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被欽涯抱進密室,摔到一張圓形巨床上。
巨床可以躺下好幾人,柔軟如棉花,床邊鑲著金邊,雕著龍騰圖。
歷來,都只有聖上的龍床才雕著龍騰圖。親王、達官們的床,都是雕著龍以外的圖案,諸如喜鵲、雲朵類的吉祥圖,或牡丹、荷之類的高雅圖。而顥琰王的床,雕工堪稱一絕,龍騰圖的威望絕不壓於聖上。不過,這只是在他的密室裡。
荷衣躺在床上,近乎**。欽涯坐在床沿,不語。
“欽涯”荷衣聲音顫抖。露嬌人的藥效越來越明顯。荷衣真想就撲上欽涯的身,猛啃他,要了他。可是她心底明明是憤怒的。但,她左右不了自己無恥的**渴望。
欽涯盯著荷衣,冷嘲的笑容掛在臉上。眼前哪來他的新婚嬌妻,他只當她是只春的雌性動物。他還怕沒有女人跟他魚水交歡,他的女人從蜀都城北排到城南。
“欽涯,我是你的妻子。”荷衣爬上欽涯的身,摟著他,親吻他。
他推開她,起身冷嘲地俯視她:“是,你是我的妻子,可是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想干什麼?”荷衣壓住難耐的欲火,撕裂了嗓子。
“我想干什麼?我在看我的嬌妻啊,多好的肌膚啊,跟水做的一樣。你說要是沒男人來給它滋潤,它會不會變老了?多可惜,我不用,可不能浪費。”欽涯道。
荷衣腦子裡閃過一絲怕意,欽涯不是要把自己當作工具拱手讓別的男人分享吧?荷衣不得不怕,她愛的人只有欽涯,她只願醉在欽涯身下。
“不要......”
欽涯轉過身,背著荷衣。他身前五米處,一面鑲嵌著琥珀的上等檀木牆又將這間密室隔出一間空間來。欽涯拍手,聲響後,那道琥珀牆自動地緩緩打開。
琥珀牆內,裝飾奢華,彩霓閃亮,金絲地毯鋪滿地,寬敞的地面上浮著絲絲霧氣。霧氣深處,一道屏風後更多妖嬈。一看便知道,這是一間豪華的浴池。
欽涯坐在軟椅上,漫不經心地端起酒,細細地品嘗。
屏風內,一個婀娜的身姿緩緩地從浴池起身。好一個美人出浴!可是荷衣沒有半點心情關心屏風後的人。美人裸足,裹著一層粉色縵紗,露出雪白的雙肩、雙臂,披散的頭落滿後背,一副母儀天下的雍容。比起荷衣,她更有韻味,她更多風姿。
美人走到軟椅前,單手搭在欽涯肩上:“尊主,今天就是特意招小魚來目睹你的新婚嬌妻的嗎?”她的聲音足可以讓男人魂牽夢繞。
美人阮小魚,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君欽涯最寵幸的女人。她並不看一眼躺在床上正欲火燒身的荷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荷衣的底。這不,荷衣今天新婚,那樣**地躺在她面前正是她獻給君欽涯的計策。
阮小魚搭在欽涯肩上的手游離在欽涯的俊臉上,慢慢向下伸,伸進他的衣襟裡。
欽涯一樂:“你敢挑逗爺?”他一把抓住阮小魚的手,把她拉到懷裡坐在他下身上。
“我還不是跟尊主學的,你挑逗我的時候可不只這些。”阮小魚提高音調,故意讓一旁欲火難耐的荷衣聽得清清楚楚。
“你這個妖精!”欽涯感歎。
“我這樣是不是很性感?”阮小魚從欽涯身上舞步出來,舞出一個艷美的身姿。
欽涯滿意的笑了,起身再把阮小魚拉回懷裡。
荷衣全看得清清楚楚。她明白了,他說他不會碰她。露嬌人占去了她大半的理智,她看著他們曖昧,她無法控制自己顫抖的身軀。可是她用稍存的理智讓自己思考,這一切是為什麼?新婚夜自己的夫君跟別的女人曖昧,還故意演戲在她眼前。這是為什麼?
欽涯斜眼用余光掃一眼躺在床上的荷衣,看著荷衣紅了眼,決了堤。
“尊主,我愛你。”阮小魚不停地在欽涯胸前摸索,凝望欽涯的眼神充滿柔情。欽涯收回斜望荷衣的眼神,與阮小魚的那一束纏繞在一起。只是他不說愛,因為他沒有愛,他只有性。
欽涯給了阮小魚一個性感的笑容。雖然性感卻不溫柔。他邪笑,他要挑逗他的阮小魚呆會好受。
“要了我,現在。”阮小魚真像只了春的貓,直接撥開欽涯胸前的衣襟。露出的銅膚,荷衣看在眼裡。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渴望。用力抓緊床上的鋪毯,不夠,還將上好、結實的鋪毯撕裂出聲音。
欽涯抱起阮小魚,丟在荷衣躺著的大床另一頭,一把拉去她身上的粉色縵紗,露出個韻味十足的光滑女人。荷衣知道他要給她看的好戲是什麼了,無疑是對她的羞辱。欽涯扔掉身上的新郎官服,像撥雞蛋殼一樣把自己撥得精光。他那上好性感的身材,肌肉結實、皮膚泛著健康的黝黑、有深淺粗細不等的刀疤。讓荷衣一看,欲火更旺。她一陣一陣地克制自己,理智戰勝又退去,她將鋪毯抓得更緊,撕裂出大洞小洞。
欽涯完全不顧荷衣的痛苦,撲身在阮小魚身上。荷衣躺的同一張床上,自己的夫君同別的女人給她上演了一場魚水之歡的春光好戲。這是她與欽涯的洞房花燭夜呀?她不僅要看自己的夫君背叛她,還要忍受露嬌人帶給她的難耐。
理智,必須理智。荷衣閉上眼,不去看眼前的春光,淚從眼角滑落,淒涼、苦澀、屈辱。她眼不見,卻聽見阮小魚嬌滴滴的聲音一聲一聲交織在耳際。
“欽涯!欽涯!”阮小魚躺在欽涯身下時,她不叫他尊主,她流露出她的真實感情。荷衣同她無仇,但是荷衣做了欽涯的妻子,她借著欽涯的仇恨讓自己也報復一下荷衣。她高興,至少此刻欽涯是自己的,這就夠了。
荷衣咬住下唇,用盡全力地咬。理智慢慢回來,卻不知痛、不知嘴角的血腥,只知屈辱。她壓著自己的欲火,一陣一陣攻擊。
2008-07-282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