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但我放掉了那次的機會,當時眉姐也不想我去。她說:「爸爸,等等再說吧!」,她又問我:「你願意去嗎?去那邊也不錯,最起碼回來後,有更多的出路!」。我搖了搖頭,我想我不想這樣離開眉姐,我問她,「你會跟我一起去嗎?」,她笑笑說:「傻瓜,我在這邊還要辦學校呢?不過我有很多機會去那邊啊!」。我最後沒答應她的父親。他的父親在第二天離開了,他不想管我們,妮兒也被帶走了,他像個老頑童一樣,帶著一個小孩子。我們去機場送了他,在分手的時候,眉姐抱著她的爸爸和妮兒開始哭,我站在旁邊不知該怎麼辦。她爸爸轉過來對我喊道:「年輕人,你聽著,我希望你能成一個讓叔叔看的起的男人!」。我點了點頭。回來的路上,我開著車,眉姐趴早我身邊,一直不說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要自己去面對。我們相差九歲,她九歲的時候,開始練舞蹈的時候,我還是個嬰兒,她十九歲開始談戀愛的時候,我還是個玩泥巴的孩子,想想真是可愛,兩個不同地方的人,年齡相差九歲的兩個人,會在濱江相遇,也許開始誰也沒認真,只是為了那點**,彼此的需要,可是玩出了愛來,玩出了**來。我開著車,眉姐突然坐起來說:「老公,我剛才突然有種怪怪的感覺,感覺像是在做夢,我突然回到了二十多歲的時候,感覺我們的經歷是經歷過的,就是我當時似乎就感覺到,我會認識一個比我小的人,一切都好熟悉,真的,太熟悉了!」,她激動地拉著我的胳膊,我望著她笑,她可愛死了,失去她,怎麼辦呢?一個**,一個美麗的**,一個像孩子一樣的**,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瘋狂的魔力,並且她愛我,哭了那麼多次,想想,我真想能把車這樣一直開下去,沒有盡頭,我們不要吃飯,不要睡覺,只是聊天,做愛。這是多麼離奇的想法,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父輩從文化大革命中走來,我們長在紅旗下,中國所有的傳統道德都與我們有關。可恨的環境,接下來,我跟家人坦白了。等待的是什麼呢?是一種我永遠無法想像到的災難。我永遠無法知道,在我開心的時候,在我和眉姐放蕩的時候,我的母親已經被病魔折磨了很久。這是我不知道。用一生去懺悔,我所經歷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