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什麼都不想,車在公路上飛馳著,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人!〞。我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是小惠的,她沒有接,我連續打了十多個,她才接,張口就問:〞錢準備好了嗎?明天就他媽的離你個畜生!如果沒,趕緊掛!〞。我咬著牙齒說:〞你在哪?〞。〞呵,你管著嗎?我在家,不過我告訴你,這兒早不屬於你的了,你的東西我全拿扔了,我現在和我老公在這,沒事別打擾!〞。他媽的〞老公!〞,人家都沒離婚呢。我聽到那個男的果然在,他在電話裡說:〞你快過來,別理他媽的!〞,說著就把電話拿下喊了句:〞我在操你老婆,幹的好爽,呵!〞。小惠也哈哈的笑。那笑是狂妄的,是挑釁的。裡面夾雜著惡毒。我按了電話,把車往家開去,我已經有十多天沒回那鬼地方了。那地方讓我厭倦。快到的時候,我接到了大壯的電話,他打過來說:〞小童,是不是出事了,你在哪?〞。我很冷地說:〞大壯,你給我聽著,如果不想我恨你,你把我爸給我按好,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保證他的安全知道嗎?別讓他激動,聽到沒有?〞。大壯急忙問:〞小童,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如果當我是兄弟快說!〞。〞不要問,你若當我是兄弟把我爸照顧好,聽到沒!〞,我喊了句,掛了電話。車已經到了。我把車在門口停了下來,從車裡拿出鎯頭,提了上去。我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了門,我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屋裡很亂,我的衣服全在地上,傢俱什麼的都被拉倒在地上。零星散落著套子,還有其他的東西,一些性工具。真他媽的會玩。我只看了一眼,往那個房間走去,門沒有關,他們正在那干的起勁,是那個男的先看到我的,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小惠轉了過來,臃腫的身子在那上面狗一樣地搖晃。她們都傻了,一起看到了我手上的東西。我掏了根煙,點上吸了口。男的喊了聲:〞你要幹嘛?〞。我抬頭笑笑,說:〞小惠,你他媽的趕緊下來,一邊待著!〞。她迅速地下來,然後趴在那說:〞你別亂來,你趕緊滾!〞,說著她要去摸電話。我說:〞打吧,我給你時間!〞,她真的打了,喊了聲:〞濱江新村某某號,某某室,救命!〞。我給她時間打,她打完了,我走過去,男的求饒,想跑,被我一拳揮了過去,我操你媽,你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打別人的時候爽快是吧,我拿起鎯頭重重地砸在了那個男的腿上,〞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是這條腿是吧!〞,我不知掄了多少下。小惠抱頭在那裡尖叫,哆嗦地喊著:〞饒了我,不要殺我,我求你,念在我們夫妻的份上不要殺我!〞。血從床上流了下來,我沒有任何慌亂,這事就這麼奇怪,不身臨其境感覺可怕,其實真的是那個時候一點都不慌亂。我沒有動小惠,因為她是女人,如果那男的不動我爸,我可以再忍,他們怎麼幹都跟我無關,可誰他媽的動我老子,我繞不了他。我冷冷地看著她,跟她說:〞你若是再動任何人,下次就是你!我夠忍讓你了,你他媽的還要怎樣?〞,我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看到那男的在那裡痛苦地呻吟。我說:〞打個20吧!他不會死,頂多廢了這條腿!〞。她不敢打,說:〞求你,別殺我,我跟他就是玩玩的,我不喜歡她,小童,我愛你,愛你!〞。〞操你媽,別他媽的噁心我!〞,我哈哈笑了笑。我有時間跑,但是我沒有,我從房間裡出來了,聽到小惠再次打電話:〞你們快來啊,別讓他跑了!〞,她又說:〞他出去了,跑了,你們抓住他!〞。我坐在沙發上抽煙,笑了笑,這人,真他媽的搞笑。如果說我一點沒擔心,是假的,我想到了爸爸和眉姐,這有這兩個人,我更關心的是我爸。眉姐也許好辦。遠遠地聽到了警車聲,越來越近,再就是警察上樓梯的聲音,他們喊著:〞大家注意,把槍拿好!〞,然後他們在外面喊:〞不要動!有人嗎?〞,小惠聽到警察的聲音,喊了句:〞你們快來!〞,她跑了出來,我想她以為我走了,見到我,突然驚慌地望著我說:〞別殺我,我愛你,別殺我!〞。我轉臉望著她,又笑了下,說了句:〞別慌!〞。警察衝了進來,見到我坐在那,竟然問:〞人呢?〞,小惠看到他們拿著槍,跑到他們跟前,身上就圍個毛巾,然後哭了起來說:〞他是兇手,殺了他,你們殺了他!〞。我站起來說:〞我是兇手!〞,其他的公安走了進去,看了現場,有個人跑出來說:〞是工商局的趙局長!〞,其他人都愣了。幾個人撲了上來,把我按住了,然後就是拷,有個人給了我兩拳,不知道誰打的。我什麼話都沒說,他們把我帶了下去,然後其他的人勘察現場,不多會樓下全是人,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