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的語氣很不好:「原地待命等我電話,繼續查找那幫人的來路,找到來路通知我!」掛了電話陳遠也到了那個路口,他想也沒想就也拐向了那個舊倉庫方向,現在他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來尋找陳青縭了。
塔木裡他們已經到了那個倉庫,他正面帶淫笑的吩咐著:「把這小丫頭給我弄進倉庫來!」他推開了倉庫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陳青縭還在徒勞的掙扎著,她一刻都沒有停止過身上的衣服都汗水浸濕了。「這丫頭怎麼這麼大的勁,都折騰多長時間了!」那個老三邊往下拉陳青縭邊嘀咕著。
他們兩個終於費勁的把陳青縭弄進了倉庫,老三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地上了。陳青裡把嘴裡的毛巾拽了出來後指著他們毫無畏懼的說:「我警告你們,你們還是把我放我,要不我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一想到陳遠,陳青縭覺得渾身都是勇氣。
「你說的大哥是陳遠吧,可惜他現在不在這裡呀!」塔木裡發出一陣狂笑,「小丫頭,我也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情哥哥,來讓哥哥疼疼你!」說完就逼近了陳青縭
塔木裡充滿慾望的眼神讓陳青縭恐懼,她非常害怕,渾身上下輕微地顫抖著,這還是她拚命忍耐著的結果。女人或許天生就是弱者,她們可能遭受的侵犯和凌辱,要比男人多上許多。
「哎呀」塔木裡慘叫了一聲,陳青縭雖然害怕但出於本能向他的要害部位踢了一腳。他躲閃的及時但還是踢在了他大腿的內側蹭掉了一塊皮!
「哈哈,你果然是個小辣椒!」塔木裡發出淫蕩的笑聲,「不過我喜歡!」他上前就把陳青縭的頭髮拽住了,讓陳青縭佈滿淚痕的臉對著自己,臉上掛著淫邪的有些殘酷的笑容,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在她地臉上添了一下。
陳青縭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腹內一陣的翻騰噁心的要命,她已經緊張的做不出任何的動作只會發抖了,她無法反抗也無力反抗。她畢竟還是個孩子。
塔木裡撕開了陳青縭的校服,接著又打算撕扯她的內衣。陳青縭雙手緊緊地護住胸部,與她做著殊死的對抗。「瘟疫」組織地幾個成員都瞪大眼珠欣賞著。從他們的鼻腔裡不時傳出粗氣,太刺激了,強姦,這他***只有在A片裡見過!
人只有面對殘酷的時候才知道殘酷的可怕,只有面臨絕境的時候才知道絕境的猙獰。
陳遠已經能看見那個破舊地倉庫了,他的感覺更加強烈的。他斷定陳青縭就在那裡面而且情況很危險,他把油門一腳踩到了底,法拉力發出了不應有的轟鳴向那裡衝了過去。遠遠的陳遠就看見了那輛別克車,也就是兩分鐘陳遠地車就到了近前。
倉庫中塔木裡正匍匐在陳青縭的嬌小的軀體上做著最後的努力,他正拚命的撕扯著陳青縭的內褲,只差一點就要被他褪了下來。
伴隨著「乓,乓」的聲響。陳遠破門而入。「瘟疫」組織地成員還沒有弄清怎麼回事,陳遠已經衝到了塔木裡面前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伴隨著骨裂的聲音他的人也飛了出去。
陳遠看著已經掙扎的幾乎脫力的陳青縭心裡就是一痛,他脫下了外套把她包上輕攬到自己懷裡。
陳青縭現在的意識已經模糊了,根本分不清面前的人就是陳遠依然在陳遠的懷裡掙扎。陳遠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呼喚:「青縭。是我……」
陳青縭的睫毛動了一動,眸子似乎慢慢恢復了一些神采逐漸鮮活了起來。她終於認清了眼前的人就是她心愛的陳大哥,「哇」地一聲,哭泣瀰漫到了倉庫內地每一個角落。「沒事了,哥哥在這兒!」陳遠握著著陳青縭地小手溫柔地對她說。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陳遠簡直就像從天而降,他們根本反應不來是怎麼回事。陳青縭地哭聲讓他們回過神來。
塔木裡掙扎的爬了起來。他的下巴已經錯位了,「嗚,噗」他剛一開口話還沒說出來,先大大的吐了一口血,裡面包著有七八顆的牙齒!他含糊不清的罵道:「媽的,還看什麼,一起上呀!」
那幾個人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就是陳遠,立刻就向陳遠逼近。陳遠用衣服把陳青縭包好。慢慢的站起來,他現在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臉色鐵青的可怕。隨著他的殺念頓起饕餮紋暗戒也發出了隱隱的光芒!
「瘟疫」組織的成員感覺到有一股逼人的寒氣襲來壓抑得透不氣來,他們感到恐怖都停止了向陳遠靠近。
「你們最好老實的待在那裡,我還有可能給你們留個全屍!」陳遠指著那幾個「瘟疫」組織的成員用冰冷的聲音告誡他們。那幾個人打了個冷戰,竟然不由自主的點著頭。
陳遠咬著牙獰笑著走近塔木裡。「我不管你是誰。你傷害了我最心愛的人,你的死注定會很殘酷!」
話到拳頭到。塔木裡感覺自己的胸腔陷了下去,還發出了嘎巴嘎巴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慘叫著向後倒去,連陳遠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到。
陳遠搶上前去抓抓起他的左手對他說:「你這隻手將不會存在了,因為它碰了青縭!」然後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塔木裡發出了最後一聲慘叫昏了過去,他的左手已經不復存在了,被陳遠一拳咋的稀碎。
陳遠並沒有因為他失去意識和知覺而放過他,拿起他的右手來了一拳,塔木裡的右手也被砸扁了。陳遠覺得還不解恨,開始象打沙包一樣痛擊塔木裡的身體。不到兩分鐘塔木裡身上能斷的骨頭基本都被陳遠打斷了,他最後一拳砸在了塔木裡的頭上,塔木裡的腦袋爆裂了,頭骨碎裂腦漿伴著鮮血崩射出來,有一些還濺到了陳遠的臉上。
陳青縭從陳遠砸塔木裡的手開始就閉上了眼睛,這場面對她來說太血腥她看不了。「瘟疫」組織的其他成員都傻了,這也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地行為。
陳遠站起來冷漠的掃視了幾個腿正打哆嗦的「瘟疫」組織成員。「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第一個說的人我可以給他留條命!」陳遠的表情冷漠,目露寒光。
「我們……我們是瘟疫的,是……是我們的老大莫高雷,他……他讓我們干地……真的不關我的事呀,我只是負責開車的!」那個開車的撲騰一下跪在陳遠面前磕磕巴巴說,「您饒了我吧。您饒了我吧!」他跪著的地方已經濕了一大片,他被嚇的尿了褲子。
另兩個人也跟著跪下了,紛紛給陳遠磕頭向他求饒。陳遠鄙視地看著他們,冷笑著道:「你們還不配死在我手裡,都給我跪好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李文進:「通知兄弟們掃蕩瘟疫的所有分支,不投降的一律做掉,你帶領庫坦他們到東郊十字路口向南的舊倉庫來找我。我們匯合後一起去血洗瘟疫大教堂。」
「好的,老大,我半個小時內就趕到!」李文進地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他沒有多問知道陳青縭沒事了,要不老大不會這麼平靜。但是他知道「瘟疫」組織要遭殃了。
半個小時以後。李文進帶著庫坦等人到了倉庫,陳遠已經上了車,陳青璃擁著他的衣服靠在他懷裡,車前並排跪著三個垂頭喪氣的人,身上的手機在不停的響著音樂卻沒有人敢拿出來接聽。
陳遠把陳青縭輕輕的放好下了車,他指著其中地一個對李文進道:「這個人我答應留他一條命,其他的兩個就照上次柳危龍的規矩。看他們有沒有命能挺到瘟疫大教堂!」
那兩個人頓時就像篩糠一樣抖動了起來,他們聽說過上次陳遠就是把柳危樓和杜隆塔爾活活拖死的!他們的臉都綠了,只知道不停的磕頭。陳遠連看都沒看他們就上了車。
車外傳出那個司機的慘叫聲,李文進大聲罵道:「日你媽的,只是打折了你的四肢,又沒有要你命,你鬼叫什麼!把那兩傢伙給綁好別上次一樣不到一半繩子就斷了!」陳遠也沒有看他們的情況發動了法拉力就走在了前面。
路上他深情地看著陳青縭道:「妹子,從今後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的欺侮,一會兒哥就把罪魁禍首給你抓來任年處置!」
瘟疫大教堂裡,莫高雷的手機都跨被打爆了。每一個電話都是求救的:「老大,我們遭受陳遠組織地人襲擊,兄弟傷亡慘重……」
「還沒聯繫上塔里木那個王八蛋嗎?他媽地,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莫高雷掛了電話對身邊地人吼道。
「塔里木的不在服務區。其他三個人的始終無人接聽。」那人怯怯的回答。
莫高雷氣急敗壞的罵道:「打。繼續給我打,直到他們接為止。日***……」
他們是根本不可能接的了,塔里木的手機和他本人已經被陳遠打爛了。剩下的三個兩個被裡文進拖在哈雷的後面,一個四肢全部被斷了。就在莫高雷咆哮的時候陳遠他們已經快到瘟疫大教堂了。
「光」的一聲巨響,剛修好不長時間的教堂大門又被踹開了,陳遠踩著門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後邊跟著氣勢洶洶的一群人!
莫高雷的臉色瞬間就變綠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陳遠來的這麼快。在心裡埋怨著塔里木他強擠著笑容迎了上來:「陳老大,您怎麼這麼有時間光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遠已經迅速的啟動一拳砸在了他的頭上,他應聲倒地。陳遠上前用腳踩住他的腦袋吩咐道:「大開殺戒三分鐘,誰挺過了這三分種就留下他們的命!」
李文進挺著狼牙軍刀「嗷」的一下衝了過去,一個「瘟疫」組織的陳遠還沒有反應過來,軍刀已經刺進了他的肋部。其他的兄弟也嗷嗷直叫的殺了上去,三分鐘後「瘟疫」組織留守總部的人倒下了一大半,陳遠的人也大部分都帶著傷,李文進更是渾身是血分不清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停,時間到!」陳遠冷酷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裡響起,「投降的把武器扔掉原地跪下!」莫高雷還在掙扎,陳遠在他的肋骨處補了一腳。
李文進他們已經推回到了陳遠身邊,李文進的興奮的看著對面的「瘟疫」還能站著的成員,只待陳遠第二次下達殺令。
「噹啷」有人扔下了武器撲騰跪在了原地,一時間「噹啷」不絕於耳,陳遠的面前除了屍體全是跪著的人。
陳遠挪開了腳,踢了一下莫高雷的腦袋:「你也太衰了,我還把你當個人物呢!我不就輕輕的打了你那麼一下嗎!」他說的輕巧,莫高雷要不是本身也習練過暗黑之術,估計腦袋都被砸碎了。
陳遠現在的功力已經遠在楊泊之上了,不是莫高雷太衰,而是他自己現在太強大了。放眼整個暗黑世界又有幾個人能擋的了他的一擊,連潘多拉.不死鳥都承認自己打不過他了,還有誰敢稱自己是他的對手。
「文進沒事吧?」陳遠關心的問道。
「沒事!都是別人的血,我毫髮未傷,老大您吩咐還要怎麼做!」李文進抹了一下臉上的血回答。
「那好,全面檢查,看看他們盤踞這裡這麼久了在搞什麼東西,遇見有人反抗格殺勿論!」陳遠冷酷的吩咐道。
李文進帶這有部分兄弟開始搜索,一個兄弟給陳遠搬來了張凳子,陳遠大馬金刀的坐下了,莫高雷奄奄一息的躺在他腳下,他很後悔自己做出的綁架陳青縭的決定,就是這個決定毀了自己。他知道陳遠很強,但沒有想到強大到這種地步,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面對這種局面他也回天無力了,他只希望陳遠能讓自己痛痛快快的死,一想到柳危龍的下場,他恐懼的胃都開始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