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岳回到龍域別院的時候已經感到非常疲倦了,倉庫一戰耗費的雲力遠不如他自我療傷時耗費的多,再加上全憑風雲力趕回來,這可是一段不短的距離,此時,太陽已經在空中高高掛起,在進龍域別院前齊岳看了下手機,剛好是清晨八點鐘。
深吸口氣,體內雲力在麒麟珠吸引的四屬性能量作用下緩慢的恢復著,沐浴在陽光之中,齊岳感覺全身都舒服了許多。
大步走進龍域別院,他現在只想趕快先大吃一頓,然後美美的回房間睡上一覺。
剛走進別墅大廳,齊岳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大廳的沙處,海如月正面沉似水的坐在那裡,徐東也在,他手上拿著一塊蛋糕正一邊吃著一邊和海如月說著什麼,一見齊岳進來,趕忙衝他連使眼色。
海如月所坐的位置正朝著別墅大門,齊岳一進門她就看到了,龍眸中寒光大盛,「你還知道回來麼?」看著齊岳那一臉疲憊之色,她心中怒意更增幾分,猛的從沙上站了起來。
齊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朝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凌厲的龍氣從背後湧來,令齊岳不得不停下腳步,回身看向海如月,只見她那張絕色的俏臉因為憤怒巳經變得有些蒼白了,眼圈微微有些紅,看著自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似的。
看到海如月微紅的眼圈,齊岳不禁心中一軟現在很累,只想吃點東西睡覺,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海如月的嬌軀微微有些抖,是自找的。齊岳,我沒想到你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連那樣的女人你也不放過。
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徐東已經告訴過我那個女人的身份了。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跟我來。「說著。她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徐東嚇了一跳,趕忙拉住海如月的手臂。勸道:「如月,你別這樣。齊岳他還年輕,禁受不起誘惑也是難免的。不過,大師不是說了他不能輕易和女人生關係麼。你要相信他啊!」
海如月猛的一甩,將徐東震退,「別攔我,否則,我先對你不客氣。相信他?那你告訴我,一個男人和一個那樣的女人在外面待上一晚不回來。他們能幹什麼?」
徐東一陣語塞,看著海如月說不出話來,齊岳一步步走到徐東身邊。目光冰冷地點了點頭,怒聲道:「海如月,我忍你很久了帶路吧,隨便去哪裡。當著徐東的面我有些話不好說,咱們今天就找個地方說清楚。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你欺負的傻小子了。隨便你想怎麼樣。儘管畫下道來就是。」
徐東看看海如月,再看看齊岳,不禁心中大急,「齊岳,如月正在氣頭上你就少說兩句吧。」
齊岳撇了撇嘴,「少說有用麼?對待霸王龍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雖然明知道現在自己狀態因為雲力的消耗和受到身體剛剛恢復的影響差了很多,但自從認識海如月以來,他心中所受到的壓抑。以及對海如月的不滿,在這一瞬間完全爆。為了男人的尊嚴,他已經忘記了其他的一切。
海如月全身龍氣湧動,抬手指了齊岳一下,再指了指外面,彈地而起,眨眼間已經閃了出去。齊岳毫不示弱,深吸口氣,雲力運行於四肢百骸之中,輕輕一個閃身甩開徐東的阻擋就跟了出去。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從別墅內衝出,徐東不禁心頭一沉,他知道,自己即使追上去也沒用,別說海如月,就算是齊岳,現在的實力也已經在自己之上了,現在怎麼辦?這兩個傢伙都是倔強彈氣,要是真的打起來,恐怕會很難收場啊!
徐東畢竟是聰明人,經過短暫的慌張之後,他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有了打算。在這裡,能夠阻止海如月和齊岳這兩個傢伙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扎格魯大師大師去。徐東想到就做,趕忙跑上樓,用最快地度來到扎格魯大師的房間外。
現在已經是八點多了,其他人早已經該上學的上學去了,大師在吃過早飯後也覺了氣氛的不對,不過,他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師,不好了。」徐東一邊拍著門一邊喊著。
門開扎格魯大師一臉微笑地出現在門內,「徐東,怎麼這麼驚慌,迸來吧。」
「大師,現在不能再耽擱,齊岳和海如月兩個人恐怕打起來了,他們現在已經走了,不知道上哪裡去了,大師,您看現在可怎麼辦啊!也只有您能阻止他們了。」
扎格魯不慌不忙的道:「沒關係,由他們去吧。我早已算到他們命中有此一戰。有的時侯,好事可以變成壞事,也有的時候,壞事也能變成好事。」
徐東苦笑道:「但是,大師,我看他們兩個似乎都有些失去理智了,兩名生肖守護神高手,在失去理智後是非常可怕的。不論他們誰受到傷害,對我們生肖守護神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您可不能不管啊!」
扎格魯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這是緣法,一切皆由天定,麒麟合龍,這早己經是命中注定的事。我佛慈悲,這並不是對他們的考驗,但卻是他們必須要經歷的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最遲傍晚之前,麒麟和龍都會平安的回來。」
徐東一向對扎格魯大師很信服,可以說每一位生肖守護神戰士都是如此,但是,現在讓他相信齊岳和海如月平安無事的回來卻實在有些難以想像。
齊岳剛一出門,就看到海如月已經全身覆蓋了白色的鱗片,背後龍翼大張沖天而起,他現在心中已經充滿了怒火,當初被海如月暴打,以及平時的冷言冷語積蓄而來的憤怒使他的感性已經完全越了理性,低吼一聲,高高躍起兩色氣流繞體狂升,黑色的長中那一抹銀色再次出現。當全身覆蓋上黑色鱗片之時,在一團黑色霧氣的包裹下他已經朝海如月追了上去。黑色氣流逐漸改變。因為是白天,很快黑色氣流就變成了銀色,在陽光的照射下,從下方很難現他的存在。而此時海如月的身體也已經被白色雲霧所包裹,兩人一前一後,飛快的朝東方飛去。
龍域別院所在的地方本來就已經是京城東邊了,兩人這一繼續住東飛,漸漸遠離了城市,腳下的景物也漸漸變得荒涼起來。
齊岳雖然被心中升起的怒火刺激的有些失去理智。但他也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想戰勝海如月並不容易,更何況還是現在這種並非最佳狀態的情況下,因此。他一邊跟著海如月向前飛行,一邊利用麒麟珠吸收著空氣中的四屬性能量分子補充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本相異化消耗能量的度不慢,但在使用本相異化的同時,因為能力的提升,使他操縱麒麟珠吸收空氣中能量分子的度也增加了許多。總體來看,到是吸收多餘消耗,因此,在不斷的飛行過程中,齊岳的實力在逐漸的恢復著,體內雲力越來越多,他的心神也漸漸穩定下來。
兩人足足飛了近一個小時,他們的度雖然不可能比的上飛機。但這一小時飛下來,卻也已經遠離了京城,海如月目光一閃,捕捉到下方一片山坳,口中出一聲嘹亮的龍吟,背後控制方向的龍翼瞬間收斂,身體如同流星趕月一般朝下方落去。
齊岳心中暗暗一歎,麒麟珠不愧是麒麟八珍中排名那麼*前的寶貝,僅僅這一小時的全力吸收,他的實力已經恢復了許多,要是能再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說不定就能恢復到最佳狀態了。但現在顯然已經沒有那樣的機會,滿心憤怒的面對海如月,男人的尊嚴令他根本不可能說出自己身體的情況,沒有任何猶豫,腳下雲力微微一動,他也跟著海如月落了下去。
海如月飄身落地,背後龍翼修長的垂在身後,眼看著齊岳落在自己面前百米之外,她沒有說話,全身白光湧動,身上的龍鱗快的生著變化,胸口處的白色光芒變得更加強烈了,那顆白色的龍珠出巨大的能量。
轉瞬間,海如月身上的鱗甲整體變的寬大了一些,張開的龍翼在轉折的尖端各自出現了一隻利爪,頭上藍色的長下升起兩個突起,肩膀上的甲冑向兩旁延伸出三角形的尖銳,龍眸中光芒四射,由藍轉紅,就像兩顆紅寶石一般,與全身的白色鱗片形成鮮明對比。正是六雲以上才能完成的本屬相異化第二階段變身。
隨著海如月的第二變完成,齊岳明顯感覺面前那修長的嬌軀上不斷傳來令他窒息的壓力,麒麟血脈在生肖龍能量的刺激下激了兩色光芒順著齊岳身上麒麟鱗甲的縫隙處瀰漫而出,形成一層淡淡的光罩將他籠罩在內,抵禦著這強悍的龍威。
同時,齊岳的右臂緩緩向自己身體右邊抬起,上面的黑、銀兩色紋路似乎活了起來似的不斷的旋轉著,胸口處麒麟珠閃爍著紫青四色光芒,淡淡的麒麟光影也在他背後浮現。
海如月看著齊岳毫不示弱的與自己對峙著,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一軟,冷聲道:「我再給你一個最後的解釋機會。你昨天晚上帶走那個**的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齊岳冷哼一聲,「老子的事你管的著麼?男人不解釋。」
海如月瞳孔微微有些收縮,她臉上的白色光罩明顯波動了一下,「齊岳,你做出這樣的事,對得起明明麼?生肖守護神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真沒想到,你連那樣的女人都不放過,我真是看錯你了。今天我就要替明明教訓教訓你。」
「閉嘴。」齊岳怒吼一聲,「豹女怎麼了?什麼叫那樣的女人?在我心中她和你們並沒有什麼區別。你用不著在我面前拿明明說事兒,明明那裡我自然會去解釋。海如月,我告訴你,在我心中豹女比你要好的多了,你有什麼可驕傲的,你不就是出身好點麼?又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是豹女呢?你知道麼?她是一個根本就沒有父母的基因合成試管嬰兒,比起我這個孤兒來說都要可憐的多,難道她天生就願意供黑暗議會驅使麼?如果換了你是她,恐怕你還不如現在的她呢,在我心中,豹女可要比你強的太多了。至少她不會像你這樣討厭,整天就會板著一張冷臉,好像誰都欠你什麼似的,同樣是生肖守護神,我甚至還是生肖之王,你憑什麼管我?難道我是三歲小兒麼?」
海如月的身體微微有些抖,連帶她的聲音也在顫抖著,「在你心中,我連那個豹女都不如麼?就因為你可憐她,所以你就和她上了床?難道你忘記大師曾經說過,以你現在的情況和女人生關係會對她有所傷害麼?」
齊岳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說了,我的事你管不著,就像我也不會管你一樣。有個笑話你聽過沒有。在很久以前,有一對老夫妻,他們的兒子終於結婚了,在兒子新婚之夜的時候,老夫妻兩個擔心兒子不會做那床上之事,於是,就悄悄的來到兒子、兒媳屋外窗前偷偷的聽著。
只聽他們的兒子在房間裡低聲和兒媳調笑著:「老婆,你真美,你下面這個就像一個精緻的玉環。『兒媳對兒子說,』老公,你也不錯啊!你下面這個簡直就是一個昂揚的金柱。『屋外的老夫妻倆聽著兒子和兒媳已經進入狀態,不禁心中有些興奮,再加上房間內的**浪語,難免有些心猿意馬了。
婆婆就向公公道:「老頭子,你覺得我那裡像玉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