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繁衍,愛是虛偽,占有是本性,侵犯是快樂。正如人們常說愈墮落愈快樂。我的手只是稍微挑逗,女人身體的反應就讓她扶住我的肩頭,大口的喘息著。但是鎖在她意識中的那條鎖鏈,卻並沒有粉碎,還再做最後的抵抗。
“你怎麼敢碰我,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他會殺了你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都不會知道的,所以敞開心靈享受人生的極樂。”我地手在她凹凸不平的身體上游走,而我也將意識侵入她的神經之中。人的身體有敏感地帶,被人撫摸碰觸時會產生快感。而這,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比如女人的乳房,脖頸,耳根等。但是在我的手中,我大幅度提升了她的身體的敏感度,她的身體幾乎每一個部位都是敏感帶。
“可是司機在呀?”她用虛弱無力的語氣說道,身體已經放棄了反抗。
“他現在聽不到看不到,而且也不會記住現在發生的一切。”我用牙拉下紅色的薄薄胸罩,將山顛之上那一點鮮紅的葡萄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這就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女人徹底放棄了抵抗,熱烈的迎合著我。她的貪婪,就如饑渴的野獸,反而將我吞噬。
我的衣服不是被脫下的,而是被剝下的,她將我壓在身下,幾乎不做任何准備就跨坐在我的身上,激烈的扭動著身體。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在身上搖晃著,半張的嘴,發出呻吟般的渴求,兩眼目光有些呆滯,渾身的肌膚紅的就如下了鍋的蝦。
汽車停下來的時候,女人的面色已經平緩了。將化妝鏡放入袋中,雖然補了妝,但是那滿足後的風韻感,卻讓本來就艷麗的她更是美的不可注視。
司機打開車門,對已經見慣了的這副美麗容貌也不禁有一些口干舌燥。隱隱的,他覺得似乎忘掉了什麼,但是仔細一想,自己開車回來,應該什麼也發生不了。
我將精神從司機身上收回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之後,我渾身輕松了不少。雖然因為運動的過於激烈,我腰酸背痛,手腳發軟,但是繃緊的精神卻松弛了下來。有人說過,女人是松弛神經最好的產品,果然不錯。
看到女人走向氣勢遠比侯四那鄉土氣的別墅氣派的多三層豪宅,我不由得對那包了這女人的男人是誰感到一絲好奇。不過也只是剎那間的想法而已,反正是個非富既貴的老頭。怪不得包她的人不和她在一起太久,這女人真會將男人搾干的。絕對的搾汁機女王。
在這個到現在我還在不知道名字的女人走入豪宅大門之時,突然間一股陰寒冰冷的感覺沖入了我的意識之中。就如一根冰錐狠狠的從前額刺進了大腦之內。飛濺的鮮血,斷裂的肢體,散亂的內髒,在冰冷中這些可怕的畫面不停的在我腦海中幻燈片一樣的閃過。
這是我第三次感覺到了這種冰冷的可怕的感覺,第一次是我獲得了力量的第二天。第二次是在美女老師身上感覺到的,也因此被趕出教室,才認識了文虹孫惠,也才和張陽見面卷進了黑道的事情之中。而且因為我的精神敏感性的提高,導致了這一次的感觸比以往強烈十倍。而且,我清楚的看到被殘酷殺害的女人,是剛才和我進行了一番堪稱瘋狂性愛的那個美麗女人。
開始我曾經以為我看到這樣可怕的畫面是因催眠而產生的對未來的預測能力但是隨著我對催眠術有了一點了解之後,我才知道,這是某個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將自己的欲望留在了他人的身上,而我看到的是那個人留下的欲念。
但是僅僅是這樣殘存的精神,就可怕的令我手腳冰涼。如果拿侯四的貪婪和這這種單純邪惡的殘酷想比,侯四簡直就是單純的小學生。
這個可怕的人將目光投放到了這個我剛上過的女人,這對我來說,面臨著艱難的選擇。這個人很可怕,那種冰冷的邪惡感,雖然只是影子被我捉到,也讓我害怕的兩腿發顫,只想趕快逃走。
這個女人只是和我上過床,她是被人包養的女人,和男人上床對於她算不了什麼,誰知道她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我和她只是人海間偶然相遇的,完全不需要為她負上責任。我只是一個小孩,還是個跟黑道混一塊的壞學生,又不是內褲外穿的正義使者,捉殺人狂和我無關。
一邊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邊向後退卻著。可是腳步就像是被鉛綁住了一樣沉,每一步那女人被撕裂的身體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一遍遍的重復。
如果我逃了,沒有人會指責我,但是我的良心卻絕對不會原諒我。老爹說過,我們秦人可以被打死,絕對不能被嚇死。如果這樣就跑了,我還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陝西人。
下定了決心,我的恐懼感也淡化了不少,至少兩腿不在顫抖。
追尋著邪惡的氣息,我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卻走在他之前走的道路上。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追蹤他,是為了阻止,還是至少知道這麼可怕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一個警告從我心中升起,這個人是我的天敵。
我追了十幾分鍾,但是這個人的影子卻絲毫不見。不過空氣中邪惡的味道,卻越來越濃厚。隨著我的腳步,路兩邊漸漸的冷清下來。只有一些正在建築的樓房的蹤影。人影越來越少,西安的郊區看起來有些荒涼。
氣息消失在一棟不知道什麼時候建築的殘破未完成大樓之中,我停下了腳步,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纏繞。他發現了我,所以情況變了。監視者變成了被獵取的獵物。
雖然心中不敢相信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我並沒有走入他的視線中,為什麼他會發現我?除非,他擁有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更強大的力量。
這時候,心中再次升起了警兆,我幾乎不暇思索的沖入了大樓之中。隨即,比剛才的感覺更加強烈十倍的意識沖擊在我的精神之中。那是鋪天蓋地吞噬一切的殺戮意念。不管這家伙是什麼人,他的腦海中,只有無休止的殘殺欲望。
這時的感覺應該是這個人發現了監視者,隱身在這座沒有人的殘破建築之中,走到樓邊注視著來路。自己因為反應迅速,沒有被他看到。但是他現在就在這個建築之中,尋找著自己的蹤跡。我有種感覺,絕對不能被他看到,否則就沒有機會逃掉了。
一座破敗的大樓,兩個擁有感知能力的人,只有一方可以生還的惡劣關系,這就是我所處的環境。
我知道,他就在大樓之中。他也知道,我已經進入了這個殘破的爛尾樓。但是我們兩人都無法確定對方准確的位置。因為兩人都在大樓中快速移動著,靜止下來方位就會被鎖定,對我和他來說,被對方先下手肯定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光碟中也留下了這樣的話,催眠師之間的戰斗,不存在後發制人。任何一方搶先出手,就會占據巨大的優勢。
一邊奔走,我一邊用隨身攜帶的紅色和黑色水筆在牆壁上繪出會影響人判斷的各種可以引發催眠的不規則花紋。希望可以影響他的判斷。
因為我嘗試著將意識侵入他的意識,但是就像是將小河水注入了一片血海,連一點波瀾都無法興起。而且那殘酷冰冷的殺意,反而讓我的情緒變得漸漸的狂暴起來。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我的意識沒有改變他的神經前,我就已經變成瘋子了。
精神強制催眠術不能使用的狀況,我只有期盼使用環境催眠術來讓自己處於上風了。但是面對這個神秘的敵人,我根本沒有把握環境催眠術會有多大的作用。不過是騎驢找馬,急病亂投醫,勉強試一試了。
正在橫向移動中,我心中忽然一驚,停下了腳步。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這種感覺,似乎是我們兩個向著一個方向前進,現在他就在我的附近。當我發現這個糟糕的情況時,我們兩個已經非常接近了。我不由暗叫一聲這下完了。
但是這時,我卻感覺他在收斂自己的殺意。我心頭一動,難道是,他比我發現他的時間還要晚?
這看起來只是一個幾秒鍾的時間間隔,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代表著在精神上,我的能力是比他強的。也代表著,我和他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向我想的差距那麼大。也許,我低估了自己。這幾秒鍾的時間,讓我有了一點對抗他的信心。
但是這時候,我只能靜靜的站在這座四方房間中。這座爛尾樓,牆壁都已經搭建好了,只是沒有封頂而已。我所在的是一間三十平米左右的空曠長方形房間。而他,我肯定就在水泥牆的那邊。
將我的意識收斂回來,我緩緩的向後退去。
“你是誰?”隔著牆壁,一個清涼卻帶著瘋狂感的聲音憤恨的問我:“為什麼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