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表明,胡光和易安都對生肖守護神戰士的事有著極大的興趣,齊岳和海如月也放下了心中的顧忌,四個人一邊吃著飯,海如月將目前生肖守護神戰士的情況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些。她心中暗暗盤算著,十二生肖守護神戰士目前已經出現九個了,就差牛、豬和馬沒有出現。
酒足飯飽,胡光**著向齊岳道:「齊兄弟,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今天就不去你們那邊了,回頭我和易安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給手下去辦,然後就去見你說的那位扎格魯大師。剛才你說希臘了個什麼女神。*,管丫的什麼神不神的,直接搞了完事。」
易安難得贊同胡光的意見,「沒錯,齊兄弟,你要是不好意思,就交給哥哥我好了,對美女我一向是來著不拒。」
即使是齊岳,面對兩人**裸的話都有些吃不消了,畢竟身邊還有海如月在呢,「人家畢竟是女神,昨天我探察的時候,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紫姑娘把自己的氣息隱藏的很好。而且,我斂息後都被她現了。這件事我們會解決的。就算他們實力強,我們生肖守護神也不是吃素的。兩位大哥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升雲決,這件事就不麻煩你們了。不過,我希望以後能借助聖火教的情報網絡,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
胡光當即應允道:「這個簡單,以後你需要知道什麼情報。直接打電話給孟北,孟北是我們的嫡系。絕對值得信任。不過,我們是生肖守護神戰士這件事你們一定要保密。即使對那些同樣是生肖戰士的同伴,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把我和易安的身份說出去。」
齊岳微微一笑個我明白的。你們畢竟出身黑道嘛,不過,兩位大哥這麼年輕就能有聖火教這麼大的黑道幫派,實在令小弟敬佩的很。」
易安笑道:「敬佩個屁。聖火教又不是我們倆創立的。聖火教的歷史也有上百年了。當初創立本教的時候,是為了抵禦外國的侵略者,後來炎黃共和國成立後,我們聖火教就由地面轉到地下了。經過這麼多年,別的不說,這情報網絡絕對是一等一的。我和胡光的太爺爺。就是聖火教的創始人,傳到我們這一代已經是第四代了。不過,聖火教的規模實在創世手打是太大。又一直是家族化的。教中我們兩個表面雖然是教主,但也不是什麼都能自己決定的。跟我們一同傳下來的還有教裡的四位長老。他們的先輩都是跟我們兩個太爺爺在創立聖火教時立過汗馬功勞的。論輩分比我們倆還大上一輩,所以有什麼重大決定時,我們也需要通過長老會才能決定。我想,你們也應該明白,這些長老不可能都和我們是一心的。因此,我們才必須把自己的力量隱藏起來。讓對手越輕視,生存的幾率就越大。」
齊岳頷道:「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和如月先回去。明天等兩位大哥。」
胡光和易安並沒有送齊岳和海如月,或許是因為不想身份曝光的原因。上了海如月的那輛寶貝跑車,齊嶽立刻放聲大笑起來。
海如月道:「你笑什麼?」
齊岳一邊笑著一邊道:「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極盡猥瑣之能事了。這兩位大哥真是太強了。什麼你浪我蕩的,絕對是**二人組。比起徐東大哥來,他們可要直接的多了。如果說徐東大哥是走上三路的,那麼他們就是走下三路的。他們一加入咱們的陣營,我可就有信心多了。和他們站一起,我這個形象還算好的。」
海如月沒好氣的道:「你啊,可不能以貌取人,能夠坐上那麼大一個黑道幫派魁的位置,他們又豈同一般?雖然這兩個傢伙說起話來除了**還是**,但他們在處理問題上卻謹慎的很,我看,他們未必對我們有多少信任,只是出於利益考慮,才會加入我們生肖守護神陣營的。」
齊岳一吧摟住海如月,湊上前在她紅唇上請啄一下並不是咱們需要擔心的。試問,當初剛加入生肖守護神戰士這一陣營的時候,我們哪個心中沒有疑惑呢?可是到現在又怎麼樣,大家到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和責任。這些可以說都是扎格魯大師的功勞。大師是繼承了十世佛力的高僧,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他的人格魅力幾乎可以影響到任何人。等胡光和易安明天到了龍域別院後,我想他們也會與我們變的一樣了。這回我們可多了兩個強有力的幫手,他們的年紀比管平大哥還要大些。又都是先天覺醒者,我看,只要一修煉升雲決,等他們把自己的雲力完全理順後,勢力絕對不會弱。至少也是四、五雲的水準。」
海如月握著齊岳的大手你看的到挺準的。我也感覺到了,他們兩個自身的能量都很龐大,知識缺乏有效的引導而已,好拉,我們現在去哪裡?」
齊岳想了想,掏出電話到:「姬德到現在都沒有聯絡我,我看還是我先聯絡他一下吧,明明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邊說著,他撥通了姬德的電話號碼。
「師傅。」姬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
齊岳道:「怎麼了?明明和那個叫林一凡的小子什麼時候見面。」
姬德道:「師傅,事情我沒辦好。我和老爺子把你的意思說了,老爺子雖然也知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當初答應的婚約可以說是代表著國家性的。連老爺子也不敢輕易做主。明明白天去上課了,林一凡約她今天晚上見面。老爺子說,今天晚上希望你最好不要出現。」
一聽這話,齊岳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對姬德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說完,他直接掛掉了電話。
另一邊的姬德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雖然他並沒有見到齊岳當初雜鬼見愁為了明明而瘋狂的樣子。但他對齊岳的脾氣多少也有幾分瞭解,心中暗暗祈禱著,老大,你可千萬不要惹事啊!這不僅是關係到你和明明,同時,也關係到我們國家啊!
「怎麼了?」如月看齊岳臉色不太好,關切的問道。齊岳搖了搖頭,拿著手機直接撥通明明的電話號碼。
當明明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邊響起時。聽起來有幾分沙啞,「齊岳。」
「明明,你怎麼了?是不是哭過了?」齊岳聲音低沉地問道。
「你都知道了吧。」明明的聲音頓時變的有些哽咽了,「齊岳,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昨天爸爸和我談了很久,我把我們的事也告訴他了,可是,爸爸說這關係到我們國家和希臘的外交,不能草率。而且已經答應的事又怎麼能反悔呢?可是,可是你上次為我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們現在又是共用心臟。我怎麼能拋下你到希臘去呢?雖然還有時間,但是就算拖延下去,距離我二十歲生日已經一天比一天近了。」
齊岳聽著明明的話,他的雙眼中已經閃爍起懾人的寒光,海如月擔憂的握緊齊岳的大手,但是,她沒想到齊岳在這時候突然笑了,至少從聲音上聽起來,他笑得很輕鬆。
「傻明明,別哭啊!我說過會保護你的。不論有什麼困難,在你的面前還有我呢!那個希臘的傢伙想把你搶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好了,你乖乖的,什麼都不要管,我自然會處理的,好麼?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以後我也一起跟你去希臘就是了。」
明明先是楞了一下,或許是受到了齊岳輕鬆語氣的影響,她的神經放鬆了幾分,「齊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就不要想了,好好上課吧。我答應你,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繼續安慰了明明幾句後,齊岳掛斷了電話。*在坐椅背上,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
海如月有些擔憂的道:「齊岳,你沒事吧?」
齊岳搖了搖頭什麼,我只是在想現在應該怎麼做。」
如月歎息一聲果,我是說如果,明明要是真的嫁去希臘,你也真的要跟去麼?」
齊岳笑了,握緊如月的小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他的話說的很輕鬆,但在話語中卻有著一種創世手打不容置疑的強悍,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冷光,用力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個渾圓的眼圈。
動汽車,齊岳開者車朝龍域別院行駛著,一邊開著,他一邊道:「如月,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想到清北先見一下明明,剛才從電話中我聽的出她現在很彷徨,我必須要先幫她穩定住心神。同時,我還要去見另一個人,明明的事我一定會解決,同時那些來到我們炎黃大地的西方人,我也同樣要解決。」
如月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齊岳搖了搖頭見那個人還是我自己去比較好。放心吧,如果晚上我跟明明去見那個林一凡,一定會叫上你的了,這個支票給你吧。」一邊說著,他把剛才胡光給的支票遞給了如月。
如月撲哧一笑到真好意思,要人家這麼多錢。」
齊岳嘿嘿一笑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我缺錢,他們都是有錢人,我又救了他們那麼多手下,也算是應得報酬了。支票該怎麼處理我都不知道,反正你是我老婆,我的就是你的,以前我欠你的從這裡面扣,剩餘的就當我在龍域的房租好了,你可別說不要哦,我是男人,總不能吃軟飯把。」
海如月笑道:「誰說我不要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當然要,一千萬哦,不少呢。」看著齊岳似乎並沒有被明明的事影響心情,她也放心了一些。
齊岳苦笑道:「女人都這麼貪財麼?回頭零花錢總要給我一點吧。」
將如月送回龍域別院,齊岳把車留了下來,以便於晚上如月和他匯合,自己開著聞婷那輛寶馬重新出了別院,朝清北大學的方向而去。關於聞婷的問題如月還沒來得及問他,似乎也沒打算問。如何和明明一樣,都是生肖守護神戰士,以他們對麒麟的理解,都不想過多的限制齊岳什麼。這也就使齊岳這**的傢伙在不久的將來更加「博愛」了。
開著寶馬的感覺雖然遠不如藍博基尼,但也還是不錯的,只是三系寶馬對於齊岳來說稍微小了點而已。為了不引人注意,下午出來他特意套了件外衣。因為還遠不到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輛相對少一些。齊岳一邊開著車,心中也在暗暗盤算著明明的事。
他的思想很簡單,不可能讓明明嫁到希臘去。甚至不能給那個叫林一凡的小子任何接近明明的機會。齊岳早已經把明明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對於流氓痞子來說,誰要是動了他的女人,就是觸犯了他的禁臠。
當齊岳來到清北大學門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中午那頓飯吃的時間著實不短,看著清北那高大而古樸的校門,他心中不無感歎。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其中的一份子啊!但最後卻以開除而離開了學校。大學夢也因此斷送。想到被開除,他自然就想到了許晴,上次沈雲說許晴也已經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因為對自己的愧疚而離去的麼?這又是何必呢?
一邊想著,齊岳將車停在了清北大學門前的停車位裡,鎖好車門,閒庭信步的朝清北走去,他來清北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明明。跟海如月他沒有說明,其實,他這次來的目的更主要的是因為沈雲,或者說是因為沈雲那個心靈風暴的能力。既然心靈風暴有控制別人思想的效果,那為什麼不利用以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