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瑪身下的男人臉上泛著紅潮,可憐巴巴地望著把他拉入紅塵的仙女,微微點頭。因為是初次嘗試這等男女之事,難免有些害羞。
依瑪誘惑道:「那換你出力,好嗎?」說罷,她嬌媚地側躺在男人左身側,眼神勾走了那男人的魂魄。他爬上依瑪的身體,私處抵住她的。依瑪輕笑道:「對,就是這樣,用力。」那男人把持不住,一個兇猛挺身,完美地同他的仙女結合在一起。
這時,阮小魚衝進來,撞上他們的春光,「不分白天黑夜地做這種事,想找死嗎?」
依瑪身上的男人見到來勢凶凶的阮小魚,嚇得滾下床,哆嗦。
「沒用的東西,把衣服穿上滾出去。」依瑪惱火道,衝著阮小魚叫,「你說你做什麼缺德的事,每每挑到這個時候闖進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阮小魚吼道:「非要十日後才可以施法嗎?我要你現在就施法,讓欽涯恨她,殺她。」
依瑪火了,道:「我並不是你的奴隸,非得什麼事都要聽你的。」估計這一次阮小魚壞了她春光好事,她是真的火了。她利索地套上迷人的衣裙,眼光凌厲地看向阮小魚。
阮小魚氣憤地道:「你別忘記了,你的任何事情都被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你這地宮隨時可以被我移平。更何況,你需要我幫你擺脫那個人。否則,你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她的陰影下。你忘記你是怎麼變成今天這個風樣的嗎?不是她,你可以清清白白地去追求殿下哥哥。你若讓我不高興了,我讓你兩頭空,不但做不成這地宮的主人,更不能在郝爾漠國生存。」
依瑪頓賽話語,道:「你……你……你就抓住我這點把柄欺負人。」
阮小魚得意忘形,把從荷衣那裡的氣氣憤拋之腦後,得意道:「喲……喲……喲……這話說到哪裡去了?這哪裡是欺負你。我們都是女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人。你幫我,我幫你,我們是好姐妹來著。怎麼叫欺負,我是提醒你不要誤了大事,乖乖地把我的提醒記在心裡。」
依瑪不悅地應付道:「並不是你想快就快的。那結怨**必需在月圓之夜才可以成功,否則永遠不能再對你男人施法,施了法也沒用。你就耐心地等到十日之後。不就十天嗎,急什麼。想他了,可以悄悄去看他,只要不讓他見到你就好。」
阮小魚著急地疑問道:「一定要十天嗎?」再等,她會瘋掉。
依瑪如是說:「一定要十天。我說過,你可以悄悄去看他。」
阮小魚陷入沉思,疑雲佈滿她的臉,恍惚道,「結怨有用嗎?岳荷衣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一見到她就怕。能抓住欽涯真心的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我做了那麼多,幾乎失去了所有都沒有得到過欽涯的真心。她竟然做到了,到底是為什麼?」
依瑪道:「阮小魚這麼沒自信嗎?你可是個很好的殺手,更是郝爾漠國的雅娜公主,怎麼沒有一點自信?」
阮小魚緊張道:「不是自信的問題。是你那結怨真的有用嗎?可以讓欽涯忘記她,恨她?真的可以嗎?」
依瑪再三確定,保證道:「我摩梭姑娘手下的妖法沒有不成功的。結怨是所有江湖人世害怕的妖法,聞者拒之千里,不敢提及半字。怎麼可能不成功?」
阮小魚還疑問,道:「真的嗎?」
依瑪肯定道:「放心。」
「那麼欽涯忘記岳荷衣過後,怎麼樣記得他愛得刻骨銘心的人是我呢?」阮小魚疑問道。
依瑪笑道:「呵……別急。到時候,我讓你愛得欲罷不能。他一旦愛上你,那叫瘋狂。只要你別叫他停下來就行。」
阮小魚聞言,仍舊不太放心。荷衣身上的那股強大力量讓她膽寒,不得不怕。依瑪忙問道:「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請先回去,我還有事沒辦完。」
「沒見過你這麼放縱的女人。」阮小魚說罷,灰溜溜地離開。
鎖住欽涯的那間屋子傳來劇烈地聲音。鐵鏈的撞擊聲,男人的怒吼聲,還有地宮女人們的說話聲。
他怎麼一下子清醒了?宮主不是已經開始對他催眠了嗎?
他一直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真可憐,如果真的被施法了,就變成一對敵人。好好的被拆散,真是太可憐了。
小心點說話,別讓阮姑娘聽見了。她可是比宮主更利害,得罪不起。
別走進去了,快退回來,被那個男人看見了,你就是他恨的人。
阮小魚聽到地宮的女人竊竊私語,慢步走過去,厲聲地道:「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
眾地宮女人抖擻道:「阮姑娘……我……我們。」
「我們路過,聽到他在大叫,怕出了事情。所以過來看看。」
屋子裡的聲音停了,欽涯安靜了。估計是他叫累了。
阮小魚厲聲地問道:「他在叫什麼?」
其中一個地宮女人恭敬地道:「他好像很痛苦,但是很清醒,不像已經被催眠。他一直叫著那個被關起來的姑娘的名字,一直不停。直到您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來。」
阮小魚思緒地道:「行了,你們下去吧。以後不要隨便到這裡來。讓那群被依瑪抓來的男人給他送飯,飯菜都要可口的。晚上我給他煲海鮮粥,讓那些男人給他送去。」
那些女人齊聲道:「怎麼敢勞煩阮姑娘煲粥,讓小的去就好了。」
阮小魚掏出一瓶藥,不厭煩地道:「我說我煲就我煲。把這瓶藥拿下去分了,不許讓依瑪看見。如果你們不想每個月都向她拿解藥,就乖乖地聽我的話。依瑪有什麼動靜都來向我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