為事件的突然變化找一個合理的解釋。恍然大悟。她如釋重負長吁一口氣。魔王一定捏住了撒克的「咽喉」。小妖真想放聲歌唱。
小妖走到撒克面前,給他做了一個鬼臉。本來醜陋的臉孔愈加慘不忍睹,撒克差點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請把我的毯子還給我。」
撒克把毯子遞給小妖。真難為他,還露出友善的笑容。
「很快我就會放你。我敢肯定,以後我們還會見面。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特別的女人。讓人印象深刻。」
小妖最好奇的是。「告訴我,魔王用什麼辦法對付你的?我真是太佩服他了!」
「我***也佩服他!」撒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要砍下他的腦袋!」
「好多人都有這個願望,只是都難以實現。」小妖一臉同情。「可憐的撒克,用不用我吻你一下。你的氣色不太好。」
撒克臉色鐵青,最終憋出一個字。「滾!」
小妖抱著毯子,哼著快樂的歌,挪動傷痛的身體,緩慢走出刑房。幾個看守跟上。聽她吩咐,並滿足所有要求。
撒克回到住所,胸中壓制的火山終於爆發。把阿諾德和幾個親信罵的狗血噴頭。還打了負責守衛王宮的衛隊長。
「誰能告訴我那個雜種是怎麼進來的?!不要告訴我他是長了翅膀飛進來的!你們這幫婊子養的蠢貨!狗屎!」
阿諾德和那些親信戰戰兢兢,他們也難以理解。魔王用什麼方法從戒備森嚴的王宮悄無聲息把公主劫走。甚至有人懷疑是公主私通魔王演苦肉計。當然不敢說出來。
撒克發洩完怒火。一個親信自作聰明進言。在換人地點埋伏,把公主換回來,然後殺掉魔王。小妖也插翅難逃。結果招來撒克一記耳光。
「想用這種把戲騙魔王,你難道想害死公主!如果讓我的父親知道你這個愚蠢的想法,他會把你剁碎餵狗!」
那傢伙捂著臉,再不敢啃聲。撒克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臉上泛起冷笑。
「我要讓那個狂妄的雜種付出死不瞑目的代價!」
換人的地點在黑山國東南方向,一片樹林前方的廢墟上。日落的時候,撒克和阿諾德兩個人帶著小妖來交換金妮婭。
天地間變成了銀灰色,乳白色的暮靄籠罩著周圍的一切。樹林裡鳥兒們歸巢,嘰嘰喳喳響成一片。魔王和金妮婭已經等候在那裡。暮靄使倆人顯得有幾分朦朧。金妮婭身上裹著玫瑰色的床單,金色的卷髮披散著,神情透著一種慵懶,暮色中,美的像一副水彩畫。天壤之別,小妖和她比起來像個魔鬼。
魔王注視著走進視線的小妖,行動很吃力,明顯受了傷。懷裡抱著那條毯子。一種奇妙感受湧進他心裡。終於又看見這個醜陋的丫頭了。她常出現在自己夢裡。
金妮婭帶著一種醋意的嘲弄說:「你竟然用我換這麼醜陋的女人,難怪很多人叫你瘋子!」
「至少這個醜女人懂得珍惜,不會把喜歡她的男人在睡夢中殺死。」
「我已經改變了主意,我要咬死你!」
「像狗一樣?」
金妮婭氣得說不出話來。
撒克和阿諾德押著小妖,距魔王十米外的地方佇足,還防備魔王耍花招。他們發現魔王的臉色讓人不安。魔王的手抓住金妮婭肩膀,像鐵鉗一樣用力,金妮婭慘叫起來。
「小妖受的傷是以前的。」撒克忙向魔王解釋。「在我看到你的留言後,她就成為我尊貴的客人了。」
小妖點點頭,已證實撒克所言非虛。魔王鬆開金妮婭。美人摸著肩肘,哭著咒罵魔王。撒克真想上去宰了魔王替妹妹洩憤。
「你放心,我很遵守規則。現在我們可以換人了嗎?」
「當然可以。」魔王調侃說:「我用這麼誘人的美人和你換那個倒霉的醜陋女人,撒克,你這次賺了。我肯定你夢裡都會笑醒來。」
撒克臉色難以形容。
小妖朝魔王走去,金妮婭向撒克走去。兩個女人都感覺脊背冷嗖嗖的。身後都有一雙可怕的眼睛注視。緊張的氛圍漫散在暮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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