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師一擊見效,早已經豪氣頓生,就在不早前自己還是一個地仙後期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畏懼這些地仙極致的高手,更何況是言師在槍法上有了一定的突破,自己的境界貌似已經有了質的提高。
就是天仙境界的高手,我也敢鬥上一鬥。
言師臉上閃過一絲精芒,手中銀槍一抖,看著程有禮手中的兩把玄黑色的大板斧,言師嚴重也露出了一絲的異色。
這個程有禮明顯和其他的地仙境界的人不同,那身上隱約之間散發出來的氣勢甚至讓言師覺得,面前這個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地仙極致的高手那麼簡單了。
高手!絕對是高手!
言師臉上露出了謹慎,但是雙眼卻是露出了熾熱的光芒。
這是一個和自己相近的高手,都是擁有高普通仙人一等境界的地仙極致的高手,普通的地仙極致的高手,甚至在他的手裡面很難撐得上幾個回合。
這既是實力的差距!
如果說言師現在最渴望什麼,那就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如果是天仙境界的話,如果單單只是天仙初期還好說,如果達到了天仙中期或者更高的境界的話,言師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像黑鬍子,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一擊就已經將言師重傷。
只有和自己的相當的對手交戰,那樣對自己的實力的增長才是對有益的。
而現在,自己的面前,卻是有一個和自己有的一拼的高手。
兩人淡淡的對視著,都從對方的雙眼中看出了一絲惺惺相惜的味道,此時的程有禮已經徹底的將言師是自己要抓的對象這個問題忘的一乾二淨,此時,目光緊緊的鎖定著言師,一雙目光熾熱的就像是看見美女的色狼。
「看招!」程有禮高舉手中兩隻如同臉盆大小的玄黑色的大板斧,朝著言師當頭劈下,那臉盆大小的大板斧好似沒有一絲重量一般,朝著言師的頭上狠狠的砸下。
強!
言師瞳孔微微一縮,就在程有禮這一舉一落之間,帶動靈氣之勢,根本讓人無法還擊,就算是言師手持銀槍也有一種無孔可入的感覺,眉頭微微一皺,退了一步,雙手護槍在胸。
這時,程有禮雙眼猛的綻放出了一道精芒,雙腿如同巨石一般,朝著言師踏了一步,這一步就像是一塊千斤巨石砸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絲震動的感覺。
言師心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不安,眼中露出了一絲謹慎,但是卻是見到本來彬彬有禮,一臉正氣,好似剛正不阿樣子的程有禮突然臉色漲的通紅,額頭上條條青筋勃然突起,清晰的就像是一條條蚯蚓在皮膚下紮結在一起。
程有禮突然渾身充滿了凶悍的氣息,絲毫讓人看不出這就是剛剛那個程有禮,猛的大喝一聲,前腳在地上一跺,剛剛從上劈下的雙斧猛的一轉,自下而上挑了上去。
「劈腦袋!」粗魯的聲音從程有禮的嗓子裡炸了出來。
言師一驚,手中的銀槍在胸前一擋,但是只覺得一股巨力自下湧上,那股強大的力量直讓言師虎口一疼,險些裂開,但是言師仍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感覺到手上的力量漸漸的緩下,言師一喜,正欲反擊,卻見到程有禮那漲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兩個臉盆大的玄黑巨斧,在他的手裡似乎不比一個普通的玩具差多少。
「剔牙齒!」粗魯的聲音再次從程有禮的嗓子裡炸開。
只見言師手中剛擋在兩把巨斧,卻是見到兩把巨斧的斧稍已經刮著言師的砸來。
言師一驚,從自己耳邊傳來的呼嘯聲已經知道這一招的聲勢到底有多驚人,身體猛的向後一翻,銀槍插在了地上,身體成一個鐵板橋剛好躲過了這危險的一招。
言師背後一身的冷汗,那斧頭幾乎是貼著言師的胸口劃了過去,言師甚至透著衣服能感覺到那兩把斧頭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恐怕就是自己現在的身體,挨上了一斧頭,恐怕骨頭也要立刻碎裂,如果是砸在了頭上,恐怕要立刻一命嗚呼,自己可不是仙人,沒有仙根不滅,本體不死的說法,自己的神格還沒有成型,到底會不會死,言師可沒有那個膽量去試。
就在言師以為危機一過的時候,卻是見到程有禮馬步一錯,回身一個橫掃,朝著言師的劈了下來,口中還大喝著:「掏耳朵!」
劈腦袋……剔牙齒……掏耳朵……
言師幾乎是聽到這三個名稱的那一刻,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歷史上很出名的一個人物……
程咬金!
難道這個人是程咬金的後人?
心中來不及驚訝,因為那兩把如同泰山巨石一般的斧頭已經從自己的一邊掃了過來,如果這一下掃實了,言師絲毫不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麼一分為二。
手中猛的多了一把黑色的長劍,朝著程有禮的腹間刺去,另一隻手抓著銀亮的長槍在地上一插,整個人凌空幾分,長槍插在地上,擋在了從自己側面掃來的兩把玄黑色的巨斧。
眉頭一皺,顯然看不出言師居然還有這一手,本來雙斧掃向言師的一斧隔開了言師的長劍,另一斧更強的朝著言師掃去。
噗——!
就像是一輛火車撞在了自己的胸前一般,手一鬆,本來擋在自己胸前的銀槍已經脫手,從手傳來的巨力仍是讓言師五臟六腑彷彿顛倒了位置一般,一口鮮血猛的吐出,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幾乎是被貼地的一瞬間,言師就像是一條魚一般猛的彈了起來,抓起地上的銀槍,和程有禮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輕敵了,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勢,言師皺眉想到,想不到這個程有禮居然有這麼強的力量,回想起剛剛砸在自己身上的三板斧,言師眉頭一皺。
那三板斧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那充滿了戰場氣息的斧招,雖然是讓言師受了輕傷,但是言師仍是覺得不虧,因為,只是這一擊,就讓掩飾知道了自己的槍法的不足。
沒有好的師傅,那就只有在實戰中尋找自己的技法!
言師目光一凝,手中緊握這銀槍,心中再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程有禮臉色一變,他想不到這個小子居然有這等能力,幾乎沒有多少人在自己的三斧頭下還能不敗的,一般的地仙極致的高手,別說是三斧頭,就算是一斧頭,恐怕也熬不過去。
在場的幾人除了董永、趙家的一個護衛還有李凝雅不是地仙極致外,幾乎都是地仙極致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了程有禮這三斧頭的威力,幾乎所有人都不敢說自己能抗的住任何一斧,但是這個小子居然擋住了三斧頭後居然還有力量反攻,這小子也未免厲害的太離譜了一些。
「到我了!」言師手中銀槍一抖,眼中閃過了一絲精芒,就在剛剛一瞬間的時間,言師對自己的槍法已經有了一絲的感悟,而自己現在就是自己測試自己的槍法的時候了!
雙手一抖,無數個槍花已經將程有禮罩在了其中,漫天的槍影好似虛幻一般,但是卻是虛中有實,讓人難辨真假。
但是程有禮顯然不是素的,手中的一對大板斧舞起來密不透風,雙方一時間居然鬥了一個不相上下。
但是只有雙方知道,此時,還是程有禮佔著上風,但是程有禮卻是在新總暗暗的叫著苦,一開始自己不過認為言師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後生,自己可能要費一些手段才能制勝,不過就在剛才言師在自己的三斧頭下只受了一點小傷的時候,程有禮已經知道,勝負之數,現在已經難定了。
似乎眼前這個少年是在邊鬥邊學一般,幾乎是每一招朝自己擊來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到他招式的細微變化,那不是一種詭異的變化,而是一種氣息和氣勢上的變化,一支槍在他的手上,彷彿漸漸從一個死物化成了一個活物一般。
可是程有禮卻是知道,自己的三招斧頭雖然威力驚人,但是來來去去都是三招,久戰下來,缺點已經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就在這時,程有禮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只見自己斧頭突然一空,雙斧劈空,只見前方銀芒一閃,言師一個回馬槍朝著程有禮的眉心刺來。