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報紙報道山莊的事件,居然只是用一場森林山火將度假山莊燒毀,多名工作人遇難就帶過去了。可見郭克琦和胡文意兩人勢力之大,兩百余人死亡的事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我將林警官打電話約出來,幾天不見,他的頭上白發多了不少,深陷的眼眶,邋遢的胡渣,疲憊不堪的樣子,看來他這幾天過得很慘。
“做臥底做成你這樣也真叫人同情。”我搖頭歎氣道:“這樣下去,你沒有抓人呢,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關。”林警官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干嗎這麼急,做人要懂得張持有道,否則會失去人生樂趣的。”這副畫面實在是很奇怪,一個十三歲的小男人在老氣橫秋的教訓一個四十多歲頭發都白了一半的老男人。看到他快要發飆了,我也就不再逗這個可憐的老男人。
“找你問三件事,第一是毒咬、冰鱗、刺蝟是什麼人?”
林警官一愣答道:“這三個是胡文意的保鏢,但是大半年前刺蝟和冰鱗突然消失了,毒咬一直跟在郭克琦身邊。在上次青羊宮他也在。給你資料袋的那個人就是毒咬。”
“什麼?”我這一下驚訝不小。我居然沒有感覺出那個人和其他打手之間的區別。如果當時郭克琦是成心算計我,讓那個毒咬攻擊我,他屬於能力者,在近身發動起來我逃避恐怕都不能。
要嗎是那個人並沒有能力,要嗎是他懂得隱藏能力。我想第二個的可能性比較大,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懂得隱藏自己。
從這點來說,我有些大意了。
“你知道這三個人有什麼能力嗎?”
“能力,你是說特異功能?他們的本領我不知道。郭克琦摸消了他們的一切記錄,姓名,檔案,家庭關系,這三個人的資料無法調查。”看來林警官是調查過這三個人的背景。而且也知道他們三人有特異功能。
“林警官,你對特異功能怎麼看?”
“危險的存在,能力用在不合適的地方就是危險,就像是武器一樣。”
我又問道:“第二件事是,胡文意找過郭克琦談停戰的事情,他開的條件是什麼?”
這一下林警官看我的眼神變了,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你怎麼知道的?在郭克琦手下,這也是絕對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少,這些人中沒有人敢於洩密的。”
我並沒有詳細解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謂的秘密就是用來讓別人知道的。”
“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在郭克琦手下,我還不算是核心成員。雖然我打聽到了胡文意有停戰和談的意思,但是至今為止,我還沒有探聽出詳細的情況。”林警官的回答讓我很失望,這人真沒用,做臥底都做的這麼失敗。
當然,這話我不會表面上說,否則這位辛苦的警官有可能立刻腦溢血。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
“第三件事,郭克琦最大的賭場被胡文意滅了,他准備怎麼做?”
“你在現場?”林警官這時候卻變得敏銳了。
“我在,還順手殺了爆狼和鐵甲狼。”我的話領到林警官嘴巴張的好大。“不要驚訝,你該不會是責怪我沒有幫郭克琦看場子吧?”
“那個賭場這些年害的不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被燒了更好。郭克琦在賭場裡向輸了的客人放高利貸,客人還不起錢,就將客人家產侵奪。客人的家人要是年輕女性,就逼著接客,要是小孩,就賣掉。客人敢於反抗,就將客人扔進河裡喂魚。那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有血腥味。”
我不以為然的答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的做法雖然狠毒了一點,但是也算不上大錯。高利貸也好,還是別的也好,他又沒有逼著別人去借錢。欠了錢不還,自然要付出代價。妻子是丈夫的一半,承擔丈夫債務天經地義。販賣人口是過分了,其他合理。”
林警官看著我冷笑道:“我到是忘記了,你也是黑社會的頭目,自然看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為正常。小鬼,小心報應。”
我嘲笑道:“林警官,你是警察,應該是堅定的相信無產主義信仰偉大的共產主義對一切命運鬼神都嗤之以鼻維護安定和諧社會的無神論者,怎麼會像我這樣一個被腐朽思想侵染連靈魂都是黑色的壞蛋說報應?我朝太祖殿下可是說過天地盡在我手的話。”
“郭克琦知道賭場被消滅自然大怒,看我的樣子就知道了。他已經准備了一只隊伍,准備報復。”
“那很好呀,這兩個組織互相拼斗的越厲害對警方就越有利。當然,對我也越有利。”
“雷老虎,你究竟多大?”林警官問道:“從資料上來說你不過是十三歲,可你的說話思考方式卻像是三十歲都不止?”
“也許我是天才,世界上總有奇跡發生的。”
林警官不屑的說道:“世界上是有天才,可以在學術上,某項研究上做出別人幾十歲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是生活本身這門學問,卻是沒有捷徑可走的。你的思維方式完全不像一個十三歲孩子的思維方式,簡直像是一個被鬼魂俯身的人。”
他的話令我心中咯登一聲,但是表面上我打了個哈哈:“那你就當我被鬼魂俯身吧。不過要是死人的鬼魂可以俯身在活人身上,這個世界不就變成死人的海洋了。”
在林警官離去後,我打通了郭克琦的電話:“郭老大,聽說你場子被胡文意滅了,需要兄弟我幫你出氣嗎?”
“雷兄弟,我自己的面子自己討回來,不過到是有消息要送給你,是你感興趣的好消息。”
“那好呀,我最喜歡聽好消息。再壞的好消息也比再好的壞消息強是不是。”
“金狼隊中的神手狼,明天會去綿陽,他可是獨身一人。”
我開心的笑了起來:“真的是好消息,多謝你了,郭老大。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盡管說,不要和我客氣。”
“雷兄弟,有需要你的幫忙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和你客氣,我們是兄弟呀。哈哈哈哈。詳細情報我讓人發到你的電子郵箱裡面。”
我掛了電話,冷笑一聲:“兄弟,自己人,姓郭的你專殺兄弟專賣自己人吧。”我敢肯定,電話那頭的郭克琦也是一樣對於我的客套話嗤之以鼻。我和他一樣的虛偽,不過也正是這個虛偽我們才能維持表面的合作。
給我端茶進來的雲娜看我的表情驚訝的問道:“雷爺,怎麼了?”
“沒什麼,唱了一台很爛的戲。”
“唱戲?現在卡拉ok裡面有戲唱嗎?”看著雲娜迷惑的天真面孔我哈哈大笑,也許我真的是一個老男人的心態了。看小姑娘呆呆的面孔,讓人有種快感。
天氣炎熱,雲娜穿著的短裙下露出了兩條宛如竹筍一樣鮮嫩的長腿。短短的白襪,纖細的腰肢,背心中隆起的弧線都是那樣的賞心悅目。
我拍拍腿讓雲娜跨坐在我的腿上,我摟著她的腰,用牙齒揭起背心,將山峰上的蓓蕾含在三十二顆牙齒中間,用舌頭讓粉紅色的葡萄長大。當我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潔白上的粉紅,雲娜臉上湧動著分不出快樂還是痛苦的動人神情,鼻腔中發出低低的呻吟。
雲娜的乳房非常敏感,尤其是乳暈被我舌頭舔過的時候。她的表情非常生動,在不再抗拒身體的刺激和誘惑之後,雲娜已經變成了非常享受性愛的女人。不過不管再刺激,那怕是因為連續高潮而昏厥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失去控制而顫抖,卻依然只是低聲呻吟,從鼻腔中噴出柔和的帶有痛苦感覺的呻吟,絕對不會大聲的叫喊。
文虹則是截然相反,她平時看起來溫柔的就像水一樣。可是做愛的時候,她激烈的令人會產生在和一只發情的野獸交配的錯覺。文虹做愛時手會很用力的抓過我的後背,牙齒也會在我的肩頭留下幾乎要見血的牙痕。而且她很會喊,當我進入她身體後,她的聲音就不會停止,還會喊出一些我都有一點要臉紅的話語。
和李雪做的時候,李雪則很會利用她的身體和柔軟的舌頭。當她將我的勃起吞入口中,用貓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幾乎能夠感覺到自己就如被一只女妖吞入了一樣。那異樣的刺激令我用力按住她的頭,發出無法忍耐的吼聲。可是她總是在我就要爆發前改變動作,讓我無法發洩。和李雪做一次,簡直就如進行了一場戰爭。我到最後,肯定是渾身癱軟,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而這時,李雪就會在我身上抹滿泡沫,用她柔軟的豐乳擦遍我的全身,然後再用一種特制的油為我按摩,她的手法專業非常,會讓我在無比疲乏之後感覺到渾身神清氣爽。每次和她做過之後,我都會想候四真的和她同居了幾年?我覺得任何男人正式和她同居都會因為縱欲過度而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