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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族女人們確實很像被人放干了血液,個個蒼白地躺在地上。麒?麟小一共六個女人,儘管她們的臉失去了血色,但仍舊可見她們的端裝容貌,個個人都有著漂亮的五觀,上好的皮膚。想必在她們生前一定都是美女。
於子期探著她們的脖子,輕聲道:「她們是剛剛才死去的。怎麼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有刀口?血應該是從這裡放干的。」
荷衣不敢湊近觀看,站在遠遠的地方,「她們怎麼這麼可憐,花樣的年華卻死得這麼不明不白。她們的家人該有多心痛。」
於子期回應道:「是誰這麼殘忍?這種殺人的手法我倒是第一次見到。」
從死去異族女人脖子上的刀口上看,那刀口不大,但很深,剛剛在動脈處。似乎有人故意要這樣放干她們的血。刀口處還有牙齒印。於子期皺緊眉,道:「怎麼會有牙印?」
荷衣問道:「野獸咬的?」
於子期解釋道:「不,這是人的牙齒印。只是牙齒印很輕,那人是先用刀劃開口子再咬的。」
難道會有人吸人血?於子期心想道。只是不對荷衣講,怕嚇到她。他趕緊拉過荷衣,「我們走吧。」
荷衣跟隨於子期,前往郝爾漠國走去。
一路上於子期都緊緊抓著荷衣的手,緊到荷衣有些疼痛,「你為什麼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她輕聲問道。以前,於子期總是對她保持著距離。她奇怪,今天見到女屍後怎麼突然不怕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
這條山路彎彎曲曲的。山上明顯的多了許許多多的植物。時而還會有小動物,諸如野兔、松鼠、蛇之類的小東西出入。它們見到他們時,趕緊逃跑。
於子期小聲地說道:「我總覺得這裡不對勁。必須抓著你我才放心。」後來的話,於子期沒有說出來。明明這座山頭沒有人經過,他卻感覺到有人的氣息,而且還是歹人。似乎那些人跟神秘女屍有關係。只有抓住荷衣的手,他才放心。這個時候他顧不得什麼害羞,一直緊緊地抓住荷衣的手。
這座山頭看似很平靜,沒有什麼異常。山上的植物又迎來了春天,個個爭先地綠起來了。那些草都已經從地裡冒出來,嫩綠嫩綠的。那些樹,似乎是四季常青的,上面的灰塵被融化的雪水洗得一塵不染。山頭的泥土也很新鮮,泛著新鮮的黃土色。春日的陽光照在大地上,反射出不強烈的光線,煞是溫柔的一片春景。
荷衣一直緊跟在於子期身後,「這裡很正常啊。山是山,樹是樹,草是草。有什麼不正常的?」
荷衣不知道,她何曾行走過江湖。只有江湖高手於子期才能感受到那種壓迫的氣息,好像有鬼影跟在他身後一樣,讓他提高了警惕,加快了步伐。只有離開這座山頭,才會安全。
於子期正在說話,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襲來。後來,他失去了知覺。在失去知覺前,他只記得他緊緊地抓住荷衣的手。再後來,他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一陣煙霧般,糊糊了荷衣的視線。於子期的手不知道何時鬆開了她,「子期兄,子期兄你在哪裡?」
於子期腦袋重重地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荷衣不在身邊,「荷衣……」他失聲叫喊道。他整理著自己的意識,在他昏迷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他好好的握緊荷衣的手,怎麼就被關在了這裡呢?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只想快點見著荷衣,「荷衣,荷衣,你在哪裡?」
世間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他只要見到荷衣。可是,任他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應他。他叫累了,無力地坐在地上。這個時候他在無意中看到自己被關的環境。這是一間豪華的屋子,屋內亮堂堂的掌著明燈。那燈還很別緻,跟古域國的皇宮一樣頗費心思地刺繡一盞燈籠。燈籠上鑲嵌有金絲。屋內的其它景致、擺設獨具一味,優雅、高貴,同時不乏柔美。這明明就是一個姑娘的房間。他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於子期聽到有腳步聲走近。而且那腳步聲是無聲的。幸好他也算是高手,能查覺到來者的腳步風聲。他在中原已經是個度極快的高手,連鄭水清都不及他的度。還有誰走路能如此出神入化。讓一般人毫無查覺?他有些怕了,怕遇到真正的高手。
是一個女子,而且還很漂亮,邁著輕巧的步子走進房間。她推開門時,一臉的笑容,「你醒了?」那女子輕聲地問道。
於子期看那女子不像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她打扮妖嬈,像個妖精。而這間屋子十足的優雅,像是大家閨秀的閨房。於子期哼聲道:「你把荷衣抓哪裡去了?」
那年輕女子輕笑道:「口氣不要這麼硬。要知道,你若不是一個處男我不會留你活口。我只要處男、處女。」
於子期心寒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是處男。」
那年輕女子妖艷地笑道:「小子,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睡過的男人數不勝數,什麼樣的沒有?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處男?」
於子期緊張道:「你沒對我怎麼樣吧?」
「真是一個處男。要是我睡了你,你會沒有感覺嗎?就算是你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在醒來後也能查覺到你下身有異常的。」妖艷女子毫不羞恥地說道。
於子期冷聲道:「你到底把荷衣抓到哪裡去了?」
「我說過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妖艷女子不高興道。
於子期稍微緩和了口氣,道:「荷衣人呢?」
「這就對了。」妖艷女子繞著於子期轉了一圈,輕聲道:「你是說那個女的?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你怎麼還這麼緊張她。她不是你的女人,為什麼要那麼緊張她?」
於子期壓不住火氣,寒冷道:「你到底把人弄哪裡去了?」
妖艷女子同樣沒好氣地道:「少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最後一次警告你。」
於子期懶得跟她客氣,他迅的出擊,向妖艷女子狠狠地擊掌而去。那妖艷女子閃得比馬踏飛燕還要快。在中原,於子期輕功第一,遇上妖艷女子豹子般的度,他不得不驚歎,「你到底是什麼人?」
妖艷女子嫵媚地笑道:「想要跟你睡覺的女人。」
於子期吼道「無恥。」
妖艷女乾脆道:「何不說我風騷?呵,我無恥。難道你就真的不對我感興趣嗎?」
「荷衣在哪裡?」於子期沒好氣地重複問話。
妖艷女子有些不耐煩了,「你如果想救她就最好聽我的。雖然她不是處女,但是一樣有利用價值。別惹火了我,我下令殺了她。」
於子期重整心情,換了一種口氣,「你想要我怎麼做才放了她?」
妖艷女子輕輕揮手,那道門無聲地關緊,屋內充滿了曖昧的氣息。她脫掉身上的披風,輕輕解開布扣,「很簡單,陪我一個晚上。明日便讓你帶她離去。」
於子期噁心地看著妖艷的女子,不甘自己就這麼被她制服了。他冷靜了情緒,整理思緒。這個妖艷的女子雖然外表裝著得風騷了一點,加之不怎麼含蓄。但是仔細看她的容貌也頗有幾分姿色,屬於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在這種曖昧的氣息下,是男人總會有些春心蕩漾。而於子期除卻噁心,別無它想。他搜索著記憶裡關於妖艷女子類型的江湖人士,專門抓處男處女?還有山頭的那些被人吸過血的女屍?難道郝爾漠國有那樣用至陽至陰的男女練功,以保持青春。這個妖艷的女子看上去很教練,卻二十不出頭。他在心裡盤想著。
「怎麼?不願意?」妖艷女子挑高眉毛問道。
於子期拋開她伸來的手,「我憑什麼相信你。」
「呵,我改變主意了。我既要你今晚陪我,也要殺了那女的。」妖艷女子高傲道。說罷她詭異的笑了,口吐輕氣呼在於子期身前。於子期憋氣,退步道:「我以為是什麼高人,原來只是些小把戲。你想用春藥逼我睡在你床上。」
比起用毒,妖艷女子何來於子期的利害。他可是用盡了天下第一毒醫鄭水清的萬毒。妖艷女子手中的春藥還不至於迷倒於子期。
「小子,沒想到你是一個不簡單的處男。我喜歡。像你這樣的極品,我要定了。」說罷妖艷女子快地舞動身上的彩色布條。不知她身上哪裡藏了那麼多蠶絲一樣紛繁的彩條,絲絲向於子期吐來。於子期不閃,緊握住每根向他蛇一般進攻的彩條,反握了主權起反攻。沒想到妖艷女子只是輕功一絕,並無什麼真本事。
「你就是殺了我也一樣救不了那個女人。這個若大的地宮,你能出得去嗎?更何況是找到那個女人。沒有男人敢如此待我。你在乎她,我就毀滅她。」妖艷女子猖狂地笑道。
2008-11-52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