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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涯抱著荷衣往寢宮飛快地衝去。
半路上的丫環男丁們見到焦急的欽涯,連忙去通報府裡的大夫。阿泰見狀,急忙對欽涯說,「王爺我去找來山間大師。」府裡的下人中只有阿泰知道,荷衣的病不是府裡的大夫能治的。
自從上次山間親自登門來訪,自稱要為荷衣治病後,他的名聲在蜀都城又上了一個台階。人們都說他既會奏樂又會治病,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怪,上次荷衣在王府門口無故昏倒後,山間竟然第一時間趕到。這一次,阿泰特地去請他,還沒有開口說明原因,他就明白是荷衣出事了。
欽涯坐在床頭,讓荷衣服下了一顆甘甜後她仍舊昏迷。在她腦門突然閃出一道白光之前,有一股巨大的疼痛奪去了她的知覺。一直到現在她都痛得大汗淋漓,緊皺眉毛。欽涯將兩支手指搭在荷衣的手腕脈搏處,稍後他緊緊皺眉。
脈搏這麼混亂?跳動時而急,時而緩慢,時而正常,變化的頻率如此頻繁?看荷衣滿臉、全身的汗水如雨直下。她表情痛苦,卻又處於昏迷狀態。如果是露嬌人的原因,不會導致昏迷到這種程度。這是怎麼回事?欽涯略懂醫術,卻半點不解荷衣昏迷的原因。
山間來的時候,欽涯正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守著荷衣。顥琰王府的大夫極盡全力的為荷衣把脈診治,卻不知道她究竟出於何種原因昏倒。欽涯將大夫趕走,痛心地守在荷衣床前。
鄭水清的失蹤對欽涯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露嬌人是鄭水清研製的,只有他最清楚它的藥性。現在連鄭水清也失蹤了,荷衣的病還有誰會治療?對於山間,欽涯帶著試一試的態度。
「你來了,快救救衣兒。」欽涯望著山間焦急道,急忙從床頭走下來把位置讓給山間。
山間徒步走來,滿臉自信,「不必這麼慌張,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沒有廣告的零三小說網說罷,他坐在床頭面對著昏迷的荷衣。
山間伸出左手摸在荷衣額頭上,眉毛皺緊:「你給姐姐服過甘甜了?」
欽涯老實地答道:「服過了。」
「奇怪,脈搏亂一塌糊塗。」山間喃喃自語,總覺得不對勁,稍後側頭詢問欽涯:「姐姐自從上次昏倒醒來後,沒有再昏倒吧?」
欽涯如是說:「並沒有,今天衣兒的精神剛剛好一點就到花園散步,突然就昏倒了。」
山間稍作生氣狀,開口罵道:「那個讓姐姐服下露嬌人的傢伙真的該殺。露嬌人怎麼可以讓人隨便亂服?」
欽涯聞言,內心充滿了無比的自責。他喃喃道:「是,我該殺,我該死千萬次。可是你能讓衣兒醒過來嗎?」
山間的眉宇間稍微露出一些驚奇,「你和姐姐的過去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讓姐姐醒過來。姐姐是個苦中作樂的人,不應該遭受這些痛苦的折磨。以後不要讓姐姐情緒激動。這對她養病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加深病情。露嬌人的毒本來就不易根除,若是再受到什麼打擊,姐姐就會很危險。況且我看得出來,姐姐本身意識就不願意自己好過來。如果連她自己都沒有生存的勇氣,她的病就別想治了。」
說罷,山間從懷裡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錦盒。從裡面取出一片葉綠色的甘草放在荷衣的鼻子前,讓她吸入那甘草的氣味。一股清新刺鼻的味道順著清風,流入荷衣的鼻子。那甘草的氣味頓時傳進荷衣的身體裡,迅地傳遍全身。就連整個屋子也飄滿了甘草的氣味,瞬間空氣清新無比。與此同時,山間拿銀針在荷衣的手指的每個重要**位處輕輕一扎。
片刻後,荷衣的意識漸漸清醒。她半閉半睜地眨著眼睛,試了好幾次才微微睜開眼睛。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山間見荷衣有反應後,為她一指把脈。她的脈搏稍作穩定。可是……山間突然皺緊眉毛。
怎麼會這樣?上次把脈的時候都不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
欽涯見到山間的臉色不對,緊張地問:「怎麼了?衣兒怎麼了?」
「難道服了露嬌人會這樣?那怎麼上次我沒有現?」山間喃喃自語。
欽涯急忙靠近山間,急問:「到底怎麼了?」
「姐姐她……她懷孕了……」山間不可思議道。
懷孕?
如驚天霹靂,重重地打在荷衣身上。她意識清醒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是自己懷孕了。兩個月都沒有來潮,她以為是老者神醫所說的經期混亂。原來是懷孕了。她難以接收這個事實。就像曾經老公突然倒是血泊中一樣,沉重地打擊著她。
而這個消息對於欽涯來說,則是喜上加喜。於此同時,他更擔心荷衣的身體。他急忙問山間,「這對衣兒的身體有害嗎?」
山間緊緊皺眉,無奈道:「懷孕對她沒有好處。服了露嬌人若是懷孕等於丟了半條生命。」
荷衣猛地睜開眼睛,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盯著山間直問:「你說誰懷孕了?」
山間和欽涯頓時將注意力聚到荷衣身上。
「衣兒!」欽涯心痛地喚她。
「姐姐!」山間可憐地看著她。
荷衣用微弱的力氣坐起身,輕輕吼道:「誰懷孕了?」
山間急忙扶住荷衣,「姐姐你不可以激動。你的胎本來就不穩,不能激動。懷孕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姐姐跟別人不一樣,姐姐……」
山間還沒有把話說完,欽涯無力地打斷說道:「山間大師先到大堂等我,我有話跟衣兒說。」
聞言,山間和丫環秋菊退出荷衣的寢宮,只剩下欽涯和荷衣。
欽涯坐在荷衣面前,眼睛裡足以裝下整個世界,柔情無比。他輕輕地幫荷衣擦拭臉上分不清楚的汗水和淚水。荷衣痛苦地咬著牙,「為什麼?為什麼會懷了你的孩子?」
是啊,為什麼就懷了她的孩子。前世十年的夫妻生活她都沒有給欽涯生孩子。今生就只是被他睡了一個晚上就有了孩子。她不要,她不要再有任何牽掛。本來,她就這樣不要醒來,什麼事都完結了。怎麼突然?出一個孩子?她無力地拍打著欽涯,似乎要將欽涯拍死在她的掌中。
「我不要懷你的孩子,我不要。你讓我走,讓我自生自滅,我不想再這樣活下去。」荷衣痛苦地小聲抱怨。她在心底試問,「老公,都怪你。你進入了我的夢裡又不把我帶走。還要讓我面對這個冷漠的世界,還要讓我懷了他的孩子。老公,我恨你。」
欽涯疼惜地將荷衣輕輕擁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在他懷裡哭了好久,淚水彷彿是源源不斷的泉水,直湧不停。良久,她哭累了。她依在他懷裡恍忽不清地看著眼前的一窗一門、一桌一椅。
「為什麼要懷上你的孩子?」荷衣喃喃自語,聲音極小,若不是欽涯擁抱著他,他也聽不清楚她在講什麼。
「衣兒!」欽涯無從說起。
荷衣依舊重複那一句,「為什麼要懷上你的孩子?」
欽涯撫摸著荷衣的腦袋輕聲說:「衣兒!我會盡量讓山間大師保住我們的孩子。如果他沒有辦法我就尋遍古域國所有的名醫也要讓你們母子安康。」
聞言,荷衣從他懷裡蹭出身,情緒激動地小聲吼道:「我不要為你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我要走,我要去回家,我要回家。」
欽涯再次擁緊荷衣,「衣兒!這裡就是你的家。你不要孩子我們就不要,只要你健康。衣兒求了你,你不要這樣。你要是走了我會跟你一起走的。」
荷衣無力地推動欽涯,卻推不動過他的蠻力。他把她抱在懷裡小聲地呵護,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脊。他緊緊地抱著她,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肉裡,永遠也不要放開她,永遠也不要失去她。
無論他怎麼努力,她都無法將他視作是前世的老公。儘管她的腦子很混亂,依舊能查覺她身前的人是君欽涯。她也不哭了,不鬧了,不掙扎了,攤軟地依在他懷裡。先前她是沒有任何動靜,再後來她輕輕地笑,再後來她放聲大笑。
「衣兒!你別嚇我。衣兒別嚇我。你不要孩子我們就不要,不要。你別嚇我。」欽涯哀求道。他被嚇得直落眼淚。待她感受到他的淚水大顆、大顆地落在她的肌膚上時,她止住了笑聲認真地端詳他的容貌。同樣的面孔為什麼沒有同樣的感覺?
「老公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你說君欽涯就是你,你就是君欽涯?是嗎?」荷衣輕聲問道。
「衣兒!是我,是我。我是欽涯。」欽涯努力回應道。
良久,荷衣看著痛哭的君欽涯一言不。他的淚水源源不斷地直湧,每一滴都落在荷衣心間。她在心底暗想,「老公是你躲到君欽涯的身子裡不見我?為什麼要哭,是不是你回來了?」
她平靜了心情,仔細地看著欽涯。
2008-10-6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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