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向女人金順貞介紹自己:“我是雷老虎,以德服人的雷老虎,我做事最公平。你破壞我的游戲,就要賠償我另一種游戲,這才合理。”
金順貞質問道:“你的游戲很可能會害死很多人,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因為好玩呀。”我理直氣壯的回答道:“而且也沒有人會因此受傷,如果不是你搗亂的話。不要以為好心做壞事就能理直氣壯,這世界所有的事情只看結果。出發點是什麼,根本不重要。”
“你想怎麼樣?”金順貞被我氣的咬牙啟齒,可是現在她卻不敢違背我的話,我已經表明,我跟本不在乎這架飛機上乘客的死活。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話,我很可能把飛機弄壞了。
“我想換個游戲,看看有膽子和我作對的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的手放在了金順貞額頭上,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開放精神讓我探索。
片刻後,我收回了手。現在我探查他人的腦海中的秘密,幾分鍾就夠了。不過有的人懂得將自己的隱秘藏在深層意識之下,那樣的人我也無法迅速查出他們的秘密。不過這女人卻是個單純善良的笨女人,和文虹有些像,要查看她腦海裡的東西,尤其是她自己放開精神之後,那叫個輕而易舉。
金順貞是新羅一個古老家族的傳人,他們家族是祭祀龍神的祭祀。
有一套專門的修練方法,有天份的人將可以擁有操控風雲的能力。新羅自古以來就將龍神視為至高神靈,而在新羅神話中,龍神也並不是一個慈悲的神。會掀起洪水海嘯摧毀城市。所以必須有專門的巫女祭祀龍神。
金家從一千三百年前就是承擔這樣命運的家族,每一百年家中必然會出現一個天分極高可以操控風雲地女人,她必須作為龍神妃子,潔身自好,保持處女之身。在二十八歲時。被放入紫羅轎子中,丟入金家一眼據說是和大海想通的井中。
龍神?還要一百年娶一個人類女子為妃?這可是超級跨種族的要求,而且將人扔下井,哪裡是什麼龍神娶妻,分明是封建迷信害死無辜少女。至於家族中會出現這種操控風雲的人,那應該是歷代他們家族都在學習某種功法,這種功法蠻有效的,所以他們的基因中比較容易出現具備操控天氣的能力者。
只是這一家族將這件事和龍神的事情連在一起。就變成了龍神地新娘這種無稽之談。
神我不是沒有見過,某個精神病就變成了神。根據我的見聞,還有院長的研究,我肯定神話中的眾神就是某些能力者,大部分還是腦袋有問題的能力者。只是普通人無法理解他們的力量,也無法猜測他們的行為,就把他們當成代表老天的神靈了。
他娘的,要是我早生一千年有現在的能力,我也是神。
不過呢,這女人未來也是要被扔進井裡做祭品。做龍神地新娘。
我認為百分百地可能是她會被淹死。我呢,是個壞蛋,好色冷血殘酷壞心眼喜歡玩弄別人的命運。喜歡看邪典電影喜歡看av片喜歡盛氣凌人的欺負別人喜歡奢侈生活喜歡別人怕我尊敬我崇拜我。不過呢。並不是說我就沒有同情心沒有善良地一面沒有助人為樂的想法。
尤其對於美麗的女人,我還是經常同情心泛濫的。所以文虹這麼給我臉色我沒有錄下她的面皮做懲罰,李雪總是學不乖比我更出風頭,不懂的在人手下做事要低調,過去人還說功高蓋主是大忌諱呢。我也只是剝奪她生育愛情的能力而已,並沒有直接將她宰了去喂鬼噬。
於是乎,今天我就決定做一次好人,避免這傻丫頭做為龍神妃子被扔進井底淹死。幫她的法子有三種,第一種是告訴她那龍神傳說是假的,不需要將自己的生命犧牲在這個虛無飄渺地傳說裡。第二種。是我殺進金家,把那口井炸了。第三種,龍神妃子既然必須是處女,我發好心幫她由處女變大嫂她就當不成龍神妃子了。
第一種呢,她對於自己是龍神妃子這個身份很驕傲,也絲毫不害怕為此被扔進井裡,自己是龍神妃子未來要獻給龍神已經是在她意識中鑄了鐵生了根,就是洗腦也洗不掉了。
第二種呢,金家人口頗多。而且是上千年的超大家族,勢力極大。我要是強行沖進去,估計把井炸了的時候,金家人也該被我殺的差不多了。而且我是為了救人,卻殺了更多人,這筆生意不劃算。
第三種只發生在我們兩人身上,而且她的腳真美麗,看起來就很讓我動心。人也很漂亮,除了胸稍小了一點,不過這一點無所謂。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利用控制他人的身體對於他人身體進行一些改造。讓豐滿的女人變苗條和幫女人豐胸都是輕而易舉。而且絕對天然,不需要開刀不需要用藥,絕無副作用。
於是乎,我手指一彈,其他幾名乘客立刻全部昏倒。這女人很倔強,而且處女對於她來說代表著龍神妃子的身份,肯定不會利索地配合我。我很討厭用暴力來讓女人服從,這兩年來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也有三位數了,我大都是用金錢交換,或者使用催眠術誘發她們的性欲,或者去酒吧直接吊一夜情的。
但是今天我是為了她的生命,是為了救人,而且這女人也是能力者,懂得壓制自己的感覺,要用技巧讓她迎合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當然,最大的理由還是她是美女,我想上她而已。人哪,總是會給自己找理由,當有了一個借口之後,做任何事情都會覺得是應該的。連像我這樣的人間霸主,以德服人的雷老虎也不例外。
我在她精神中下了指令,所以她會感覺到手腳酸軟,無力抗拒我的一切行為。至於她的操控自然能力,自然更是被我封鎖了。西安到爾首的航班要飛七八個小時,足夠我和她好好的翻雲覆雨了。
當我解開她的衣服時。她目光中滿是驚駭,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無法抗拒。她大聲求救,可是這裡地一切聲音都被我封鎖在頭等艙內。而且空中小姐就算進來,也會被**控,不但不會幫她,反而會為我們送上冷飲等。
金順貞發現這些都不行的時候開始大聲詛咒我,我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斯文很淑女的女人罵起人來那樣惡毒。不過呢,我把這種辱罵當成她的叫床聲。她罵得越響亮我反而越過癮。當我刺穿她那一層薄膜時,她停止了反抗辱罵,淚水落下,可以說她子小受的教育人生的目標在這一刻完全被摧毀。雖然我認為她的這個人生目標也好,生存使命也好,都是愚蠢的可以和足協政策相比,但是對於她來說,我卻是摧毀了她地一切。
我舔去她的淚水,金順貞的淚水居然是散發著一種香味。”你以後會感謝我的。”
“龍神不會饒恕你的,你會死在新羅。一定會死。”
“去***龍神。他敢來我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我和那麼多女人做過,這是第一次無法令女人達到高潮我就射精。
用面巾紙擦干淨身體。我對她說道:“如果恨我我毀了你的人生,侮辱了你的神,那麼就來報復我吧。記著別自殺,否則就證明了你那個龍神是毫無價值地廢物。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報警,我不會殺你滅口。”
她沉默地穿上衣服,瞪著我道:“警方無法懲罰你的罪,但是神絕對會懲罰你,絕對。這是你逃不了的死,逃不了地罪。”
“也許。不過今天的事情你永遠也忘不了。”我笑得一定很討人厭。
路上這一折騰,時間也過去了很久,沒過多久飛機順利的到達爾首機場。那些乘客幾乎是亡命一樣沖了出去,路上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他們終生不忘。畢竟看見十幾條白色雲龍張牙無爪的咬來沖去並不是一件令人容易遺忘的事情。
爾首機場就如世界所有大型機場一樣,整個機場裡忙忙碌碌個沒完沒了。接人的送人的舉著牌子的熱吻捨不得分手的無休無止。
金順貞一下飛機就跑地無影無蹤,真是瞎擔心,我不會再騷擾她的。我對於一般花花公子的要人還要心這種無聊的事情是沒有多少興趣的。采摘過的花,心屬於誰根本不重要。要知道,除非是我的部下。
否則女人心中是否忠誠,根本無所謂。所以這兩年來,我上過的女人除了我的幾個部下,還有有些需要長期打交道地女人或者有特殊吸引力的女人,我都是只上一次過一夜就不再理會。
對於建造一座大大的後宮這種沒見過女人的小男人的幻想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養一群這樣的女人,她們會勾心斗角,還會勾三搭四,養幾十個女人還要她們忠誠於自己一人,那是比讓日本人變成負責任的人還難。我試驗過,一晚解決七名女人算是到頭了。
去年為慶祝生日,李雪送了三十位美女給我慶祝生日,結果一晚間我解決了十三位女人,以我之能,也歇了半個月才緩過氣來。
然後我肯定一件事,那些天天晚上一夜七次狼的男人,絕對不是享受,而是受苦。
所以我對一般玩過的女人絲毫不在意,就像是兩條平行線,交叉之後再也不會相遇。像文虹這樣的則不同,因為她是正式掛名我的女人,牽涉的是我的面子。面子是一個人身份的證明,一個經常丟面子的人,是沒有人會尊敬的,所以那個男人敢對文虹出手,我就要他筋斷骨折,不管在中華大唐還是在法國。
金順貞就是順手在路邊采摘的野花,嗅過香味就不再放在心上。
走出飛機我就感覺到陣陣殺意在機場徘徊,看來是一些訓練有素的人,而且這些人肯定殺過人,見過血。沒有殺過人的人,是無法散發如此強烈的殺意的。不過呢,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一個拿著手提箱的韓國人。那個韓國人四周,至少有五個人在暗中保護著他。從他們身上的血腥氣來看,也是專業人士。要是平時我也許有一點興趣,但是今天我是來新羅玩的。不想卷入這樣地麻煩,於是乎不理會他們,我決定立刻離開機場。在我正要離開機場的時候,准備好好的在新羅首都爾首逛一逛看看異國風情時。已經走到了機場候機廳門口,我突然覺得身體一疼,隨即槍聲大作。
真***,倒霉到了極點。我後退幾步靠在牆上,子彈深深的嵌在肺葉上。
要是兩年前的我。大概已經死了。現在也不好受,操控著身體將子彈一點點的拉出來。
我之所以倒霉,因為打我人的並不是要向我襲擊,他們地目標另有其人。兩邊結果一開火,流彈橫飛,而且似乎是第一顆流彈就打中了我。要是意圖殺我的人,我反而會感覺到他們的殺意而防備,或者利索的解決掉。可是流彈,我跟本無從感覺,等我發現。子彈已經是擊中了我的身體。
真***OOXX。我第一次的出國旅行就是以這樣的結果來開始異國土地上的故事。這樣的事情,完全不在我地計劃之內,甚至讓我懷疑新羅這鬼地方是不是真地有什麼龍神。我把它未來老婆上了,它就拿這一手來要我的命。
兩年多來,我已經習慣萬事都在我控制之內,這一次事情發生,算是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至少目前還不是為我運轉的。
不過胡思亂想並沒有多久,子彈擊中地是我肺部,將子彈排出體外之後,要讓肺部完全恢復需要一些時間。肺部傷害,會讓呼吸困難,也會影響我使用能力。至少瞬移和操風術是不能使用了。
在我將子彈排出體外的時候。機場裡面的槍戰也基本結束了。拿著皮箱的中年人在逃到消防通道的時候,背後挨了兩槍直接撲到。趕上來的襲擊者不放心還再給他腦袋上幾槍。另外幾個襲擊者則用凶猛的火力將機場警察成片的撩倒。
那些機場警察也就是穿的亮堂,看起來人沒狗樣,真打起來那叫個廢呀。
不過等到爾首警方甚至軍方大批人馬趕到,這些人自然一個也跑步了。所以拿了東西這些人就要立刻撤退。
可是等他們竄上停在機場外的汽車時,只覺眼前紅光一閃,整輛汽車連同車上地人全部從中間分為兩部分。火龍刀從我手中縮回我的手臂中,這是我一年前研究出的技巧。將身體作為刀鞘,將長刀平時分解置放在身體中。有需要的時候凝聚鐵分子拿出來。
不管是不是他們打傷我的,反正是他們引起的,罵我的人割了舌頭,打我的人砍掉手腳,讓我受傷的人只有拿性命做補償,我才會出掉胸中這口惡氣。
有仇必報,而且是十倍報復,這就是我處事地原則。
將箱子拿起來,攔了一輛汽車,我找了一家旅館,辦完了手續之後就立刻休息,連箱子也沒有打開。
身體受傷後治療需要大量的精力,必須長時間休息才行。
不過我還是將箱子放在衛生間,然後布置了幻象結界,一般人除非是用手摸到,否則絕對無法看到這個箱子的存在。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手臂上掛著吊瓶。我心中暗怒,是什麼人多事?我跟本不需要進入醫院,只要有時間這樣的傷勢我自然能夠治好。
拔下針管,護士小姐剛好進門,連忙讓我躺下。我問道:“是哪個白癡把我送來的?”
“是李載淳警官。”對於我的問題,護士小姐本能的直接回答。
這世界要抗拒我的問話的人加起來不會超過一萬個。
“警官?真他媽多事。”
“雷先生”,我雖然只是一個未成年人,但是護士小姐依然用先生來稱呼我,算是比較有禮貌:“李警官讓你醒了之後立刻打電話給他,你現在不能離開。”
可以催眠了這女護士然後大搖大擺離去,但是誰知道那警察有什麼事,萬一給我一張通緝令我這次來新羅就別想玩了。
讓護士給那個警官打電話,我只能在醫院裡無聊的等著。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個警察怎麼找到我的。如果是找槍戰的目擊者,我相信機場裡就算沒有幾千,幾百總有。要說他們知道是我殺了那一車襲擊者,拿走箱子。可是那時候我明明檢測過周圍的環境,要發現是我動手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