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朱婧音調猛的提了幾分,甚至連那張絕美的連也扭曲了一些。
那個被朱婧提在手裡的天將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意,猛的蹲在地上,抱住了頭,生怕朱婧一巴掌拍碎他。
身體一邊顫抖著,還一邊的說道:「小姐,我都是照直說的,那天和你走在一起的那個小子,本來一直好好的,突然一天,就見到他被真君帶走了……」
「真君?你說楊二郎,楊戩?」朱婧眉頭一皺。
看著那天將不停的點著頭,朱婧煩惱的撓了撓頭,氣急道:「這就有點麻煩了!」
「那小的……」
「你知不知道,那人被楊戩帶去哪裡了?」言師皺著眉頭,追問道。
不同其他的一些神仙,這些在神話裡面經常出現的人物,言師還是清楚的,對於這個楊戩,言師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從哪吒的實力上可以看出,這楊戩至少也比哪吒要強上不少。
但是只是哪吒的實力,至少也達到了玄仙的級別,那楊戩豈不是更強?
那天將不屑的眼神看了看言師,看著言師那不過只有銀甲級別的天將的鎧甲,瞥了一眼言師,說道:「真君的名諱豈是你這個最低級別的小小天將可以直呼的!」
那天將氣高指昂的朝著言師喝道。
在魔女面前,他是因為實在無計可施,所以才如此的懦弱,但是,此刻見到一個不過和自己一樣是銀甲天將的人,竟然如此語氣和自己說話,這口氣怎麼能吞的下去。
再說,每一個地方,就有他自己的規矩,凌霄寶殿的天將也是一樣。
而此刻,這個被魔女朱婧仿若小雞一般被抓在手裡的天將,正是資格較老的一個。
此刻他心中所想就是。
魔女呼喝也就罷了,你一個小小的新來的天將,竟然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言師眉頭一皺,心中已經擔心起了董永的安危來。
畢竟是被楊戩帶走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還很難說。
「我問你那人被楊戩帶去了什麼地方!」言師目光一凝,一絲殺氣攜帶者一股凶悍的氣勢朝著那銀甲天將當頭壓去。
那天將甚至連一絲的抵抗也沒有,就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一張臉已經沒有一絲的血色。
朱婧眼睛一亮,目光緊緊的鎖定言師。
「好強!」朱婧心中暗道。
雖然只是無意中流露出的一絲,但是朱婧畢竟已經達到了金仙級別,從言師那絲力量裡,就已經大概估出了言師的實力遠在她之上。
但是那被言師氣勢壓倒的天將心中就不是這麼想的。
恐懼……
就算是面對著那些怒級的仙官,以及元帥們,他也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他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天將嗎?
「那個……那個人被真君關在天牢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說完,那天將連滾帶爬的掙開了朱婧的手,朝著遠處逃竄而去。
天牢……
「我知道天牢在哪裡?」朱婧帶著笑意看著言師。
「帶我去……」言師沉聲道。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朱婧眼中閃過一絲的狡黠。
「條件?……」言師眉頭一皺,目光有些凌厲的盯著面前的這個看似絕美的少女。
「對!」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講條件,更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你剛剛應該清楚了我的實力,就憑你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言師威脅道。
不過言師面前的朱婧卻是沒有一絲的異色,嘻嘻一笑,完全不理會言師凌厲的目光,說道:「不過我不告訴你,你也沒有辦法啊?整個凌霄寶殿裡,你找不到其他人問道天牢的位置究竟在哪裡?」
看著甜蜜的笑著的朱婧,言師只覺得一陣的頭痛,無奈的收齊了自己的凌厲的目光:「說吧,什麼條件!」
「我要你去教訓一下我父親!」朱婧握著拳頭,雙眼綻放這精芒。
言師一愣,雖然不解朱婧沒什麼突然有這個條件,不過此刻他卻來不及想這些,一邊點頭哦答應,一邊拉著朱婧盡快離開這裡。
「快!快去通知大統領,那魔女身邊那個銀甲天將很可疑,那實力恐怕就連魔女也比不上他!」幾個躲在一旁的天將臉色有些泛白的說道。
剛剛他們清晰的感覺到那絲從言師體內溢出的力量有多可怕,就算隔著這麼遠,也一樣能感覺到那差天共地的壓力。
如果不是今天是蟠桃宴,那麼恐怕單單是這絲氣息,已經能吸引很多高手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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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真的在這邊嗎?」
「信我嘛,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朱婧回頭給言師拋了一個媚眼,嘻嘻一笑,繼續朝著前方奔去。
此刻凌霄寶殿的建築的分佈已經開始越來越稀疏起來。
言師一邊快速的跟著步伐,一邊看著四周的景色。
「這邊好像很偏僻?」言師突然說道。
「因為這裡鄰近天牢,當然沒有人喜歡住在這附近,大多住在這裡的都是一些天將,此刻大概都在後殿那裡駐守吧!嘻嘻,今天可是蟠桃宴呢?」朱婧說道。
「蟠桃宴……」言師步幅一緩,但是馬上跟了上去。
發了異常的朱婧怪異的朝著言師看了看,問道:「怎麼了?」
「厄……沒什麼……」言師掩飾道。
嘴上雖然說著,但是,言師的心中卻是閃過這麼一個人影。
淡紫色的影子。
她現在是要和哪吒結婚吧……
眼中猛的閃過了一絲的迷離,言師的目光又重新恢復了清澈,但是這一切都沒有逃出朱婧的眼裡。
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朱婧目光時不時的朝著言師瞄去。
「你怎麼沒去?那個蟠桃宴……」言師實在是忍受不了朱婧那曖昧的目光,說道。
「我不喜歡那個調調,一堆大人物,我說不上話!」朱婧撅起小嘴,剛說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感興趣的對言師說道:「你怎麼那麼輕易的就答應了我的條件,要知道,我父親可是天蓬元帥誒!」
「我能不答應嗎?就算我不是對手,我也得答應,因為,我的朋友還要等著我去救!」言師一笑。
「不過你要說話算話,答應我的一定要做到,哼哼,最算你不是我父親的對手,能讓他吃吃癟也好!」朱婧邪惡的笑著。
言師雖然不清楚朱婧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不過言師只能先敷衍著,現在先把董永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朱婧指著面前的一個幾乎完全由黝黑的石頭鑄成的石門說道。
言師放眼望去,那黝黑的石門足足有三丈餘高,看似完全是一體雕鑄而成。
「這就是天牢?」言師皺著眉頭,因為,他從這天牢裡感覺到濃郁的怨氣。
那絲怨氣濃郁的程度已經幾乎達到了實質的程度。
「好大的怨氣!」言師眉頭緊皺著。
這裡畢竟是天庭,但是言師卻是想不到,為什麼天庭裡面居然還有這個地方。
如此實質一般的怨氣,恐怕實力稍差的人,在這麼強大的怨氣下本身都會受影像。
而董永不過才剛剛達到天仙的實力,不過就算是天仙的實力,在這麼強的怨氣下也支撐不了多久。
「很吃驚吧……」朱婧淡淡的說道。
「這怨氣……」言師心中確實有些震驚。
這要死多少人才能形成如此的怨氣!
「我們進去吧!」朱婧說道。
師點了點頭,腳剛剛踏出一步,迎面已經撲來了一陣勁風。
「來者止步!才乃天庭天牢,速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