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二十分鐘的路很快就走到了,遠遠的,齊岳已經看到光明中學四個金色的大字,作為貴族學校,光明中學從外面看雖然還比不上清北,但卻多了幾分奢華的氣息。
「老大。」田鼠的聲音從路邊傳來,齊岳順著聲音看去,只見田鼠正坐在一家路邊攤大吃特吃。烤羊肉串的香味刺激著齊岳的味覺,以前他最喜歡這麼在路邊吃點羊肉串了,喝著冰鎮啤酒,再抽幾根煙,那絕對是神仙過的日子。
田鼠擦了擦手上的油膩,眼中充滿了激動的光芒。齊岳幾步走到田鼠面前,用力的在他那寬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兄弟。」
兄弟之間不需要說什麼感激的話,只需要簡單的眼神交流,就已經足夠了。齊岳一**坐在田鼠身旁,拿起田鼠的啤酒,一口氣就灌下去半瓶。
「痛快,真是痛快啊!」齊岳放下瓶子,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爽的感覺了,當他再看田鼠時,卻現田鼠的目光已經直了,而姬明明則在田鼠對面坐了下來。
齊岳不禁有些得意,畢竟,美女是跟自己一起來的,「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那位親戚,我的表妹明明,你以後就叫她明明姐好了。」
田鼠嚥了口吐沫,有些艱難的道:「老大,你肯定她是你表妹?你們倆可長的一點都不像。」
聽了田鼠這句話,明明不禁笑出聲來,「是啊!我當然和他不像了。要是像他這個樣子,恐怕我以後就要嫁不出去呢。你好,田鼠,我聽齊岳提起過你好幾次呢。」
田鼠趕忙道:「你好,明明姐。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漂亮的姐姐呢。」
姬明明微笑道:「田鼠真會說話。對了,這應該不是你的本名吧。」
田鼠有些尷尬的道:還是叫我田鼠吧,我的本名不太好聽。」
一旁的齊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明明驚訝的道:「你笑什麼?田鼠究竟叫什麼啊!」
齊岳嘿嘿一笑機會你賄賂賄賂我,我就告訴你。」
便,不說就算了。」雖然她很想知道,但看著齊岳那得意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不禁撅起了小嘴。
田鼠苦笑道:「明明姐別生氣坦白。我姓田,名伯光。」
姬明明張大了嘴,緊接著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田鼠無奈的道:「知道為什麼不讓叫本名了吧。我不愛上學,這個名字就是很大原因。小學還好點,到了中學,有幾個沒看過金大俠的書?我鬱悶啊!」
齊岳從兜裡掏出一疊錢塞給田鼠是一萬五,你上次給我的錢我花了些,又留了一點,這些先給你,等以後哥哥賺了錢加倍還你了,還有手機。」
田鼠微怒道:「老大,你這是幹什麼?自己兄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齊岳道:「行了,我現在既然回來了就不缺錢用。沒看我找到個有錢親戚麼?」
田鼠說什麼也不肯要,再數次推讓和齊岳的堅決下,他才勉強收回了錢,但手機卻留給齊岳使用。本來齊岳還想換個地方吃飯,但明明卻說不用換,她也想嘗嘗路邊攤的味道,三人就要了一堆肉串,齊岳更是肆無忌憚的要了幾瓶啤酒,他對酒著東西一向有很大的愛好,或許是因為當初他拜過的煙男大哥那句不抽煙不喝酒活著不如一條狗的話吧。
麼又看到那個傢伙,真***是出門見鬼。」齊岳剛吃了幾個羊肉串,就沒好氣的看著馬路對面怪聲怪氣的說道。
馬路對面,一男一女正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男的正是先前在校門那裡看到的燕小乙,而女的,則是一名齊岳從未見過的美女。但是,他突然現一個問題,自己的好兄弟田鼠在看到那名美女時,目光變得凝固了。那絕不是好色的目光,而是一種充滿了異樣的深情之光,他正倒著的啤酒完全忘記了,連撒出許多都沒有現,這還是第一次齊岳看到田鼠有這個表情。
「田鼠,你不會是看上和燕小乙一起的那個女人了吧。」齊岳用力的拍了自己的好兄弟一巴掌,田鼠這才清醒過來。
「老大,那個不是燕小乙的女人,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叫莫笛,是燕小乙的表姐。今年二十四歲,是我們學校公認的第一美女想我是愛上她了。」田鼠雙眼放光,此時的他,完全是一副花癡的樣子。
齊岳撲哧一笑說鼠,今年你才多大?我記得你是十六吧,還是十五?人家比你大八、九歲,你覺得這現實麼?」
田鼠抗聲道:「年齡不是差距,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不自覺的別她的氣質吸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吸引我,老大,你要幫我啊!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暗戀一個人。莫迪老師就是喜歡經常到這裡來吃烤雞翅,我才天天來這裡吃飯的,為的就是能多看她幾眼。」
齊岳楞了一下,田鼠明顯陷的已經很深了,雖然齊岳喜歡美女,但他從來不知道真正的愛是什麼滋味,看著自己好兄弟的樣子,不禁苦笑道:「這個我怎麼幫你?難道我們弄點藥把她**不成?」
「齊岳,你留點口德,他們已經過來了。」明明有些不滿的說道。
果然,燕小乙已經和莫迪來到了路邊攤,此時他們也終於現了齊岳等人的存在,頭上帶著滑雪帽的燕小乙頓時臉色大變,「好啊!你居然在這裡。」他雖然是對著齊岳說的,但目光卻有些閃爍的看了明明一眼,那天的明明,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齊岳冷哼一聲道這裡是你家開的?我為什麼就不能在這裡?燕小乙,你是不是又想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我可以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需求。」一邊說著,他還捏了捏自己的手,出一陣劈啪聲響。
離的近了,齊岳也不禁打量起田鼠暗戀的對象,這叫莫迪的女子看上去和霸王龍海如月年紀差不多,和明明一樣,也是一頭清爽的短,從容貌來看,她比不上明明,最多也就是和自己剛住進的女生宿舍中另外兩位舍友差不多,但她也有屬於自己的奇異之處,那就是她的腿。
齊岳一向是喜歡從下向上看女人的,一看到莫迪的那雙腿,他不禁有些楞了。一般來說,腿長與身高的比例達到零點六一八黃金分割的程度顯然是最美的,但是,眼前這個叫莫迪的女子從目測來看,她的腿長與身高的比例絕對有零點七以上。那雙驚人的修長美腿穿著一條普通長褲,但看上去卻是那麼的驚心動魄,最讓齊岳奇怪的是,她的腿如此之長,但卻沒有絲毫不協調的感覺,她的身高和明明差不多,但修長的感覺卻更有過之。這算是一位很奇特的美女吧,難怪田鼠會看上她。
「就是你打傷我弟弟的頭麼?」莫迪原本柔和的目光落在齊岳身上時顯得有些冰冷了。
齊岳昂著頭道:「不錯,就是我。」
莫迪沒有再理會齊岳,看向一旁的田鼠伯光,你怎麼又在這裡,學校是不允許學生中午離校的,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你立刻回校。」
田鼠現在一點都不像和齊岳一起混出來的樣子,到像是一位乖乖的好學生,低著頭一言不。
齊岳撇了撇嘴裡不是學校,不要你老師的威風。」他剛說到這裡,田鼠卻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老大,莫迪老師是教我們體育的,聽說她是跆拳道全國冠軍。」
齊岳呆了一下,「不會吧,為什麼我遇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那這麼說,莫迪老師是想給你弟弟報仇了?」一邊說著,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莫迪那雙長腿。
莫迪沒有理會齊岳,依舊看著田鼠道:「田伯光同學,請你立刻返回學校,否則的話,我就要帶你去教務處了。」
田鼠抬起頭,目光有些茫然的看著莫迪,但他卻搖了搖頭不起,莫迪老師,我現在不能回去。齊岳是我大哥,當初毆打燕小乙也有我的份,如果你想報復的話,那也算我一個好了。」雖然他今年只有十六歲,但對於兄弟之情田鼠明顯比自己暗戀的對象更加重視。
莫迪眼中冷光一閃,轉向齊岳來你們與小乙之間的事我不想參與,但是,你們知道對他的毆打傷害有多大麼?今天我必須要替小乙討回個公道。田伯光同學,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你們就一起來。」說著,帶著燕小乙轉身向外走去。
齊岳冷哼一聲,立刻站了起來,反手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跟了出去。他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怕,當初面對海如月那樣無法抵禦的打擊他都沒服過軟,更何況現在是燕小乙姐弟了。
明明有些無奈的和田鼠一起跟隨在齊岳身後,她到沒把這些看在眼內,保護齊岳是她的責任,更何況現在齊岳已經算是她的朋友了。
寬闊的道路兩旁林立著高大的樹木,枝葉茂盛,在陽光的照射下,給大6上帶來一層參差婆娑的樹影,道路左側,就是田鼠所在的學校,高大的院牆阻擋住人們的視線,無法看到其中的情景,而道路右側,則是一個斜坡,一直向下蔓延三米多,滿是稀疏的樹林。
莫迪和燕小乙在道路右側停了下來,看齊岳他們跟上,這才向斜坡下走去,燕小乙回頭怨毒的看了齊岳一眼,低聲跟莫迪說了幾句什麼,但莫迪卻沒有絲毫表示,似乎並沒有聽到似的。
五人來到坡下,齊岳帶著田鼠和明明距離莫迪姐弟五米外停了下來,右手握著啤酒瓶在自己左手掌心敲了敲,「說吧,莫迪老師,你想如何解決?我齊岳都在這裡奉陪到底。」
莫迪身上突然散出一層凜然的氣息,連明明都不禁為之有些驚訝,上前一步,斜刺裡擋住齊岳的身體。
「齊岳,你和田伯光同學因為私人恩怨毆打了小乙,這種事本來我不會參與,但是,今天我卻要為小乙討回個公道。這位應該就是小乙所說上次打倒二十多人的小姐吧,從小乙對你的評價,我能感覺的出你很強,那就這樣好了,我們來戰上一場,你贏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如果我贏了,齊岳跟我走,任我處理。」
明明微微一笑位姐姐,有件事我要事先說明,動手無所謂,不過,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卻不能代表他,我和齊岳是朋友,我不能替他做主。請吧。」雖然齊岳是個痞子,但他同時也是麒麟,就算是海如月,也不可能至齊岳的安危於不顧。
莫迪淡然道:「那就請吧,打敗你,我想,也沒有誰能阻攔我帶他離開。」
兩名風格迥異的美女彼此對視著,齊岳、田鼠、燕小乙分別朝不同的兩個方向向後退去,明明雙臂緩緩向身體兩旁平伸,而莫迪則擺出一個怪異的姿勢,雙掌提至身前,掌心向外,做出一個推拒的動作。兩人目光相交分毫不讓,先動的還是明明。
明明身體一晃,瞬間欺近莫迪,左手護胸,,右手橫掃直奔莫迪肩膀。莫迪不進反退,後退的度竟然絲毫不比明明前衝之勢慢,她的雙腿瞬間動,右腿彷彿一條長鞭般由下向上挑起,她穿的是皮鞋,鞋尖所指處,正是明明右手的腕關節,對於時間的判斷分毫不爽,彷彿明明的手就是送上去給她踢似的。
姬明明顯然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揮出的右臂瞬間停頓了一下,右肩後收,掌緣立起,與莫迪踢來的鞋尖瞬間硬拚一記。
砰的一聲悶響,明明和莫迪身體同時一晃,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絲驚訝的光芒,下一刻莫迪已經騰空而起,雙腿如同虛幻一般交錯向明明踢來,她的動作極快,以至於齊岳一瞬間根本無法辨別出她踢了多少腳。
明明手上的動作並不比莫迪慢,雙腳站在原地絲毫不退,雙手回收,以手臂硬擋莫迪的攻擊,一時間低沉的碰撞聲不斷響起,齊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氣流撲面而來,心中不禁暗暗吃驚,她們之間的攻擊顯然已經不是普通拳腳工夫那麼簡單了。沒想到燕小乙竟然有這麼一個強大的表姐,果然不愧是跆拳道全國冠軍。
二女交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漸漸的,只能看到兩條人影翻飛,突然,莫迪一腳踢空,正好掃到旁邊一棵碗口粗細的樹上,令齊岳和田鼠目瞪口呆的是,在清脆的響聲中,那棵樹的上半段竟然橫飛而出,斷口異常整齊,看上去就像是被刀瞬間劈斷一般。天啊!這樣的腿要是踢到人身上,會變成什麼樣子?齊岳心中一陣後怕,原來功夫真是可以練到這麼強的。明明竟然用手臂能夠擋住她這樣的攻擊,難道她的手臂是鐵做的?
砰的一聲悶響,二女閃電般的身影快向兩旁分開,明明臉上多了一抹潮紅,雙臂依舊向兩旁平伸著,看著莫迪的腿,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敬佩的光芒。莫迪同樣驚歎的看著明明,開始時她的攻擊還只是試探性的,只用了三成力,但隨著兩人的戰鬥越來越激烈,到了最後她已經幾乎用出了全力,但她的快腿卻依舊無法破開明明穩固的防禦,這種情況莫迪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句老話說的好,胳膊再粗也擰不過大腿,但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明明的手臂抵擋住了她那級腿法的攻擊。
「你很強,不過接下來你要小心了。」莫迪一邊平靜的說著,她的右腿已經抬了起來,膝蓋彎曲,腳尖不再向先前那般繃直,而是把鞋面向外,做出一個虛蹬之勢,她的雙眼明顯亮了起來,那雙長腿就是她最犀利的武器。
明明突然呆了一下,看著莫迪的目光流露出一絲怪異,「這是魁星踢斗腳,俗稱兔蹬鷹,與你先前的剃刀腳法相比,這應該更弱才對。」
莫迪淡然一笑可與鷹搏,慣之弱勝強,此蹬非彼蹬,小姐小心就是。」一層淡淡的氣流圍繞著莫迪的身體開始旋轉起來,地面上的泥土竟然隨之滾動,肅殺之氣無形蔓延,莫迪就像一柄出鞘的長劍一般,尋找著明明身上的破綻。
明明臉色肅然,雙臂在身前劃出一道弧線,眼中光芒變得銳利起來,上身微向前伏,雙臂先是柔和的一振,緊接著,瞬間繃的筆直,「你也要小心了,是鐵翅刀翎功。翅如刀鋒,專破防。」
看著即將動全力攻擊的二女,齊岳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瞪視著不遠處的燕小乙道:「兵對兵,將對將,你不是一直都想找我報仇麼?那就來吧,今天老子沒板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啤酒瓶上的工夫。」一邊說著,齊岳掄起手中酒瓶砸在旁邊的大樹上,清脆的聲響中,瓶底破裂,頓時露出玻璃茬來。普通打架,啤酒瓶可是最犀利的武器之一。
燕小乙絲毫不懼,冷橫一聲,邁開大步就向齊岳衝來,田鼠剛要過來,卻被齊岳用眼神阻止了,「這是我跟他的事。」
就在燕小乙和齊岳互相朝對方衝去之時,明明與莫迪的攻擊也同時展開了,莫迪原地跳起,身體在半空中做出一個優美的迴旋,先前抬起的右腳猛然蹬出,無形的氣流透腳而出,竟然隔空朝明明蹬去。幸好她蹬出的攻擊是無形的,否則就足以驚世駭俗了。要知道,在現今這個年代中,內家武術大多已經失傳,能夠將內氣轉化為外氣攻擊敵人,那絕不是苦練就能夠做到的,必須要自身有著極高的天賦,加上後天的努力和名師指點才有可能成功。這種內氣外放的攻擊方法比起先前來更要凶險的多了。
明明並沒有閃躲,向兩旁伸直的雙臂先是微微揚起,緊接著,瞬間向身前交叉斬去,同樣是無形氣流澎湃而出,空氣出一聲刺耳的撕裂聲,莫迪臉色一白,向後退出一步,而明明更是全身晃了一下,連退兩步才站穩身形。
此時,燕小乙和齊岳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在二女交手的同時,他們也正面對上了,燕小乙這次可長了記性,距離齊岳還有三米之時就已經跳了起來,猛的一記迴旋踢朝齊岳頭上踢來,畢竟練過幾年工夫,他的基本功還是很不錯的。第一次被齊岳打,只是因為經驗問題而已。
但是,此時的齊岳也已經不是以前的齊岳了,在他眼中,燕小乙的攻擊並不算快,自身的前衝之勢絲毫不停,恰好在燕小乙的迴旋踢即將踢中自己之時已經欺近了他的身體,迴旋踢中,腳顯然是最有力的地方,而燕小乙踢到齊岳的時候,卻只是小腿,力道相對就要小的多了。齊岳的算計也有些失誤,燕小乙的腿力明顯比他想像中要強了一些,身體一震,頓時被踢的朝一旁跌退幾步,原本扎向燕小乙的酒瓶頓時落在空處。
莫迪和明明都沒有去看兩人的爭鬥,彼此對視著,到了她們這個層次,實力相差極少,哪怕只是一時的疏忽,都有可能被對方抓住破綻。
莫迪眼中異彩連連,「放棄吧,你畢竟比我年輕,火候上還要差了一些。能把武術兩到這種地步,也非常難得了,我不想傷害你。」
明明卻笑了,「我更不想傷害你。能將魁星踢斗腳以內氣的方式動攻擊,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其實,當我看到你這雙長腿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些在疑惑了,上天注定,我們本就不應該是敵人。」
莫迪有些驚訝的看著明明,她並沒有明白明明的意思是什麼,突然,她臉色微微一變,腳尖挑起,瞬間朝一旁踢出一腳,風聲破空而出,腳刃是無形的,而它的目標則正是齊岳。
原來,在莫迪和明明簡單的兩句交談時,齊岳在與燕小乙的戰鬥中已經佔據了上風。論實力來說,齊岳雖然打架經驗豐富,但終究比不上練武大燕小乙,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僅是個痞子,同時也是麒麟血脈的繼承者。當燕小乙第二次向齊岳動攻擊的時候,齊岳用自己的雙手擋住了燕小乙的攻擊,這一次,燕小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腿瞬間麻痺了,同時,一股灼熱出現在腿彎處,燙的他痛叫一聲。就在這時候,齊岳一腳踢在他的支撐腿上,頓時把他放倒在地,舉起手中的破酒瓶,就像燕小乙身上扎去。可惜,現在燕小乙並不是一個人,旁邊還有著表姐莫迪。
砰的一聲,齊岳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手中酒瓶已經變成了齏粉,而那股巨力卻絲毫沒有衰減的跡象,直奔自己胸口襲至,危機關頭,齊岳吸胸收腹,大喝一聲,口處四色光芒微微一閃,在那股無形的攻擊到來胸口之前瞬間凝結成一股,擋住了氣流的攻擊。儘管如此,在巨大的衝擊力作用下,齊岳的身體還是接連倒退七、八步倒在地。好可怕的腿力啊!要知道,莫迪此時還在他七、八米外呢。幸好齊岳在清醒後和周叔學了一些化力之法,再加上面對獬豸時領悟的四屬性歸一技能能夠爆出一定的能量,這才沒有被踢成重傷。
明明臉色一變,側身擋在莫迪身前,「住手吧,我說過,我們並不是敵人。」
莫迪冷聲道:「我與你本就不是敵人,但是,他卻不一樣。小乙是我舅舅唯一的兒子,但是,他卻因為上次被齊岳打了一頓而患上了絕症。這個仇,就算舅舅依照法律不能報,我也要替小乙討回個公道。」
聽了莫迪的話,不禁明明楞住了,就連齊岳和田鼠也同時楞了一下,齊岳和燕小乙之間的矛盾其實就是為了個女人,雖然極為厭惡燕小乙,但齊岳可從沒想過要他的命,「莫迪老師,說話要有證據,我上次只是拿板磚拍了他兩下,頂多是個腦震盪,他現在還好好的在這裡,怎麼能說的上是絕症?你可不要誣陷我,小心我告你誹謗。」
莫迪冷冷的看著齊岳,「為人師表,我從不會說謊話,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們打架的事麼?小乙,讓他看個明白。」
燕小乙眼中充滿了悲憤之色,咬了咬牙,猛的扯下了頭上的帽子。
岳目瞪口呆的看著燕小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燕小乙確實要比他英俊的多,可是,現在的燕小乙卻充滿了怪異,他那一頭黑已經變成了白,雖然修剪的很短,但那一層白色還是分外清晰,更為怪異的是,在他額頭上竟然多了兩個高約一寸左右的突起,看起來就像兩個角,這雙角加白,完全破壞了他的英俊。此時齊岳才明白為什麼燕小乙看向自己的目光會那麼怨毒了。
「這不是我用板磚拍的吧?我有那麼強的能力?」齊岳看著燕小乙的樣子,實在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燕小乙憤然道:「不是你拍的難道我原來就有麼?上次你打了我之後,我在醫院足足修養了一個月,在那一個月裡,我的頭很快就都變白了,而且還長出這兩個突起,不是你是誰?我現在還算是個人麼?我爸托了無數關係,找京城最好的醫生給我檢查,卻什麼都查不出來,那兩個突起連切割都不可能,它們居然與我的腦神經相連,如果割掉,我會立刻沒命。你以為我想天天帶著帽子麼?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
莫迪冷聲道:「你們都看到了?齊岳,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今天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離開這裡。」
齊岳目瞪口呆的道:「我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解釋個屁啊!」
莫迪大怒,剛要動手,她卻突然聽到了明明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頓時怒目而視,「你笑什麼?我表弟都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取笑他麼?」
明明笑的花枝招展,她本就是絕色美女,這一笑起來,不禁令在場三位男性都看得有些呆了,「莫迪姐姐,你別生氣,我笑自然是有原因的。其實,我應該恭喜你們才對,一門雙生肖,這在以往的歷史中也很少出現。」
莫迪和燕小乙不明白她的意思,齊岳又怎麼會不明白呢,他張大了嘴道:「不會吧,明明,你會不會看錯了?」
明明微笑搖頭道:「怎麼會錯呢?燕小乙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生肖血脈剛剛覺醒的初期,這樣的事我以前也經歷過。莫迪姐姐,你放心吧,燕小乙的事我們會幫他解決,而且是立刻。」
莫迪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明明正色道:「在我們炎黃共和國,本就有著一些特殊的人存在,他們是守護東方的戰士,而這些特殊的人中,為者被稱之為生肖守護神,他們分別代表著生肖的能力,這是守護者圈子中的秘密,但這裡卻沒有外人,我不怕告訴你們。田鼠是齊岳的好兄弟,我相信他也不會說出去的。我知道我的話很難令你們相信,我會用事實證明給你們看的。燕小乙這樣算什麼,生肖守護神屬相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