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克倫勞迪接著匯報:「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剛剛結束戰鬥,潘多拉嘿嘿的一笑指著庫坦道:今天我給陳遠一個面子,只是給你個小教訓而沒有要年的命!既然他不在,我就先後去了,陳遠來了你告訴他不用再費心的找我了,我就住在象州酒店讓他定個時間和地點我去見他!我走了,和你們說話很沒趣,你們的級別太低了,我現在沒心情殺你們!說完他就揚長而去了,我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都沒有敢去阻攔他!老大是我們無能您責罰我們吧!」安娜.克倫勞迪一臉的愧疚,短短的時間內娛樂城手到了兩次的衝擊和羞辱,她感覺自己這個負責人難辭其疚!
陳遠罕見的露出個開心的笑容:「安娜你就不要自責了,你們做的很好,打不過人家沒有什麼丟臉的,只要你們沒有手到傷害就好。庫坦,你的傷重不重需要去醫院嗎?」
「不用,他手下留情了只是一點外傷!」庫坦心存感激,「老大謝謝您的關心!」
陳遠面色一變沉聲吩咐道:「好了你們都回到崗位上去吧!安娜,你馬上給象州酒店打電話,約潘多拉明天晚上八點西郊五十四號見面。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也不能躲著不見。我看在他對庫坦手下留情的面子上,讓他多活一天。我先回家了,嘿嘿,明天!」陳遠起身而去。
潘多拉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安娜.克倫勞迪的電話,他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陳遠沒有打上門來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他笑著回答安娜.克倫勞迪:「好的,你告訴陳遠先生,我會準時到達的!寶貝,你很迷人!拜拜!」他還不忘調侃一下安娜.克倫勞迪。
第二天潘多拉給前台打了電話讓他們安排車,他在晚上八點前趕到西郊五十四號去見一個尊貴的客人,讓他們看具體的時間通知字出發。
前台小姐接了電話就錯愕在那裡,因為潘多拉說的西郊五十四號是象州最著名的墳場,很多的有錢人去世後都葬在那裡。據說那裡地地皮快趕地上市區繁華地帶的價格了,許多的有錢人都提前在那裡買下了自己百年後的容身之處。
前台小姐想可能是人家有朋友埋葬在那裡吧,還說要見一個尊貴的客人,外國人說話就是幽默。她把這個消息傳達給了大堂副理,大堂副理給司機班打電話通知了昨天的司機。
那個司機六點四十五就到了樓下,並和前台打了招呼通知總統套房的潘先生七點十五出發。他知道外國人很守時間,最討厭的就是約會遲到。不過他也在心理嘀咕,難道看死人他們也要定了時間?他們那裡知道潘多拉要會地不是死人。而是個死神,和他見面的就是有象州「殺神」之稱的永明集團的大老闆陳遠!
陳遠已經在七點四十左右就到了西郊五十四號,這裡也是原來他和楊泊會面的地方,他第一次來這裡就是楊泊帶他來的。陳遠喜歡這裡,感受著墳場周圍陰鬱、詭異的氣氛,陳遠地內心深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寧。看來楊泊說的沒有錯,他把墳場比作暗戒生命的搖籃。陳遠自己也覺得,暗戒就是喜歡這種地方!
遠處的山路上上閃著車燈,一輛超長地車駛上山來,陳遠知道潘多拉來了。車停在了陳遠的法拉力旁邊。一個瘦高的身影下了車對著旁邊的司機說著什麼,司機點了點頭後上了車掉頭把車開下了山。
他慢慢的走近向陳遠。陳遠感覺到那股屬於暗戒的氣息,他手上的饕餮紋暗戒都做出了反應隱隱地發出光芒。
潘多拉終於走近了陳遠,他站在陳遠面前微微一笑,黑夜中他整齊的牙齒顯的格外的白,月光下竟然能反出光來。「陳遠先生!」他禮貌的問。
陳遠半天沒有說話,突然詭異的哈哈大笑道:「我是應該叫你潘多拉先生呢,還是叫你潘多拉小姐呢!」陳遠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潘多拉就是個女人。只不過是打扮了個女人的樣子罷了。你看他的那張臉有那個部位是象男人的,他的眉,他地眼,他的鼻,他的嘴都和女人無異,而且捏合到一起簡直是一張完美的西方女人地臉。
潘多拉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遠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語氣不滿地道:「當然是是先生了,請陳遠先生自重並保持您的君子風度!」
「我在美麗地小姐面前一向都是君子的風度,我有失禮嗎?」陳遠繼續調侃道。
「陳先生我們是來談事情的,不是來開玩笑的!」潘多拉惱怒的質問陳遠。
陳遠做出了一個後悔狀:「咳。早知道潘多拉小姐這麼漂亮,我說什麼也不能把約會的地點定在種大煞風景的地方,我們應該在金穗大廈的頂層,那裡是象州最高的地方……我可以把朋友一八六零年的路易十六蹭來。一輪明月下我們把酒言歡,談情說愛。豈不快哉!」他突然想起了他和楊泊在金穗大廈談話的情景,就開始胡說八道。他主觀上認為潘多拉肯定是個女人,所以言語中充滿了挑逗。
潘多拉這麼年來沒有被人這麼戲弄過,惱羞成怒暗暗的在手心凝出一枚火球突然向陳遠發動了攻擊。
陳遠雖然在不挺的調侃他,但時刻的注意著潘多拉。他一揚手陳遠就知道他要進攻自己,對於陳遠來說,這世界是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感到可怕的。他的攻擊方式很簡單,就是衝向敵人展開近身搏鬥,他靠的就是凶暴的純物理式攻擊。這種攻擊雖然經常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卻非常適合陳遠的性格,他因此而受了很多次的傷,當每次饕餮紋暗戒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對他進行救治並療傷,而且每一次商愈後陳遠感覺自己的能力就加深一層。
陳遠也不躲那火球,直直的衝了過去狠狠的一拳擊在潘多拉的胸部,一陣骨骼地碎裂聲在夜空中響起,潘多拉慘叫一聲飛了出去,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嬌呼一聲,因為潘多拉的慘叫聲都比別人叫的悅耳的多。
火球也擊中了陳遠的胸膛。但只是把他的衣服燒壞並造成了胸前皮膚的輕度灼傷,在饕餮紋暗戒地保護下,陳遠安然無恙。
再看潘多拉可就慘了,他從出道以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個照面就被人家打折了幾根胸骨,雖然鳳凰暗戒自身再生能力極強,已經迅速的對骨折部位進行修復,但是疼痛還是難忍的。
陳遠也不管自己的狼狽樣哈哈大笑道:「你果然是女人呀。男人是絕對不會有那麼豐滿的胸大肌的!」
潘多拉慢慢地站起來,胸前的疼痛讓他不停的倒吸冷氣,他在心裡鄙視陳遠。認定了人家是女人,還自詡對女人能保持君子風度。有這樣的君子嗎,先不說下手一點的情都不留,那有男人直接對女人地胸部進行這樣攻擊的,即使是最無恥的色狼也不會這麼狠心呀!
潘多拉看著一臉蠻橫相的陳遠。竟然拿不出辦法來,咬著牙又衝向了陳遠。我要燒殘廢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竟然敢打我的胸,他在心裡暗罵,奇怪的是他竟然想地不是要燒死陳遠。
陳遠依然是他那直接的粗暴的沒有任何章法的物理式樣的攻擊。潘多拉連番的試了幾次,把功力提到了最高也不能對陳遠造成真正的傷害。而陳遠在認定了他是女人的情況下卻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鳳凰暗戒超強的再生能力,估計潘多拉早成麵條了。
兩個人糾纏了半天才分開。潘多拉吐了一口血道:「不打了不打了,看你的樣子也不知道羞!」
陳遠這才發現地身上的衣服比乞丐還少,臀部被燒了一個大窟窿,露出一大塊的屁股。前面更是誇張了,雖然沒有別完全燒燬。但紅色的內褲卻已經展露無遺。他也不覺得怎麼樣哈哈大笑道:「知道嗎,這將是米蘭今天最流行地服飾!」說著還在潘多拉地面前轉了幾圈!
潘多拉被他的無賴行為氣地夠戧,鳳凰暗戒在不停的修復著他身體的傷。他喘了口氣道:「我們不要再打下去了,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可是你也知道你打不死我,我的名字就叫潘多拉.不死鳥嗎!」
陳遠也發現了,他嘴上調侃味道十足但下手卻一點都沒有留情,可是不管他打的多麼的重,潘多拉都能在短時間內恢復戰鬥力。他知道潘多拉說的沒有錯,就同意了他的建議:「好吧。既然你認輸了我就饒了你了,我們坐下來歇會吧,原來打人還是個挺累的活呀!」說完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陣陣涼意從裸露的皮膚傳來。稍稍緩解了被潘多拉用火燒傷皮膚的痛楚。
潘多拉坐在了他對面。兩個人驚奇的發現了一點,就是對方都很狼狽但是臉上都沒有受傷。其實陳遠幾次都有機會打爆潘多拉的臉。可是都沒有忍心下手而選擇了他身體的其他部位。陳遠很奇怪自己今天的表現,他對自己很不滿意,他是發誓要把潘多拉殺掉為自己兄弟們報仇的,他也的確是盡了全力攻擊潘多拉以實現自己的諾言,可為什麼每次面對潘多拉的臉就下不去手呢!
潘多拉更是了,他根本就沒有真正想殺害陳遠的心,連功力都是被陳遠逼著提到最高的,至於要燒燬陳遠的臉,他連想都沒有想過。他甚至從第一次攻擊以後再攻擊的時候選擇的都是陳遠身上不重要的部分,要不陳遠的屁股也不會露出來了。
潘多拉的確是太像女人了,尤其是他現在嬌喘吁吁的樣子,一隻手掩著胸膛起伏不定。他的眉目現在更像女人,看著陳遠的眼神很複雜,其中包含最多的竟然是埋怨,好像在責怪陳遠不懂風情不會戀香惜玉。
陳遠已經在內心給自己找了借口,兄弟們我盡力了,我至少打斷了他身上一半的骨頭,可是潘多拉他叫不死鳥,我打不死他只好做罷了。他抬眼看了看潘多拉道:「潘多拉,你找個鏡子去照一下自己,你要不是女人的話肯定是個人妖!」他面前的潘多拉所有的動作都是女人的樣子。
「不要再說這個了!」潘多拉岔開了話題,「我們還是談談手上的暗戒指吧!」
「也好!看在你承認自己是女人的份上,我就聽你一次,我說過我在美女面前是很有君子風度的。」陳遠調侃道。
「我什麼時候承認自己是女人了,好拉,懶的理你!」潘多拉嘴硬的反駁,但扭捏的神態和語氣分明是承認了自己是女人!「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們都是暗戒的擁有者,暗戒有十二枚,迄今為至我只聽說過五枚,你、我、楊泊手上個有一枚,歐黑盟手上有一枚,還有一個叫血鴉蕭潭的手上有一枚,可是最近他突然失蹤了,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陳遠心中暗道:他去了閻王爺那裡,殺了他的正是本人。他微微一笑道:「你來的時間不長,知道的倒不少呀!」
「那是,我一直在尋找其他的十一枚暗戒,要是聚齊了十二枚暗戒我就可以做暗黑界之王了!」潘多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憧憬後就暗淡了,「現在看來是很難聚齊十二枚了,你手上的那枚我不考慮了,因為我打不過你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我還是尋找剩下的那十枚吧!」
他的話在陳遠心裡激起了波瀾,暗戒對暗黑修行者的吸引力的確是太大了,楊泊、歐黑盟、北美幫到眼前的獨行俠潘多拉,還有已經死去的血鴉蕭潭!除了自己以外沒個人都有將其他的暗戒據為己有的想法,如果不是暗戒幫助和自己的命好,說不定已經死過幾次了。陳遠覺得這樣被動的等別人找上門來不是辦法,自己應該主動一點了,他雖然對聚起十二枚暗戒做暗黑之皇沒有什麼太大興趣,但懷璧其罪,別人不這麼想,就連眼前這個「女人」都有這個心,自己是不是志向太低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