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 第六集 第127章 鎮幫之寶
    「這是命令,我命令你們立即去實驗室,否則……」莫高雷勃然色變,厲聲喝道。他對這個新進的柳危樓已經一點好感都沒有了,只不是最近加如自己組織的新人比較多,他不得不對他施以保護。

    畢竟莫高雷是「瘟疫」的老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柳危樓用別人聽不明白的語言嘀咕著,極其不情願的和杜隆塔爾躲襖了實驗室!

    莫高雷長歎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們還是去迎接一下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光噹一聲,莫高雷面色一變帶著眾人走出了會議室迎了出來,就看見氣勢洶洶的陳遠領著一票兄弟闖進了教堂,而教堂三米來高的大門已經被毀掉了,正踩在陳遠兄弟的腳下。

    兩幫人直面相對,大門落地的聲音驚動了教堂裡的另一幫成員——一群黑翼蝙蝠,它們在教堂空曠的頂棚間來回舞動,發出滲人的吱吱叫聲。空氣中火藥味十足的同時又彷彿凝結著讓人心寒的恐怖。

    陳遠向前跨了一步大聲喊道:「誰是莫高雷?站出來說話!」

    他的態度極其囂張,連莫高雷都皺起了了眉頭。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身後就閃出一個人來指著陳遠的鼻子叫囂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到我們瘟疫的總部來大呼小叫,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羅洛夫斯基已經衝到了他面前,揮著足有普通人兩個大的拳頭砸在了他頭上,那人立刻就萎靡在了陳遠面前。朱羅洛夫斯基這個俄羅斯大漢今天晚上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他感覺沒有保護好陳逆很對不起老大,見這傢伙敢跳出來跟老大舞舞扎扎的,他立刻就出了手。打倒在地還不算,他又照著那傢伙的身體沒頭沒腦的一頓狂踢。「敢和我老大這樣說話,你才是活膩味了呢!」他抄著生硬的中文道。

    朱羅洛夫斯基的行為引起了「瘟疫」地眾怒。他們的陣營裡又竄出了幾個身影撲向朱羅洛夫斯基。李文進、庫坦、德隆那能讓朱羅洛夫斯基吃虧,吶喊著衝了上去。

    陳遠的兄弟都是帶著怒火而來,已經壓抑了一路,所以下手極狠!庫坦直接用上了暗黑,把他的對手身上的衣服點燃了,那傢伙打著滾嚎叫著卻怎麼也弄不滅身上的火。李文進獰笑著把狼牙軍刀刺入了他對面「瘟疫」成員的左肋,把刀拔出來後還用舌頭添了一下刀上的鮮血。

    「住手!」莫高雷高聲斷喝道,「我是莫高雷。我們有話好好說!」

    他地手下倒是停了,陳遠的兄弟們那能理會他,瞬間把他們全部的打倒在地了。「你們怎麼這樣,人家叫你們住手你怎麼不住手!」陳遠批評道,然後把擋在自己身前被打傷的「瘟疫」組織成員一腳踢飛了,直接走到了莫高雷。「你就是「瘟疫」的老大莫高雷!」

    莫高雷感覺一股逼人的氣勢迎頭壓了過來,他感覺有點喘不上氣來。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

    「我就是陳遠,昨天我打了你一個小兄弟叫什麼丁復,我已經給你留面子了,沒有要他地命!」陳遠話鋒一轉,語氣變的冰冷。「可是你的人今天晚上趁我不在,到我的場子裡搞亂,還打傷了我的弟弟,我要你把那倆外過姥交出來,再對我做出相應地賠償!」

    莫高雷本來想硬那麼幾句,可是陳遠站在他對面給了他巨大的壓力,這個年輕人隨便的往那一站。身上就流露出不可戰勝的氣勢,他感覺陳遠比自己多年的老對手楊泊還要可怕。他揣測的再三也沒有敢說出什麼,當了那麼多年老大的他竟然在陳遠面前顯得有點唯唯諾諾:「陳先生,我們有話坐下來談,大家都在一個城市裡混,好說,好說!」

    「不行,你必須立刻把人交出了,並給予我受傷地兄弟做出賠償,否則……」陳遠的聲音越來越冷。目露凶光的掃視著對面「瘟疫」組織的成員,手上的饕餮紋暗戒也伴著主人的心情泛起了光芒。

    莫高雷禁不住那股襲來的力量,倒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而他的兄弟們則都被陳遠盯得心中一凜,膽小的甚至腿都在打哆嗦。

    莫高雷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個最近被道上傳聞叫「殺神」的傢伙立刻就要大開殺戒。以自己剛剛地觀察。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他不想把事鬧大,何況那倆傢伙剛剛如伙。就給組織惹了怎麼大的麻煩,尤其是那個狂妄的柳危樓,他更是不喜歡。「陳先生,我答應您地要求,請您不要動怒!」他地話及時的出口了,也救了他一干兄弟們地一條命。

    「去把柳危樓和杜隆塔爾弄出來交給陳遠先生!」莫高雷大聲吩咐手下,「陳遠先生,不知道您的兄弟傷的怎麼樣,這樣我拿出兩百萬作為兄弟們的醫藥費,你看如何!」

    陳遠極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陳遠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你拿它根本打發不了我!」

    「那,那您想要什麼呀?」莫高雷感覺很是為難,他這個樣子在兄弟們面前已經丟盡了面子,可是他又不敢發怒。

    「這要看你有什麼呀!你總還要拿點像樣的東西出來吧,要不我陳遠也太沒有面子了!」陳遠的態度很不友好,就連眼神中都帶著戲弄。

    莫高雷遲疑了半天,咬了咬牙道:「我把瘟疫的鎮幫之寶黑暗瘟疫之球獻給您,你看可以嗎?」

    這時候庫坦走近陳遠耳語道:「黑暗瘟疫之球能詛咒活人,讓他全身沾染病毒而死,嚴重不會馬上死,而是全身腫脹變異,變成極富攻擊性、沒有思想的怪物!」

    陳遠聽後做出了個大度的樣子:「好吧,也就這樣吧,你們的寒酸樣也拿不出什麼太像樣的東西,我勉強接受了你的請求!」

    莫高雷鬆了一口氣,轉身對身邊的手下低語了幾句。那個手下快步的跑去。不一會兒拿回來一個製作精良的黑木盒子和一個沉重地皮箱。

    「陳遠先生,這是兩百萬現金和黑暗瘟疫之球,請您笑納!」莫高雷必恭必敬的對陳遠說。

    陳遠示意了一下,庫坦把兩樣東西接了過來。庫坦只是打開了黑木盒子檢查了一下,然後對陳遠點了點頭拿著東西退了下去。

    這時候柳危樓和杜隆塔爾被捆綁著帶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帶著憤怒,顯然沒有想到莫高雷回把自己叫給陳遠。身上還帶這傷痕,制服他們「瘟疫」的成員也費了很大的勁。

    陳遠一甩頭。德隆和朱羅洛夫斯基就過去把柳危樓和杜隆塔爾分別接了過來。他們倆還掙扎的反抗,扭著頭痛罵莫高雷:「莫高雷你個背信棄義的傢伙,你將不得好死,上帝是不會饒恕你的!」

    莫高雷羞愧地低下了頭,「外國姥,不要大呼小叫了,現在就是你們的上帝親自來了都救不了你們了」陳遠對著他們冷笑道。他指向了對面「瘟疫」的所有人,「我告訴你們,對於我來說我就是上帝,我就是神,我只警告你們一句話:千萬不要惹我。千萬不要激怒我!」

    「瘟疫」組織的人沒有人說話,大部分的人被陳遠的氣勢嚇住了,一小部分人的眼裡透露著極大地憤怒,但因為自己的老大莫高雷不說話,他們也只好忍著。

    陳遠帶著兄弟們,拿著戰利品壓著柳危樓和杜隆塔爾出了教堂,莫高雷帶著兄弟們送到了教堂外。

    「文進。把這兩個傢伙幫在你的哈雷車後面拖著,到市區之前他們還沒有死那他們就撿回來一條命!」陳遠冷酷的吩咐道。

    自從陳遠有了法拉力後,他的那輛哈雷車就成了李文進地坐騎。李文進獰笑了聲道:「是的老大,我想他們能堅持到市區的,來呀!把繩子栓到哈雷的後邊!」

    柳危樓和杜隆塔爾的臉色頓時變成了灰色。「瘟疫」組織的人包括他們的老大莫高雷都感到了陳遠地殘酷,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這樣殘酷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來,許多人都在暗自慶幸去陳遠場子裡搞事的不是自己。

    陳遠的法拉力已經揚長而去,李文進對兄弟們揮了一下手,囂張的叫喊道:「兄弟們。出發!」

    哈雷發出沉悶的轟鳴聲,李文進一撒離合哈雷噌的就竄了出去,被捆的象粽子一樣的柳危樓和杜隆塔爾猛然被帶倒,發出一聲讓人膽顫地驚呼:「我的上帝呀!」哈雷車巨大的轟鳴聲竟然掩蓋不住他們痛苦的嚎叫聲。

    李文進把哈雷地速度開地很快。柳危樓和杜隆塔爾像兩個鷂子。在哈雷車的後面時而飛起,時而落地。每隔不遠就會留下一攤血跡和他們破碎地衣服。

    他們怎麼可能堅持到市區,不到一半的路程他們就沒了聲音。哈雷車後的也看不出是兩個完整的人了,而是血肉模糊的人型模樣的東西,最後他們身上的繩索也被磨斷了,他們終於得到了解脫。

    李文進停下來走到他們面前,準確的說是走到了兩具殘缺不全的屍體面前。「我們可以回去告訴老大了,他們的堅持能力太低,才走了一半他們就見他們的上帝去了!」李文進大聲好道,「阿門,你們安心的去吧,到你們的上帝那裡去告我們老大的狀去吧!兄弟們我們回去覆命,目標遠方夜娛樂城誰先到達我有賞!出發!」

    他們回到遠方的時候接近十二點了,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李文進找到陳遠的時候,他正在吧檯那裡獨自一個人喝酒呢!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根本看不出來他就是剛在「瘟疫」的總部威鎮群雄的那傢伙,他倒像個憂鬱的詩人因為不得志而在借酒消愁。

    陳遠大鬧瘟疫大教堂,本人未出手就逼迫瘟疫組織交出了前來搞亂的兩名肇事者,並迫使莫高雷做出了賠償,連鎮幫的寶物都賠了出去!兩名肇事者柳危樓和杜隆塔爾被活活拖死的消息迅速的傳遍了整個像州,一時間陳遠的聲名大鎮,同意提陳遠兩個字都要讓人色變,暗夜界「殺神」的名字更加名副其實了。

    這次事件對瘟疫組織的打擊非常大,使他們在象州的各個勢力群體裡成為了笑話,他們自己的成員更是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奇恥大辱,有的人咬著牙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莫高雷也感覺很沒面子,他為自己的怯懦感到羞愧,陳遠走後他迅速的召集了組織成員開會。會上他大言不慚為自己找借口:「我不怕陳遠,我這樣做是為了隱藏我們自己的實力,物品交給他的黑暗瘟疫之球只是個副球,沒有主球它什麼都不是。至於柳危樓和杜隆塔爾這兩個壞事的傢伙,就是陳遠不殺了他們,我還要處置他們呢!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人我們瘟疫是不需要的,他們只會給我們惹麻煩,正好借陳遠的手除掉他們」

    他這樣的解釋,組織內的成員肯定不會滿意,有的人流露出了不屑的神色。莫高雷咬了咬牙道:「當然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要報復陳遠。我不想和他正面衝突,這樣對我們沒有好處,你要一個人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折磨他最喜歡的人。大家聽好了,最近全力的跟蹤陳遠看他都和什麼樣的人接觸,把所有的情報都匯總到我這裡來!我們就從他身邊最弱的地方下手,無毒不丈夫,陳遠是你逼我這樣做的!」莫高雷的眼神中充滿的惡毒,嘴角掛著陰險的笑彷彿看到了陳遠痛苦的表情。

    象州的多所有勢力都在尋找潘多拉,而潘多拉卻彷彿人間蒸發了再有沒出現過。許多的勢力認為他已經不在象州了。陳遠一直為潘多拉打死打傷自己兄弟的事情耿耿於懷,而潘多拉行蹤詭異連楊泊動用了那麼大的勢力都找不到他,陳遠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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