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而治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脫口而出道:「我要你的恐懼之眼修煉方法,還有你珍藏的提米拉惡魔骨髓!」
這兩樣東西對於米修迪諾來說都很重要,尤其是提米拉惡魔骨髓他簡直是視若自己的生命,提米拉惡魔骨髓曾先後不只一次的救過他的命,他不僅猶豫起來。
「米修迪諾,暗戒的能量有多大相信你知道,用這兩樣東西來換取暗戒認主的方法絕對的值得!擁有了暗戒的力量你還需要恐懼之眼修煉方法?還需要提米拉惡魔骨髓?」袁而治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米修迪諾咬了咬牙道:「好,狙魔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怎麼相信你的方法是真的?」
袁而治聽他答應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鬆了一口氣,他平靜的回答:「我可以等暗戒認主了以後再拿你的東西!」
米修迪諾不解的問:「狙魔,你為什麼要幫我,你要我的恐懼之眼修煉方法、提米拉惡魔骨髓做什麼?」
袁而治的目光開始變的惡毒起來,他恨恨的說:「我要給陳遠找個對頭,我還要你給我的這兩樣東西來對付陳遠,這就是我的目的!」
「好,我相信你的話了!」米修迪諾猛的站起來,「我這就去給你拿提米拉惡魔骨髓,恐懼之眼修煉方法我也一起給你寫出來!」說完轉身就去了自己的書房。
袁而治的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彷彿是自己的什麼奸計得逞了一樣。米修迪諾為什麼就想不到,既然他知道獬豸暗戒的認主方法,卻不生把獬豸暗戒搶奪到手之心,反而要來換取提米拉惡魔骨髓,恐懼之眼修煉方法,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為人知的秘密。
米修迪諾很快就回來了,把手裡捧著一個古樸的盒子鄭重的交給了袁而治:「提米拉惡魔骨髓,恐懼之眼修煉方法都在這裡了,狙魔。請你把獬豸暗戒認主的方法告訴我吧!」
袁而治走到米修迪諾地身前在他的耳邊一陣輕語,米修迪諾的表情很是嚴肅,聽完之後他直視著袁而治,炯炯的目光彷彿要把袁而治看透,「狙魔,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你會為自己的行為後悔的!」米修迪諾陰沉的對袁而治說。
「你現在就可以去操作,我在客廳等你!」袁而治一副無奈的樣子。
米修迪諾也不多話。轉身當著袁而治地面打開了壁畫後面的暗箱,捧出了裝獬豸暗戒盒子走進了書房。不到一刻鐘後他就出了書房,整個人如同換了一個人,目光陰沉的可怕閃爍的妖異的光芒。米修迪諾渾身上下都透著詭異,與獬豸暗戒暗夜巡行者正義的身份格格不入。因為米修迪諾擁有邪惡的體質,所以他擁有地獬豸暗戒的能力也發生了變化!
遠在象州東南的別墅裡的楊泊突然打了個冷戰,手上的狴犴紋戒指發出嗡嗡地鳴叫。閃爍著變幻色彩的光芒。楊泊的心咯登一下,獬豸暗戒認主了,暗夜世界又多了一個新的暗夜巡行者。而陳遠則沒有什麼感覺,獬豸暗戒是正義的暗戒,和他手上的饕餮暗戒沒有心靈上的相通。
米修迪諾地聲音冰冷:「狙魔。你沒有騙我,你可以走了,你很幸運,因為我現在的心情很好,否則……」
袁而治不僅打了個寒戰,他一句話都沒有敢說,抱著裝有提米拉惡魔骨髓。恐懼之眼修煉方法的盒子離開了米修迪諾的別墅。走出了別墅他回過頭看了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袁而治從此又在象州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裡,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回過象州。但是就是因為他偷偷的潛回了象州,使獬豸暗戒成功認主,米修迪諾成為了新的暗夜巡行者,他也在暗黑界擁有了和楊泊平起平坐的地位。
米修迪諾主動的給巴瑟羅爾議員打了電話,他的口氣和熱情:「巴瑟羅爾議員,真地是不好意思,讓您等了我那麼多天。為了表達我對您的歉意,今晚我在家裡宴請您和總部的特使,不知道您可否賞光!」現在的他因為擁有了獬豸暗戒地力量,已經無所畏懼了。
「米修迪諾議員。接到您地電話使我受寵若驚。你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見我,我能不賞光嗎?」巴瑟羅爾不無諷刺的回答。
米修迪諾聽地出他的不滿沒有在意。溫和的說:「那好,巴瑟羅爾議員我讓管家晚上去接您,我回準備好法國波爾多的紅酒和原產意大利的土豆等您的!我想您會喜歡的!」
巴瑟羅爾放了電話就開始破口大罵:「FAU,米修迪諾這個婊子養的,我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進天他要是不把獬豸暗戒交出來,我絕對饒不了他!」
和他一同來中國象州的兩位歐黑盟高級人員都大吃了一驚,他們還是第一看見溫溫爾雅,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巴瑟羅爾議員如此的憤怒,簡直像一頭憤怒的公牛!眼睛裡都快冒出火來了。
五點三十五分,米修迪諾的管家開這車到了象州大酒店門口。他到前台撥通了巴瑟羅爾議員所在房間的電話,「巴瑟羅爾先生,我是米修迪諾的管家,我的車已經到了象州大酒店樓下我正在大廳等您,您看我們可以出發了嗎?」管家彬彬有禮的問。
巴瑟羅爾朗聲回答:「好的,我們馬上下樓!」帶著兩個助手他下了樓,等在大廳的管家很禮貌的問候了他之後帶著他們出了酒店。
路上巴瑟羅爾沉著臉,他的兩個助手也不敢說話,氣氛很是沉悶。終於到了米修迪諾那歐派的別墅,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米修迪諾站在台階上笑容滿面的等著他們,巴瑟羅爾下車以後語氣裡充滿的火藥味道:「米修迪諾議員,見您一面比見查爾斯主席還要難呀!」
米修迪諾輕笑一聲:「巴瑟羅爾議員您說笑了,我難敢和查爾斯主席相比!我們還是屋裡說話,請!」他心裡卻在想:查爾斯是個什麼東西,現在他給我擦皮鞋的資格都沒有。
穿過一個鋪著大理石的豪華大廳,走進了一間裝修精美的餐廳。桌子上擺著豐盛的晚餐,兩個燭台很端正的擺放在長長餐桌地一頭一尾,雖然沒有點燃但足以看得出主人對客人的重視程度。
「請坐巴瑟羅爾議員,這兩位是?」米修迪諾表現的是彬彬有禮,只是他閃爍的眼神卻讓人感到不安,尤其是他身上竟然撒發著很濃的邪氣,巴瑟羅爾感覺隱隱的不安。
「我是歐黑盟高級助理普約爾,米修迪諾議員您好!」「我是歐黑盟高級助理亞里士。米修迪諾議員您好!」兩個人分別做了自我介紹後落坐。
巴瑟羅爾現在是滿肚子的火,米修迪諾把他一扔就是半個月,弄的歐黑盟那邊是一天一個電話,嚴重地影響了他在主席心目中的地位。他能以不到四十的年齡就成為歐黑盟的議員之一,不能不說他有著超強的實力,他是歐黑盟中生代的代表人物,到那裡不是人人敬仰高看他一眼。可是到了中國,到了這小小的象州,卻讓他雷厲風行地工作形象遭到了破壞。
「米修迪諾議員,我想在晚餐開始前提個問題?」巴瑟羅爾語氣很硬的說。
米修迪諾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好呀,巴瑟羅爾議員。請講!」他覺得他已經很給巴瑟羅爾的面子了,要不是看中了他的恩能力為了拉攏他,米修迪諾絕對不會容忍他在自己面前這麼猖獗地,他現在是誰,是獬豸暗戒的主人,是暗夜世界新的暗夜巡行者。
「米修迪諾議員,我想我此次中國之行的來意你很清楚。我想問一下您什麼時候交出獬豸暗戒,我也好回德國,總部那邊我也有個交代!」巴瑟羅爾的話有點咄咄逼人。
米修迪諾輕笑了一聲道:「巴瑟羅爾議員,如此豐盛的晚宴擺在你面前,你卻要大煞風景的談工作,我要是不交出來你準備怎麼辦?」說著他把一直隱藏在袖內地左手放在了桌子上,他的中指上赫然戴著的就是獬豸暗戒。
巴瑟羅爾猛的站起身來,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的通紅,他大聲指責道:「米修迪諾議員,你竟然敢私自的戴上獬豸暗戒。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違背了歐黑盟的盟規。你是歐黑盟的老議員了,你應該清楚背叛歐黑盟的後果!」兩個助理普約爾、亞里士見巴瑟羅爾動怒了,也跟著站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米修迪諾。
「巴瑟羅爾議員,我知道背叛歐黑盟的後果。我當議員的時候你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歐黑盟呢!可是很遺憾。獬豸暗戒我戴上了而且還拿不下來了,因為它已經認我做主人!我想知道巴瑟羅爾議員有何感想?」米修迪諾一臉不屑的回敬巴瑟羅爾。
巴瑟羅爾被他地話震驚了。什麼?獬豸暗戒認他做地主人,看來這米修迪諾是瘋了,這是明目張膽的公然地背叛歐黑盟的行為,「米修迪諾議員,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將遭到歐黑盟全體人員的追殺,直到你被殺死為至!」巴瑟羅爾說出了他人生中最後的一句話。
米修迪諾一抬左臂雷霆之手帶有強烈的雷電直奔巴瑟羅爾而去,巴瑟羅爾被擊中後瞬間失去了意識,變成了一具沒有思想的殭屍。米修迪諾的左眼發出恐懼之眼,緊盯著普約爾、亞里士。他的眼睛射出令人心寒的光芒,普約爾、亞里士膽寒的跪了下來,身體在瑟瑟的發抖。
米修迪諾很滿意的看著被自己變為雷神傀儡的巴瑟羅爾,被他的雷霆之手擊中有十分之一的機會將被他電死的人變為一具沒有思想,只聽自己命令的,殭屍存在時間為半個小時,半小時過後會屍體分解。而巴瑟羅爾是喪生在他雷霆之手下的第一人,而且還立即中彩成了雷神傀儡。
米修迪諾態度和藹的對普約爾、亞里士說:「用中國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很識時務知道依附於強者,這是你們的聰明之處。你們起來吧,坐,我們來品嚐法國波爾圖的葡萄酒還有意大利原產的土豆泥!」
普約爾、亞里士噤若寒蟬的站起來坐下了一句話也不敢說,也不敢動餐桌上的美食。
「孩子們,你們不要拘謹放開些,我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可怕,對待敵人我是殘酷了點,對待自己的人我是滿慈悲的,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屬於歐黑盟了,你們屬於我——米修迪諾.暗夜巡行者。」米修迪諾深沉的說,「既然巴瑟羅爾議員無福消受這美食,那我們就不要浪費了,動刀叉!」
普約爾、亞里士哆嗦著拿起了擺放在面前盤子裡的刀叉,由於緊張發抖把盤子磕的叮噹響。普約爾、亞里士吃了這輩子他們感覺時間最長的的晚餐。當他們終於吃完了以後,發現別變成雷神傀儡的巴瑟羅爾已經消失了,雷神傀儡半個小時以後就自動的分解了。
普約爾、亞里士成了米修迪諾成為暗夜巡行者之後網絡的第一批人員,自次以後他完全的脫離了歐黑盟,他要自立為王他的目標是統治整個暗黑世界。
聖.讓教堂位於法國里昂舊市區的南端,於公元1180年開始建造,建造時間長達三世紀,這也是為什麼里昂的天主教堂雖然氣勢宏偉,其建築形式卻融合了這麼多風格之故。教堂高聳的圓柱上裝飾著有著800年歷史的彩繪玻璃。公元00年亨利四世年與瑪利亞皇后在此成親。中午12點到下午4點之間,每一整點就會有時鐘報時,14世紀的鐘樓時鐘會出現可愛的機械娃娃,每一小時演出一次聖靈降落人間的故事。
歐黑盟的主席查爾斯教皇三天前趕到這裡來參見一年一度的教友大會,他本人也是在這個教堂洗禮的。他中途就退出了大會,對於他這樣一個有身份有地位品德高尚的正宗英國皇家貴族來說,這是很失禮。但現在他都顧不上了。他急匆匆的走出教堂上了等待在那裡的勞斯萊斯,車子迅速的啟動到了他在法國最好的朋友哈里.雷諾公爵的私人飛機場,直接飛往了慕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