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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海派人進城打聽小優等人的下落。他們保護珂珂離開黑山國地界。第二天打探的人追趕上了他們,向金海稟報探到的消息。小優和那兩名將領暴露,兩名將領戰死,小優被敵人抓住,具體關在哪裡不知道。
小優被俘對珂珂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愛她的每一個人都被無情地從身邊奪走,這讓她是感到絕望無助。
她神情那樣激動,衝著金海大聲說:「我現在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營救小優!我們不能沒有她!」
金海是那樣冷靜。「我只知道,在小優和公主之間,公主比小優重要百倍。黑山國是古斯塔二王子惡魔撒克的地盤。我沒有能力救出小優。我現在只能盡力保護公主和徽章的安全。」
任憑珂珂怎麼哭鬧脅迫金海都無動於衷。金海現在更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敵人攻陷燃日後得知雲皇和烈後自盡,屍首被翰韌火化。現在古斯塔和黑淵的軍隊全力搜尋珂珂和徽章的下落。兩個國家都想得到象徵燃日皇權的徽章。金海不會為了小優冒這個險,不然他會成為燃日的罪人。
金海不肯救小優惹怒了珂珂。她認為金海他們對自己講的大局觀是怯懦的脫詞。這讓她難以容忍。她打了金海一記耳光。
「你這個冷血動物!你不配做燃日的將領!」
金海摸著火辣辣的臉,然後命令手下。「帶公主走。」
前兩天小優打聽到大陸上那個最出名的人販子啞謎和寒焰關係不錯。金海準備找到啞謎。也許能從啞謎那裡得知寒焰的下落。
一個手下悲觀地對金海說:「將軍,也許寒焰王子早死了。而我們尋找他是沒有意義的。」
「你敢說我哥哥死了!」珂珂是那樣生氣。「我要把你投進監獄,每天讓臭蟲老鼠陪著你!」
那名將領臉上露出酸楚的笑。「公主殿下,我現在真想回到燃日,哪怕被你關進投進監獄和臭蟲老鼠做伴。」
珂珂神情頓時那樣黯然。直到現在她還難以承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燃日覆滅了,已成為了血腥的地獄。她現也只是一個落難的可憐公主。
金海盯著那名置疑的將領。「我寧可相信翰韌大將軍的話:就算寒焰王子死了,也會從墳墓裡爬出來。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寒焰王子是燃日唯一的希望。」
「就算我們找到寒焰王子。」另一個將領表有些擔憂。「但是寒焰王子一定不會原諒我們。他曾經傷害了我們,而我們也傷害了他。八年前他被趕出燃日的那天,他用那樣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對我們說:從此我不在燃日人。我永遠不會原諒燃日,就像燃日永遠不會原諒我。」
金海沉默了,良久他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寒焰王子,而不是討論他和燃日的恩怨。」
「我的哥哥會原諒燃日的。」珂珂對二哥充滿信心嚮往。「而且他會帶領我們把敵人趕出燃日。」
寒焰被趕出燃日的那一年珂珂才十歲多點。當年已二十歲的寒焰非常疼愛珂珂。好多個夜晚,珂珂摟著哥哥的脖子,沉醉他講的故事中然後秘密睡去。那些溫情的片段無數在眼前漂移閃現。直到有一天她在皇宮裡再找尋不到二哥的身影。她是那樣傷心,她問父親二哥哪裡去了。她記得當時父親神情是那樣黯然感傷,對她說寒焰去了很遙遠的地方,不知道哪天才能再踏上燃日的國土。
當時她哭著說:「我要寒焰哥哥,你快去找他,告訴他我想他,我還要聽他給我講故事。」
父親沒有替她找回哥哥,但是從那天起,父親扮演起了講故事的角色。回憶使珂珂美麗的眼睛充滿淚水。心裡不止一次呼喊著:二哥你到底在哪兒?
……
失去了珂珂他們的蹤跡小優忐忑不安。她把目光投向魔王。自從亡國後她承受了太多壓力。有時候感覺整個人快要崩潰了。現在身心終於找到了依靠。在她心目中寒焰是那樣強大,無所不能。
寒焰說:「有金海保護珂珂很安全。我們短時間找不到他們。我想回燃日看看。然後再尋找珂珂。」
他是急切想回到燃日,回到被惡魔蹂躪的祖國。他要親眼看看祖國母親遭受的深重苦難。或許對他渾噩的靈魂將是一次洗禮,一次改變。
小優是那樣高興。寒焰當初發誓今生不再踏上燃日的國土,現在他要回燃日看看,這說明他心裡已原諒了曾經傷害拋棄過他祖國。她又告訴魔王當初父親似預見到了最終失敗結局。他擔心敵人到時候會把烈帝的墳墓刨開辱屍洩憤,就派人把烈帝和幾個先帝的遺骸秘密移出重新埋葬在慧山裡。並且把國庫中的大部財寶轉移在幾個隱秘地方,以便日後復國之用。
魔王非常佩服翰韌的遠見卓識。失去翰韌是燃日巨大的損失,心裡難以釋然。魔王和小優踏上回故國的路程。他們盡量走偏僻的荒蕪的小路。離燃日的國土越近,魔王心中愈是難以平靜。心的海浪翻騰不息。經過幾天的行程,在一天夜裡,兩人踏進了燃日的國土。空氣中不再飄散馥郁的花草香氣。而是死亡和血腥的氣息。從遠處隱約傳來敵人的狂笑,傳來燃日人的哀號。
魔王下馬伏在地上,把臉緊緊埋在故鄉的泥土中。像嬰兒把臉貼在母親的懷抱。他淚流滿面。八年了,他二十歲被趕出燃日,八年中再未踏上過這片土地。但是這片土地多少年讓他魂牽夢繞黯然神傷。如今再次踏上故土,親人已然離去,家園已成為惡魔的巢穴,百姓淪為惡魔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