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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深深地吸氣吐氣。剛剛找遍整個顥琰王府都未找到荷衣,只忘記尋到塔裡去。這會兒他還喘不過氣來。
秋菊快被阿泰急死了,忙問道:「總管慢點。王爺怎麼了?」
「王爺他……」阿泰嚥一口氣在喉嚨,暫時說不出話。
「阿泰,你慢慢說,不要急。」荷衣溫和地說道。
「王爺他突然暈倒了,暈倒前他叫著王妃您的名字。」阿泰緩過氣後,快稟報道。
秋菊張大眼睛,驚呼:「這幾日王爺很操勞,一直守著王妃。是不是累倒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一定不會的。」
荷衣迎著秋風,抱開擋住她視線的絲,鎮靜地道:「王爺暈倒在哪裡?」
阿泰如是說:「在王妃的寢宮。」
荷衣再次鎮定地道:「那有沒有通知府裡的大夫過去?」
「我通知過大夫就來找王妃了。王妃您還是過去看看吧。我怕王爺醒來見不到您會著急。他暈倒前一直在叫您的名字。」阿泰小心地請求道。
荷衣溫和地說:「讓阿泰操勞了,我這就過去看看。」
荷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步子急地走回寢宮,秋菊和阿泰隨之。府裡的大夫剛給欽涯把完脈,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見到荷衣走進來以後趕緊從床頭走近屈身施禮,「小的給王妃請安。」
荷衣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你繼續替王爺看病。」說罷她將視線移到欽涯身上。他閉著眼睛睡得跟豬一樣死。稍後片刻他好像做噩夢了,緊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還在不停地搖頭道:「衣兒,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不要……」
「衣兒……不要丟下我。」
欽涯糊里糊塗地說著夢話,不停地搖頭,表情痛苦。
荷衣面向大夫輕聲問道:「王爺是不是勞累過度才暈倒的?沒什麼大礙吧?」
大夫如是說:「回王妃話。王爺沒什麼大礙。如王妃所說,確實因勞累過度而導致暈倒。王爺只要好生休息一兩日便可以恢復正常了。」
話說,這一個月有餘的日子,欽涯都沒有上床真正睡過覺。麒?麟小說一月有餘,是三十又幾日,三百多個時辰。欽涯就是鐵打的也經不住這樣的操勞。就算是他曾經在天網接受過魔鬼訓練,也受不了七百多個小時不休息。
荷衣在心底暗罵,傻子一樣,誰叫你一直守著我不睡了?
大夫隨後又安慰道:「王妃不必擔心王爺的身體。他只是稍微有些著涼,加之疲勞,暈過去很正常。王妃的身體也不好,要多注意休息。山間大師送來的藥要按時吃。前些日子一直是王爺親自替您煲的藥和湯。這兩日王爺身體不適就由小的來煲。小的讓秋菊給您送來。」
荷衣客氣地道:「有勞大夫了。王爺他用不用服什麼受涼後的驅寒藥物?」
大夫如是說道:「藥我已經吩咐下面在熬了,王妃不必擔心。小的先告退了。」
荷衣溫和地道:「有勞大夫,您慢走。」
天空拉開了黑布,將整個蜀都城渲染成夜幕的黑色。顥琰王府,王爺的寢宮內。荷衣坐在床前看著床上的鴛鴦戲水呆。床上的欽涯仍舊昏睡。已經好幾個時辰了,他還未醒來。秋菊端來的藥有兩種,一是荷衣的藥湯,二是欽涯的驅寒草藥。荷衣的湯她已經喝過了。欽涯的,她讓秋菊熱了好幾次。因為他昏睡著,實在無法將藥餵給他。
「王妃,飯茶已經熱過好幾次了。您就先用晚膳吧。怕一會又冷了,再熱會沒有新鮮味道了。」秋菊在站荷衣身邊小聲說道。
荷衣坐在床頭,被秋菊的話聲從神遊中拉回來,這才緩緩地道:「不用,放在那裡吧。我不餓,不想吃。」她把視線從床的上鴛鴦戲水移到秋菊身上,用溫和的眼光看著她。
秋菊欣慰道:「王妃是在替王爺擔心嗎?」
打從荷衣來到顥琰王府起。他們的王爺就變了一個人。變得不再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多了幾分溫和,多了幾分人情。欽涯同府裡上上下下所有人吩咐過,不許在王妃面前提起以前的王妃阮小魚。大家都不知道這中間誰是真正從岳家嫁過來的王妃岳荷衣,這件事他們並不清楚。她們只知道他們的王爺對現在的王妃很好。那才叫做夫妻,而不是曾經那個阮小魚在王府時三天兩日不見他們同房。況且秋菊更喜歡現在的王妃,她溫和,有人情味。不像阮小魚,在顥琰王那裡受氣後就把氣往下人身上。但是,秋菊清楚現在的王妃對王爺很冷淡,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會荷衣茶飯不思,秋菊誤以為是她對欽涯太擔心了。
荷衣笑道:「王爺只是太疲勞,不用擔心什麼的。」
秋菊不好意思道:「那……那王妃先用晚膳吧。」她心想,明明就是在擔心王爺,為什麼不承認呢。算了,我只是個丫環。王爺和王妃的事情還是少管。
荷衣無所謂道:「沒有關係,一會王爺要是醒來一再一起吃。」
秋菊道:「要是王爺今天都不醒呢?那王妃不是要挨餓。」
「我不餓……」荷衣輕輕笑道。她是真的不餓,現在要吃也吃不了多少。
床上的欽涯昏睡了幾個時辰。就連在夢裡也一直掛念著荷衣。估計是他太掛念她了,幾個時辰的時間他便醒了,緩緩睜開眼睛。醒來的第一意識是荷衣說自己不要吃飯。
「衣兒!」欽涯輕聲喚她。
這時荷衣和秋菊快將視線一齊投向床上的欽涯。只見他已經緩緩地坐起身子深情地望著荷衣了。
荷衣小聲地道:「我在。」
欽涯想要起身下床走近荷衣,可是剛剛一掀被子就感覺腦袋很暈,隨即快地扶住床沿以保持身體的平穩。
荷衣側頭對秋菊說:「秋菊你先下去。再過半個時辰將王爺的藥端來。」半個時辰足夠他們吃飯,足夠他休息半小時再喝藥了。
秋菊施禮退身,「秋菊記下了。」說罷,她退身離開。
荷衣走到床頭坐下,輕聲問:「你這些日子都沒有睡覺嗎?」
欽涯像個孩子一樣老實地回答:「我都睡不著?」
荷衣的口氣像是在責備,「睡不著就可以一直不睡,一直守在我身邊。你以為你是神仙?」
「衣兒!我看不到你就沒有任何精神。」欽涯委屈地說道。
荷衣平靜道:「隨便你要睡不睡。只是下次不要逞能,挺不過去還暈倒了。」
頓時欽涯再也受不了煎熬,一把將荷衣擁進懷裡,心疼道:「衣兒!我看著你受到露嬌人的痛苦時,好心痛。我生怕一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你了。所以我要天天看著你,看著你在我眼前安好的睡著我才放心。」
荷衣被欽涯突來的激動驚嚇了。她依在他懷裡好久才反應過來。
「衣兒!不要離開我。」欽涯失聲乞求道。像是可憐的孩子。
這樣的近距離,他和她的體溫,他和她的呼吸,他和她的心跳都彼此感應著。她突然覺得有些不適,心裡亂亂的,連呼吸也急促了。而他,感受到她切切實實的存在,真真實實的在他懷裡,他好安心,他好欣喜。他緊緊地抱著她,絲毫不留給她距離。他想,倘若這樣相擁一輩子,那是多美好的事情。
良久,這個溫熱的擁抱暖在他心間,亂在她心間。慢慢的,他越來越用力,抱得越來越緊,像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肉裡永不分開。
「嗯……你抱痛我了。」荷衣小聲埋怨道,慢慢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良久,他們都找不到話說。荷衣打破這寧靜道:「你的頭是否還暈?要是有力氣就下床先用晚膳。」
說罷,荷衣起身走向屋子裡的桌椅前平靜地坐下,「下來用晚膳。」
欽涯本來沒有胃口。但在他剛醒來的時候聽到荷衣和秋菊的對話得知她還沒有吃飯,他便從床上起身跟隨荷衣坐到了桌前。荷衣已經盛好飯放在他面前,「要多吃飯才有力氣。這些菜都很有營養,多吃點。」
欽涯笑道:「衣兒!以後我每天都陪你吃飯。」
荷衣平靜地道:「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消化會不良。」
燈火中,他們在桌前和平地用餐,多溫馨的畫面。儘管欽涯聽到荷衣說不許說話後一直沉默,欽涯也一聲不吭地吃飯,一直到用餐結束。但是,這一幕畫面足以溫暖欽涯的心。他瞬間被推向快樂的巔峰,欣慰地笑了。
「衣兒!晚上你還沒有喝湯。我這去給你煲,你喝了再睡。」欽涯說道。說罷,他起身。剛剛吃過飯,但是他仍舊有些體力不支,身子有些搖晃。
荷衣看在眼裡,打斷道:「大夫已經讓我喝過了。那湯跟你煲的一個味道。」
「已經喝過了?那明天我再親自為你煲。」
「明天再說吧。你是不是仍舊不舒服?今晚就不用守著我了,呆會秋菊端來藥水喝完後就去休息吧。」荷衣平靜地說道。
欽涯忙說:「可是我想看著你入睡。」
荷衣生氣地道:「你自己身體都這麼虛弱,還守著我做什麼?」
「可是……」欽涯委屈地說不出話來。
荷衣揮揮手地道:「算了,今晚你就睡這裡吧。」
2008-10-9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