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老闆這樣誇獎,易龍山也有些不好意思,阿黃-德隆也笑著走過來,摟著他的肩膀,裂嘴笑道:「死小子,跟我打還留一手啊,改天再打過。」
「好了,這事改天再說,先叫人把地上的屍體處理乾淨,你看看這場地,娘的,連我的噴泉的水都紅完了。」陳遠指著那座大型噴泉池,心疼無比,這可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這座噴泉他可是真的很喜歡。
易龍山有些不好意思,可又很無奈,說道:「這些人我們指揮不動,而且他們被人控制了,我也不知道破解方法。」
「難怪,我還以為象州幾時有那麼多不怕死的混混,先進去再說吧。」陳遠說完帶頭走了進去。
待陳遠在房間裡洗掉一身血腥氣味,看著丟在一旁的衣服,苦笑不已,丫頭為自己精心挑選的衣服就這樣毀了,要是被她知道的話,自己可會被她眼淚淹死。想到這忙開門叫服務生去買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回來。
換好套嶄新的西服後,陳遠一身清爽的下樓來到包廂,包廂內已經擺上一張大圓桌,一旁的女服務員見到老闆已經下來,忙出去招呼人上菜。
一進門就瞧見健壯的朱利洛夫斯基光著腦袋,坐在長沙發上,跟易龍山幾人在那胡鬧,庫坦仍是一臉酷酷的坐在那喝著咖啡,瞧見陳遠進來,忙站起來喊聲老闆。
這幾人顯然也是梳洗過,易龍山已經換上一身白色西服,越發顯得帥氣,而朱利洛夫斯基那頭斷髮已經被一把火燒去不少,索性就剔了個光頭,看起來更有精神。
「帥,的確是個大帥哥,看來以後場子裡有女人鬧事,讓小易去處理。肯定是手到擒來。」
仍未習慣這個身份的易龍山,被陳遠小小調戲一把,顯的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安娜正好帶著服務員進來,每人手上都端著一盤精美的菜餚,無意中也替易龍山化解了這份尷尬。
這三個老外很顯然已經是被中國菜完全俘虜,一個個猛虎下山那般,撲到桌上的菜餚前,熟練的拿起桌上的筷子。老實不客氣的開動起來。
「靠,老子餓了半天了,還跟我搶菜吃。」陳遠也不理站在一旁,看的有些發呆地易龍山,跑到桌前的一張空位上坐下,狼吞虎嚥起來。
安娜朝易龍山拋了個媚眼,嬌聲道:「你妹妹的傷不重。多虧老闆沒下狠手,修養幾天就可以下地了,一起來吃飯吧,他們都是這樣,你以後會習慣的……」
「怒熊。你這個混蛋,竟敢搶我的獅子頭!」阿黃-德隆拿起一雙筷子扔了過去。朱利洛夫斯基一邊往口裡塞菜,邊躲閃飛來的暗器,口齒不清的嚷道:「靠,你都吃了幾個了,我再不搶就沒了。」
陳遠和庫坦則不理會爭吵的兩人,埋頭在飯桌上你爭我奪。安娜瞧了眼杯盤狼籍地餐桌。和四個撫摩肚皮的大肚漢,又叫人上了幾道菜給發呆中的易龍山,他光是看到這樣的景象,沒嚇著就不錯了,那還插的進手搶食。
坦打了個飽嗝,拿著牙籤剔著牙,舒爽道:「好久沒吃那麼爽快了。以前應該來中國定居的,英國的那種牛排,跟中國菜比起來,和垃圾差不多。」
陳遠瞧其他兩個混蛋都滿臉同意地神色。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道:「安娜,我不是叫你通知文進和高歌的嗎?怎麼現在還不見他們過來?」
安娜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忙拿出電話聯繫起來。
瞧了眼斯斯文文的品嚐菜餚的易龍山。陳遠問道:「小易。跟我說說那幫人的事吧,怎麼會無緣無故攻擊我地地盤?」
易龍山用紙巾擦擦嘴角。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是我已故師傅的好友請我下山的,今天是第一次與人動手。不過他們好像同時派人去很多地方,也許是去攻擊老闆的其他酒吧吧。」
「哦?你師傅的好友,他叫什麼?」陳遠有些好奇。
「袁而治,我和妹妹都叫他袁伯伯。」
「原來是他,他怎麼會跑去東崗區去混?」陳遠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但也想不出那裡不對。
易龍山見陳遠認識袁而治,皺了皺眉問道:「老闆,你跟袁伯伯認識?」
「哈哈,這傢伙我當然認識,還算是老熟人了……」接著陳遠就把他跟袁而治之間的恩怨糾紛,一五一十的跟易龍山說了個清楚,最後還樂呵呵地說:「我還以為這傢伙會乖乖的隱居起來,那知道還不肯死心,都那麼老了,還在道上瞎搞,也不知道什麼叫頤養天年。」
就在陳遠詢問易龍山的師門出處的時候,楊泊卻推開包廂門,不請自來,滿臉緊張神色。
「死人妖,今天怎麼得空來我這裡,是不是見我這美女比較多,想搞幾個回去暖床啊!」陳遠微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我有是跟你說。」
陳遠見他神色緊張,也收起嬉笑的嘴臉,對安娜幾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安娜你帶易龍山去看看她妹妹。」
他們都看出來楊泊有事要跟老闆私下說,忙一個個跑了出去。
「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陳遠坐到沙發上,把兩條腿搭上茶几,抽著煙道「剛才你又被人家進攻了吧,我剛收到消息,剛才的那場攻擊,在你的其他場子裡都同時上演著,雖然你的人都有所防備,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損傷。」楊泊瞧了眼陳遠此時的神色,發覺他仍地一臉淡笑,接著又說道:「他們的幕後人物我已經查出來了,就是擁有獬豸紋暗戒的米修迪諾,原先的歐黑盟地議員,他已經暗中招攬了一批高手,他把這批人稱為米修迪諾地暗夜巡行者。」
聽到這個消息。陳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又是一個擁有戒指的混蛋。「那這傢伙攻擊我地地盤,是在打什麼主意,想搶佔象州黑道,也是先幹掉你這混蛋才會輪到我呀。」
楊泊笑了下說道:「袁而治那傢伙投靠到米修迪諾的手下,以為他造聖水換取幹掉你這傢伙,夠有面子了吧?」
「操,原來真的是這傢伙在裡面攪水。」陳遠有些恨自己當初為何不找他出來。用木樁從他長滿痔瘡的屁股捅進去,豎在糞池裡風乾。
「怎麼,你知道他跑回象州了?」楊泊有些奇怪,這消息自己都還是剛知道,他怎麼也得到了。
「我也是剛知道的。說吧,你來找我,肯定不是只為了了告訴我這些。」陳遠淡淡道。
「不錯。既然我提到米修迪諾,那這事情肯定跟他有關係,因為我發現這傢伙的野心極大,動你地地盤,最多也就是給他的那些暗夜巡行者練練手。所以你還沒發現他的野心。」楊泊神情嚴肅,看起來並不像是危言聳聽,瞧見陳遠同意他的看法,端起茶來喝了口,句許說道:「他那些核心成員,有些都是懷有特殊力量的人物,如果真的讓他發展壯大起來。我倆在象州的日子並不好過,加之他不知如何擁有那枚獬豸紋暗戒,最好還是趁他還在我們能對付地時候,拿下他。」
「靠,說那麼多,還不是為你自己考慮。」陳遠撇撇嘴道。
楊泊白了他一眼,一臉的無所謂道:「那你喜歡一天被他騷擾,隔三岔五的搞你幾下,你覺得很爽?難道你變性了!」
陳遠對他伸出中指,罵道:「操!你這個死人妖。哪天我拿槍直接幫你換蛋。」
「哈哈,那就是啦,還是看看這幾天那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把他幹掉。」楊泊嘻嘻哈哈的還給陳遠一根中指。惹得陳遠抓起身旁的花瓶就扔過去。
看到這老東西很隨意就把花瓶接在手中。擺在茶几上,知道自己跟這傢伙在實力上還有些差距。也懶地和他計較那麼多,噴出口煙圈,板著臉說道:「幹掉他後,利益怎麼劃分,戒指我要定了。」
就在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傢伙在計劃整個行動過程的時候,東崗區最大的一家酒吧,也是米修迪諾的主基地內,米修迪諾坐在裝修豪華的包廂裡,懷中摟著兩名清秀中帶著嫵媚的年輕少女,手中搖了搖酒杯,蕩漾地猩紅中飄散著美酒的芳香:「劉偉,這次出擊的人馬都回來了嗎?」
劉偉眼光並沒有停留在米修迪諾懷中身材火爆的少女身上,而是盯著坐在對面袁而治的老臉上:「大都回來了,損失不是很大,只是去襲擊北方娛樂城的人,至今沒一個人回來,包括袁先生的那兩位朋友,而且我還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說來聽聽。」米修迪諾瞧了眼袁而治,見他神色並沒什麼變化,便把心神轉過來,看看劉偉有何發現。
「這兩次派出的人,都是由一名暗夜巡行者帶隊,就算遇到再棘手的事情,最少也能逃回來吧,而且那些混混並不是士兵,蛋小怕死的人總會有那麼幾個。這些在其他地隊伍裡都有出現過。」說到這,劉偉停頓了一下,看向米修迪諾繼續說道:「這次去襲擊北方娛樂城,是由袁先生的兩位朋友帶隊,而且這兩人的實力比一般的巡行者要高很多,那名易先生跟我應該是伯仲之間,就算陳遠他本人在,應該也有逃跑地機會吧。」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很顯然,要就是由於什麼事情導致全軍覆沒,要就是袁而治推薦地人有問題。
「呵呵,的確是有些奇怪。」袁而治也同意劉偉地看法,然而這老東西心中卻暗自心驚,那些混混都被他悄悄注射了變異的阿克蒙德之聖水,雖然能量增強不是很大,翻一倍也是可以的,而且還會畏不懼死,只要以秘法對他們下達命令,他們是不死不休。
「偉大的暗夜巡行者大人,請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舉薦的這兩人是不會背叛我的。」袁而治一臉諂媚的恭維道。
媽的,這老東西幾時學會說那麼肉麻的話,還人格,老子相信一頭豬都不會相信你會全心全意助我。米修迪諾在心低鄙視著,老江湖的他臉皮早已練得跟城牆加馬桶那般渾厚,邪魅的臉上堆起燦爛的笑容:「袁老弟,我當然十分信任你的為人,但是我也同樣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十分合理的解釋。」
「當然,這事我會立即去探察清楚,盡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可對陳遠勢力的攻擊,您看是否還要繼續進行?」袁而治躬身道。
米修迪諾思索了一會,伸手捏了捏懷中少女豐滿的翹臀,說道:「先休整兩天吧,等查出此事真相再說。」
袁而治很無奈,仇人已經出現在眼前,卻沒辦法報仇,誰叫自己沒勢力也沒能力呢。「說的也是,這兩次襲擊雖說沒有給陳遠的勢力造成多大損失,但是也足已顯示大人的威力,我看陳遠現在早就嚇傻了。」
劉偉聽這老東西說得有些噁心,事情遠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事實上自己人的傷亡率比陳遠那邊的要高,如果沒有核心人員跟去,恐怕更難討得好處。
劉偉左右思量一番,決定還是要勸勸主人:「屬下還是有些憂慮,打虎要盡力,陳遠就好比一頭猛虎,要就別去惹他,如果惹到他,還是趁他沒發威的時候把他幹掉。屬下覺得還是繼續襲擊陳遠的地盤,讓他沒法抽身來攻擊我們。」
這段話真是說得袁而治心中高興無比,真想跳過去抱著他親幾口,叫上幾聲知己。
米修迪諾並沒有深想,在他的心目中,陳遠不過是好運小孩而已,憑自己現在的能力,幹掉他就跟捏死一隻小鳥一樣,加上自己又得到獬豸紋暗戒相助,天下何人是我對手。想到著,滿意的看了眼劉偉,雖然他提的意見和自己的想法不同,但起碼不想那種垃圾一樣,只會恭維人。「劉偉,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是陳遠我並不把他看在眼裡,我的目標是整個世界,他不可能也沒那能力阻攔我的道路。告訴下面的人員,先休息幾天,放鬆放鬆,以後就沒那麼多時間休息了。哈哈!」
米修迪諾那狂妄的笑聲迴盪在寬大的包廂中,其中夾雜著某人的無奈,某人的苦悶。
中間去掉了一段去學校的情節,因為寫得不好,這兩天補好銜接上,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