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點了點頭果需要我們幫助的話,隨時通知吧。好了,我的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小乙,你陪我去吧,徐東,你留下來和大家一起修煉,如果姬德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就由你來主持,一旦有處理不了的情況,隨時通知我。」
徐東點了點頭放心的去吧,家裡有我呢。」
燕小乙歡呼一聲,「我就知道,如月姐一定會選擇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我。如月姐,你簡直太有眼光了。某淫虎同志,恐怕要因為年老而退休了,嘿嘿。」
徐東沒好氣的道:「我就算退休也比你這個陽痿強,走吧走吧,等你們走了,我就帶著大家吃涮羊肉了。」在兩人的鬥嘴中,原本壓抑的氣氛總算得到了一些緩和。
燕小乙早就習慣了大家對他這個生肖的取笑,不以為然的道:「哼哼,你這是典型的嫉妒。在我們這些生肖守護神戰士中,自然是我最適合陪如月姐去了。」
「是麼?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麼?看來,我不讓你深刻體會一下吹牛的後果,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寂靜,絕對的寂靜,燕小乙吃驚的張大了嘴,明明的哭聲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此時此刻都被那突然出現邪邪的聲音完全吸引,目光投向門口處,驚喜、興奮、呆滯、期望,不同的目光充斥在生肖守護神戰士們的眼底。盼望著,盼望著那門開的一刻。
門,開了,壞壞的笑容,高大的身軀,以及那一身平和的氣息來了。
「親愛的兄弟姐妹們。怎麼,不表示歡迎一下嗎?」齊岳張開雙臂,從門外走了進來,是的,他回來了,崑崙鏡不愧是十大神器之一,在三人齊心合力和軒轅魂、鏡中仙的幫助下,他們終於成功的穿越時空。返回到這屬於自己的時代。只是簡單的恢復了一下體內的能量,他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回來了,當他在門外聽到眾人的聲音時,他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血液早已經完全沸騰,這屬於自己的時代,沒有清新純淨的空氣,沒有明媚無雜質的陽光,也沒有澄澈如同水晶一般的藍天。但是,這才是屬於自己的時代啊!這才是自己的家。
田鼠揉了揉自己依舊有些紅腫的雙眼。喃喃的自言自語道:這不是在做夢吧。」
胡光隨手在易安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引得易安尖叫一聲。胡光用力的點了點頭看來不是做夢,還知道疼。」這一次,出奇地易安竟然沒有反抗,「是真的,真***疼。齊岳,你小子還知道死回來。」
一步步走入大廳,沒有期持中的擁抱。但是,眾人的目光已經令他滿足了。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淚光,「是啊!我真的回來了。」
「齊岳。」明明聲音顫抖著呼喚著他的名字。
齊岳微笑著,「明明,我回來了。」
如同乳燕投懷一般,明明的嬌軀猛地撲入了齊岳懷中,收緊雙臂,還沒等齊岳反應過來,明明已經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毫無保留的一咬。半年,一百八十天的思念啊!明明根本沒有一點留情的意思,那重重的一咬,頓時使齊岳肩膀上冒出了血跡。
齊岳沒有躲,更是小心的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完全收斂,唯恐對明明造成半分傷害,肩膀上的疼痛,更令他深切的體會到了強烈的思念,輕輕的撫摸著明明的長,柔聲道:「好明明,我回來了,一切都是我不好,你能原諒我麼?」
胡光怪叫一聲,明咬齊岳了,這算不算是拆開字的咬?嘿嘿。」
齊岳目光落在胡光身上,嘴角處流露出一絲微笑,看著他那久違的猥瑣感,不禁覺得分外親切,「算不算我不知道,不過,我剛才好像聽如月說某些人這半年來比較懈怠,回頭我要好好的檢查一下你們懈怠的程度。」
胡光向齊岳遞出一個挑釁的目光,「你舔我啊!有本事,你來一起檢查我和小安子。別看你手臂已經恢復了,我們可也不是好欺負的,哼哼。」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他那瓶子底厚的眼鏡片卻依然無法掩飾激動的目光。吃了那只契窳肉之後,雖然因為尋找齊岳使眾生肖守護神戰士們的修煉不夠系統,但他們的實力依舊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你這條賤蛇小光子,再叫我小安子,我讓你下輩子做不了男人。」易安哼哼著朝胡光的下體比劃了一下。文心閣隼風手打。
齊岳摟著明明走到如月身邊,如月的目光依舊是冰冷的,但齊岳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嬌軀正在不斷的顫抖,「如月,我回來了,你清減了。」
如月冷冷的看著他,強忍著內心激盪的情緒,「我清減不清減和你有什麼關係麼?齊先生。對不起,我要去參加聚會了,小乙,我們走。」說完,轉身她就外面走去,從隨後進來的雪女和聞婷中間掠過,目光沒有絲毫停留。
燕小乙看著齊岳,大,這個,你看……」
齊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你給我老實的留在這裡。」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對不起,兄弟姐妹們,我知道這半年以來讓你們擔心了,一切都是我的錯。等我回來,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大家都不要走,等著我。」
明明緩緩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齊岳,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快去吧,如月姐這些日子所承受的一切比我們都要多的多。你要是不能把她勸好,就不用回來了。」
齊岳捧起明明的俏臉,飛快的在她唇上一吻,頓時引得胡光和易安吹出兩聲尖銳的口哨。
「在這裡等我回來。」一邊說著,齊岳已經閃身而出,眨眼間消失在門外的茫茫夜色之中。
聞婷拉著雪女走進大廳,來到明明身前。看著她那紅暈的俏臉生他的氣,這半年以來,他經歷了無數的劫難,才終於能夠活著回來。如果你們知道這些日子我們生的一切,一定會原諒他的。」
明明輕輕的點了點頭,從見到齊岳的那一刻起,她心中所有的哀怨就已經消失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根本無法對那個痞子再產生任何憤怒的感覺。
徐東軟綿綿的聲音響起,「那還等什麼,聞小姐,快把你們失蹤這些天生的一切告訴我們吧。等待實在是一件再痛苦不過的事情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很想先知道這位氣質高雅,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是誰。」
燕小乙的反應一點也不比徐東慢,看著聞婷身邊的雪女,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沒錯。聞嫂子,先把這位美女介紹給我認識吧。至於某些老黃瓜,就不用理會了。」
「你說誰是老黃瓜?」徐東怒道。
燕小乙嘿嘿一笑往身上刷綠漆,誰就是老黃瓜。」
雪女看看徐東,再看看燕小乙,好奇的向聞婷問道:「媽媽,他們為什麼要刷綠漆啊?」
雪女這一聲媽媽的呼喚,頓時令眾人為之絕倒,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女,聞婷強忍著笑意黃瓜刷綠漆,就是裝嫩的意思。」
燕小乙有些口吃地道:「嫂子。不會吧才半年的時間,你和老大連這麼大的女兒都有了?這個,是不是也太快了。或看說,難道你原本就是有老公的?」
雪女疑惑地看著燕小乙你是爸爸的朋友麼?那我是不是應該管你叫叔叔。」
「呃……」
如月開著她的蘭博基尼跑車,在機場高上飛馳著。一出別墅的大門,她就飛也似的跳上了自己的跑車,風馳電掣般開出了龍域別院。
淚水,令她的視覺變得模糊,但她卻並沒有去擦拭,腳險些踩入了油箱,車不斷的飆升,引得高上的電子眼一陣狂拍。文心閣隼風手打。
他回來了,是的,他回來了啊!齊岳,你這個混蛋,你還知道回來麼?
手在顫抖,淚水在她的俏臉上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一直以來,如月都是再堅強不過的女性,但是,在她的堅強背後,更多的是痛苦和寂寞。直到齊岳的出現,這是第一個走入她心中的男人啊!半年的失蹤,每一天晚上,她都要獨自承受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一百八十個日日夜夜地期盼,終於將他盼了回來,但此時此刻,如月的心卻更加痛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前方,一片燈光越來越亮,當如月看清那燈光的來源時,才現自己已經快要駛出高,那片燈光正是高出口的收費站。而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吃驚的現,蘭博基尼的邁表竟然已經指在了三百邁以上。
不知道為什麼,海如月現在竟然有種不想將腳從油門上拿開的感覺,但理智還是勉強控制住了她的心,隨著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蘭博基尼跑車的四個輪子同時制動,因為度過快和急剎的原因,煙霧頓時從剎車片處瘋狂的冒起。
突然,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看不見了,收費站不見了,高上的燈光也完全不見了,就連蘭博基尼跑車自身的車燈出的光芒,也彷彿被吞噬了一般。
坐在駕駛位上,如月勉強定了定神,雲力運轉,探查著周圍的情況,作為生肖守護神戰士中除了齊岳以外的最強者,面對突然出現的情況,她的反應還是非常快的。她驚訝的現,自己用來試探的雲力竟然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心中警兆頓時大增。
就在這時候,眼前的黑暗突然亮了起來,透過車窗,如月清晰的看到,一個巨大的火紅色心形圖案憑空漂浮在半空之中,那巨大的火紅色心型圖案至少有三層樓那麼高大,熾熱的火焰不斷燃燒著,每一次波動,都會清晰的散出一層能量氣息,那竟然是充滿愛意的信息,那濃濃的愛意,令如月心中的警惕逐漸消失,她的目光又一次變得朦朧了。
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從火焰中走了出來,他的度保持的非常平穩,臉上壞壞的笑容不見了,口中叼著一隻玫瑰花,一步步從火焰中踱步而出。但是,他的眼睛,卻穿透層層阻隔,直射入如月眼底深處。
蘭博基尼跑車的敞篷緩緩開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裝的齊岳已經從那心型火焰之中來到了跑車前方,「親愛的,我可以上車麼?」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令如月的心開始迷失,他的手臂已經恢復了,他身上並沒有任何能量氣息透出,但是,他那雙深邃的眼晴,卻彷彿充滿了魔力一般,使自己連半句拒絕的話都無法說出。
身形一閃,彷彿瞬間轉移一般,齊岳已經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玫瑰花從口中取下,他用雙手送到了如月面前,「寶貝,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論你要如何懲罰我,我都心甘情願。」沒有解釋,在這個時候,齊岳也不想多做解釋。
如月心中的迷離被他的話驚醒,看著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的痞子,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恨恨的聲音用近乎無力的聲音說出,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玫瑰花,似乎剛剛摘下一般,上面還有著幾滴晶瑩的露珠,暗紅色的花瓣捨苞待放,淡淡的香氣,在兩人之間瀰漫。車前那個心型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但是,這個世界卻不再黑暗,不知道什麼時候,明亮的月,已經數十倍放大的呈現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上方,而一顆顆明亮的星,卻組成了一朵玫瑰花的形態,在明月身邊漂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