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蜀都城下了歷年來最大的雪。白白的雪花鋪天蓋地地飄。屋簷、街路、樹枝壓著厚厚的積雪,純白、雪亮,沒有污染,乾淨得不敢踏步踩上去。雪花輕盈地飄,夢一樣飛翔。阮小魚來到蜀都城的第一個冬天,開始了她的夢。
阮小魚並不只是為了懲奸除惡,才行走江湖。她逃避了她的婚事,追逐她的夢。這一年冬天,雪花飄,欽涯闖進了她的夢。
那天晚上,月光很皎潔。絲絲銀白的月色散在雪地裡,生出晃亮晃亮的光芒。阮小魚坐在客棧的窗台,獨自賞月、聽風、看雪景。儘管是夜色,一景一物清晰地映在她眼睛裡。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如白雪,乾淨明亮,勝過心靈的淨土。她甩著掉在窗前的腿,笑盈盈地哈出白氣。她看著嘴裡冒出的霧氣升騰在半空,飄散、凝結。人生也許正如這霧氣,會慢慢飄散在風中,什麼也不留。所以,她不想讓一生留下遺憾,要敢愛敢恨地活著,不要所謂的聯姻。
泡一個熱水澡,美美地睡上一覺,忘記阮家那場因為商業來往的聯姻,忘記家規,忘記自己是女兒身。她叫來了店小二,「小二,麻煩你幫我打幾桶熱水來好嗎?」那個時候的阮小魚對任何人都很有禮貌。甚至店小二瞄她一眼,懶得理睬時,她還客氣地說,「麻煩你了,這是辛苦錢。」當她拿出白花花的銀子時,店小二勤快地跑腿,提來了四桶滿滿的熱水。還送來的香露。看到錢,緊張的店小二不小心將水灑在了地上。阮小魚笑盈盈地說,「沒事,明天早上就干了。謝謝小二哥,你去忙吧。」
冒著熱氣騰騰的浴桶裡,散出淡淡的花香。阮小魚歡快在水裡嬉戲,一個人的世界也可以精彩。裊裊的熱氣,繞著她光滑的肌膚緩緩升騰。十幾年來,她頭一次有一個讓她害羞的念頭。那是希望有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在這一刻她擁有。她未拜堂的夫君不是讓她心跳的人,所以她逃了。
淡淡的花香味,白白的熱氣,嫩嫩肌膚,蠢蠢欲動的心,無一不讓阮小魚暗自陶醉在自己的美麗中。她獨自欣賞自己的美色時,有人輕飄飄地從窗外飛進來,落在她的浴桶前。她瞪大眼睛,眼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不禁失聲,「你?」
逃亡的欽涯用力的摀住阮小魚的嘴,「不許說話,否則我淹死你。」
那是欽涯唯一的一次失敗,在收了別人的錢殺人時失了手,還反倒被追殺。反追殺的人已經追到了客棧,挨間挨間地搜尋。門外是那群狠毒過君欽涯的人,踏步在木板的聲音沉重響動。
「大爺,你這樣會影響我的生意的。求求你別這樣,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客棧老闆苦苦哀求,不但不能阻止那群手握利劍的男人,反而被他們狠狠地砸了東西,傷了夥計。
砰……砰……啪……啪……
近了,近了。他們正要踢開阮小魚這間屋子的門,欽涯像泥鰍一樣溜進了浴桶裡。
門被踢開了,阮小魚安靜地沐浴,見到突然闖進來的一群男人裝作害怕地尖叫。那群男人中,帶頭的老大走近阮小魚,厲聲道:「有沒有見過一個年輕男人來過?」
阮小魚裝作害怕,拚命地搖頭,嚇得不敢言半句。
帶頭老大厲聲命令,「給我搜。」
這間屋子被他們翻得亂七八糟,到最後也不見欽涯的人影。阮小魚一直抖擻地盯著他們,不吱聲,呼吸也加重了。讓她抖擻害怕的不是這群野蠻的男人,是水裡的欽涯。他的手剛好掌在她的私自,讓她汗水直流。那帶頭老大以為是被他們驚嚇的,站在浴桶前死死地盯著她。
「小姑娘長得真漂亮。」說這話時,那帶頭老大已經將手摸在阮小魚的雙肩上,「這味道真好聞。」他的手欲往下伸,阮小魚一聲尖叫,「啊……」
帶頭老大心底暗想,要不是有急事在身,非吃了你這如花的婊子。他遺憾道:「給我去其它地方搜。」
他們人走的時候,欽涯仍舊沒有露出水面。直到很久後,那群人已經**了,客棧又安靜了,水裡的男人仍舊沒有動靜。阮小魚急了,忙伸手在水裡撈,正好撞上抬頭的欽涯。這個時候,阮小魚才看清楚欽涯的臉,俊氣、五觀清晰、鼻子高高挺著、眼神凌厲。她有些眩暈,更可惡的是他那裡頂著她的私處。
阮小魚喘著氣,心跳加,小心地道:「公子,你……你……沒……沒事……吧?」
欽涯冰冷地目視她,從頭到脖子,到露在水面的**。他那裡有反應了,漸漸的,漸漸的硬如鐵棒。
阮小魚輕聲喚他,「公子?」好幾聲,欽涯都當作沒聽見。她的心裡揣著一隻活潑亂跳的兔子,上上下下加地跳動。不用多想,君欽涯直接吻上阮小魚的唇,撬開她的齒。他柔軟的舌,沾著甘甜的露液繞上她的。她有些失措,不知男女親吻之事,生疏、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她要的就是這樣心跳的感覺,讓她輕飄飄地飛在空中,踩著雲朵,暈紅了臉腮。暈紅染在她的臉腮,漂亮得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漸漸的,由上而下,染至粉脛,連胸前的一片潔白也漸漸粉紅。
阮小魚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光滑的肌膚讓欽涯把持不住,**之火越燃越旺。就在水裡,他那根雄起的怒龍強烈地感應到異性的吸引,越來越堅硬,越來越難耐。他的大掌重重地揉捏在她的峰,點燃了她的**。
她想要,那一刻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佔據了她所有的意識。她甚至沒有想過,眼前跟她歡愛的男人她半點不知。她開始應和他,小手攀上他的脖子,試著如他一樣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