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漫 第一卷 殤 第五十二章 失控
    幾日荷衣都沒有再接過客。請牢記

    那日,柯千百滿以為自己嘗到了今年花魁年莫笑的風騷味。卻不知荷衣在於子期的幫助下,處女之身完好無損。自從那日,於子期也再未來過阮嬌樓。許是他病了,許是他正在勤加苦練丟失的武功。

    青樓有君欽涯的眼線。要知道荷衣的情況怎麼樣,欽涯大可不必費心。可是他還是親自來了。

    清風明月,夏夜出奇的涼爽。從未有過這麼涼意的夏夜,真的很奇怪。這風明明就是初秋時分才吹起的清涼,這空氣中的溫度明明就是夏日退去後才會有的舒適

    噫?這是怎麼回事?

    欽涯難得空閒下來想這些關於天氣,關於清風,關於明月的事

    奇了,奇了!天氣奇,欽涯的興致也奇。更奇的是欽涯那心裡暖暖的流著什麼東西。他並不知道那是愛來臨的前兆。可是,那暖暖的東西稍縱即逝又冰冷了下去,讓他莫名的煩躁。

    是晚,荷衣喜歡就睡前在浴池裡泡上半個時辰。然後不慌不忙地穿著薄衣吹吹清風,再前去高床上舒服地躺下。來了這青樓快半個月了,荷衣只痛過一次。不過有鄭水清的甘甜,她的疼痛減輕了好多。自從她服了露嬌人,照鄭水清吩咐就再也沒有沾過涼水,她也不敢沾。雖然這日子是在青樓,可是她過得還甚是輕松。她努力不去想前塵,不去想這世虧欠岳一飛還有岳家四少將的事。努力不去想什麼仇恨,什麼報復。她只想,剩下的人生讓她安逸的過吧。

    安逸的過日子很簡單。就像現在,她泡在浴池裡什麼事也不用再理會。就只是給自己的肌膚溫水的滋潤,如此簡單。這阮嬌樓的設計蠻奇的,連姑娘廂間也有四季常熱,且會自動換水的浴池。荷衣就那麼泡著泡著,不覺地睡著了。她跟蘭香說,晚上不用來侍候她了,她想早些睡了。沒想到,是睡在這浴池裡了。

    溫溫熱熱的水正好讓她產生了困意,且睡得正香。請牢記

    不知何時,君欽涯已經蹲身在浴池旁邊安靜地看著荷衣。那水?著熱氣,欽涯看不到以下的春光,卻能看到荷衣裸露在水面的雙肩,晰白、清瘦、誘人。她就像一個仙子,安然地睡著,沒有喜悅,沒有憂傷,沒有畏懼,沒有後悔。就像這青樓跟她毫無關系,她能睡得如此安然?

    欽涯突然覺得,這樣看著荷衣自己輕松了許多。第一次,他眼神沒有寒意,認真地看著一個女人。荷衣睡得失去知覺了,身子一滑,咕嚕往下沉。欽涯急了,跳進水裡,撲通一聲驚醒了荷衣。本來,荷衣可以站穩腳的。可是被欽涯這麼一嚇,她倒反沉進水裡了。

    咕嚕......咕嚕......

    欽涯把荷衣抱起來,荷衣被水濕了眼睛看不清楚來者何人。她被他**地抱起走往臥室。

    荷衣以為是來了**賊,失聲叫起:“你個**賊,想要干什麼?”

    欽涯聽了,忙問:“你遇到過**賊?”他關心的不是荷衣被嗆了水,而是她有沒有被人羞辱。男人,都是這般小氣。他把荷衣輕輕的放在床上。

    荷衣聽了這聲音,才知道原來又是君欽涯。她揉了揉自己濕潤的眼睛,才看能看清楚眼前的光景。君欽涯正有些憤怒地看著她。

    荷衣被驚嚇後來了精神,“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廂房也有門,又從窗戶飛進來。你輕功好,可不是在這裡表演的。”

    說完話,荷衣才現自己正**地展現在欽涯眼前。下一秒,她忙著拉被單蓋住自己。可是,被單正好被欽涯坐得正緊。

    “下流。”

    荷衣越是罵,欽涯越是樂意地看著她的春光。看著,看著,他眼裡的憤怒多了些火苗。

    可是他仍然不忘質問:“有**賊來過嗎?”

    荷衣答:“**賊不采我們這種殘花敗柳,那采誰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來**,君欽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滅了他。

    荷衣搶不到被單,干脆不搶了。她正面對著君欽涯,那表情直接就在說,誰怕你?

    欽涯的眼裡的火苗熄不滅了,他直接湊過身抱住荷衣,瘋狂地吻她。

    這吻來得太突然,荷衣接受不過來。她推不動欽涯那結實的身軀,越推欽涯將她摟得越緊。

    “別動,再動我立即要了你。”

    荷衣見了欽涯眼裡的欲火,那不是假的,不能兒戲。

    荷衣不動了,本想隨便他要做什麼,卻看見欽涯眼裡多了份柔情。那眸子,沒有先前的怒意,像是一江春水,蕩漾著綿綿春意。

    “你......”

    雖然欽涯那眼神突然柔了,但荷衣無法在此時接受他。

    “又想要反悔?”荷衣還記得欽涯講過這一輩子都不碰她,還把這句話改成了他等荷衣主動跟他承歡的時候。

    欽涯才懶得理會荷衣的反問,依舊**地吻著荷衣。

    荷衣避開欽涯的吻,“你要想做,我成全你。”她說的那麼無所謂。反正自己是青樓女子,被他睡一覺就睡吧。

    欽涯才管不了荷衣說什麼,他只想要了她。不過,他不會像以前那般粗魯。他將狂吻變成輕添,添干了荷衣身上每一寸肌膚上的水珠。

    本來,荷衣,無所謂欽涯要把她怎樣。但是,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被這樣輕添下催生了**。更何況,前世的時候,欽涯也是這樣深情地吻遍她全身。突然,她以為欽涯就是她前世的老公。

    “嗯.....”

    這一聲輕吟,荷衣也情不自禁。她分不清楚她身上的人是哪個欽涯,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愛撫,深怕弄疼她,像一團火一樣燃燒了她的**。他指塵游離在她肌膚,探索著她深處的渴望。他把她當作寶一樣,疼惜地吻著。

    得到荷衣的回應,欽涯更有性致了。他輕輕的扔了自己的衣服,附在荷衣身上。親吻遠遠不夠為他滅火。荷衣的那溫柔鄉早已經濕潤。欽涯盡是輕柔地愛撫荷衣。他從來沒有試過對一個女人溫柔一些,今天他試了。他真正為了體會荷衣才緊貼著她的肌膚,才溫存地吻她,感受她的水靈,她的味道。曾經他都只是直接入主題,要了他的女人。從沒有像對荷衣這樣溫柔過。

    他知道這是荷衣第一次,他怕弄疼了他。所以,他慢慢的、慢慢的貼著她,感受到她那裡的濕潤後,快地挺進。

    是沉陷!

    是蹦堤!

    是歡快!

    也是疼痛,對,疼痛。對荷衣來講,火辣辣的疼痛。

    衣失聲地叫痛。

    雖然荷衣前世經歷了兩個男人。在床上也不是一個羞澀的女人,會主動勾引她的老公。但是今生,她即使是保存著記憶,也仍舊還是處女之身。第一次,疼痛對她來講再所難免。

    “痛過後就不會了,我盡量溫柔一點。”欽涯握住荷衣的手,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他慢慢的,輕柔的在她體內像條魚一樣游動。慢慢的,直到荷衣不再叫痛,他加快了度。這個時候,荷衣前世的感覺又回來了。她以為這是她老公,她極力的配合,極力的攀住欽涯的脖子。

    無聲勝有聲,濕濕沾沾的兩尾魚緊貼著歡快地游蕩。

    欽涯挑起了荷衣的**,良久,良久她都沒有放過他。當然,他也不願放過她。

    他們做到了深夜。荷衣累了,沉沉地睡去。欽涯沒有睡眠,一夜都在微弱的月光中看著荷衣的容顏。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荷衣睡了些會時間,像是被欽涯的眼光驚醒了。

    “看什麼?”荷衣厲聲道。

    一句話打破了欽涯寧靜的心。這個荷衣哪裡是剛剛跟他默契配合的荷衣?

    荷衣再次問:“睡不著?睡不著別礙著我,把手拿開。”

    涯不解。

    “別你呀我的,快點睡,睡完了明天記得到阮媽媽那裡付今夜你睡我的錢。”

    2008-8-23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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