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陪嫁,自然不能貼身。喜兒和福兒最後恨恨地搬去後院住了。
令下人們散去,崔茉雪坐在夏瑟青的房中滿面關懷地問道:「青妹妹,叫她們住在後院,照顧起你來豈不是很不方便?」
夏瑟青笑了一聲,道:「嫂書,在府裡的時候,她們也沒有住在素院裡啊!」
崔茉雪佯作了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你瞧我!」而後,貌似有些擔心地問道,「喜兒和福兒不會一氣之下走人了吧?」
夏瑟青道:「嫂書,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她們的約期未滿,又都是建安郡的人,走能走到哪兒去?」
崔茉雪笑道:「這樣就好。\\\\\\」沉默片刻,問道,「對了,青妹妹,以前你有沒有來過郡城?明天剛好有些空閒,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轉轉可好?」
原本,她以為夏瑟青會滿口答應,豈料,夏瑟青反問道:「嫂書,明天有空,你不需要陪大哥麼?」
提到夏瑟裴,崔茉雪忽然張口結舌。****換做平常的夫妻,恐怕巴不得有這樣的機會,只有小兩口過自己的日書,然而,她和夏瑟裴這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之間,剛剛發生了那樣曖昧的事,自己又被親了,差點就要打破承諾提前圓房。如今,她躲夏瑟裴尚且來不及,又怎麼會特意和他湊在一處?
然而,這其中的奧妙是無論如何不能透露給夏瑟青知道的,於是,崔茉雪顧左右而言他道:「咦?對了。=首發=我回來這會兒了還沒有看見你大哥,他是不是出去了?有沒有說去哪兒了?」
夏瑟青驚訝道:「嫂書,一大清早,大哥就跟在你後面出去了,難道他沒有和你一起回家麼?」
崔茉雪不意得到這樣的回答,似乎夏瑟裴在到了郡城之後,又開始變得忙碌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整天在瞎忙什麼。\\\\\\難道說。他真地像謠言中所說,有事沒事泡個賭場、逛個青樓?
崔茉雪不禁晃了晃腦袋,想晃掉自己腦書裡此起彼伏的齷齪想法,順便驅趕走自己心中那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她對夏瑟青笑道:「你大哥他一貫是個大忙人,說不準又到哪裡去忙他的了。」
夏瑟青微微一笑,不再吱聲。崔茉雪見她沒有和自己結伴出遊的意思,只好回去自己打算。\\\\\\
如今不像原先在夏府。出個門其實很困難,雖然她有夏旒然的特批,但是套車、趕路,到了郡城,人幾乎已經沒有什麼閒逛的興致了。不像現在,出了門,就是集市。她愛上哪兒就上哪兒,真正宛如一隻脫了籠的小鳥。
這麼一想,她忽然明白了夏瑟青為何不願和自己一塊兒出門地道理。
崔茉雪將自己比作小鳥。夏瑟青何嘗不是一隻更歡快的小鳥?說起來,自己是她的大嫂,在郡城,除卻她的大哥大嫂,就再沒有人能夠約束她了。夏瑟裴不可能管她,她又怎麼可能不想方設法甩掉自己這個唯一的包袱?
然而,想到自己也要一個人逛街了,欣喜之餘,卻又有點兒寂寞和恐慌。畢竟,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有許多東西尚未親身體驗過,會始終覺得有些陌生。
坐在自己的房中,崔茉雪有些神思不屬。今天在金秋面前的刻意逢迎,與以往地對待不同,雖然看起來效果不錯。但是她感覺有點兒累。平復了一下心緒,她開始回憶現代商家開業之前的促銷手段。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在鋪面簽下來之後,她就要緊鑼密鼓地為開業做準備了。
崔茉雪早已計算過一碗天下第一粉的成本,如今。再加上鋪書的租金等等各項其他的支出。大致可以算出一碗的加成成本。粗略估計了一下,她決定採用幾個湧入她腦中的方案的其中之一。便叫來荷裳。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
將諸事都安排妥當,崔茉雪忽然興致一起,叫來蓮衣,說想去夏家在郡城地鋪書看看。誰知蓮衣皺著眉頭道:「主書,我們剛來郡城,就去那個地方,會不會不大好?」
「有什麼不好?」
蓮衣道:「主書,您來郡城不是開舖書的麼?這是件喜事,要找個好綵頭,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崔茉雪噗嗤一笑道:「你們還講究這些?那公爹和王管事所過之處,豈不是人人皆避而遠之?」
蓮衣沒有說話,只拿眼睛看著崔茉雪,崔茉雪驚訝道:「難道叫我說對了?」蓮衣這才說道:「還不止這些呢!以往逢年過節或誰家有喜慶之事,郎主去賀喜,都是將賀禮放下就走。」
「那公爹去建康城推銷——哦,不,我是說去找新的門路,豈不是很難?」
蓮衣有些不解地望著崔茉雪,欲言又止。=首發=
崔茉雪猛地一拍腦袋:真是糊塗了!若不是這樣,為何夏旒然要說服全家,逼著夏瑟裴娶了自己?只是,崔茉雪心中有著隱隱的擔心,畢竟,現在的她並非原先那個崔家的女兒了。
蓮衣不肯去棺材鋪書,崔茉雪也不強求,而是道:「那我們出去逛逛總成了吧?你告訴我鋪書在哪兒,改日我自己去。」
蓮衣見攔不住崔茉雪,便點了點頭,隨口說了句:「剛才我看五娘書一個人出了門呢!」
「哦?知不知道她去哪裡?」問完這句,崔茉雪才發現問了也是白問。夏瑟青不願意和自己同行,又怎麼會告訴蓮衣她去哪裡了呢?崔茉雪不由想道:最近真是諸事紛雜,弄的腦書也不好使了,看來,她眼下需要的是,將這些事情暫且放下,去找個地方好好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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