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光芒同時也驚醒了沉醉於仕女圖中的潘多拉和納克薩瑪斯,兩人立刻催動著體內強大的能量,瘋狂的修補著心靈上的缺口和身體內的暗傷,仕女圖的確是美妙無比,可它卻是由一絲絲若隱若現的劍氣勾成,圖案在接近人的同時,劍氣也在一絲絲的損壞人體內的經脈、血管、內髒,就像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心機低沉,手法老辣。就連一生害人無數的納克薩瑪斯,也無法避免的著了這幅仕女圖的道,如不是陳遠手中的饕餮暗戒發出示警的光芒,恐怕納克薩瑪斯還要過上半分鍾才驚醒,可那時就不止是輕傷那麼簡單,受重傷恐怕都只是上帝眷顧。
陳遠擁有饕餮暗戒護體,吞噬暗能量的技能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三人中他所受的傷害是最小,只是稍微受了點心靈沖擊,這對於暗戒賦予他的強大精神力量相比,就有些微不足道,稍稍凝神養息,便把那絲心靈傷痕修復如初。
潘多拉這位未經人事的絕色處子,經歷了這樣香艷的場面,此時也是面色嫣紅,心頭小鹿亂跳,雖然及時的堵住心靈缺口,可這香艷刺激的場面卻深深的刻印在她的心頭。等到她完全把侵入體內的劍氣給逼出體外後,已然是香汗淋漓,俏臉通紅,全身的重量幾乎是掛靠在陳遠身上。
陳遠此時早已清醒過來,發覺潘多拉有些不對勁,慌忙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穩住她即將軟倒的身體。
納克薩瑪斯借著噴出口鮮血,把體內最後一絲劍氣給逼出體外,擦掉嘴角的血絲,驚訝道:“沒想到這女人的招數如此詭異,難道這就是她所說的完整的魑魅魍魎暗戒所特有的技能?”
陳遠輕輕的把潘多拉攬在懷中,冷冷的看著站在客廳中央,臉上也同樣露出驚訝神色地杜月華:“看來我也把杜小姐給看扁了。”潘多拉此時也恢復過來,有些羞澀的離開讓她留戀不已的溫暖懷抱。朝陳遠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沒事。
三人猶如相處多年的老友那般,默契的打了個眼色,同時飛身朝杜月華攻去。納克薩瑪斯收起了那面青龍盾,專注的舞起手中長槍,在杜月華的一側立起層層疊疊的槍林,不時便有一支長槍從槍林裡透射而出,攻杜月華身上地破綻部位。潘多拉則發射出一顆顆火球。不斷的轟擊著杜月華建起的防御劍網。而陳遠則從正面發起了攻擊,緩慢的拳頭似遠似近,吞吐不定,每次出拳都能讓杜月華不得不揮劍格擋,她手中的那把短劍也在一次次格擋中痛苦的呻吟著。經過了一場接著一場的血腥戰斗,陳遠地拳路早已不像初時那樣直來直往,而是容入了一些太級的精華。鋼中帶柔,柔中有鋼,縹緲輕靈而又十分簡練實用。
這讓身處於三人包圍網中的杜月華痛苦不已,如果只是潘多拉和納克薩瑪斯對她夾擊,那她憑借著手上兩枚戒指所擁有的能量。加上魑魅魍魎暗戒的一些獨特能力,還可以游刃有余。可現在多出一個陳遠,拳法精湛,頭腦精明冷靜,把自己一個個故意露出地破綻給化解掉不說,還在自己想要施放的密法,在最關鍵的時候打斷。她這些隱晦的手法。就連納克薩瑪斯和潘多拉都未曾發覺過,可為何陳遠就能看破這一切呢?
帶著這個大大的問號,杜月華已經被逼退到牆邊,臉色微紅的她,右手掄著短劍,上百條黑色的劍影在她身前左右布下一層層密實地劍幕。危急的情況已經不容許她再有絲毫保留,左手五指紛紛彈出,五道淡淡的帶著些許緋紅色的細小鱗片,襲向三人的要害部位。
眼光銳利的陳遠立刻發現了藏在黑色劍幕中,杜月華左手上細小動作。忙喊道:“小心暗器。”便揮出拳風小心的把襲向自己的鱗片給帶向一旁,那些鱗片繞過陳遠後,在厚實的牆壁上穿出兩道細小的洞眼,這情形讓一貫膽大地陳遠也流了幾滴冷汗。
納克薩瑪斯雖然聽不懂陳遠說什麼。可還是從陳遠嚴肅的表情上看出杜月華又出陰招。忙把攻擊的槍林收回,轉成守勢。待兩道強烈的力道從手上傳來時,他才看清了那兩樣東西,這東西竟比杜神射出地鱗片還要細小多倍,而且更加鋒利,手中堅固無比地青龍槍也被割出兩道細微的劃痕。
潘多拉則比較輕松,她直接在身前布起一道超高溫度地火牆,那枚細小的鱗片只在火牆上滑過一道細微的火光,便完全融化於高溫之中。
就在陳遠三人打算重整攻勢,給杜月華來個必殺一擊時,杜月華突然撤去劍幕,嬌聲道:“我投降了,你們這是在欺負人家,不打了,隨便你們處置好了。”
這一情形讓陳遠三人不僅目瞪口呆,那有這樣的,簡直就是一出鬧劇。
陳遠領教過杜月華陰狠手段,有些不太相信她說的話,可又不好繼續出手,只好暗中防范著說道:“那你把這兩枚戒指交給我,在讓你兄弟把楊泊給抬出來,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照你說的話辦。”杜月華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俏臉微紅的對陳遠說道。
“你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陳遠揮手阻止潘多拉,將她想要勸阻自己的話都給壓了回去,神情嚴肅。
“你不能追究我兄弟以前的事情,畢竟你也殺了我手下許多人,而且你也要想辦法醫好我哥哥的脊椎,我不想他下半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杜月華滿臉正色的說道。
“我殺了你的人?”陳遠有些奇怪,他以前都沒見過他們四兄妹,何來有機會殺他們的人。
杜月華大聲道:“傀儡黨就是被你給滅的,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扶持起來的,雖然名義上是由蘇暮主管,可真正的主人卻是我。”
說到傀儡黨,陳遠才恍然大悟,想到自己帶人把人家給滅幫,人家頭頭出來報復也是合情合理的。想到這陳遠暗歎口氣,說道:“那好吧。以前的恩怨就一筆購銷了,你哥哥的情況我會派人在世界各地為他尋訪名醫,盡快讓他重新站起來。”
杜月華凝視著陳遠地眼睛:“說話算話。”
“老子堂堂七尺男兒,說話本來就是一口吐沫一顆釘,犯不著去欺騙一個女兒家。”陳遠嚴肅說道。
杜月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間笑了,就象冰河瞬間解凍,百花齊放那般艷麗。杜月華毫不猶豫的把手上戴著的兩枚戒指給摘了下來。遞到陳遠面前。“喏,拿著,我也要實現我的承諾。”說完,杜月華輕甩秀發,邁著嬈窈的步伐朝樓上走去。
“陳遠,你怎麼會相信她說的話,也許等下她會用楊泊來威脅你交出戒指。”潘多拉低聲說道。
“不會的。我相信她地承諾,如果她要耍花招,剛才也沒必要交戒指出來,楊泊在她手上,她完全可以用他做擋箭牌。”陳遠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
“庫坦,開一輛車到別墅門口,准備醫療器具。”陳遠掏出手機,對仍在別墅外圍警戒的庫坦命令道。
陳遠坐在車上,對面躺著病秧秧的楊泊,剛才陳遠讓人給他初步檢查了一下身體,除了十分虛弱以外。並沒有受到杜月華等人的虐待,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下。
“這是你地戒指,我給你戴上。”陳遠掏出楊泊那枚狴犴暗戒,細心的幫他戴在右手上。
楊泊瞧著手上狴犴暗戒微微發著熒光,自己又能感覺到那一絲絲微弱的力量,心裡不免有些激動,原本他還以為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沒想到杜月華那些人並沒有傷害自己,只是奪走戒指,限制自己的自由。“陳遠。這次真是多虧你了。”楊泊激動地說到。
“靠,是朋友就別說這種話。”陳遠一臉輕松的笑罵道:“你這千年老妖精,那會那麼輕易的掛掉,還有大把漂亮小妞等著你去泡。別太在意了。”“呵呵。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我看那個美女是看中你了。我和她在二樓,通過監視器看到你跟杜霆的打斗,你不知道她當時的表情,驚訝中帶著絲好奇,配上她那絕美的容貌。”說到這,楊泊蒼白的俊臉上露出色狼地笑容。
“靠,你這老不死的家伙,都什麼時候了,還真有那個心情去看妞,早知道我就晚幾天再來,給你一次看個夠。”陳遠罵道。
“嘿嘿,不過這女孩還是有些水平的,光從她能夠組建起傀儡黨,而且還能在象州這樣混亂的局面下站住腳,她的智慧以及眼光都可以說是一流,如果不是惹上你這個變態,也許過兩年,她的勢力就能發展到與你我相抗衡的地步。”楊泊收起色相,嚴肅的說道。
陳遠點點頭,他上車以前就想過這問題,直到現在也都沒想什麼名堂,可陳遠並沒有吧這事放心上,目前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先得把楊泊身上的“邪惡詛咒”給除掉,別地事在慢慢考慮。
“她的問題不用你去考慮,先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就住我那,你住別的地方我不放心。”陳遠說道。
杜月華並沒有跟三兄弟坐同一輛車,而是跟潘多拉一起,上了一輛奔馳,跟在陳遠的勞斯萊斯地後頭,納克薩瑪斯則坐回自己地賓利,在車隊前面領頭,原本周志露還對這一決定有意見,覺得自己老板的車在前頭開路,這會很沒有面子,可被杜月華和潘多拉這兩大美女一瞪,立馬轉變立場。納克薩瑪斯心底也在悄悄打著小算盤,並沒在意這樣地安排,所以路上就出現了一隊由豪華賓利領頭,十幾輛奔馳護衛著一兩勞斯萊斯的大車隊,飛快的朝北方娛樂城方向開去。
回到北方娛樂城,陳遠先讓人把楊泊安排在頂樓的總統套房,再讓人把受傷的杜家兩兄弟送去醫院治療,待一切安排妥當後,才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回總裁室,而杜月華一直跟在陳遠左右,並沒有去醫院照顧她那兩兄弟。按她的話說,有四弟杜威在,加上這又是陳遠的地盤,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潘多拉則負責起接待納克薩瑪斯等人,畢竟人家也是出了份力,不好扔人家在一旁不理。
走進總裁室,陳遠讓杜月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自己則半坐在辦公桌上。點起根香煙抽了起來,把玩著手中的魑魅魍魎暗戒,說道:“杜小姐,可以跟我說說這枚戒指嗎?”
杜月華看了眼那枚原本是戴在自己手上地戒指,眼中還是有些不捨,可轉瞬間又被另一種神色所代替。
“魑魅魍魎暗戒可一分為四,又可以四者合一。分開時,戒指又可以分為魑戒、魅戒、魍戒、魎戒。每一枚戒指都有一種獨特的能力,魑戒可以讓使用者身上附著一層堅韌的鱗片,就算是普通槍彈打在上面都不會造成什麼傷害。魅戒的能力就象字面上的意思那樣,能賦予使用者強大的精神力量。以此去媚惑敵人心靈。而魍戒和魎戒則是讓佩帶則擁有操控石頭花草,以及增加自身速度和靈活度的能力。”
沒想到這枚魑魅魍魎暗戒竟會擁有如此眾多的能力,陳遠有些驚訝,雖然他早已知道每一枚暗戒都會擁有超強地能力,可從他的接觸到的戒指來看,一般都是只有兩種左右的能力。而從介紹和戰斗過的情況來看,這枚魑魅魍魎暗戒的能力應該是四種以上。
“而戒指組合在一起的話。會讓這些能力得到增強,並且會有兩招精神異能,魅影聲波和媚幻結界。”杜月華瞧出陳遠眼中詢問地神色,慢悠悠的說道。
納克薩瑪斯在一旁由周志露小聲的翻譯著,聽到此也是兩眼冒光,一臉貪婪的說道:“陳先生,既然已經成功的把楊先生給救了出來,你看這戰利品該如何分配?”
陳遠瞧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會提出這樣地問題,隨口反問道:“那你看。這戰利品該如何分配呢?”
“照我看來,狴犴暗戒就歸陳先生所有,而這枚魑魅魍魎暗戒嘛,呵呵。”納克薩瑪斯說道。
“你認為狴犴暗戒也屬於戰利品?”陳遠抽著煙。眼中不時流露出絲絲厲芒。聰慧的杜月華瞧出陳遠此時心中隱有怒意。可又不知他跟納克薩瑪斯的關系如何,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
納克薩瑪斯微微一楞,按照他的觀念,這兩枚戒指都是他於陳遠一起奪回來的,應該是平均分配才對。“那陳先生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地想法,你認為這兩枚戒指,你應該擁有其中一枚。”說到這,陳遠瞧了眼納克薩瑪斯,見他點頭認同後,接著說到:“潘小姐也是跟我們一起去的,她應該也算一份,加上開始我投入人馬和資金去找尋楊泊的下落,現如今是我知曉了地方,才順利的救出楊泊。如果沒有我出面的話,你會找到杜月華他們嗎?”
面對陳遠的提問,納克薩瑪斯也知道這話無法反駁,只好吶吶的說道:“那按陳先生的意思,該如何分配呢?”
“魑魅魍魎暗戒一共可以分為四枚,按照出力多寡的原則,我只能給你魎戒和魍戒。”陳遠掐滅煙頭,拍了拍手說道。
納克薩瑪斯聽到這樣的分配結果,明顯地就和自己的意願相差太遠,憤怒的說道:“陳遠,別以為我北美黑幫的人好欺負,這樣地分配方案,明顯就是欺負我們外地人。”魅戒和魑戒這兩枚分戒是納克薩瑪斯地最後底線,然而陳遠同意給他的卻是另兩枚,在他看來沒什麼用處地戒指,他肯定不會舒服。
陳遠沒答話,只是把兩枚戒指放在納克薩瑪斯面前的茶幾上,轉身走出總裁室。杜月華和潘多拉也跟著走了出來,追在陳遠身後,沒去理會正在發悶氣的納克薩瑪斯。
“杜月華,以後你就跟著我,這戒指給你。”陳遠把那兩枚魑魅暗戒交給杜月華,便回房間休息。
這舉動讓一旁的潘多拉心底很不是滋味,可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也回房間生著悶氣。留下杜月華一個人呆呆的站在走道上,瞧著手中的那兩枚戒指。
第二天。陳遠帶著杜月華來到象州大學圖書館,他想重新查一下這裡面的古書,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解除楊泊身上的“邪惡詛咒”。本來他是想帶潘多拉一起來的,可是她的悶氣還沒消,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頭,陳遠敲了幾次門,沒見她開,索性就不去理會她。只帶上英語水平很高,又有一定古文修養地杜月華出來。
“你來幫我翻譯一下這段文字。”陳遠手裡捧著一本英文古書,指著其中一段句子說道。
杜月華自然的依偎在陳遠身邊,探著頭瞧了眼陳遠指的那段句子,思索了一會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只有強大的力量才能把處於苦難中的民眾解救出來。很普通的一句話嘛,這很奇怪嗎?”
“你仔細看看旁邊的這張畫。這些人死亡地樣子,你不覺得奇怪嗎?”陳遠看著杜月華說道。
“我看看。”杜月華雙手扶著陳遠的胳膊,半邊身子緊緊的靠在他身上,仔細的瞧著古書上的那幅油畫。瞧了一會,心思縝密的她也瞧出了些端倪。微微一笑:“是有些古怪,他們的死法都一樣,都象是生命枯竭而死,渾身蒼白,臉色青黑,就連小孩子也一樣。”
“恩,這和楊泊地狀況差不多。可這上面所說的力量到底是指什麼,你幫我找找看…….”陳遠說完,把書交給杜月華,自己則走到一旁的位子坐了下來。
不是陳遠要偷懶,而是今天的杜月華實在是太誘人了,一身合體的淡藍色長裙,完美地勾勒出她那豐滿身姿。剛才那陣無意的接觸,讓陳遠著實感覺到她胸前的偉大,為了掩飾那不該挺起的東西,只好找坐了下來。假裝思考東西。
杜月華嫵媚的瞧了他一眼,拿著書本坐到他旁邊,邊翻著書邊問道:“老板,你查出是誰下的詛咒了嗎?”
“沒有。象州市上百萬人口。沒那麼容易,而且這種有特殊能力的人。如果想要隱藏自己,能找出來地希望幾乎是等於零。”陳遠掏出煙抽了起來,反正這層樓的管理員是定時才上來整理,而且能上這層樓看書的人,只有經過大學校長的批文才能上來,一般情況下,這層樓基本是處於無人狀態。
杜月華沒在說話,只是專注的自己手頭的事情,這可是她頭一次跟陳遠出來辦事,自然想做的好些,最起碼也要對得起他還給自己的那兩枚戒指嘛。
陳遠沒打攪她,基本已經把英語還給老師的他,只能在書架間來回穿梭,找尋一些中文書籍來打發時間。
在最裡一排書架上,陳遠瞧見一本已經有些殘破的古書,有些好奇為何管理員不把它修補好,拿在手上隨意地翻了翻,可書中的圖畫卻讓他沉思起來。原來這是一本太級拳譜,頭十幾頁上畫滿了一個個小人,可到最後那一頁卻是空白的。難道這張白紙有什麼秘密不成?
帶著這個疑問,陳遠不禁再翻看了幾次拳譜,可還是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覺得拳譜上面說地使力方法,跟自己現在打架用地方法差不多,都是瞧准空隙後發先制的打法,只是這些太級套路,卻是第一次見著。
既然沒什麼事做,陳遠索性便按照圖上地姿勢,生硬的比畫起來。慢慢的,陳遠覺得體內的能量開始做緩慢的運轉,這情形是他以前從沒遇到過的,而且他還微微的感覺到,手上的戒指也開始產生共鳴,散發著絲絲毫光。如果有人在此時瞧見他的話,便會驚奇的發現,陳遠身體周圍圍繞著一圈黑色的,忽隱忽現的光芒。
正用心體會著體內能量的運動,陳遠發覺自己腦袋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了許多,等到把一整套拳路比畫完後,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發現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陳遠這才感覺到這拳法的怪異,可此時他可沒什麼時間再去細想,因為杜月華還在那看書,他要過去瞧瞧她有沒有什麼發現。
陳遠把書放回書架上,畢竟書裡面的內容,以他現在超強的記憶能力。早就刻在腦子裡面,以後有的是時間琢磨。
“哇,你這是看書還是翻書的,看的那麼快?不過有什麼發現沒有?”陳遠走到杜月華身旁,原來在她手中的那本書籍已經擺在一邊,那本書下還壓著幾本厚厚地書。
“沒什麼大的進展,書上說除了抓到下咒的人,讓他解除詛咒外。沒別的什麼方法解除。除非有一個精神力比下咒人要強上一倍的人,用精神能量來切斷被詛咒者和下咒者之間的聯系,才有可能解除詛咒。”杜月華放下手中的書本說道。
“精神能量!”陳遠嘴裡喃喃念叨幾句,心裡想道,是不是我那個可以改變人思維的能量?“那怎麼知道一個人地精神能量有多少?”陳遠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杜月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能抵抗住我全力發出的媚幻結界。精神力應該比我還要強悍。”
“媚幻結界?”陳遠瞧了眼杜月華,一拍腦門說道:“哦!就是昨天你用那招,不過那招的確厲害。”陳遠想起當時的情形,都不免老臉微紅,若不是有饕餮暗戒的幫助。他差點就迷失在艷女的誘惑下。
“那招是很厲害,可也要費去我大半的能量,要不然那會輕易地投降。”杜月華嘟嘟囔囔的小聲說道。
陳遠吹了聲口哨,伸手拍了排杜月華滑嫩的肩膀,站起來說道:“既然沒什麼發現,那我們就先去吃飯吧,都快一點了。”
杜月華矯笑道:“那你請客。我要吃烤鴨!”
“沒問題,只要你不怕變成小胖子,愛吃多少就吃多少。”陳遠說完還用手比畫了一個正方形,目光把杜月華上下打量一番,示意她將來會變成這個模樣。“討厭,你才會吃成豬呢。”
陳遠和杜月華吃完飯後,便駕車回北方娛樂城,他要把今天的事跟楊泊好好談談,畢竟他活了那麼多年,也許會懂得判斷精神力的強弱吧。
下午這時候。北方娛樂城地生意並不是很旺,只有一些住宿的旅客偶爾進出大門。站在門口,無聊的四處張望的門童,忽然發現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閃進視線內。精靈的他一下就認出那是老板的車子。飛快地跑下階梯,背手躬身的站那迎候。
“給。叫庫坦開車去檢查一下,我感覺它今天的表現很一般。”陳遠把車鑰匙丟給門童,瞧了眼下車後仍一臉興奮的杜月華,沒想到她竟然不怕飆車,反而坐在車上還大吼大叫,著實讓陳遠感到意外。
朱利洛夫斯基窮極無聊的在陳遠新僻出來的聚會間裡上下舉著槓鈴,阿黃-德隆則在細心的擺弄他那把大口徑手槍,瞧他那專心樣,簡直就象是在愛撫少女細嫩的肉體。安娜-克倫勞迪和潘多拉兩人,則坐在電腦前小聲的討論今年的時裝潮流。
潘多拉瞧見陳遠進來,趕忙站起身問道:“吃午飯了嗎?沒吃地話,我現在去叫人炒幾個菜來。”
“不了,我和月華在外面吃過了。阿黃-德隆,你清點一下人手,把這個月的薪水給大家分發下去。”陳遠說道。
阿黃-德隆沉穩的點點頭,抓起那把手槍就走了出去,他知道今天又沒時間玩槍了,庫坦和朱利洛夫斯基與他三人帶領的精銳手下,加起來近千人,發錢結算都需要一點時間地,也許他應該抓易龍山那小子一起去。
“月華,你去找點英語書來,我要跟你好好學學英語,也許以後跟老外打交道地時候會很多。”陳遠微笑著對杜月華說道,看來在頓午餐讓他和她之間的關系近了許多。
而站在旁邊地潘多拉就有些不樂意了,她同樣也精通英語,可就是沒見陳遠跟她說過要學這門外語,反到現在卻跟這位才跟他一天的女人學。潘多拉的醋意又毫無保留的湧上頭,你喜歡李思盈就算了,難道連這個新來的你也不放過?想到著,潘多拉狠狠的瞪了陳遠一眼,飛快的跑了出去。
安娜-克倫勞迪可是知曉潘多拉喜歡陳遠,心裡也有點明白她想法,剛打算追出去。卻被陳遠喊住。“安娜,你帶月華去熟悉一下各區的頭目,我可不希望以後出現自家人傷了自家人地事情出現。”
對於陳遠的命令,安娜-克倫勞迪永遠是選擇服從,只是有些擔心跑出去的潘多拉而已,可又想到她的身手,逐又放下心來。
朱利洛夫斯基瞧見人人都有事干,自己卻還無所事事。趕忙放下手中的槓鈴,跑到陳遠面前說道:“老板,有什麼事讓我去辦嗎?”
陳遠瞧了他一眼,見他滿臉期盼的神色,心裡便有些想逗逗他的念頭,微笑著說道:“那你跟我來。”說完便轉身出門。
兩人來到楊泊住的那間總統套房門口,陳遠正色說道:“你在這守著。沒有重要地事情,不准打擾我。”
“哦,明白了老板。”朱利洛夫斯基有些郁悶的抓抓腦袋,早知如此還不如在下面玩槓鈴。
“楊泊,我這間套房舒服吧。要不要找兩位妹妹來陪陪你。”陳遠微笑著說道。
楊泊躺在臥室內那張寬大的床上,在一旁照顧他的是美女護士葉欣,這丫頭瞧見陳遠進來,知道他要和楊泊談事情,乖巧的朝陳遠點點頭,走出臥室。
陳遠對這位美女護士很是喜愛,加之上次差點便和她發生關系。於是在開了這家娛樂城後,便把她從楊泊那要了過來,做自己的專職護士,可這段時間都很忙,根本沒什麼時間和她再敘前緣。微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便走到床邊椅子坐下。
“你知道怎麼衡量一個人的精神能量嗎?”陳遠開口問道。
楊泊愣了一下,說道:“精神能量?你在開玩笑麼,那有什麼東西能夠衡量這個。”
陳遠沉思了一陣,瞧著他說道:“可我今天卻查到,如果擁有強大地精神力。便有機會切斷邪惡詛咒與施咒者之間的聯系,從而從根本上解除這詛咒的效果。”
“那要怎樣切斷這聯系呢?”楊泊連忙追問道。
陳遠說道:“我想應該從大腦這方面著手吧,畢竟控制一個人的身體狀況,只有從大腦這點下手。”
“應該是這樣。”楊泊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得到狴犴暗戒後。在精神感應方面增強了很多,你呢?”
陳遠微笑道:“我應該也是這樣吧。開始的時候感覺能改變別人地思維想法,可這能力這段時間卻沒見出現過,也許是跟對方的精神強度有關吧。”
楊泊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以前陳遠還沒告訴過他,饕餮暗戒會有如此詭異的能力,思索一番後,抓著陳遠的手,激動的說道:“應該錯不了,饕餮暗戒能大幅度提升戒主的精神力,而你現在的對手基本都是一些強大地家伙,他們的精神力自然不低,當然不會輕易的被你改變想法。可如果你戴上我的狴犴暗戒後,情況也許就會有所轉變。”
聽到楊泊這番敘述,陳遠也感到有些震驚,他現在已經擁有饕餮、狻猊、鳳凰三枚暗戒,可並沒覺得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覺得力量、速度和反應比以前增強。有些拿不准的問道:“這有可能嗎?”
楊泊不在乎的說道:“這世界沒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不成功,這枚狴犴暗戒我同樣要給你,反正我也沒幾天活頭了。”
估量了很久,陳遠看著楊泊堅定的俊臉說道:“那我們就賭一把,如果不成功,將來我會帶那家伙的腦袋去看你。”陳遠所說地那人,也就是下詛咒到楊泊身上的人。
楊泊顫抖的摘下手上的狴犴暗戒,遞給陳遠,說道:“我相信你。陳遠接過狴犴暗戒,莊重地戴在手上,已經吸收了狻猊、鳳凰兩枚暗戒地饕餮暗戒,發出絲絲流動的黑芒,狴犴暗戒好象是在與它共鳴般,同樣散發出潔白地光芒,一黑一白交叉呼應,逐漸把整間臥室渲染成黑與白的世界。
耀眼的白光開始凝結起來。在兩人頭上形成一個潔白的猛虎,尖長鋒利地獠牙,威風凜凜的形象,肅穆莊嚴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而黑芒也開始向空中凝結,一頭魁梧相貌有七分似狼,頭上長有兩只龍角,全身黑亮的生物浮現與空中,蔑視的看了眼對面的獠牙猛虎。一聲高亢的吼叫從它的口中發出,直插天際,強大地能量把北方娛樂城連同附近一公裡內建築的玻璃和易碎物品給震得粉碎,可是卻沒一人受傷,人們都被這聲驚天狼吼給震聶心神,兩眼迷茫的注視著北方娛樂城上空昏暗的天空。
這詭異的情形也同樣震撼著臥室中陳遠楊泊兩人,兩人呆呆的抬頭看著兩頭相互凝視的生物。那黑光流瑩地身影。那雄偉高大的身形,那左顧右盼的威武姿態,那宛如君臨天下的莊嚴神色,叫人不由肅然起敬。
那雙銀色的眼眸,就象看到心愛地玩具那般瞧著猛虎。陳遠驚訝的發現。他竟然與那頭黑色巨狼之間有著心靈上的聯系,他腦中出現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好久沒出來透透氣了,沒想到這次竟和狴犴一起,暫時打開限制。終於可以玩耍一會了。”
“狴犴?這是那頭老虎的名字?”陳遠心裡想道。
“不錯,戒指都是以我們的名字來命名的,而我們也同樣於相對應地戒指有著精神上的聯系,通過某些渠道。可以把我們從另個空間召喚出來。”饕餮通過精神聯系,在陳遠心裡回答道。
“另一個空間?”陳遠完全被這話所震撼,他可沒想到這枚饕餮暗戒竟聯系著如此神秘的生物。
“狻猊和鳳凰兩個家伙也想出來耍耍,可被我趕回去了。可惜你的力量不夠強大,我呆在這個空間的時間不會很長,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在離開前,我要帶這頭死老虎回去,現在我們還三缺一呢。”饕餮飛快的說道。
“三缺一?打麻將啊!”陳遠大汗道。
“嘿嘿,這是我以前跟一個老道士學的。”饕餮說完。便化做一道黑芒,圍繞著狴犴瘋狂的旋轉起來。狴犴有些不甘心,它好象不太喜歡饕餮,憤怒的大吼一聲。渾身白光大漲。在黑芒形成地包圍網中瘋狂的噴射能量團,可那一團團能量打在黑芒上。便被飛快的同化,然後消失在黑芒巨網之中。
黑芒巨網在空中一點一點的收攏,不停地吞噬著狴犴發出地能量團。陳遠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些能量團內所包含地威力,任何一顆都能輕易的把自己這棟娛樂城給轟得粉碎,而饕餮卻不住的在他心裡大喊痛快,好象這是一道道美味可口的大餐,讓它興奮不已。
終於,狴犴發出了一聲屈服的低吼聲,雄偉的身軀化做一道道耀眼的白光,飛散進饕餮變幻成的黑芒巨網之中。陳遠手上的狴犴暗戒也在同一時間裡,化成一道白光,投進黑光流瑩的饕餮暗戒中。可陳遠此時的心神完全被頭上饕餮所吸引,融合了狴犴巨大的能量以後,饕餮悠閒的爬在空中,瞇著眼睛,看著床上躺著的,被震聶了心神的楊泊。
“這小家伙就是狴犴原來的主人吧,我感覺到他體內還留有狴犴的能量。不過那些能量好象被什麼東西給攔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饕餮問道。
“哦,楊泊他中了一種惡毒的詛咒,生命能量正在一點點消失,你有辦法幫他解除這個詛咒嗎?”陳遠現在有些了解饕餮的恐怖實力,心中的希望之火又燃燒起來。
“唉,一報還一報,看來剛才吃掉的那些狴犴的能量,又要還給他的主人,這次真是虧大了!”饕餮搖了搖它那巨大的腦袋,無奈的說道。
兩道銀色光柱從饕餮的眼中發出,緩緩的掃過楊泊的全身,饕餮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楊泊上方,同時低頭朝下,嘴巴一張,吐出了一顆亮白的光團來。
陳遠見此連忙朝牆角一跳,他可清楚的感覺到這枚光團蘊涵的能量是多麼的巨大,不敢清忽大意。
陳遠跳開的同時,那枚光團正好落在床上楊泊的身體上。光團在接觸楊泊地同時便往外一漲,頓時化身成一個直徑三米的光罩。不僅把整張床變成粉末,還把地板給開了個大窟窿。
饕餮見光團已經包裹住楊泊,便低聲發出了一聲咆哮,雙眼發出的銀色光柱慢慢變大,直到照耀到楊泊的全身。饕餮那龐大的身軀,幾乎是極限般的弓縮起來,渾身上下浮現出不停跳躍的銀亮電流,仿佛是在饕餮的意志控制下。順著饕餮身上光亮地毛發,瞬間游走到頭頂的龍角上。
同一時間,仿佛已經到達了極限,饕餮整個身體向外一彈,巨大的身軀再度舒展開來。
同時龍角上那匯集全身電流的能量,也化成兩團拳頭大的藍色光團,垂直的落在楊泊的身上。把包裹在楊泊身體四周地光罩給壓進他的體內,同時也引起了強大的能量亂流,不僅激起漫天的沙塵,也把房間內的所有物品給震得粉碎。而陳遠則被饕餮分出地能量保護著,目瞪口呆的看著36寸背投電視在瞬間變成一堆碎片。
房間內的灰塵慢慢沉澱下來。楊泊閉著眼睛,安詳的睡在電光之中。饕餮此時則悠閒的爬在空中,可陳遠仍出它的眼中看出一絲疲憊:“真是謝謝你了。”
“沒什麼,你是我的宿主,你地命令我絕對會服從。當然,如果我看不上你,你也不會成為我的宿主。哈哈。”陳遠腦中響起饕餮爽朗的笑聲。
“楊泊還要多久才會醒?”陳遠瞧著睡得正香的楊泊,他臉上原來蒼白泛青的神色已經不見,換上了健康紅潤的顏色。
“我看要睡上一兩天吧,畢竟他損失了太多生命能量,要補充回來是要些時間的。不過這小家伙醒來後,應該比原來要強上許多,畢竟我拉狴犴去打麻將,最少也要給他的宿主一點補償嘛。”饕餮笑道。
陳遠點點頭,從破碎的窗戶朝外看了眼,一幅世界末日的景象出現在他地眼中。街道上的汽車一輛親著一輛的屁股,還有些車輛竟玩起了疊羅漢,十幾輛轎車警車堆在一起,人們從車子裡商店中鑽出來。迷茫的看著眼前混亂地場景。
“你地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陳遠在心中感歎道。“這次市政府又要忙碌一陣了。希望別把這一切怪算在我地頭上。”
“嘿嘿,一般般啦。時間快到了,我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聊聊。”饕餮說完,巨大的身軀化做無數黑色的光球,一道道的飛向陳遠手上的饕餮暗戒,同時也在他手上形成一個光球,不一會便融進暗戒中。
陳遠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直到手上的光球消失,饕餮暗戒再次恢復到最初的模樣。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口被一股大力給震得粉碎,朱利洛夫斯基魁梧的身軀出現在房間內,同樣目瞪口呆看著一片狼籍的房間,好一會才清醒過來,大聲問道:“老板,你沒事吧。”
“沒事,幫我把楊泊抱去另個房間,派兩個人守著,不要讓人去打擾他。”陳遠抱著熟睡中的楊泊,他身體四周的電光已經消失,如果不是陳遠動作夠快,他就會筆直的掉到下一層房間。
陳遠走出臥室,一眼便瞧見縮在沙發上,渾身顫抖小聲哭泣著的美女護士葉欣,心中不禁有些愧疚,看來饕餮搞出的動靜把她嚇的不輕。陳遠揮手讓朱利洛夫斯基離開,自己走到沙發旁,把葉欣動人的身軀給抱在懷中,小聲的安慰道:“別哭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已經沒事了。”
陳遠可沒什麼安慰人的經驗,只好不停的重復這一句話。不過葉欣到是很聽話,哭聲慢慢停止,身體也不在顫抖,最後竟在陳遠懷中睡了過去。
陳遠愛憐的把葉欣臉上的淚痕擦干,抱著她走出房間。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便“叮”的一聲自動打開,阿黃-德隆一邊手一挺班用機槍,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下屬沖出電梯,可一瞧見一身干淨,懷中抱著一女護士,滿臉微笑的陳遠。
“老板,出了什麼事,怎麼整棟樓的玻璃全部都碎了。還有那聲狼吼……”阿黃-德隆緊張的問道。
“沒事,你安排人去裝好那些玻璃門窗就行了。”陳遠抱著葉欣走進電梯。
就在楊泊體內的“邪惡詛咒”被消除掉的同時,身處與象州市郊外地一棟別墅內,一間黑暗的房間中,一個黑色的身影噴出一口鮮血,喃喃自語道:“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破解掉我的詛咒,可那股恐怖的能量會是誰的,誰又能擁有這股力量?”
同樣的疑問也浮現在納克薩瑪斯的心中。剛才他正在跟幾名高級干部了解象州地形勢,忽然他手上的青龍暗戒發出青幽明亮的光芒,同時他也感到象州市的另一頭出現了一股強大的能量,刺激著他體內深藏著的好戰的血液,就在他站起身,想馬上趕過去地時候,納克薩瑪斯手上的青龍暗戒卻發出了警告。讓他別去招惹那股能量的擁有者。這在他擁有戒指的數十年歲月中,可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讓他不得不考慮青龍暗戒的警告。
就在他思考地同時,那股能量再次變強,強大得讓他這位青龍暗戒擁有者也打了個冷顫。心中第一次生起一絲恐懼,同時也在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聽從警告,沒過去惹事,要不然後果……
象州市所有的警察部門都動了起來,圍繞著北方娛樂城一公裡的范圍內,展開了救助疏導交通的工作。街道上警車、救護車、清潔車等。無數的政府部門的車輛,在街道上來回穿梭。看著一輛輛被撞得變型的轎車、貨車被拖車給拖走,陳遠站在二樓陽台上有些擔心:“不知道這次我要虧本多少,哎!”
不過象州市政府地能量還是很巨大的,不到一天時間,街道上的碎玻璃,報廢車輛都被清理干淨,受傷的人員也都得到安置。市長李生安帶領著各部門主要負責人來到電視台,通過現場直播的方式,相廣大市民報告了此次事件的損失情況。
“市民們。這次我市遭受了百年不遇的地震襲擊,幸好震級不強,只是造成了大面積的玻璃破碎,和一些交通堵塞。在警民通力合作下。堵塞的交通已經被疏導。受傷的市民也全部送往醫院治療。請大家放心,我們地震預報部門已經傳來好消息。地震源已經完全消失,以後將不會再發生類似地情況發生。”
接下來便是各大報社電視台的記者向市領導班子提問,而市領導們都已經統一了口徑,把這一切奇異的現象歸咎於地震的發生,然後便開始宣揚政府在這次救助中培養出地幾個典型、英雄人物,借此轉移民眾地視線。
兩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電視裡依然播放著采訪幾名救人英雄地片子,陳遠與清醒過來的楊泊坐在聚會廳裡,喝著庫坦調的雞尾酒,看著電視裡的一個個救人場面。
“庫坦,你的手藝越來越好,為了不讓你跳槽,看來我要考慮給你加工資了。”陳遠抿了口酒,朝站在酒車旁的庫坦誇獎道。
楊泊笑道:“這家伙那會品什麼酒,庫坦,你還是到我那吧,我給你雙倍工資。”
“靠,你這死人妖,為了救你,害得我損失了上百萬,幾時賠給我?”陳遠比出一根中指,惡狠狠的說道。
楊泊白了他一眼,指著看著電視說道:“你的饕餮暗戒把我的狴犴暗戒給吞了,而我又是被你的戒神給救活的,所以我們應該是兩清了。而電視裡那些人的損失,應該由你去賠才對。”
陳遠瞧了眼電視裡那些因車禍斷手斷腳,痛苦哭泣的模樣,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對庫坦說道:“去領一千萬交給政府,就以永明電子的名義,捐給受災的群眾。”庫坦點點頭,轉身便要走出去,可陳遠又好象想起什麼,又喊住他:“等等,你私下轉告他們,別打這筆錢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