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欽涯說了那一句話,就悶聲快步走去了臥室。
阮小魚頂著顥琰王妃的名銜住在顥琰王府,卻整天不見君欽涯的面。表面上阮小魚風光體面做了顥琰王妃。顥琰王還帶她面見了聖上。實際,她只是一個每到夜深人靜時,只供君欽涯在床上風流快活的性伴侶。
阮小魚跟在君欽涯身後,到了臥室她轉身對身後的僕人說:“你們都退下。”聞言,所有人,包括丫環、男丁都施禮退身。
阮小魚關了門,站在君欽涯身前。君欽涯當她是一堵透明的牆,只顧把桌上的酒倒進杯子裡一杯接一杯地喝。
這幾日君欽涯都沒有碰過阮小魚,阮小魚以為他又去外面那些紅顏那裡風流了。阮小魚忍了,誰叫她命裡愛他所有。
“尊主心裡不舒服?”阮小魚關切地詢問。上前要奪君欽涯手裡的酒杯,君欽涯一把將她摔在地毯上。在人前,阮小魚叫君欽涯王爺、相公。在他們獨處的時候,君欽涯只許她叫他尊主。
阮小魚坐在地上,感覺到君欽涯的怒氣不小,也就溫順地隨著他,“尊主要小魚陪你痛飲嗎?”君欽涯若是想喝酒時,誰也勸不了。阮小魚寧可陪著他痛飲滿杯,也不願逆了他意討他不歡心。
君欽涯一聲不哼,只顧喝酒。倒進杯裡的酒喝完了,懶得再倒,他直接抓起酒壺咕嚕咕嚕地大口大口吞下烈酒。
“小魚陪尊主喝吧?”阮小魚從地上起身,在君欽涯身前小聲詢問。
君欽涯手裡小壺的酒喝完了,只說:“酒。”
阮小魚只得去為他拿酒來。若是上前勸他,鐵定被再次推倒在地。阮小魚拿來酒,君欽涯卻不喝了。這酒醉不了他心裡的亂,掃不去他心裡的痛。干脆一滴不沾,讓自己清醒些,正面面對那些不快。
那日,君欽涯從夜幕一直坐在他臥室裡直到夜深。他不進一點食,不說一句話。阮小魚在他身旁轉悠,他毫無感覺。他明明讓岳荷衣的母親見到了城牆上掛著的岳家父子的人頭,他卻一點也沒有報仇後的快感。他明明知道那個何妃看到岳家父子的人頭時那般後悔痛心,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快樂。他明明知道接下來的計劃若是成功實施了,何妃定能痛不欲生,可是他確覺得心裡堵得慌。他坐在臥室沉思了好久,才找到原因。他討厭荷衣對他無所謂的樣子,討厭天底下竟有女人在他誘惑下不想跟他尋歡。
君欽涯沉默了多久,阮小魚就陪了他多久。
夜已至深,顥琰王府四處都安靜了。阮小魚看著君欽涯的眼神從無神轉為暗淡,再從暗淡轉為憤怒,再從憤怒轉為無神。
“尊主!”阮小魚小聲地喚君欽涯。
“王爺?”
君欽涯真的沒聽見。
“欽涯!”阮小魚這一聲溫柔的呼喚,君欽涯才正眼看她一眼。
阮小魚的臉很嫵媚,風情萬種,又對他百依百順。君欽涯暗笑了一下,起身抱著阮小魚二話不說把她重重的扔在床上。他像只情的猛獸撕爛了阮小魚的衣服。把阮小魚像剝雞蛋一樣,剝得精光。他就撲上去,用力的分開阮小魚的雙腿,直接凶狠地進入她身體,一點也不溫柔地沖刺。
阮小魚好幾日都沒有得到君欽涯的溫存,渴望地回應他。她就是喜歡他的野性,迷戀他的凶悍,癡戀他一次又一次霸道地要她。哪怕他把她弄痛了,她也快樂地尖叫。她越是叫得快活,他越是沖刺得有力,進入她身體的深處更深處。也只有在這一刻,阮小魚才感覺到自己是存在的,才感覺到君欽涯是存在的。她用無數個君欽涯對她冷冷的日子只換取這一刻他對她洩時的相融一體。就這一刻,她用盡全力地應合他。
君欽涯的暴力沒讓阮小魚受不了,反而讓她痙攣抽畜,緊貼地攀住君欽涯的身子,有節奏地在他身下一陣一陣地抖動。
他們曖昧的聲音連好遠外的僕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聽得他們也都心癢癢地全身麻。阮小魚這一刻是快活的。君欽涯這一刻身理上也是滿足的。可是他越覺得快活,越覺得空白。下身越是痛快了,心靈越是空虛。
直到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在阮小魚身體內沖刺了,他趴在她身上喘氣。歇息夠了,他才從她身體內猛地抽出來。這一刻,阮小魚才覺得痛。以往做完,他都會在溫存地親吻她。這一次,他懶得理她,直接睡去了。好像剛才的那場**跟他沒有關系,睡在他身邊的阮小魚就是一個死人,甚至不是一個人。阮小魚享受了快活,還想依著君欽涯睡去,確被他反手推開。然後他翻身沉沉地睡了。
阮小魚以為君欽涯是睡了,卻不知他腦袋正清醒著。君欽涯對她這樣的冷淡百千次了,她連傷心了都沒有淚水再流出來。她想,只要他還要她就好。
君欽涯閉眼沉思,剛剛阮小魚表現得太好了,配合他得天衣無縫,讓他身體無比的快活。但是做完了,他才覺得原來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該死的岳荷衣竟然對他一點也不上心,連他**誘惑的身軀也不放在眼裡。
那一夜,君欽涯徹夜難眠。可憐的人,擁有的女人從城北排到城南,卻沒有感覺過愛情。他以為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卻跑出個神秘地岳荷衣。他摸不清自己是不是開始愛了,他極力否定那不是愛,他怎麼可能會愛上女人。女人有多貪婪他就有多恨女人。怎麼會愛上女人,尤其是仇人的女兒?他在心裡自問了自己百千次,卻始終不敢正面面對自己的真心。
那日君欽涯碰了阮小魚後好幾日都沒有再碰過女色,他已經不滿足於**上的快活,不想尋求於身理的需求。
荷衣寫有“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還打有數個他不認識的符號,下面還有一句他看不懂的話語那張宣紙,君欽涯把它拿走了。他能看懂第一句,卻不明白第二句話。什麼老公?什麼前世錯的一夜?他否認前世今生論,卻又不得不懷疑。岳荷衣從生下來第一次會說話,是說要嫁於他。以至她向天下人宣布要等他到山無陵、天地合。這些他卻又無從解釋。
這幾日,君欽涯據情報得知阮嬌樓暫時無人指名要荷衣侍候,他也沒再去阮嬌樓。他自己不知道他是怕去那裡見到荷衣丟失了自我。自欺欺人地說自己在等那個人的動靜。他還沒有讓何妃看到那一場更為好看的戲,他不死心。
君欽涯也沒有忘記還有一個於子期要處理。幾日天網都沒有搜索到於子期的消息,他對阮小魚道:“追殺於子期改為追捕,我要見到他活著出現在我面前。”
2008-8-12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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