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天 第五卷 拜見半個岳父大人 第九章
    這張照片讓我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一大群人之中,我揮刀刺進韋央宗身體。照片竟然是近距離拍的,非常清晰。「不可能,那時候我肯定沒有人可以在近距離拍攝。」

    我想起了看林美嬌檔案時上面說的一件事情,林美嬌擁有鬼眼,而且可以將看到東西直接利用底片顯示出來。而她另一種能力是,死亡複製。如果她複製了韋央宗狂暴的精神,那麼就不是重新經歷一次韋央宗精神最狂暴的瘋狂,而她的精神很可能是被韋央宗精神感染。韋央宗在那次伏擊時,精神完成了由一個人進入非人的進化。林美嬌的能力是感受精神,在自己意識中重複,韋央宗的精神,就是病毒,就像是一塊落到了磁鐵旁邊的鐵塊,也會變成磁鐵。而且她特殊的能力,甚至會讓這精神病毒變異。我面對的,是一個很可能比韋央宗還要可怕的怪物一樣的人類。

    苦笑一聲:「這次麻煩大了。」看來隨著運氣而來的就是麻煩。

    魏小伊道:「林美嬌家中父母早就離婚了,她跟隨母親生活。她母親開了一家美容院,素有艷名。雖然不是妓女,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情人至少而幾十個。她們母女的感情很差,你知道林美嬌曾經被送進過精神病院吧?」

    我點頭道:「知道,她在初中曾經自殺過。」

    魏小伊道:「她被送進精神病醫院不是因為她的自殺,而是因為她母親的一個情人,還是某個大學教授,意圖強姦她。卻在過程中被她殺了,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自殺的,也是因此才被送進精神病院。」

    我問道:「如果說她被治療過,為什麼說她在高一再次自殺呢?」

    魏小伊解釋道:「高一時,她交了一個男朋友。可是有一天晚上,她和男朋友單獨出去,男朋友之後就死了。死因是心臟麻痺。而她因此再次自殺,可是又被救活了。當時她是觸電,醫生都認為她死定了,可是她又復活。」我想到了原因,她的死亡精神複製,有可能會傳遞給她身邊的人。一般人經歷死亡歷程,大都無法承受而死。

    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他我的猜測:「那你們警方準備怎麼做?派人保護我還是跟蹤我?」

    「沒有道理讓人下水去保護大白鯊,警方人手不足,沒功夫保護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別被人暗地裡幹掉就好。」魏小伊收拾起資料道:「我說雷爺,你有沒有覺得你就像是一枚化學反應彈,似乎從你崛起後,那些不是普通人的人就自覺或者不自覺的向你身邊靠攏。」

    我不悅的問道:「你是說我是罪魁禍首?」

    魏小伊笑道:「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也許雷爺你就像是大海中流血的鯊魚,讓海裡所有的鯊魚都聞到了血腥味道開始浮出水面。我有種感覺,你身邊將永遠不會平靜。」

    我提醒魏小伊道:「喂,不要亂推卸責任,在我崛起前韋央宗就殺人了,金狼隊更是縱橫了很多年,什麼叫我把他們弄出了水面。」

    「可是你殺了他們,不管是自願的還是不是自願的,命中注定你身邊會很熱鬧,讓很多人的命運在你這裡交集。」魏小伊警官在門口時回頭說道:「人呢,有時候會發現,自己在命運之前,是多麼渺小。」

    風馳拿起桌子上的照片:「是個美女呢,雷爺,她真的這麼厲害,可以威脅到你?」

    「不知道,至少現在還不知道她能夠做到那一步。」我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以為解決了道上的事情,在今後一段時間內,我可以輕鬆呢,沒想到回來才一天,麻煩事就來了。」

    「雷爺你是大人物,大人物就不能像小市民那樣享受平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風馳的安慰實在是不怎麼樣。

    「有時候我想以後乾脆讓什麼人都不認識自己,一個人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下,裝個平常人過一段日子,就當休假。嗯,也許我也可以考慮未來留學的事情。」

    雲娜問道:「雷爺,雪姐那邊,胡文意的女兒她們已經接回來了,也辦好了手續,明天就送她出國。雪姐讓我問您,你需要和她見面嗎?」

    「見面告訴她你老子是我殺的,但是我是很講原則的,所以將你解放,那我不是傻了。我不去見她了,讓李雪每個月給她戶頭存一萬美元。」我答應狼牙的事情,自然要完成。他是個很值得尊敬的敵人。

    「另一件事,是關於文虹小姐的。文虹小姐的父親文若普三天後會返回西安,雪姐正在和他的秘書約見面談判的事情。可是似乎文若普不打算正式和您相見。」雲娜道:「這件事您看怎麼辦?」

    「笑話了,我要見得人誰敢不見我。讓李雪給文若普說明白,我們客氣別以為我們好說話,如果再敢拒絕我的見面要求,我就炸了他在陝北的油井,炸了他在西安建造中的大樓。」

    娜記下了我這赤裸裸的威脅。

    「雷爺,您為什麼將目光只集中在文若普身上呢?」風馳問道:「不是說文若普很怕妻子,您也許該和文小姐的母親見面談一談,也許問題可以在她的身上解決。」

    我擊掌道:「這到是一個好主意,我也一直忘了我這個丈母娘。文虹也很少和我說她母親的事情。風馳,你去調查一下我這位丈母娘的情況。」

    雲娜又問道:「雷爺,雪姐還問我,您有沒有打算換一個住址。她為您挑選了一處新的住處,說希望您去看一看。」

    「她到是很有心,也好,這裡住了這麼久,換換也好。」現在的這所房子,沒有停車地方,交通也不算好,裝修很差,這是因為老爹的眼光問題。

    雲娜興奮的說道:「雪姐鑰匙已經給了我,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去看看?」這小丫頭很容易激動,越來越像一個十歲大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好奇的傻丫頭。剛見她時的那種堅強,頑固甚至是冷漠早已不知道飛到了那裡去了。也許這才是她的本質,以前是被生活壓力導致她看起來有些早熟。看來我看人的眼光也不是百發百中。還是說,因為環境不同,人類有著各種複雜的變化。就像是變色龍一樣。

    李雪給我找的新房子是一座獨立的三層別墅,佔地很大,因為除了別墅本身前面有一座花園,後面則是一座游泳池。單以環境來說,遠遠的超過了候四的住處。走到別墅內部,裝修以乳白色為主,整體上比較歐化,空間寬敞明亮,看起來很舒服。各種裝飾以我的角度來看很完美。

    這套別墅有二十四間臥室,九間衛生間,其中在我主臥室裡面的衛生間是由鏡面牆壁隔開的,而且佔地足有二十幾平。我躺在床上就可以很舒服的欣賞裡面女性的洗浴。圓床很大,足以讓七八個人同時再上面過夜,三面都是一人多高的鏡子,還有一面鏡子在天花板上。我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初男,這些鏡子的作用我非常清楚,也很喜歡。另外還有一個放置了二十台遊戲機的電動室,一台裝配了高清投影和高端音像組成的放映廳,安裝了光線網絡,在臥室,書房等,安裝了十二台電腦,並且內部互連。有兩個書房,一個擺滿了四書五經,歷史文獻,各種嚴肅小說。另一個則是擺滿了武俠,漫畫,流行讀物和最新雜誌。

    有一座可以容納三輛汽車和五輛摩托的大型車庫,車庫內已經停放了一輛寶馬,一輛加長林肯,還有一個車位應該是讓我自己選擇車的。有一個中餐廚房和一個西餐廚房。地下除了地下室,還有一座地下射擊場,一座健身房。

    應該說,放映廳,電動室,兩座書房,主臥室內的鏡子,都充分證明了這所房子李雪是花了心思不值的,她細心研究了我的性趣愛好,不論是裝飾,還是佈置,都符合我的口味。

    「OK,我們搬家。」不過在那之前,我讓雲娜將李雪派來的廚子畫匠傭人全部打發走了。我決定這些家裡的傭人自己去尋找合適的。

    實際上我沒有什麼要搬的,除了黃金和現金。李雪在新房子內,為我準備了超過二百件襯衣,四十套西裝,一百套休閒服上百套運動裝。各種鞋子加起來超過五百雙。我每天換不同的,穿到明年也穿不完。

    花了一個小時就搬完了家,新房間睡起來很舒適。按照雲娜的話,價值二十萬的床和床上用品要是讓人無法睡得舒服,那就要去砸門面退貨了。

    我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錢永遠是不夠用的。我以前覺得一個月只有幾千塊就夠了,可是坐在這套房間中真皮沙發上,我深切的體會到錢所帶來的生活的改變。奢侈原來是如此的誘人,那就像是帶毒的美麗蘋果,令人迷罪。

    「這套房子要多少錢呀?」發出這樣驚歎聲的一定是從小沒有見過百元大鈔,將奢侈理解為天天吃肉的雲娜。雖然現在進步了不少,但是本質上的窮人習慣還是深深的烙印在骨髓裡。風馳則對於這所房間的環境毫無興趣。只是對於健身房中多種健身器械深感興趣。這時候大概正在拳打腳踢木樁人。她身材已經很健美了,再練下去,豈不是要出現一身疙瘩肉,那樣對於女性來說很不好看。

    我尋思也許該勸勸她,有時候我還是蠻喜歡她的緊湊的。

    第二天學校裡面,看起來一片平靜。我問李飛,「欺負林美嬌的人,都有那幾個?」

    李飛說了七個人,其中有五個已經相信已經死了。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我讓李飛去問,結果說男的今早沒有來,只有那女的在了。

    中午時我躺在樓頂雲娜的腿上曬太陽,大舅子帶著最後一個女生來到了樓頂天台上。這件事讓大舅子去辦是最合理的,因為一副小白臉多金公子外表的他彈彈手指大部分高中女生就會跟他走。

    以某種角度來說,我認為大舅子的這本事比我的催眠術效果還要好。不過令我心理有些平衡的是,大舅子實際上並沒有多少錢。我那算是半個的岳父大人,實際上對於兩個子女的生活費是幾乎不給的。

    大舅子能夠過的不錯,是因為他經常替別人做文物尤其是玉石鑒定撈外快而已。所以大舅子當時指責我身上散發著暴力和血腥的味道,我絲毫不在乎,因為他也不是一個古板的傳統正人君子。

    「坐吧。」我讓大舅子和女生都坐下,沒有板凳,只有報紙。大舅子皺起眉頭,寧肯站著也拒絕蹲下更拒絕坐在報紙上。而那個女生還是一臉不解的老老實實蹲下了。她的裙子很短,蹲下時看到了白色的內褲。居然還是半透明的,從她的臉形腰身上我也可以肯定她非常放縱。孫惠是標準飛女,跟著黑社會張陽談朋友,但是她的性經驗卻不會很豐富。而這女人,她的過去一定是很濫交。

    這女孩看起來並不知道我是誰,她看著我躺在雲娜的腿上,雲娜為我剝水果,一臉迷茫,大概是不理解為什麼在校園內我們這兩個初中生怎麼容此放縱。

    「我找你是因為你快死了。」我也不廢話,開門見山:「你們七個是小團伙,一起偷盜,群交,欺負別人。被你們欺負的林美嬌現在在獵殺你們,大概已經殺了你們之中六個人了。如果你想活,就要和我合作,否則就是警察也保護不了你。」

    我知道警察找過她,發現了那三具屍體,警察不找她那肯定是瀆職。甚至到現在,警方居然沒有派人保護她,都讓我感到不滿。我這只看電影的外行都知道這一點,警方這種行為絕對是失職。

    我的話立刻令她臉色變了,站起身來板著臉道:「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打了個響指,雲娜的虛無之手將她提了起來在空中搖晃著。「你可以不信我,你的命我也不在乎,不過呢,你活著暫時對我有價值,所以我給你生存的機會。我是以德服人的雷老虎,不會逼你。」說話的時候,雲娜已經將女生倒立在空中,裙子垂下,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暴露在溫暖的風中。

    我看著這兩條大腿,發現這個女人至少兩條腿還不錯,不過和風馳比起來,就差的遠了。「現在告訴我,你願意配合我拯救你的性命嗎?」

    「願意,我願意。」女生聲嘶力竭的叫嚷著。這時候要是她還能說出不願意,我反而要為她豎起大拇指了。不過這個可能性和一個女人走入滿是珠寶的房間居然可以什麼都不拿而走出去。

    雲娜將她放了下來,我點頭告訴女生,晚上我會讓一個人和她住在一起保護她。那女生戰戰兢兢的樣子,我說讓她跳樓她大概也不敢不從。暴力在大部分時候比道理和溫柔頂用的多。所以從小我最喜歡打架。

    放學時,我讓風馳來到學校門口等著。將這個女生交給她道,「今後一段時間,你二十四小時跟著她,如果發現了林美嬌的蹤影,不要硬拚,立刻撤退。」

    風馳看了女生一眼:「明白了,要多久時間?」

    我警告風馳:「只要我沒有說,你就留在她身邊。喂,你上了她我不反對,可是女孩身體嬌嫩,不是每個人都受的起你的手法的,溫柔點,別讓她沒死在林美嬌手裡,卻在床上死在你手裡。」雲娜掩嘴嬌笑,很是開心。對於風馳的手段,她可是見識過的,令她即害怕又喜歡,那還是我在旁邊控制著風馳的界限。

    「明白,我會憐愛她的。風馳輕佻的挑起了女生的下巴,在校園門口深深的吻在她的嘴唇上,讓原本就有些迷茫的女生立刻變成了化石。

    風馳一個深吻之後,將一個信封遞給我。:「雷爺,文虹小姐母親的資料,今晚她會去這家美容中心做保養,你有興趣可以在今晚和她聊聊。地址時間都在裡面。」

    風馳做事的效率就像是她的速度,令人要擊節讚歎。

    風馳的能力我還是很相信的,單以戰鬥能力來說,在金狼隊十二魔狼之中,正面衝突的話,除了狼牙其他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雲娜開始和她對抗還能不落下風那是因為虛無之手的優勢。但是戰鬥進行下去的話,善於搏擊之術速度奇快的風馳肯定能夠擊敗雲娜。而且風馳戰鬥經驗也比較豐富,具有一定的精神感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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