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速不相識的老乞丐,猝不及防像自己下毒手,小優沒有了到。老乞丐偷襲成功揮起木棍又狠狠擊向地上的小優,小優身體翻滾躲避著木棍。非常被動。就在這時,突然一條身影竄進來,撲向老乞丐。是天火!小優喜出望外,可愛的天火像是她的保護神,總在危難的時候出現。
「天火咬死他!咬死他……」
小優大叫著。恨透了這個卑鄙的偷襲者。希望天火把他撕碎。
天火把老乞丐撲倒,虎軀壓在老乞丐身上。讓小優詫異,天火沒有表現出以往對待敵人的兇猛,反而用舌頭親暱舔著老乞丐骯髒的臉孔,顯得很激動。小優錯愕。
「你給我讓開!」老乞丐推開天火。「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可惡的女人!」
小優趁機忍痛站起,表情很痛苦。老乞丐起來舉著棍子打向小優。小優用鋼戟架住,一腳踢向老乞丐腹部。老乞丐敏捷躲開,繼續向小優攻擊。
天火看著打鬥的兩人,急得上竄下跳,不知該幫誰好。儘管小優開始被老乞丐偷襲,腿上受傷,但是她的搏鬥技能明顯要比老乞丐高強。老乞丐很快處於下風,小優拖著疼痛的腿手中鋼戟挾帶著心中憤怒猛烈攻擊。老乞丐勉強躲過小優一輪迅捷攻擊,被踢翻在地上,小優正要用鋼戟刺死這個可惡的老傢伙,天火從她身後咬住褲子,把她往後拽。
「天火鬆開!快松……」小優被天火拖倒在地,拉出兩米,才鬆開口。
老乞丐爬起來,握著棍子逼過來,臉上浮現出殘忍笑意。還沒等他攻擊小優,天火又把他撲到。
老乞丐拍打著天火的腦袋。「你這個笨蛋!和那個禽獸一樣蠢!」
小優又從地上起來,一臉怨氣,提著鋼戟走過來。天火從老乞丐身上躍起,像一堵牆,橫亙在兩個憤怒者的中間。虎目中竟流露出乞求兩人停止打鬥神色。
小優和老乞丐像一對仇人對視。都明白有天火在,難以傷害對方。
老乞丐威脅說:「你這個討厭的女人,以後可要小心些點,我會隨時出現。」
小優冷笑著回敬。「要麼別在讓我看到你,要麼我就讓你變成一具屍體!」
對方浮露出一縷詭譎,用讓人難以理解的口吻說:「你不會再看到我,但是我會看到你。」
「為什麼?」
「等你死的時候就知道了。」
老乞丐向外面走去,步履輕盈,根本不像一個老人。在身影即將消失在門口。
「站住。」小優開口。「我們都不認識,為什麼襲擊我?」
老乞丐把一隻腳邁出門檻,沒有回頭。
「因為你搶走了我最愛的……」
「什麼?」
「財富。」
老乞丐出了門。消失在小優視線中。天火看看小優追了出去。
天火追上老乞丐,用腦袋蹭著他身體,嘴裡發出嗚咽一樣聲音。老乞丐溫柔的撫摸著天火的皮毛。
「你長這麼大了,還沒有忘記我,是個有良心的傢伙。你的主人還不如你這個畜生,也許早把我忘了。當然,他做的事畜生做不出來。」
天火咬住他的衣服,往一個方向拽,通往旅館的路。老乞丐讓天火鬆開嘴,眼中升起感傷。
「我不想去見一個沒有良心的人。這個世界,除了我的父親,沒有人疼愛我。當然,還有你。你回去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去辦。你放心,」他的聲音開始哽咽。「我會回來看你的……只看你……對,只看你……」
老乞丐親吻了一下天火,轉身離去,天火注視著那個背影,虎目中有淚光閃動。
小優一瘸一拐從樓裡走出來,看到天火怔怔地注視著一個方向。她走到它身邊,對天火反常的行為感到疑惑。
小優和天火回到旅館。杜杜和旖雅已回去,小優沒有從搶劫者手中奪回錢袋,杜杜哭的更加傷心。旖雅安慰她。
「別傷心了,啞謎有的是錢。」
「你不瞭解他,」杜杜哭著說:「他是個吝嗇鬼。錢就像是他身上的肉難以割下來。」
「如果你回你的屋裡哭。」魔王被她哭的心煩。「我取出寶藏會把你今天的損失都補償給你。」
杜杜破涕為笑,回自己屋裡去了。當然不哭了。
魔王給小優檢查了腿,傷處青腫起來,幸好腿骨沒有被打斷。魔王動怒。
「告訴我打傷你的傢伙是誰,我要打斷他的兩條腿!」
小優把事情經過告訴魔王。
「那個乞丐說我搶走了他最愛的財富。但是我卻從沒有見過他。」小優非滿頭霧水。「天火居然也阻止我傷害他。」
魔王眼睛在瞬間釋放出奇異光彩。小優難以理解。
「我出去一趟!」
魔王竟跑著出了房間。留下小優一臉茫然。過了一會兒,她恍然大悟。
……
魔王帶著天火趕到那幢廢木樓,找遍所有角落,再看不到那個老乞丐的身影。魔王讓天火嗅他氣味,但是天火只能追蹤到和老乞丐分別的地方,再無能為力。畢竟它是老虎,不是條狗。
魔王衝著周圍放聲大喊。
「你這個醜八怪!我就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來!快出來……把我的毯子還給我!再不出來我把你關進眾生樂園……」
任他怎麼呼喊,沒有任何回應。失落感傷籠罩了魔王整個身心,一種難以平釋的情緒冷冷漫過心頭。高大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他帶著天火黯然離去,良久,那幢樓左邊不遠處的茅廁中,慢騰騰走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懷裡抱著一條破舊的毯子。凝望著魔王離去的方向,佇立了,很久。
魔王回到旅館,小優從他失望的眼神中讀出了很多內容。
「是她,」小優輕聲問:「小妖?」
魔王點點頭。「她雖然很醜陋,並且襲擊了你,但是她絕不像啞謎所說的那樣讓人憎惡。」
小優理解小妖的動機,並且原諒她的行為。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她想殺了我。」
「也許她並不想殺你。」
小優眼中掠過一縷讓人不安神色。
「我也想殺了她。別想奪走我最愛的『財富』。」
魔王聽了這話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
第二天啞謎雇了兩輸馬車,又買了十幾匹好馬,一行人離開艾美亞。啞謎把路上所有的開銷都認真的記在一個本子上。隨著燃日路程的不斷縮短,他向一個逐漸被激起情慾的醉鬼,興奮的渾身都在發抖。胡言亂語。
「燃日的寶藏,哈哈,親愛的燃日寶藏,我的小乖乖,我的小美人,我來了!我要撲在你誘人的身體上,撫摸你身上每一寸銷魂的地方。」
魔王真想把他從馬車上一腳踢下去,讓車轱轆軋死他。幾天後,他們路經撒克掌管的黑山國。
晚上一兩點還會趕一章上來.等不到的朋友可以明天再看.這兩天事多,只能抽出晚上時間趕了.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