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守護神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三珍附體
    岳驚呼一聲,他現自己體內的血液彷彿沸騰了一般,全身不禁微微的顫抖著,他似乎親眼看到了當時生的一切,看到了那位眾叛親離的墨麒麟,深切的感受到了他的痛苦。這是誰的錯?墨麒麟錯了麼?他追求自己的愛,因為愛的太深才錯了。九尾狐錯了麼她族人們的角度來看,她並沒有錯。但是,悲劇卻依然形成了,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齊岳心中依舊留存著一絲希望,「那位墨麒麟前輩既然是最高等的墨麒麟,那麼釋放了麒麟臂後他不一定會死吧?」

    獬豸長歎一聲道:「是的,墨麒麟是唯一釋放了真正的麒麟臂後而不會死亡的。但是,他的實力也瞬間降到了最低,而那三個面臨了墨麒麟絕命一擊的凶獸也都身收重傷,不可能再繼續活下去了。畢竟,在墨麒麟前輩釋放能量的時候是沒有一絲保留的。麒麟一族始終流傳為上古巨獸時期的最強攻擊又怎麼是他們所能抵禦的呢?原本上古凶獸一方的計算完全失去了控制,因為三位最強者受到了重創,頓時陷入了恐慌之中,在剩餘兩位麒麟的帶領下,上古神獸們以鮮血為代價瘋狂屠戮著他們。也正是那一次,麒麟一族雖然大為衰落,但是上古凶獸們也受到了致命的打擊。而整個上古巨獸時代,也從那時逐漸走向了衰落。」

    「那位麒麟前輩呢?既然釋放麒麟臂並不會影響到他的生命,那麼他怎麼樣了?」齊岳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已經忘記了身後還有著海如月和姬明明,聚精會神的和獬豸交流著。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麒麟八珍的故事之中。

    「那位墨麒麟前輩的結局是悲慘的,但是,當他的一生結束時,卻沒有一位上古神獸再指責他。他以自己的麒麟臂為代價毀滅了三大凶獸之後,上古神獸們開始了屠戮,而在那過程中,剩餘的兩位麒麟恨急了那只九尾狐,第一個目標就是殺向她。九尾狐沒有躲閃,她的目光始終都落在墨麒麟前輩身上,就那麼平靜的準備接受死亡。她沒有哭,也沒有笑,但是,墨麒麟前輩卻從她眼中看到了不可能裝做的至愛之光和無盡的悲傷。就在那一瞬間,墨麒麟前輩體會到了九尾狐心中的悲哀,體會到了她的無奈。因此,墨麒麟前輩動了。」

    齊岳雙拳緊握,堅定的道:「如果是我,不論未來會如何,我都會保護我的女人,即使一切都錯了,我寧可用自己的鮮血去洗刷她身上的罪惡。都是親人,都是愛人,既然已經失去了父母和親人,那麼,就絕不能再讓自己的愛人受到傷害。哪怕是用我來代替。」

    這一次,輪到齊岳心中的獬豸楞住了,他的心神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知道麼?齊岳。」獬豸淡淡的道。

    齊岳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什麼?」

    獬豸道:「當初那位前輩所報有的心思和你所說的一樣。當他來到上古凶獸的總部時,就已經報下了必死的決心。因為他的關係而讓四位至親喪命,他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也不可能再繼續活下去。他帶領著神獸們來到了上古凶獸的總部,只是為了做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為了將仇恨帶給凶獸,用他們的生命來為自己的親人復仇。而另外一件,就是他要弄清楚九尾狐到底愛沒愛過自己。當時他沒有問,但是,九尾狐的眼神卻已經告訴了他一切。因此,在他的兩位叔叔全力動麒麟絕學向九尾狐進行攻擊的時候,他動了。」

    「你說了兩次他動了,他究竟做了什麼?」齊岳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了,兩行淚水緩慢的從面龐上流淌而下。

    獬豸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對你說過,雖然墨麒麟一旦失去終極麒麟臂並不會死亡,但是,實力也會降入低谷,需要長時間的修煉,才能憑借自身強的恢復能力來恢復自己的麒麟獨角。如果在顛峰時期,墨麒麟前輩甚至能與自己的兩位叔叔相抗衡。但是,在那個時候,他又怎麼可能抗衡的了呢。因此,他用出了麒麟一族由他而創造的一門絕學,與麒麟臂一樣,毀滅性的絕學。名叫釋放。」

    「釋放?」

    「是的,就是釋放,他釋放的是自己的靈魂,只有將自己的靈魂完全釋放,才能使出釋放的能力,與麒麟臂不同,即使是墨麒麟,在用出了釋放之後,也不可能再恢復,而那一刻,他所爆出的能力竟然硬生生的擋住了自己兩位叔叔的全力一擊。」

    齊岳的聲音哽咽了,他能夠想像的到當時那位墨麒麟前輩的眼神和心中的絕望以及對九尾狐深深的愛戀,「釋放,他除了釋放靈魂,還有什麼?」

    獬豸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了,「所謂的釋放,是釋放自己所有的麒麟甲,也就是說,在那一瞬間,這位墨麒麟前輩將自己全部的靈魂注入了麒麟甲內,使自己身上的鱗甲與毛強行與身體脫離,以當時那樣虛弱的身體,釋放出了異常強大的實力。擋下了自己兩位叔叔的攻擊。整個戰場都因為他這突然的一擊而停頓了,墨麒麟變成了血麒麟,他的身上再沒有一個地方是完成著。而直到最後,他卻終於抓住了九尾狐的手。他只說了一句話,他說,我願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和身體,來換回她的生命。不論是神獸還是凶獸,當時都被他的聲音所震撼了。他的聲音並不高,也沒有激動,但就是這平淡的聲音中,卻包含了無比的威嚴,那才是麒麟真正的威嚴啊!沒有誰敢觸犯他的威嚴,在那一刻,他又重新成為了神獸之王,真正的神獸之王。在臨死前,他深深的看了九尾狐一眼,一句話都沒有對她說,恐怕,也只有九尾狐才看懂了他眼中所包含的一切吧。」

    齊岳眼中的淚水沾濕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他的血液完全沸騰了,「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結束,為什麼,這到底是誰的錯。如果他不是麒麟,她不是凶獸,如果他們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彼此相遇,那麼,一切又怎麼會是這樣呢?」

    這一次,齊岳並不是在心裡對獬豸說,而是大聲的喊了出來,充滿悲傷的聲音使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低沉了,一股無形的威嚴從他身上默默的散著,齊岳上身的衣服竟然自行化為了齏粉兩色光芒變得無比閃亮,那強烈的光芒彷彿奪目的星辰一般。墨麒麟腳下踏著的四色光芒淡淡的散著紅不變得異常璀璨。

    齊岳的雙眼變了,變成了一黑一銀兩種顏色,那股巨大的壓力連明明都不自覺的躲閃到了海如月背後,現在的齊岳,彷彿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神志,他緩緩跪倒在地,他的動作很慢,但每一個動作卻都充滿了凝重的氣息,當他的雙膝接觸到地面時,他緩緩拜了下去,每一次下拜都是那麼的沉穩有力,額頭與地面碰觸,出了響亮的聲音。一共九次,每一次都是毫無保留的碰觸。當他重新抬起上身時,額頭上已經變成了一片紫紅。

    齊岳眼中的光芒並沒有變,他就那麼跪在那裡,他的嗓音變得低沉了,但卻依舊哽咽著,「三位前輩,為了麒麟一族,你們付出了太多太多,或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麒麟。但是,我以我的生命、靈魂,以及一切一切誓,我絕不會辱沒了你們。」在他眼中,眼前已經不僅僅是三件麒麟珍寶,同時,也是三位麒麟先輩的靈魂所在,看著它們,齊岳就彷彿看到了那三位麒麟前輩的英姿。

    齊岳身上的墨麒麟緩緩脫離了他的身體,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影漂浮在他的背後,一聲低沉的吼叫從齊岳口中出,他背後那墨麒麟光影做出昂大吼之狀兩色毛變得異常醒目,那純淨的光芒驟然爆,龐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房間。

    一到紅光,彷彿變成了一抹紅色的閃電,只是一瞬間,就已經劃破長空,刺入了空中的麒麟光影內。紅色的光芒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它所處的位置,正是墨麒麟光影的胸口處,黑色的鱗片,銀色的毛,配合著那散著璀璨光芒的紅色菱形鱗片,看上去更多了幾分威武之勢。一股灼熱的氣息在墨麒麟身體周圍燃燒著,雖然只是無形的火焰,但那龐大的氣息卻足以令人窒息。

    「本相異化,龍。」

    「本相異化,雞。」

    在那龐大的壓力和灼熱的氣息作用下,不論是姬明明還是海如月,一時間都無法再承受,她們都不得不用出自己的本屬相異化,一時間,白色的龍鱗,五彩的羽毛,分別出現在她們身上。這一刻,她們所承受的壓力不再是痛苦的,她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齊岳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不斷釋放著龐大的能量從她們身上每一寸鱗甲或者每一根羽毛中瘋狂的湧入著,在這種情況下,海如月和姬明明都不自覺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配合著自己的升雲決開始修煉。扎格魯曾經對她們說過,作為一名生肖戰士,刻苦的修煉極為重要,但是,把握機緣也同樣重要。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因為什麼而生,但是這種機會她們是不會錯過的。可惜,進入了修煉後的她們卻並沒有看到接下來生的一切。

    站在桌案前的齊岳,依舊那麼平靜的站立著,從他身上,同時出現了四色光芒,緊接著,右側的那顆麒麟珠緩慢的飛了起來,它並不像麒麟赤那樣猛烈的融入麒麟光影體內,而是懸浮在齊岳的身前,齊岳看著它,它也像是一隻能夠看透一切的眼睛,仔細的盯視著齊岳,它們彼此對視著,彼此感受著。齊岳的目光始終沒有變,而麒麟珠卻輕微的顫抖起來,就像離家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般。

    光芒一閃紅、青四色光芒同時大放,緊接著這四色光芒瞬間形成一個光環套上了齊岳的脖子,齊岳的身體同時出現了灼熱、冰冷、麻痺、飄蕩四種感覺,緊接著,胸前一陣冰涼,那閃耀著四色光芒的麒麟珠已經緊緊的貼上了他的胸口,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齊岳身上那麒麟圖案麒麟角尖的位置。而麒麟珠自身則出現了一根細細的項鏈,項鏈是由紫青,四種不知名的金屬盤旋在一起構成的,完全一體,呈現出細密的鱗片狀,平靜的帖服在齊岳的脖子上,那晶瑩的四色光芒看起來極為舒服。

    「前輩,你們都認可我了麼?」齊岳的淚水滑落在麒麟珠上,光芒一閃,淚水毫無預兆的被麒麟珠所吸附,一股無形的霸氣,一股充滿希冀感覺的氣息從麒麟珠上散而出,籠罩了齊岳的身體,那希望的感覺刺激著齊岳的感官,令他不禁再次出一聲大吼,震的整間密室瑟瑟抖。

    最後,齊岳的目光落在了那件暗紅色的斗篷上,他依舊是跪著,他的目光卻不再平靜,原本輕佻的臉上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嚴肅,「墨麒麟前輩,你我同為墨麒麟,我能感受到你的悲哀。我不知道你製作出的這件麒麟隱有什麼作用。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希望,作為麒麟一族的傳承者,我能夠親自守護著您留下餓遺跡,能夠永遠將您的這段故事傳承下去。墨麒麟前輩,我可以帶走您的身體麼?或者說,是您的皮膚。」

    悲哀,成為了一條紐帶,連接著齊岳和麒麟隱,那強烈的悲傷氣息逐漸淡化了,齊岳清晰的感覺到,麒麟隱上雖然充滿了強烈的怨氣,但同時也蘊涵著一股極為特殊的氣息,那似乎也是希望的氣息,但卻是一種奇怪的希望,一種無法形容的希望。

    「前輩,您是想要和我說什麼嗎?」齊岳做出傾聽的樣子,但是,他能感受到的,只有那低沉的嗚咽。暗紅色的麒麟隱,如同一片暗紅色的血雲一般漂浮而起,就在齊岳傾聽之時,已經靜靜的披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淡淡的悲傷中,包含著一種理解的的感覺,那是一種認可,而且,似乎也是一種解脫。

    「它承認你了。」獬豸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欣慰,「墨麒麟前輩承認了你的氣息。麒麟八珍只有麒麟才能使用。它們並不是*能力來呼喚的,而是有能夠得到它們的認可,你才能成為它們新的主人。你的理解和淚水,令麒麟隱的悲傷得以抒,所以他認可了你。」

    齊岳輕輕撫摩著那如同皮膚般感觸的暗紅色披風,「獬豸前輩,這位墨麒麟前輩死後,就出現了這件披風麼?那位九尾狐前輩呢?她的結局又是如何?」

    獬豸道:「這個故事不論在上古神獸還是在上古凶獸中,都始終流傳著,當時,墨麒麟前輩死後,他體內的精血完全與自己失去鱗片和毛的皮膚相結合,那時已經有人類出現了,或許是因為墨麒麟前輩預感到了麒麟一族的未來,因此,就成就了這件麒麟隱。當我聽先輩們講起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以為九尾狐前輩會隨墨麒麟前輩而去。但是,結果卻並非如此。那位九尾狐前輩甚至沒有哭泣,她只是喃喃的說著,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然後,就抱著墨麒麟前輩殘留的血肉之軀而去了,卻留下了這件麒麟隱給上古神獸們。從那以後,再沒有人見到九尾狐,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和墨麒麟前輩的屍骨成了一個迷,一個千古之迷,到現在也無人能夠解開。」

    齊岳有些呆滯的道:「或許,是有什麼原因才讓她擁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吧。但不論是墨麒麟前輩,還是那位九尾狐前輩,都非常值得佩服。他們的勇氣和最後的抉擇,是普通人萬萬無法做到的。如果換做是我,或許早已經崩潰了吧。」

    獬豸道:「或許是這樣吧,麒麟隱所能帶給你的,是三隱之力。那就是氣息之隱,能量之隱,和身體之隱。穿著他,就不會有人能感覺到你的麒麟氣息,也無法感受到你是強大還是弱小。當你的雲力與麒麟隱相結合時,只要你不使用雲力進行攻擊,那麼,你的身體將會保持著隱身的形態。當然,隱身的時間長短,與你的雲力有著直接的關係。這一點和麒麟赤是一樣的。而且麒麟隱有著任何金屬器械無法損傷的能力。本身就是一件防禦力非常強的珍寶。至於它的全部能力開啟是什麼樣的,我就不知道了。或許,麒麟一族還沒有誰能完全揮出它的能力吧。畢竟,之後再沒有任何一位麒麟能夠達到那位墨麒麟前輩的心境。」

    齊岳背後那清晰的麒麟光影腳踏四色祥雲從背後湧入齊岳的身體,與他自身相融合,齊岳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原本因為使用麒麟臂的能力而失去的四雲之力竟然又重新出現了,雖然並不強大,只能產生出淡淡的光芒,但卻是真實的存在著。而這四雲之力則正順著自己今天嘗試修煉的路線緩慢的運轉著。而自己的麒麟氣息也變得更加凝聚了一些。

    海如月和姬明明都從短暫的修煉中清醒過來,當麒麟隱披上齊岳的肩膀時,她們就無法感受到齊岳那龐大的麒麟氣息了,似乎他又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但是,從背後看著這個痞子麒麟,她們卻驚訝的現,齊岳的身體彷彿高大了幾分,尤其是那以前從未曾擁有過的憂鬱氣息,更是令他顯得多了些什麼?

    「你是怎麼做到的?」冷靜如海如月,也不禁出一聲驚歎。

    齊岳下意識的擦掉自己臉上殘留的淚水,回過身看向二女,「我什麼都沒有做。這本就是屬於我們麒麟的東西,我只是用心去守護它們。」

    海如月微微皺眉知道麼?這三件屬於麒麟的裝備,還從沒有那位繼承了麒麟血脈的人類能夠完全使用。據扎格魯大師說,以前最出色的麒麟,最多也只能得到那顆珠子和那塊紅色的鱗片,而那件古怪的披風卻從沒有誰能穿上。它帶有著極強的反噬氣息。就連扎格魯大師那麼強盛的佛力都無法破除它所帶有的負面情緒。我真奇怪,它為什麼會認可你。」

    齊岳淡然道:「你是不是想說,它為什麼會認可我這樣一個痞子。我只能說,這三件麒麟至寶上,有著我們麒麟一族的故事。但這卻是麒麟的秘密。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海如月看著齊岳的目光略微變化了一下,這一刻,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其實,海如月並不知道,齊岳現在的感情還沉浸在那位墨麒麟的悲劇之中。再加上感受著麒麟隱所擁有的悲傷氣息,才使他暫時出現了這樣的情緒。

    從密室中重新出來,海如月和明明都驚訝的現齊岳身上的斗篷不見了,他臉上凝重的表情也漸漸放鬆下來,彷彿很疲倦似的坐在房間中的沙上,目光有些呆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明明看了海如月一眼,她們雖然都知道齊岳身上生了一些變化,但誰也不知道這變化出現在什麼地方,感覺上,他依舊是那麼弱小,除了擁有王者風範的麒麟氣息以外,並沒有強大的能量波動出現,但不知道為什麼,連海如月都感覺到自己似乎小看了這個痞子。

    經過短暫的愣神,齊岳很快恢復了過來,「好了,明明我們走吧。霸王龍,別忘記你答應我要給我一個工作的。」

    海如月淡然道:「我不會忘記。明明,明天一早我到清北去找你。齊岳,既然你已經得到了三件麒麟的裝備,又在清北大學內,我想,暫時不會出現什麼麻煩的。這個給你,如果遇到危險,你就按一下上面的紅色寶石。」一邊說著,她遞給齊岳一個手環,與她當初帶的那個有幾分相像,白金的手環上有一顆拇指第一個關節大小的紅色寶石,手環其他地方都是白金的,大約有三分厚,寬約一點五厘米,齊岳接過手環,打開上面的環扣扣上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大小正合適,與皮膚完全貼緊。

    海如月道:「你的雲力還太弱,無法通過它現強大的氣息,等你的雲力再強一點,就可以使用了。手環也是一個呼叫器,只要在方圓一前平方公里內遇到麻煩,你按動上面的寶石,向左側旋轉一周,周圍的生肖戰士就會收到信息迅趕到你身邊。還有,明明離開以後,你不要輕易出清北大學。清北大學從風水上來看,是一塊龍**,本身就擁有著很強的風水,只有在清北大學內,你的麒麟氣息才能夠得到收斂,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讓你到那裡的原因。等三個月後,只要我們能平安度過那個交流會,我自然會給你一份工作。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多用心修煉,爭取早日找到其他幾位生肖守護神。」在齊岳先走出密室之時,海如月和明明就已經從自己的本屬相異化中恢復過來,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齊岳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環,把紅寶石那一面轉到腕脈處,這樣從外面就無法看到它真正的樣子了,寶石顯得暗淡無光,並不能吸引人的注意。他沒有回答海如月的話,而是直接朝別墅外面走去。

    明明看了海如月一眼,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的光芒,「如月姐,其實齊岳是個好人。沒有誰天生就是痞子。你和他的關係是不是……」

    海如月抬起手,阻止明明繼續說下去,冷冷的看了一眼齊岳的背影,「他是麒麟,對我來說,他只是生肖戰士的夥伴。他如果能變得強大,我自然會尊重他。如果他只會拖累我們的話,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明明無語的看了海如月一眼,輕歎一聲月姐,不知道為什麼,你和他這樣僵化的關係讓我始終有一種不妥的感覺。齊岳雖然是個痞子,但我現他其實有很強的自尊心。你不止一次的打擊過他,我怕今後會產生更深的矛盾。扎格魯大師曾經說過,只有我們十二生肖守護神團結在生肖之王麒麟身邊,才能真正成為足以守護東方的強者。我想,齊岳會慢慢改變的。」

    海如月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謝謝你,明明。或許,我真的對他有些成見吧。我會盡量試著對他的態度好一些。放心吧,我會以大局為重的。你也走吧,別讓他等的太急了。」

    明明鬆了口氣,微微一笑,突然貼近海如月,親切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如月姐,我先走了。」說著,她飛快的跑了出去。

    海如月看著蹦蹦跳跳的明明,不禁莞爾一笑,淡然道:「傻明明,有些事是你不明白的。你以為我看不出齊岳是什麼樣的人麼?其實,他和我一樣,都擁有著變異的能力。我是東、西方混合血脈的龍,而他則是墨麒麟。如果我不多刺激他的自尊心,他又怎麼會拋棄原本的流氓習氣,努力起來呢?」說到這裡,她臉上原本冷硬的線條頓時變得柔和了許多。

    齊岳走出別墅大門,被院子裡的冷風一吹,頓時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心中的悲傷隨著麒麟隱的收起而消失了不少,他剛定了定神,就聽到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身影摔在自己身旁三米之外。這摔倒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剛收了不久的徒弟——姬德。

    周叔依舊站在齊岳進別墅前的那個位置,雙手在身前緩緩抬起,腳步也依舊保持著原本的樣子,似乎一直就沒有移動過似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多了幾絲皺折,誰也無法想像,姬德那麼巨大的身體竟然是被他摔出去的。

    姬德的樣子可要比周叔狼狽的多了,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有多出破損,看他那灰頭土臉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被摔倒了。

    「見鬼,這怎麼可能?師祖,您是怎麼做到的?」姬德雖然有些不忿,但看他的樣子是似乎不想再嘗試了。

    周叔收起自己的架勢,微微一笑經很久沒有遇到向你這樣的強手了。你的力量十分霸道,火候也夠足,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原本的修煉是從外功開始,然後逐漸轉向內家工夫,經過長時間的艱苦訓練才練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從自身的情況來看,你已經達到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其實,我也無法贏你,只能將你摔出去,卻無法真正傷害到你。你的根基非常牢固,欠缺的是內家工夫的應用和一些功法的輔助。」

    姬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以前聽一位部隊裡的前輩說過,我這樣的實力已經很強了,除非遇到隱世的真正高手,否則是不會被人打敗的。沒想到師祖您就是一位隱士,您可一定要收下我啊!我就想學您剛才把我摔出去這工夫。」

    周叔看了一眼從別墅走出的齊岳,淡然一笑果你不嫌棄的話,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五點到我這裡來,我可以帶你一起修煉。以你的身體條件和牢固的基礎,一定能將我這門工夫揚光大,我也算對的起先輩了。」說完這句話,他走到齊岳身邊,微笑的說了聲謝謝,這才回別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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