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離竹屋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女孩兒很快就來到了小河邊,蹲在一塊平整光滑的石頭上,把那只一直活著的美麗的鳥舉在面前,輕聲說道:「彩鳥啊彩鳥,傑西卡好久沒有吃肉了呢,相信你不會怪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笨好了,既然被我抓到你也只能認命,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女孩兒的名字叫傑西卡,她手中那只美麗的鳥叫彩鳥,傑西卡很漂亮,很清純,從她那純淨的眼睛中可以看出她的天真純潔,從她的話語中也可以感覺到她的善良,可是她接下來的行為卻和她純美的外表格格不入。
傑西卡對著彩鳥嘟囔了一會兒,然後眼神驟然變冷,左手繼續抓著彩鳥的翅膀根,右手閃電般探出,抓住彩鳥的脖子猛的用力一扭,只聽到「嘎巴!」一聲骨頭折斷的脆響,彩鳥甚至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已經魂歸天外了。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肯定無法把現在的傑西卡與平時那個有著一雙純淨的眼睛的她聯繫在一起,動作的果決與冷酷透露出一種森然的寒意,雖然她宰殺的對象是一隻鳥,但那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兒能夠比擬的,甚至有的男人也不行。
乾淨利索的殺掉彩鳥之後,傑西卡沒有任何停頓,兩隻手迅動了起來,在彩鳥身體周圍舞出陣陣殘影,一根根五顏六色的鳥毛便被拔了下來,緩緩的飄落在小河上,順著河水流向遠方,給平靜的小河增添了一份活力。
傑西卡雖然沒有把彩鳥托在手中,但是雙中動作間卻用巧勁使它始終平穩的停留在原來的位置,而它身上的毛卻在飛的減少。
只是幾息之間,傑西卡就完成了拔毛,整只彩鳥被處理的乾乾淨淨,再沒有一根毛剩下,哪怕是最小的絨毛。
此時的彩鳥哪裡還有「彩」的樣子,赤條條的和白條雞沒有什麼區別,看起來有四五斤的樣子,倒是挺肥!
給彩鳥脫了衣服之後,傑西卡左手抓住彩鳥的脖子,右手只伸出秀美的食指,下一刻,食指前端出現三寸多長有若實質的青芒,如匕般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青芒揮動帶起絲絲的破空之聲,傑西卡一瞬間揮動了數十下,由於度太快,鳥血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便隨著被切下的內臟一同離開了彩鳥的身體,整個過程,傑西卡都沒有沾染一點兒血腥,就連彩鳥剩下的部分也乾乾淨淨。
彩鳥的內臟混合著鮮血向小河落去,但是還沒等它們掉入河中,傑西卡食指上的青芒再次揮動,以不可思議的度把那些內臟切成了粉末,當它們掉入河中的時候,就像只有血液一樣,迅溶解在水中,然後流向遠方。
傑西卡拎著處理好的彩鳥回到竹屋前,就聽她口中念叨著:「本來想烤著吃的,可是那個昏迷的傢伙應該吃不了硬東西,看來要分出一部分給他做粥了,哎,真是麻煩!」
考慮好之後,傑西卡便開始淘米,並且把採來的蘑菇和野菜清洗乾淨,然後把米下鍋,兌上水,又把彩鳥的兩隻翅膀切下來用青芒連骨帶肉一起粉成碎末放入鍋中,再放入一些調料,一切就準備好了。
把鍋被蓋好之後,傑西卡伸手向灶台下面一指,一團青色的火焰便很突兀的出現在鍋的下面,小火慢燉,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處理好這些之後,傑西卡準備好材料,再次弄出一團青色的火焰,便開始烤那只已經沒有了兩個翅膀的彩鳥……
很快,彩鳥便烤好了,外焦裡嫩散出誘人的香味,早就有些等不及的傑西卡抓過烤彩鳥,一點兒也不怕燙的吃了起來,狼吞虎嚥的樣子和她清純的外表一點兒也相符,很快就把少了兩隻翅膀的烤彩鳥吃得只剩下骨頭。
青芒閃過,傑西卡弄掉手上的油膩,拍了拍那一點兒都沒有鼓起的小肚子,露出一個幸福而滿足的微笑,而這個時候,肉粥也煮好了,一陣陣香氣隨著蒸汽瀰漫開來。看小說到
傑西卡掀開鍋蓋,把洗好的蘑菇和野菜粉成碎末投入鍋中,用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然後把粥盛在一個用粗大的竹子做成的竹筒中。
等鳥肉青菜粥涼下來之後,傑西卡端著竹筒走進竹屋,準備喂段鴻宇吃東西。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竹屋裡面漆黑一片,就見傑西卡抬頭看向屋頂,藍色的眸子中青光閃動,屋頂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便散出柔和的光芒,把屋裡照的通亮。
端著竹筒,傑西卡一勺一勺的給段鴻宇餵著粥,只是那度實在太慢,二十分鐘過去,一竹筒粥還沒有喂完三分之一。
傑西卡有些不耐煩了,就在她打算停下來的時候,突然現段鴻宇的呼吸已經變得平穩而有力,這讓她好奇不已。
「他好像好了很多耶,難道我的粥這麼神奇嗎?不行,我要嘗嘗,嗯,是挺香的,不過還是沒有烤彩鳥好吃,哎,他怎麼還不醒呢?還要繼續喂嗎?可是好麻煩啊!」傑西卡嘟嘟囔囔的說道,還嘗了嘗她做的鳥肉青菜粥。
傑西卡認為段鴻宇恢復快是因為吃了她做的粥,要知道,她把段鴻宇抱回來的時候,段鴻宇可是十分虛弱的,所以她才會好奇的嘗了嘗自己做的粥,只是卻沒有現特別之處。
實際上,是段鴻宇本身的恢復能力驚人,不論是他體內不斷運轉的陰陽內力,還是接近大成的不滅金身,都有極強的療傷能力,如果不是他傷得實在太重,早就醒過來了。
「對不起哦,我不應該吃本來屬於你的粥,我只是嘗嘗,你不會怪我吧,你不說話就當你不怪我啦,可是你吃得太慢了,怎麼辦呢……有啦!」
傑西卡覺得吃了給段鴻宇做的粥有些不好意思,便天真的向仍然處在昏迷中段鴻宇道歉,並思索著怎樣才能讓段鴻宇快些把粥吃掉,其實……她那一竹筒粥實在太多了,大約有三四斤,汗!
「嘻嘻,傑西卡真聰明!」傑西卡還真想到一個辦法,一邊自誇著,一邊扶著段鴻宇坐起身來。
傑西卡讓段鴻宇靠在她的懷中,頭枕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掰開段鴻宇的嘴並捏住他的鼻子,另一隻手著拿著竹筒把粥灌了下去……
「呼,終於弄完了,還是這樣快,對,以後就這麼做,嘻嘻,傑西卡真棒!嗯……我困了,洗個澡然後睡覺。」傑西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外走去。
同時還扯掉身上的兩件毛皮……呃,裡面竟然是真空的,已經走到門口的傑西卡,在亮光下露出一個纖秀的背影。
嘩嘩的水聲從竹屋外的棚子中傳來,原來那裡是傑西卡洗澡的地方,很快,傑西卡洗完澡赤身的回到竹屋中,可是當她再次看到段鴻宇的時候,不禁有些為難了。
「我家只有一張床耶,他是病人,當然不能讓他睡地上,可是傑西卡也不想睡地上啊,怎麼辦呢?那就睡一張床好了,擠一擠應該能睡下兩個人,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醒過來,明天再做一張床就好。」傑西卡猶豫了一會,決定兩個人都睡在床上。
「還是不行,他現在一定很髒,我得先幫他洗個澡,不洗澡怎麼可以睡覺呢?傑西卡可是個愛乾淨的好女孩兒呢!」傑西卡麻利的把段鴻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好奇的看了一會之後,紅著臉抱著段鴻宇走出木屋,進入了洗澡的棚子。
棚子裡同樣有著一塊光的石頭,鑲嵌在棚子上方的一個大木桶的底中間,周圍有一些小孔,傑西卡把木桶邊上的一個木柄拔出一截,絲絲的水線便灑了下來,澆在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這個木桶顯然是一個簡易的淋浴設備,只要不在乎水溫,灌上水之後,隨時都可以洗澡,方便又實用。
幫助一個昏迷的人洗淋浴絕對是一件有難度的事情,因為段鴻宇根本就站不住,總不能拎著他的頭給他洗澡吧!
「真是麻煩!」傑西卡嘟囔了一句,按下木柄,把段鴻宇放在竹製的蓆子上,轉身便跑了出去,不過很快又跑了回來來,只是她的手中多了兩條繩子。
傑西卡把段鴻宇的雙手分別綁在棚子的兩側,讓段鴻宇正好處在木桶的正下方,當木桶中的水再次流出,她則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大刷子開始給段鴻宇洗澡,真是天真可愛的純潔女孩兒啊!
這也就是段鴻宇身體強悍,在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的情況下還能經得住傑西卡這樣折騰,如果換了別人,估計早就交代了。
可惜段鴻宇現在仍在昏迷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享受著如此另類的艷福。
從傑西卡做飯、吃飯、餵飯和洗澡等一系列行為中,可以看出她是個雷厲風行、動作麻利的女孩兒,可是不知為何給段鴻宇洗澡卻十分緩慢,直到木桶中的水已經流乾,她才紅著臉把兩個人的身體擦乾,抱著段鴻宇回到竹屋。
回到竹屋後,傑西卡鋪好褥子,先把光著身子的段鴻宇放上去,然後她自己也赤身的躺在床上,和段鴻宇貼得緊緊的。
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傑西卡讓光的石頭熄滅,在緊張與羞怯中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只是她的手卻不知不覺的抓住了段鴻宇的要害部位,體會著柔軟與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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