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這次算是出賣色相,他用食指打了個彎,大膽的刮了下小美人的鼻子,笑謔道:「為了美女,我破次戒了,與生以來頭一次做回子賠本的買賣。」
「呵呵呵,瞧你說的這話兒,好像我成了黃世仁是的,妹妹這會子豆腐可沒讓你少吃,便宜你了啊。」那小美人嘴巴一撅,擺出了一副很吃虧的樣子。
李總的辦公室,一進屋,幾排整整齊齊的書架映入了劉虹樺的眼簾,上面擺著除了重重疊疊的書籍以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山水字畫。辦公桌古樸典雅,桌上兩三本有些卷頁發黃的書還未合上。看得出,這辦公室的主人是一位愛好讀書的「儒雅之士」。
李總將劉虹樺讓到了真皮沙發上,自已也挨著根兒靠坐了過去,並解開了自已的西裝紐扣,露出了那成熟男人常見的將軍肚。
劉虹樺被這男人身上濃重的煙酒味熏得很是不舒服,只是這次是來談業務的,也就沒怎麼過於表現出反感,找了個借口說道:「李叔叔不是請我喝玫瑰荼的麼,荼呢,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老色鬼李總有些極不情願的離開了沙發,尷尬地笑道:「是啊,這次就是專程請你來喝荼的,我這荼整個像州市也很少有地方買得到,一般人沒這個口福啊。」
「是麼?看來我面子真大。」劉虹樺故意地沒話找話,拖延時間好給陳遠推銷產品的機會。
她接著又說道:「嬸母現在身體可好,我工作一直太忙,以後抽出時間要好好看看他去。」
李總一聽有人提他那人老珠黃的老婆,心中大感不快,但臉上仍舊是滿臉堆笑:「她嘛,黃臉婆一個,整天嘮嘮叨叨,還沒老就成了老太婆。我看到她就煩,想嘔吐,哪像看到了侄女,立馬能讓我找回青春時的感覺。」
劉虹樺強忍住嘔吐,心裡罵道:「老色狼,這男人真是有了錢以後,沒一個好東西,真不知我老爸是不是也跟他一個德興,要是這樣,哎,那真是……」
李總走到飲水機前,為劉虹樺泡了杯熱騰騰的玫瑰荼,瞬然間,整個屋子裡飄滿了清淡的荼香味。
「哇,這麼香,這個味道我很喜歡,玫瑰荼我倒是喝過,不過沒李叔你泡的這杯香味這麼濃。」劉虹樺佯裝著驚訝道,昨晚上惡補了一下跑業務必須的奉承人的功夫,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李總將外套脫掉,搭在了老闆椅上,雙手將荼遞了過來,眼神裡帶著種鬼異,看得劉虹樺心裡陣陣地發毛。
劉虹樺又開始談到了永明電子公司的這一批音響設備,已然是口乾舌燥,滔滔不絕,但他從那李總的臉色和眼神中可以看出,李總關心的並不在設備上。
劉虹樺很是尷尬地將兩腿收擾,而老色狼的眼睛卻仍然直勾勾地盯住不放,無奈之下,她又只好渾身不自在地將一隻腿翹在了另一隻腿上。
李總心裡想:「其實能怪我好色麼,是你穿得太暴露了,我是革命年代打過仗流過血的人,抗越戰爭險些兒沒命兒回來,以前窮,娶了個比我還大而且醜得像豬的女人做老婆,現在有錢了,趁著身體還行,要把以前老天欠我的全補回來才夠本。」
想到這兒,李總嘿嘿地陰陰一笑:「來,虹樺,喝荼,這個溫度正好喝,你嘗嘗李叔的這荼怎麼樣,我保證這種味道的玫瑰荼你肯定還沒有喝過。」
劉虹樺畢竟是女人,第六感總是特別的敏感,從李總的眼神裡,她似乎覺察到什麼不對勁,卻努力的思索了一番後仍舊是想不很明白,管她呢,先繼續喝荼,看看陳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再說,嘿,那陳遠這次靠我幫忙要是談下了這筆業務,肯定以後對我是畢恭畢敬的,服服貼貼再也不敢跟我挑梁子,要是談不下來,這次我也算幫忙了,正好罵他無能,再給他雙小鞋穿,折騰死他,呵呵。」
其實,這裡面李總這老色鬼豈能安這份好心,他這輩子恐怕最感興趣的還是女人了,錢有了,地位有了,權利也有了,這老傢伙天天想趁著生理上還未徹底退化,多佔些年青美女的便宜,想想自已這萬貫百年之後又帶不走,他就陣陣地心寒。
看他這鬼鬼的笑容,莫非是有什麼陰謀不成。
其實,他將玫瑰荼裡面放了些春藥,一是用來勾引年青的美女,二是自已身體機能上有些不行了,可起到一些輔助作用,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經不太感興趣,惟有如此,才能幫他找回些做男人的深層次尊嚴吧。
半杯清荼過後,劉虹樺連稱味道美極了,卻不想身體上卻發生了些微微妙的變化,感覺渾身如發燒般滾燙了起來。
先是胸部開始微微地膨脹,荔枝成熟而堅硬的感覺,而後彷彿是產生了些幻覺,只覺得李總辦公室裡的山水畫的溪流在嘩嘩地流淌,一種特別洶湧地感覺由體內向外延伸開來。
李總見時機成熟,自已也沏了一杯一飲而盡,靜待著獵物自已送上門來,不久,李總的眼神裡也開始有了一種朦朧的迷霧。
劉虹樺看著李總那野獸般的表情,心裡感覺是極為不妙,想找個借口離開,而自已的生理上卻見了鬼的似的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怎麼會,我不可能對個老頭子有了反應才對,真見鬼,今天是怎麼了。」劉虹樺搖了搖嬌臉,只覺得胸前熱辣辣的有種需要別人安慰的感覺,手不由自主的捏了上去,理智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而兩張修長的白腿也情不自禁地開始有些抖搐起來,一時間夾得更緊。
朦朧中,李總走了過來:「侄女啊,你怎麼了,身體不舒麼,叔叔在軍隊裡學過推拿和按摩,要不要我幫你推拿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